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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150 連環計 文 / 簡思

    「你在哪裡呢?」

    唐宜恩一愣,從床上爬起來也沒有看清身下的人,只是覺得腳有些發飄,還是在能接受的範圍之內。舒榒駑襻

    「嗯,哥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我問你,你在哪裡?」

    唐宜恩這邊穿上衣服,從錢包裡拿出來一沓的錢甩在床上,他也覺得有些不對了,自己趕緊穿上衣服就走人了,壓低聲音跟電話裡的人一直在說話。

    「我說過多少次了,爸爸現在身體不好,你身上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要不然媽……」

    唐宜恩覺得唐騰能對自己做什麼啊?心裡歎口氣,也不知道哪裡找的貨色,反正不怎麼對口就是了。

    唐宜恩在自己的小圈子裡有個外號的,號稱處女終結者,不是處他不要,今天這個雖然也是,但是感覺不行,從酒店的後門出去上了車因為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在圈子裡飛葉子算是什麼啊,大家都把這玩意就當成抽煙了,不光是他們,很多藝術圈裡的都是這樣的。

    林曲文那邊派司機去接唐宜恩,她就知道小兒子肯定就是著道了,原本按照計劃出現在酒店的人應該是……

    向暉早上翻著報紙沒有看見任何的消息,唐騰也是挑挑眉,夫妻兩個對看了一眼,給了彼此一個只有你懂我懂的眼神,唐母倒是納悶,他們的感情現在發展的也未免太好了,真是好了還是騙自己的?

    「你們倆在說什麼呢、」

    這種陰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叫大白花似的婆婆知道了,向暉笑著往別的地方扯。

    向暉上了車,徐詠詩也是沒有等到新聞。

    「跑了?」

    「嗯,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才接到電話,說是唐宜恩搞完就走人了,等狗仔摸去的時候人已經沒影子了。」

    「中間人是不會說出去的是吧?」

    向暉撂下電話,這邊又打出去一個,那邊昨天跟唐宜恩一起喝酒的人就被抓了,打的臉跟豬頭似的,對方手裡拿著棍子,那少年也只是笑。

    「我要是你,我就直接說了,你們算計他什麼?」

    那少年臉上帶著痞的笑容,明明被打的夠嗆,可愣是沒有服軟,眼睛冰涼,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看著眼前的人。

    「你叫唐宜恩給我記著,不能出來玩就別玩,玩完了之後有這樣對兄弟的嘛?」

    對面的人也懶得跟他廢話,他是收了錢的,如果他不吐口,自己就得動手,拿著鋼條對著少年的腹部就砸了過去。

    少年趴在地上頭上身上都是血,被打死這絕對就是不現實的,不過挨打這麼一次,估計一個月就別想出來玩了,他到最後一直咬著不放,饒是眼前的人都有點信了,扔開手裡的東西,拽著他的頭髮給拖出去幾米遠。

    「還是不說是吧?」

    「我說你媽,大家在一起玩,怎麼就成算計了?」

    那人他們上車就離開了,給他扔在廢舊的工廠房裡,地上的少年好半天都沒有起身。

    上車的人給林曲文去了一個電話:「什麼也沒有問出來,要不就是一個硬骨頭,要麼就真的是跟他無關。」

    林曲文覺得這事兒估計向暉也算計不了那麼齊全,再說向暉怎麼就能知道呢,知道了又怎麼設計自己兒子?他們在一塊玩也不是今天明天的。

    那少年等人來接的,被抬上車的,被打的已經夠強了,被送進醫院裡。

    這邊向暉每天就是正常去公司回家帶兒子,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唐太太,唐騰晚上回來的時候,夫妻倆回了樓上,向暉給他掐著肩膀,兩個人說這話,外人看著關係好像就突然突飛猛進了,唐母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她現在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也是差不多的。

    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又爆發了?

