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有一個錯誤的認識,我失去的只是記憶,並不是我的本能,也就是說這個公司以及這個家都是我的對吧、」
唐騰坐在一側,看不清他的臉,背對著向暉,向暉愣了足足有三秒之多。舒榒駑襻
因為現在的唐騰跟幾天之前的完全不同,或許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失去的依舊是他的記憶。
向暉淡淡的笑著:「理論上這樣說沒有錯。」
「那我們感情有很好嗎?我是說不包含身體之外的接觸。」
唐騰終究是唐騰,條理弄的很清。
「不好。」
「唐先生……」馬屁王想要開口,他不知道唐先生怎麼會在一瞬之間就變得強硬的很,唐騰一眼掃過去,馬屁王只覺得過去的唐騰似乎又回來了。
「我會找律師跟你談離婚的,送她出去吧。」
向暉緩慢的起身,從沙發上起身,他打電話去到公司說有事情商量,叫她一定要回來,原來想要商量的事情就是這個,向暉只覺得搞笑,他很搞笑。
「送她出去吧。」
馬屁王覺得自己還是不跟著攙和為好,送唐太去哪裡?這裡就是唐太的家。
「唐騰……」
叫唐母傷心的是她兒子不光失去記憶了,就連對自己母親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如果有的話,他想要離婚怎麼能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呢?現在僅僅就是告訴她是不是?
「我不同意。」
「我想您同意不同意,這個問題不大。」
唐母略有些不安地看了後面的向暉一眼,向暉則若無其事地說著:「媽,沒有關係,你可以聽他說完。」
唐母是一臉的尷尬。
他的腦子沒丟,但是他丟掉的卻是比腦子更加嚴重的東西。
曾柔想要進這個家門是不是?
向暉淡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走到今天,她跟唐騰過成這樣就真的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她想要毀掉一個女人不容易嗎、
「唐太,唐先生只是……」
向暉擺手:「你不需要替他說話,他心裡怎麼想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馬屁王覺得唐先生跟唐太太似乎就真的回不去了,現在不說成仇人也差不多了,也許在心裡是比仇人還要複雜的關係。
唐騰是一定要回公司的,她不能時時刻刻的看著他,不能限制他的活動,他是一個活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行為能力,向暉想攔就能攔住嗎?
「曾小姐,也許你可以提個條件。」向暉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
如果不是現在立場對立的話,她是很欣賞曾柔的,對於自己想要的就去搶就去爭,這沒有錯。
曾柔只是微微低著頭:「唐太太說什麼,我不知道。」
不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的太清楚,所以才沒有辦法提出來更多的要求吧?
向暉笑。
「你應該知道我不算是一個什麼好人,大家都說,我要是跟唐騰離婚了,我會損失很大的,為了我不損失我也不會離這個婚,曾小姐難道想讓我……」
向暉晚上下班被車送進家,自己交代助理一些事情,進了屋子裡,欺負有些怪,向暉走進去就看著他坐在沙發上,明擺著就是在等她呢,向暉徑直上樓,當他不存在。
「你站住,我有話要對你說。」
向暉沒有收住腳,憑什麼他叫自己站住,自己就一定要站住?
「我叫你站住。」
向暉腳下的高跟鞋停了一下,今天穿了一雙紅色的鞋子,腳尖一轉看著唐騰的方向:「第一我想你沒有搞清楚,跟別人說話之前請稱呼她的名字,別你呀我呀的說話,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第二你要搞清楚,你叫我,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的。」
「你下午都跟曾柔說了什麼?」
一桶接著一桶的狗血,是錄音了是吧?
「你不是都知道了?我不就是說要找人對付她,怎麼樣?」
唐騰一愣,似乎沒有料到她就這麼承認了,以為她怎麼也會否認幾句的,這麼痛快就承認了,目地是什麼?向暉知道他的小心眼,笑著看著他:「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丟掉記憶的,不過夠狗血的了,自己的家不要,自己的媽媽不要,去要一個陌生的人?既然你們那麼相愛,她何必把你送回來呢?嘴上叫著不愛錢就愛人,如果愛你,怎麼忍心把你推進這樣的環境裡?我沒有聽說過第三者是真愛的,當然前提是你的條件擺在前面,若是我,我也真愛,唐騰你說除了你的條件之外,她愛你什麼?愛你那不知廉恥的下體?」
向暉冷哼了一聲,自己轉身就上樓了。
她當他是狗,多一句都不想說了。
人跟狗要怎麼溝通?