    這都是不好說的事兒。

    「沒聯繫你?」

    「現在肯定不會聯繫的,錢我已經打給他母親,我想會是一個叫他覺得滿意的金額。」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就看唐宜恩的腦子夠不夠用,唐騰掐著向暉的臉頰:「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奸?」

    向暉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彼此彼此,都是從你身上學到的。」

    「客氣客氣。」

    兩個人倒是謙虛的很,你來我往的。

    唐宜賓人還沒有回來,所有事兒就好像要重新開始洗牌了,唐騰還是那個調調,他把誰放進眼裡過,所有的人對於他來說在他的眼裡就不能算是人,高他的人他可以佩服可以高看一眼,不如他的,直接就踩進了泥土裡。

    唐宜恩被他媽關在家裡幾天,心裡都要長虱子了,林曲文叫人跟了向暉多少天,似乎就真的沒有接觸過,也許就是自己想的多了,向暉也不過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女生,怎麼拴住唐騰她還沒有弄明白呢。

    倒是唐宜賓在電話裡笑著:「媽,你不要小瞧她,能把唐騰拉攏到身邊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不簡單?掛著老公的名字做生意,就算是做的再好又能如何,她本身的能力等於沒有,全部都是借助唐騰……」

    這邊林曲文手上動作不斷,越是這種時候,表面越是風平浪靜的,大家都給老爺子面子,敵不動我不動,都在私下瞧瞧的動,每個公司都有每個公司的貓膩,細要追究起來,就一定存在不合法的行為,但就是看你要怎麼跟上面溝通,怎麼活得上面的支持。

    林曲文的意思直接就在唐騰的公司找漏洞,或者直接就收買會計,但是要下手並不容易,因為首先她在裡面沒有內應,再來她插手不進去,想的辦法就沒有馬上行動起來。

    唐宜賓終於被調了回來,很是低調,甚至就連家都沒有回,說是要休息一段時間,自己在外面看看風景。

    林曲文給老爺子端了晚餐過來,老爺子吃東西跟別人都是不一樣的,養生專家提議的,事實上證明也確實有效,他活到這把年紀不是依然健康,林曲文坐下身自己稍稍歎口氣。

    「宜賓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你身體這樣不好。」

    自己坐在老爺子沙發的一側,轉身給他捏著肩,她的力道不大,自然跟專業的人是比不起的,按的是自己的心意,一下跟著一下的,說的話好像有些挑自己兒子的理。

    倒是老爺子心裡有另外的想法,唐宜賓的個性跟唐騰差不多,這孩子比較記仇,只要是發生過後的他就不會忘記,也是因為這樣,他跟唐騰是不能並存的。

    伸出手怕拍林曲文的手,用自己滿是皺紋的手撫摸著她的。

    「不要想那麼多,孩子只是心裡有些不高興。」

    他疼誰這是公開的,但是將來自己百年以後公司交給誰,他的心裡有主意,疼是疼,用是用,他要保證的是整個唐家的繼續繁榮。

    林曲文躺在老爺子的身邊,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口,等老爺子睡了,自己起身到了另外的房間抽著煙,抖著手點上了火,寂寞難耐?

    早上起床的時候又是一臉的神清氣爽,倒是唐宜恩有些蔫蔫的。

    唐宜恩難得出去玩,有人拍拍lio的肩膀,指著進來的人,lio挑著唇看著走過來的人。

    「唐少爺來了,我們就撤吧,人家唐少爺家大業大,我們得罪不起。」

    唐宜恩皺著眉頭看著lio,lio比比自己的手,比量著唐宜恩:「你家真是了不起啊,打的我差點就在醫院斷氣了,我會記著的,我們走著瞧。」

    唐宜恩自然是想到發生什麼了,去拉lio的手,lio卻甩了一下,再次用手指比了比唐宜恩。

    「喝點什麼?」

    「你找我來也不是要請我喝東西的。」lio挑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向暉也不生氣,問問他的傷勢:「你就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想要我做什麼,就直接說。」

    向暉就喜歡痛快的人,壓低聲音,lio勾著唇笑,誰告訴你那些豪門裡就沒有骯髒的事情發生了?有幾個不玩飛葉子的?被拍到了也只是失戀或者減肥過度導致,信不信那在於你,你信不信重要嘛?

    在圈子裡飛葉子就好比是抽煙,娛樂圈多少,誰會認真,只有那些坐在家裡等著看八卦的人才會認為,弄了這個東西就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活著很累的。

    lio也覺得有意思,唐太太他是壓根就沒怎麼聽說過,心腸夠狠的。

    起身從裡面離開,戴上墨鏡,跳上自己的跑車開車就一溜煙的消失了。

    向暉就對唐宜賓表示了很濃的興趣,奈何他老人家就是不肯出場,向暉摸著下巴,這樣壓著不肯出場的要麼就是大人物了,是主角,要麼就是炮灰,不知道唐宜賓屬於哪個呢。

    向暉數著手指頭等著盼著這個大人物出現,奈何唐宜賓就跟消失了一樣。

    唐騰心裡也是在算計一些事情,他努力了怎麼就,怎麼就一點收穫都沒有呢?

    天知道他每天流血流汗的,怎麼流進去一點反應都不給自己?

    向暉是定期要去醫院檢查身體的,確保不會有漏網之魚的產生,有一個容菲她就夠傷心的了,這兒子生下來就是為了懲罰她的,總是跟她過不去,叫她傷心,有時候就想,叫他爸爸給他找個後媽吧,可是他一過來貼進自己的懷裡,向暉就又投降了。

    **型的犯賤啊。

    沒有人為辦法可以控制的。

    只要兒子對著她扯扯那個小嘴,立馬就什麼金山銀山的瞬間都崩塌了。

    晚上向暉躺在床上看雜誌,唐騰就上了床,看那意思是要幹點什麼,向暉翻了一個身,直接就下床了。

    「我才想起來,我得去看看兒子。」

    抱著兒子睡總是安全的,奈何容菲就寧願叫唐騰抱,有時候向暉就特別想搖搖容菲的腦袋,問問他是不是給點好處就能跟人跑了?不就是生下來你爸爸照顧你幾天,那時候你還是小貝比呢,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容菲就睡在唐騰的身上,唐騰就那麼抱著,給向暉氣的,自己在一邊生悶氣,人家兩個人直接無視她,玩累了就那麼睡了,向暉忍著不去理他們兩個,做夢都是在夢裡被他們欺負,給自己氣的。

    坐起身,那兩個人還安安靜靜的睡呢,向暉把唐騰的胳膊拿到一邊去,用手指推推兒子的臉,下了床自己喝了一杯水,等回身就坐在床上,把容菲抱起來,孩子有些不舒服,畢竟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抱起來,小腿就亂踢著。

    容菲都不知道踢到向暉多少次了,向暉把兒子抱在懷裡,再不好也是自己兒子好,拍著哄著。

    唐騰是就要醒了,看著向暉靠在床頭邊,懷裡抱著孩子,孩子睡的很是安穩,自己翻了一個身。

    昨天晚上抱了孩子幾個小時,早上精神就不是很好,向暉就想自己一天努力一點,早晚都會把自己過去欠孩子的都補回來,卻悲哀的發現,這孩子天生跟她就是不親,無論她怎麼樣去做。

    只要唐騰出現,願意給他一個笑臉,如果容菲有尾巴的話,就一定會對著唐騰搖一搖,容菲每次跟向暉好的時候多半都是唐騰給他施加了壓力。

    這邊才發狠,就想著叫他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自己不搭理他,下一秒唐騰陰著臉,唐容菲就這點你不佩服不行,特別會看臉子,立馬就對著向暉賣萌去了,伸著手就要向暉抱。

    向暉就覺得自己前輩子一定是欠他們的。

    生氣,怎麼不生氣啊,可是生氣也沒用。

    苗海藍一聽,沒忍住笑了出來:「看起來帥哥跟美女的磁場有些不合呢,我要是你,我就再生一個。」

    「你願意生,你就生吧。」

    向暉宣佈自己是絕對不會在造人的,唐騰要是覺得孩子孤單可以叫他像他爺爺學習,多娶幾個老婆所有問題不都解決了。

    兩個人一起用的餐,海藍說自己是沒有那個興趣了。

    「劉子文還跟著唐騰呢、」

    「嗯。」

    海藍笑笑也沒有繼續問,這邊海藍的婆婆就防她防的跟賊似的,生怕她會出牆,丈夫還是一悶棍敲下去放不出來一個屁,這日子過的也就是那樣吧,什麼愛情不愛情的,她現在已經全部都不指望了。

    晚上開車回家,車子在半路拋錨了,給修車公司打電話,說是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過去,等車的時候路邊停下來一輛,看了外面一眼。

    「車壞了?」

    海藍冷眼看著眼前的人,自己沒有搭話,實在被劉子文那麼傷害了一把之後她對所有的男人就都有戒心,無緣無故的,怎麼別人不停車,自己抱著胸沒有應聲,天空不作美,淅瀝瀝的下起來了雨,那人也是挺有意思的,沒有回去,挽著袖口。

    「需要幫忙嘛?」

    「不需要。」

    那人詫異的看了一眼海藍,海藍徑直就回車裡了,那人比較年輕,海藍就心裡想著,肯定就是一個騙子,看著自己開的車不錯被,要不然她就不信自己這個年紀還能吸引來這麼年輕的?