向暉坐在化妝台前卸妝,一下一下的,唐騰臉上都是怒氣,推開門。
「你最好不要跟我說什麼,我沒有話對你講,還有唐騰,我有些瞧不起你了,你失蹤的時候你留下來的爛攤子,是你心裡最厭惡的我,我……」向暉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臉:「是我替你擦的屁股,你回來不說感謝感謝我,卻因為你的身份要趕我走是吧?你挺出息的,狗血也玩的這麼專注,現在出去,我不想看見你的臉,看見你只會叫我從心裡噁心到心外。」
唐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門給帶上然後從裡面退了出來,等關上門的,自己才反應過來,恨不得掐死自己,他這是怎麼了?
唐母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管得了唐騰過,那這次他說離婚……
「奶奶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惹他看不順眼了……」向暉哭的這個慘徐,徐詠詩在一旁翻著白眼。
拜託,可不可以不要哭的這麼假?
你看你看,要不要用口水去當眼淚?
詠詩坐在一側跟著附和,自己也是弄的淒慘無比,抽搭著。
「唐續這樣就算了,沒有想到唐騰也是這樣……」
向暉哭的就差沒一頭撞過去,可惜這裡似乎沒什麼能叫她撞的,這個悲慘。
「要是別人能照顧好容菲也就算了,那天我去見她,晚上唐騰回來就質問我……」
比告狀誰不會?
曾柔找的是唐騰告狀,自己找的就是唐騰的上一級,呂幻婷聽的腦仁疼,詠詩跟向暉兩個人一人一句的,那意思不就是說唐騰唐續都是唐家人,是唐家人才會這麼不要臉的,上梁沒正,怎麼指望下梁不歪?
呂幻婷也是比較給力的,把唐母給叫來了,怎麼說的向暉不知道,反正唐母的態度算是硬了起來。
那邊唐騰是自由的,他做什麼沒人能攔著,但是曾柔住進唐騰為她買的房子第一天就被人給架出去了。
「我的臉……」
有人進門照著曾柔的臉就揚了一桶水過去,曾柔當時都嚇傻了,滿心的以為會是硫酸,自己捂著臉傻愣愣的坐在地上,潑水的人不耐煩地看著她。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得接受什麼樣的命,他是真的失憶了還是他被你害得失憶的?想進唐家的門也得照著鏡子看看自己的臉,醜八怪,這是給你的教訓,下次就會用真的硫酸潑你,如果你還纏著唐先生的話。」
唐騰就以為是向暉干的。
「你他媽的頭頂頂著的是草包嗎?是我幹的怎麼樣,你打我啊。」
向暉站在唐騰的面前,挑釁著,抬著下巴看過去,給唐騰氣的手都抖了,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就那麼討厭她。
好在事情很快就出結果了,唐母看著是一個平和的人,很快就叫向暉認識到,什麼叫所謂的名門。
唐母跟向暉出息一個晚會的時候,曾柔是找了過來,就當著那麼多的人跟唐母拉拉扯扯的,當時唐母就說了一句話,當著所有人,說如果唐騰真的看上了曾柔,那麼她就讓唐騰去叫雞。
當時曾柔的臉都綠了,她想進唐家的大門?現在鬧成這樣怎麼可能?
媒體戲稱曾柔是帶著黑色心思的灰姑娘,她的心思就很容易看得清,不然不會弄出來這麼多的事情。
「我覺得你完全就是沒有大腦,請你滾出去。」
向暉不待見地看著唐騰,跟他睡一個房間?他怎麼好意思走進來的?