    那人把領帶塞了進去,算了,就當是今天做好人好事了,頂著雨就把車的前蓋周了起來,一上手就知道有沒有,他拍拍車,叫海藍試試啟動車子,海藍試了一把,還是不行,現在越加肯定他是騙子了。

    這邊男孩兒覺得也是沒有辦法,叫海藍下車試著推一下車。

    海藍狐疑的下了車,外面的雨下的有些大,海藍的胸口貼在了車的玻璃上,男孩兒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她穿的是襯衫,雨這麼一澆裡面的衣服就透了,苗海藍今天沒有穿內衣,因為上午有個活動,戴的胸貼之後就忘記拿了下來,現在直接就走光了,偏偏自己沒有注意到。

    男孩兒笑著,叫她身體試著往車子上貼貼,這樣能看的更加的清楚。

    男孩兒看著車能啟動了,自己回了車裡,拿著毛巾擦擦手,開車就走人了,不錯的車,可惜給不會的人開了,搖搖頭,搖頭的同時腦子裡突然想起來了那個粉紅,扯扯領子,渾身都濕漉漉的感覺並不好受。

    海藍開車上路,給修車店去了一個電話,說不用來了,車子已經正常了,那邊說已經派人出去了,海藍掛了電話,等回到家中婆婆問她怎麼下雨也不打個傘,就看見海藍胸前透明了,就不陰不陽的說了兩句,那意思海藍招男人了。

    「真是,這都什麼樣子了?這跟光著出去還有什麼分別了?」

    苗海藍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尷尬,想起來剛才的人,現在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好心了,因為他的眼睛吃到冰淇淋了。

    唐續這邊也是一腦門的官司,徐詠詩現在乾脆就不回家住了,陳琪琪自然要問的。

    唐續想遮掩,可是這事兒自己能遮掩過去嗎?一想就是不能,乾脆就實話實說了。

    「我以為那孩子不是我的……」

    陳琪琪本來就在唐靜文的身上有火,還有唐雪衣,這姐妹倆被男人給玩的,唐靜文是玩男人,唐雪衣是被男人給玩,你說分手就分手吧,你去跳樓,這輩子都葬送了,做母親的看著這樣的女兒,想起來就恨,覺得你怎麼就不能跟你姐學學呢?

    看見大的那個就想讓她去跟雪衣好好學學。

    現在兒子又來招她。

    「你們一個兩個都是找不自在是吧?唐續你可憐可憐媽媽吧,你媽已經活不了了,你爸爸現在對著我……」

    這些話原本她是不想說的,對孩子說能有什麼用?當明星的外面看著是風光無限可是內裡呢?嫁進來有誰看得起她?她是對這個小心對那個滿臉帶笑的,就是走出這個圈子,多少人在背後還是會記掛著一點,她曾經是當明星出身的,她真的覺得活的很累。

    唐續低著頭。

    「詠詩愛你愛成那樣,她會給你戴綠帽子?你們一個個的,算了,我就是這個命了……」

    陳琪琪跟兒子沒有話說,可憐唐續原本是來找他媽商量看看怎麼把徐詠詩給弄回來,要不行就說好,將來孩子自己得保留撫養權,他可以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但是不能做一個不負責任的爸爸。

    陳琪琪聽著兒子的話,覺得她兒子的智商一定就是零,腦子裡都是空的。

    要不然不會這麼想問題的。

    擺手:「你趕緊出去,不要讓我看見你……」

    雪衣推著輪椅進來,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也是為自己的智商捉急,沒有辦法呀,送著唐續出去,唐續蹲下身摸摸雪衣的腿。

    「醫生說怎麼樣了?」

    他還是希望會有一個奇跡能叫雪衣站起來,但是雪衣心裡很明白,醫生當初的話說的也是很透徹了,站起來的機會不大,她媽媽每天都要叫傭人給她按摩,就是怕她的腿功能喪失掉,奇怪的很,自己沒有怨恨命運,相反的還覺得現在會比以前好。