唐騰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無賴的躺了下去,你不跟我離婚,我們就這麼拖。
呂幻婷的態度就來的更是直接,她本來就是跟唐騰的關係不是太好,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大吵了一架,一個奔九的老太太愣就是把唐騰給振倒了,全家幾乎一面倒的支持向暉。
向暉暫時小勝。
這邊曾柔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解,林曲文倒是笑瞇瞇的。
「我想你應該不認識我,我是……」
向暉跟詠詩喝著茶,最近的日子真是雞飛狗跳的,要是可能的話,向暉就盼著唐騰根本沒找回來,死了算了。
「他要是死了,我還能給他買個大墓地,守著他多好……」
可惜了呢。
詠詩一口茶沒嚥下去差點噴出來:「不然叫唐續陪著他去,哥兩個人一起躺在地下,怎麼說也有一個伴,不是挺好的。」
向暉聳肩:「就是啊,怎麼不去死呢?」
兩個人笑笑。
唐續這人也是小心眼的,他幫了唐騰這麼久,總要收回一點利息的,奶奶罵的唐騰那麼爽,弄的唐續就心癢癢了,他以前被唐騰罵了多少次?自己就是動心想要藉著這個機會罵唐騰兩句,結果唐騰面對那些女的會出現卡殼的現象,面對唐續就像是電動牙刷充了電一樣,損的唐續只差沒掩面出來了。
唐續從唐騰的辦公室出來,好半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照著唐騰那麼說,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悲劇了。
徐詠詩要去做產檢,給唐續打電話,唐續已經被詠詩給折磨的沒有辦法了。
「看著悶悶不樂呢?」
徐詠詩聽完唐續的話,更加盼著唐騰趕緊去死,安慰著唐續:「早晚有他難過的時候,怕什麼,那個傻子現在得意洋洋的要離婚,真的離婚了,到時候哭的就肯定不會是向暉,不過我倒是覺得向暉可惜了,為了那樣的人,管他去死……」
唐續點頭,憤怒地扯著鋸齒大牙上下活動著,恨不得就把唐騰當成下飯菜一起給吞了。
向暉在公司也算是有一定的身份了,能進到集團中心,她就打死不會退出去,這年頭錢賺到自己的手裡才是真的,而且就像是她說的,她付出這麼多,怎麼樣也要讓自己的心覺得滿足了,她才會收手。
案子投票,向暉直接就站在中小股東的一側了,你過去不是種票過嗎?我這次看著你怎麼玩。
唐騰的頭髮都要掉了一把,他覺得感覺不對,自己的感覺明明就應該是成功的,怎麼會失敗呢?
警察那邊向暉特意去通知了,通知人已經回來了,想做什麼,你們就做吧,既然都搜查辦公室了,那就做到底。
唐騰桀驁不馴的個性就擺在哪裡,kent過去跟他不對付現在依然不對付,兩個人的仇恨就擺在哪裡,可以說現在向暉甚至都高看了kent一眼,因為唐騰出事兒的時候他並沒有站出來踩一腳,當然他當時可能歡喜的已經忘記這事兒了,但是唐騰做人有多不厚道,他誤導證監會。
「你老闆真就不是一個東西,呵呵。」
更多的時候向暉覺得呵呵是代表了一種態度,就比如她現在,心裡想的就完全不是很好的。
馬屁王的臉部有些抽抽,之前為了找唐先生,他掉了兩斤,公司的事情多,他老婆還誇張的說呢,他的腰型都出來了。
唐先生不是東西也不是只有這一天好吧?
kent對著朋友數落著唐騰的不仁之舉:「他失蹤的時候我也沒有踩下去一腳,現在可倒好,唐騰這個孫子……」
對方心裡吐糟,你當時恐怕是樂的忘記這事兒了,天天開派對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慶祝唐騰終於掛了,唐騰失蹤的時候最高興的人恐怕就是莫過於kent了,kent覺得唐騰這樣未免就有些不仁義了,自己對唐騰都仁義了。
「唐太,遇見你正好,他這樣做未免有些不厚道。」
向暉想是自己想,但是站在kent的面前,首先他們就是敵對的,向暉當然不會感激kent,他真是恨不得唐騰死的,自己跟他有什麼好說的,kent看著眼前的女人,自己想出來一種好辦法叫唐騰添堵。
挖牆腳。
如果向暉變成了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唐騰的臉就一定會發綠?
上了車,跟旁邊的人說著自己心裡的計劃:「我覺得她很好,我看她很是順眼,娶女人也是一種運氣,我倒是覺得她的幫夫運不錯,只要她願意跟唐騰離婚嫁給我,她要什麼我送什麼。」
旁邊的人暗暗在心裡吐糟,拜託唐騰至少還能看,嫁給你幹什麼?