    她有做義工,到處走,雖然幹的事情可能不多,但是盡了自己的心意。

    拉著唐續的手:「你跟嫂子好好的好不好?」

    唐續摸摸雪衣的頭:「你別管了。」

    雪衣有些著急:「哥,有些事情你現在抓不住,以後你一定就會後悔的,你知道我有多後悔跳下去?我並不後悔我現在坐在輪椅上,可是我後悔叫全家人都跟著傷心了,奶奶看見我就會覺得難過,是啊很沒骨氣,他在外面說我是因為別人才跳樓的,感情這個東西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都是有等值交換的,等過後才會發現,我原來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重要,也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難過,日子還是一樣的過。」

    唐續覺得雪衣真的懂事了很多,過去這樣的話是不會從她的口中被說出來的。

    雪衣對著唐續笑笑。

    「徐詠詩是一個好人,某些方面相對來說。」

    詠詩去醫院檢查,向暉也是去醫院意外的碰上了,向暉陪著她去休息,兩個人閒聊,向暉看著她的肚子。

    「真的就打算離婚了?」

    詠詩苦笑:「我要是告訴你,我捨不得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啊?」

    事實上現在她就是處在於矛盾當中,覺得自己回頭了,就對不起自己,不回頭吧自己心裡還放不下。

    向暉對著詠詩笑笑:「活給別人看就太難了,還是活給自己看才是真的,你捨不得為什麼就要放棄,你能接受唐續跟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如果不能的話,為什麼要退呢?他願意恨就讓他去恨。」

    詠詩笑笑,扯著唇:「向暉,你沒有發覺你現在越來越像是唐騰了,說話做事的方法。」

    向暉攤手。

    唐騰就跟兒子商量著,要不要給他生個弟弟,容菲聽見了小臉一繃,明顯就是不高興,連臉都不願意給唐騰看,自己扭著小身體,直接無視唐騰,唐騰現在就是跟兒子說話說出來興趣了。

    「要弟弟好不好?」

    容菲的回答就是拿著腳丫子直接搬起來,自己就要吃,唐騰照著兒子的大腦門就推了一下,孩子忽悠一下子就躺了過去,本來容菲跟唐騰是沒有嚇到,都這樣玩過多少次了,向暉回來正好就撞上了,驚呼了一聲,容菲就開始哭了,這一哭上就不肯停嘴了。

    向暉抱起來兒子瞪著唐騰。

    「哥……」

    唐宜賓摸摸唐宜恩的頭,唐宜恩動了一下,覺得自己都是大孩子了,怎麼還跟小孩似的摸著自己的頭,在唐宜恩的心裡就認為兄弟四個他是父親目前最得寵的,因為他是老來子。

    對著唐宜賓說話也是沒有注意。

    「我跟爸提了一下,就把你調動回來了,媽總是擔心你……」

    唐宜賓的眸子變換了一下顏色,唐宜恩笑笑的看著自己哥哥,幾年沒見,好像成熟的多了,回來也好。

    可能是因為兄弟多,分心眼厲害的關係,唐宜遠聽見唐宜賓回來,就沒有那麼高興了,他總是覺得母親對宜賓或者對宜恩都要比對自己好,自己每次想要做點什麼,他媽都不肯盡全力。

    林曲文看見兒子,自然是歡喜的流淚,唐宜賓對著母親笑笑。

    「瘦了。」唐宜遠對著唐宜賓的胸口打了過去,宜賓笑笑的就接受了,林曲文自然是開心的,又有一個主力回到自己的身邊,唐宜恩就是被慣壞了,嘴上說話有些不顧及。

    「你當初要是沒有出那檔子的事情,爸爸也不會……」

    「宜恩……」林曲文的聲音變得刺耳了起來。

    唐宜恩聳肩,他是覺得自己沒有說錯,本來嘛,你可以擁有更好的前途,只要自己願意在父親面前美言你兩句,你會有美好的未來的。

    唐宜遠這次到是站在了唐宜恩的這邊,覺得弟弟說的對。

    唐宜賓勾著唇笑,乾掉杯子裡的酒,看著林曲文笑的毫不在意。

    「家裡還是這樣呢,飯果然比外面的好吃。」

    宜恩受寵?