不過這話他是堅決不會說出來的。
向暉中午的收到了一束的話,其實她比較喜歡淺顏色的花,更傾向於白色,送花的這人好像就摸到她的命門了,不管是誰送的,向暉把花插了起來,自己擺著看。
唐騰從自己的辦公室晃悠到了向暉的辦公室,推門直接進來就看見她桌子上的那束花了。
「我請你進來的時候敲門,你媽小時候難道沒有教你?」
唐騰的臉瞬間就黑了,向暉只要跟他說話,不需要過多,三句就能把他給惹毛了。
這也許就是天生的磁場不合。
「這花色兒淡的都要沒有了,怎麼喜歡擺著這花呢?」
唐騰不屑的看過去:「你擺的花就跟你的人一樣的俗氣。」
向暉翻著白眼當他是在放屁,他趕緊滾吧,在自己辦公室是來幹什麼來了?惹人嫌?那麼他成功了。
向暉中午出去跟別人吃飯,唐騰叫自己的秘書直接就把向暉辦公室的花給換掉了,彤彤換掉,換成了帶顏色的,他喜歡帶顏色的花。
「唐先生,唐太辦公室的花已經換掉了。」
秘書心裡不知道罵了唐騰多少次了,身為女人她沒有辦法不站在唐太的一側,簡直就想拿鍋子往唐騰的腦袋上輪了,他麼的,你失蹤的時候是唐太咬著牙把整個公司給扛起來的,你回來就帶回來一個真愛,真愛什麼?那個賤人的臉,看見她的臉就想踩她的腳雞眼。
「唐先生請進……」
向暉的秘書是她自己帶過來的,對著唐騰就更加不滿意了,不過這些人都很專業,面上帶著笑,嘴上說著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的話,心裡罵翻天了。
唐騰親自進去看了一眼,覺得這樣才對嘛。
向暉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留在這裡,中午的午飯是跟kk一起吃的,kk就勸向暉開心過一天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
「他的公司何必你跟著攙和,你自己也有公司,其實我覺得你們這個時候離婚倒是比較合適……」
kk就是不斷挖坑的人,他對徐詠詩這樣說的,對向暉還是這樣說的,總體來說他的身體裡住著一個女性的靈魂,能拆散一對是一對,看著她們過的不幸福,自己都跟著不幸福了。
「你還真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kk的個性就是有些歡脫,吃飯的時候會故意賣萌,他本來就是人氣好,會有經過表示吃驚的,kk也比較配合,有媒體看見了,肯定又要潑狗血的,現在唐騰的身上充滿著各種神奇,向暉也不在乎這一筆了。
「kk跟唐太太這是……」
「一起吃個飯而已嘛,我們是合作夥伴,我想知道你的……」
狗仔笑呵呵的看著kk,他是知道啊,他現在更想知道的就是kk跟唐太太是不是打算結婚?
明明問的時候不是這樣問的,當出現在報紙上的時候,就變成了t君夫妻兩個人各玩各的的,丈夫外面有情人,妻子懷孕夜談kk。
向暉看到報紙的時候都無奈了,你扯也扯點真的嘛,她是跟kk談了,那是大中午好不好?還有太陽呢,怎麼就變成夜談了?
向暉全面的從唐騰的公司撤出,不去過問他的生活,不去管他人去了哪裡,隨便,倒是呂幻婷一直叫人跟著唐騰。
唐騰跟曾柔吃飯的時候,曾柔還是那樣,可是唐騰覺得心裡怪怪的,自己一直就想回頭去看。
「你怎麼了?」
曾柔看著唐騰,柔情似水,唐騰卻腦子短路似的想起來了向暉的臉,想起來她的手,渾身上下一抖。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曾柔看著他,覺得他好像是不舒服,就直接過來,當唐騰的手碰觸到曾柔的,他心裡直覺得噁心一陣一陣的上湧,倒是曾柔,覺得自己這樣做就是對的。
「你沒沒事兒吧?」
向暉徐詠詩kk半夜真的就變成夜談了,徐詠詩的遊艇,三個人出海了,kk有很多的好酒,詠詩不能喝,但是詠詩可以作陪,kk即興的表演,他本來就是藝人,你說電視上經常看見的這位,就突然給她們兩個女人專屬表演,會有一定的心裡滿足感的。
唐續詫異詠詩怎麼今天就一直沒有出現呢?