    唐家真正受寵的人是唐騰,連這些都看不出來,還說什麼?

    這是唐宜賓用自己換出來的答案,不要看現在父親沒有做任何的決定,他就是立了遺囑說是把所有的都留給宜恩,宜恩跟母親保得住嗎?簡直就是笑話,再說那個老狐狸……

    老爺子知道宜賓回來了,卻沒有露面,宜賓翹翹唇。

    林曲文給老爺子按摩著肩膀,一邊說著:「宜恩這孩子啊,就是被我給慣壞了……」

    老爺子笑笑,慣壞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他的兒子呢,即便就是出事兒也會有人擔著的。

    唐宜賓瞭解自己所有兄弟的個性,他不會跟他們計較的,畢竟自己家的人並不是敵人,他的敵人是唐騰,是大房。

    林曲文就特別聽這個兒子的話,唐宜賓告訴她怎麼做,她就怎麼樣去做,老爺子本來就是疼她,這陣子珠寶之類的更加是沒有少買,甚至風頭都要蓋過呂幻婷了,林曲文出門不會講唐家任何不好的事情,熱心慈善活動。

    唐宜賓有去看望呂幻婷。

    呂幻婷好了一陣,現在直接臥床了,就是到了年紀,死活就是在撐最後的一口氣,不過按照陳琪琪的看法,呂幻婷最後就一定拼不過老爺子,老爺子的氣色看的特別的好。

    「回來了,就好好的幫著家裡,你媽生的這些孩子當中,只有你是最聰明的……」

    呂幻婷還不至於跟小一輩的人扯破臉,誇著唐宜賓,宜賓也是滿臉笑笑的,出去的時候跟向暉走了一個擦身而過,唐宜賓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向暉對著他笑笑,走了進去,能在唐家出沒的陌生人自己沒有見過的,估計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唐宜賓了。

    「醫生是怎麼說的,原原本本的都說給我聽,不要隱瞞。」

    呂幻婷閉著眼睛,這是要準備休息了,向暉起身給呂幻婷的枕頭放放,叫她躺著舒服一點。

    「醫生的意思這個說不準。」

    呂幻婷閉著的眼睛動了動,說不準、也就是說不準備給她時間了,唐宜賓回來,林曲文的動作就收斂的很,這並不是呂幻婷想看見的結果。

    向暉帶上門從裡面出來,叫傭人好好照顧呂幻婷,自己上了車,往家裡去,到了家跟婆婆說了呂幻婷的病情,唐母也是唏噓,人到了這把年紀,似乎等死就是一定的。

    「媽,你看住宜恩。」

    要是鬧開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這個圈子出去玩的人多了,怎麼唐宜恩就不能玩,他擔心的是唐騰會在宜恩的身上下功夫。

    林曲文叫宜賓放心:「宜恩這些都懂的。」

    因為lio這個態度,反倒是叫唐宜恩激起了征服欲,被lio給打了一頓,lio是真的下黑手了,唐宜恩被打的也是不清。

    「我們現在算是扯平了,從今以後你不欠我的,我不欠你的。」

    lio扔開手裡的棒球棍,唐宜恩捂著腹部伸出手:「現在我們和解?」

    向暉聽說了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上次唐宜恩玩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唐騰的救命恩人小柔,曾柔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向暉覺得為什麼自己的心情就是這樣的愉快呢?

    挽著唐騰的胳膊參加朋友的派對,一路上就沒忍住笑意,唇角微微上揚著。

    「你今天的心情這麼好?」唐騰把玩著向暉的手指,向暉歪著頭笑,你被炮灰了我能不高興嘛,我活著最大的興趣就是看著你吃癟,現在都期待等唐騰知道時候的表情了。

    「唐太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馬屁王不愧是馬屁王,哪裡有風吹草動哪裡就有他,向暉今天看著他都格外的順眼,難得誇獎了他一句。

    「今天長得比較帥。」

    馬屁王勾勾唇摸摸自己的臉,這麼高興?

    賺到錢了?