打電話回老宅,傭人說徐詠詩壓根就沒有回來,唐續坐立不安的,主要她現在大著肚子,不管怎麼說,從道理的角度,他不能看著詠詩不管的,儘管不愛她,除了這一條他願意做一個哥哥一樣的存在。
向暉喝的小臉紅撲撲的,拿著酒杯,kk的酒量不錯,喝完酒竟然比向暉的小臉還紅。
「你趕緊跳下去死了吧,比女人還像是女人,女人怎麼活?」
向暉嘮叨起來就沒完了,自己盤著腿坐在地上,就看著kk晃著酒杯。
「我跟你講,你跟一個大你這麼多的男人結婚,就是累贅,完全就是一個老頭子嘛,人不帥又不風趣,嘴巴臭的很,這樣的男人我早就想踢開了,他自我的感覺還很好,他哪裡好?他要是不是唐騰,走出去,誰願意跟他?」
向暉不是借酒消愁,她這是喝開心了,跟kk你來我往的,沒控制住。
「就是嘛,我覺得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會叫女人有安全感,誰嫁給我,到時候我就天天寵著公主似的寵著她……」
徐詠詩在一邊翻著白眼,這兩個白癡。
反正這一夜是開心過頭了,等醒過來的時候艙裡都是紅酒瓶子,kk可捨得下本錢,這些酒花了不少的錢吧?
kk趴在地上,屁股朝上,就怎麼都不願意起來,跟鴕鳥似的。
「我的頭要疼死了,我的頭要疼死了……」
有人說一個女人等於三百隻鴨子,一個漂亮的男人等於三千隻鴨子。
「我的頭要疼死了……」
向暉實在沒有受住,其實她的頭也很疼,照著kk就一腳蹬了過去,kk才要起身被向暉這麼一踢就直接圓潤的滾了兩下。
徐詠詩覺得做朋友,就是互相陷害嘛,打出去一個電話。
「要不要新聞?我送一個大的給你。」
其實這本來是要留給自己的,算了,算是便宜向暉了。唐母看著手上的報紙,她倒是比較好奇的是,真的跟kk待了一夜?
「這個孩子就是電視上的那個吧?」
唐騰臉上浮現出三條黑線,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她帶著已婚婦女的帽子去跟別的男人共同住了一個晚上?
她想怎麼樣?
向暉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索性就乾脆不解釋了,隨便婆婆去猜。
「你站住。」
「我叫你站住……」
向暉感覺自己被人抓了一下,自己回頭就是一腳,唐騰憤怒當然會憤怒了,結果向暉回頭就是照著他小腿來了一腳,唐騰拽著她的手,進了房間裡,把自己手上的衣服摔在床上,他是在發達自己的不滿。
「請你出去,我現在頭很痛,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看起來下次不能再喝了,再好的酒也會叫人上頭,好難受。
指甲就掐著自己的太陽穴,揉了半天,唐騰就在一邊裝著柱子。
「重點是你跟別的男人單獨的待了一個晚上。」
向暉沒好氣的看著他:「我們都要離婚了,你還管我幹什麼,對了,離婚協議拿來。」
她想通了,不跟他玩了,沒意思,就像是kk說的,離婚自己還能得到不少的財產,不離婚幹什麼?
趁早走人。
但是向暉這個舉動到了唐騰的眼裡就變了味道,覺得她是偷人之後才決定跟自己離婚的,他從來就不能做這樣虧本的事情,想離婚是吧?