    馬屁王回到家前腳進門,後腳就被對面飛出來的暗器直接就砸在了臉上。

    「滾……」

    他滿臉堆著笑,他老婆偏偏就是一點面子也不肯給:「肥豬你趕緊死開。」

    馬屁王全部的力量都貢獻給了他老闆,老闆就追著生孩子,因為這個已經大了,在拖時間長點,她還是需要減肥,還不如現在一起來,奈何這人就是不配合。

    「你跟你老闆永遠在一起吧,還回家幹什麼?」

    「他哪裡有你好呢。」

    「我看他戴上內衣就比我好,你寧願受著他的氣也不願意回家來看我的臉,我也不跟你說那些多了,我成全你們,你們趕緊從我的眼前消失。」

    「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跟他都是男的……」

    「也許你就是好這口的。」

    這隻豬,追自己的時候怎麼說的?拿她當擋箭牌是不是?

    她願意鬆手成全他們了,還不行嗎?

    馬屁王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抱著老婆就不肯放手了,你說他老婆的這個身高就高出來他一頭,外面威風凜凜的金牌大狗腿吃過誰的癟?可是回到家就沒辦法,自己捏著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他老婆坐在床上盤著腿吃東西這,這是還沒有想起來要怎麼懲罰他。

    「那個老婆我先起來,你在慢慢想……」

    一個香蕉皮直接扔了過去:「我有說叫你起來?」

    馬屁王滿臉都是汗,胖子傷不起啊,他只跪了一會兒就覺得現在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汗順著脖子留下來,偏偏床上的女人還沒有覺得過癮,一眼都不肯扔給他。

    「我有聽見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向暉滑來自己後背的拉鏈,裙子順著身體就掉在了地上,黑色的絲絨勾勒在身體上,吊帶襪,唐騰從身後抱住她,深呼吸了一口。

    「說說看,從出發你的心情就這麼的好,能愉悅你的事情也算是好事兒。」

    向暉說了就等著看他的反應,可是自己想像中應該出現的神色一樣都沒有,別提多鬱悶了,唐騰攔腰把她抱起來,吐糟。

    「公主抱多麼美的名字啊,可惜配上你,這個鏡頭感怎麼就那麼奇怪呢?就好像王子去親吻一隻青蛙,這也就是在童話裡會出現的故事。」

    向暉掐著他身側的小肉肉,誰是青蛙?

    唐騰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留口德了,他本來想說的是癩蛤蟆,這女人的腦子裡面是完全沒有東西的,曾柔跟誰怎麼樣了,跟自己有關係嗎?

    她越是跟林曲文的衝突越多,自己越是比較有戲看。

    唐騰翻身睡的很是安穩,向暉有些鬱悶的起身,自己想要的結果一個沒要到,還被人給煮了,披上睡衣就直接出去了,看看兒子的小臉會叫心情瞬間好起來。

    「容菲啊……」

    剩下的話全部都埋進了心裡,容菲啊,你知道媽媽有多喜歡你嗎?

    容菲啊,不要對媽媽這樣,對媽媽好些不可以嗎?

    容菲啊,你知道媽媽有多難受嗎?

    向暉就那麼癡戀的看著兒子的小臉,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跟媽媽才是最親的,你爸爸都不算,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媽媽親近一些呢?

    唐騰悄然無聲的出現在後方,身上披著睡袍就看著前面的人,對於容菲現在的反應,這是唐騰沒有料到的,說實話並不是他願意叫兒子這樣的,可是容菲好像對向暉就避忌的厲害,唐騰也覺得頭痛。

    向暉躺在床上就沒有起來,有些發燒了,嘴巴乾裂的厲害,也沒有叫旁邊的人給自己倒水,指望唐騰?

    她還不如渴死來的快些呢。

    翻來覆去的,唐騰清醒的時候用腳踹了她一下,向暉不耐煩地又踹了回去。

    「你煩不煩。」

    人生病了,情緒就不是很好,很討厭別人跟自己說話。

    唐騰聽著她的聲音不對,跟她一起這麼久了,多久也算是瞭解她的脾氣了,單手擔著她的頭。

    「向暉,向暉……」伸出手拍拍向暉的臉:「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你叫我兒子恨我是不是?他怎麼樣都是跟我不親,我的心都要碎了,都要被揉碎了……」向暉抓著唐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都要難受死了……」

    唐騰也懶得跟她計較,她不是不舒服嘛,抱在自己的懷裡,拍著。

    「好了,知道了會親的,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那麼教了……」

    試問他什麼時候教過?都是那個小子自己幹出來的湯事兒,還往他身上抹黑,明明沒有幹過的事情他現在還得承認,真是賠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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