你做夢。
不僅做夢,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就要搬回來住。
唐母倒是真的喜歡kk,kk的那張臉就是詠詩專門為了中老年婦女所準備的。
「玩的還開心嗎?」
唐母摸著向暉的頭髮,向暉點點頭,這兩人到真是像母女似的,唐騰咬牙咬的牙齒都要變成粉末了。
kk的首場大型演唱會,向暉跟徐詠詩肯定是要給面子出席的,前兩排整個就空了出來,徐詠詩家裡畢竟還是有些說到的,她也不敢做的那麼絕,本人沒有出席,倒是向暉什麼也不怕,帶著婆婆就來了。
kk在台上嘻嘻哈哈的,也是第一次,本人有些興奮過頭了,奈何他的粉都是腦殘粉兒,不管他說什麼,說一句跟著喊一句,kk從檯子上唱情歌的時候就直接走下台,跟觀眾握手這是正常都會有的,他是走到了一個歌迷的眼前,完全沒有事先計劃性的直接牽著歌迷的手,緩緩神情的演唱著,唐母覺得這樣的男人要是不紅就是沒有天理了。
向暉看著旁邊有些激動的婆婆,眼皮直跳跳,原來婆婆喜歡的是這種款。
要結束的時候全場都在痛哭,因為檯子上的男孩兒忍著眼淚在唱。
「kk你簡直就是太棒了……」
經紀人被徐詠詩被拖來的時候愛他心裡是不滿的,畢竟一個新人,還是選出來為了廣告拍攝的,能出息到哪裡去?今天kk簡直就是給了他整個世界,他覺得kk所有的一切都做的很好,哭的也好,跟歌迷接觸也好。
「下次要提前安排進去,這樣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kk本來心裡還有些傷感,一聽經紀人的話,翻著白眼。
「哥,你趕緊出去,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向暉帶著婆婆進了後台,這就是屬於她們的特權,唐母跟一個少女似的,kk哄女人就不是一般的對手,把唐母給哄的,唐母現在只恨不得他是自己的兒子才好,拉著kk的手,給向暉心裡偷笑的。
回到家,向暉去抱兒子,唐騰黑著臉,唐母跟向暉都當他是透明的。
「約會回來了?」這是向暉的話。
「嗯,回來的這麼早,跟那個狐狸精多待一會兒就好了,看完一個那麼熱情的男孩兒在看看你這張臉……」
婆媳兩個吐糟完畢直接分頭回了房間。
唐騰推門進來,向暉在換衣服,她現在已經是十八不禁了,隨便你看,又不是沒有看過,唐騰從後面到底是沒忍住,抱住了她的腰身。
「你偉大的愛情就只能堅持這麼幾秒鐘?不是為了她都要跟我離婚了嘛,其實跟誰上床不重要,我覺得大家開心就好。」向暉轉過身拍拍唐騰的臉。
唐騰心裡就是認準了,她肯定是外面跟kk說好了,跟自己離婚就跟他結婚,是這樣是吧?
唐騰是男人,男人佔據著某些先天性的優勢,直接放倒人,向暉知道掙扎不過,心裡噁心個半死。
「麻煩你多準備兩個套,要是有什麼特大型的疾病也好預防,不行兩個不夠……」
說著她就真的過去幫著唐騰去找了,唐騰這邊衣服扯的四零八落的,眼看著她就從自己的身下過去找套了,向暉彪悍就不是到了一種程度,踩著拖鞋把套子扔在他的身側,自己敷上面膜,手裡拿著書,成大字形的躺下去。
「來啊。」
唐騰心裡流淌著很多的狗血。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一定就瞎了,那流出來的就是狗血了。
她當自己是什麼啊?牛郎?
摔門走人,跟見曾柔了。
向暉翻了一個身,自己舒舒服服的就睡了,狗屁愛情,在她這裡得不到的就去找別的女人得到安慰?
曾柔看出來唐騰似乎有些不高興,呂幻婷就是不喜歡她那又能怎麼樣?
曾柔給唐騰捏著肩膀,唐騰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現在就直接把曾柔當成按摩小姐了,自己也不是白接受服務的,你看他還給她出房錢了呢,是不是?
小氣的男人,你以前跟那些小明星傳緋聞的時候,動不動就二十萬砸出去,怎麼還跟人家算上按摩的錢了,難怪說越有錢的人就越是摳,唐騰就是這裡面的代表者。
唐騰也很是奇怪自己的態度,他之前對曾柔不是這樣的。
「唐太太還是對你那樣?」
唐騰嗯了一聲。
「其實女人太過於厲害反倒是不好,我覺得唐太太有些貪心呢,死賴在公司裡不肯出去。」
唐騰的肩膀動了一下,曾柔去看他的臉,問他怎麼了。
「沒事兒,想起來還有些公事沒有做完。」
唐騰不太喜歡曾柔說這種話,就好像破壞了她在自己心裡的份量,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還有她以前是什麼樣的?
唐騰就想著向暉說的話,是啊,曾柔出現的時候就這麼巧?
是因為她救了自己,還是她把自己給撞了?或者說她就是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本來是想下手害死他的,結果發現他卻失憶了,發現之後更加驚喜的隱藏著她的私心?
唐騰的思維就完全按照向暉所說的跟著走去了。
向暉就知道這種小心眼的男人,你想叫他愛你?
愛情對於唐騰來說就是狗屁,他最會的就是刺傷各種人的心,誰被他愛,誰倒霉。
不巧的很,向暉退居下位了,把位置讓給曾柔。
唐騰腦子就開始各種運轉,各種懷疑,總是覺得曾柔現在說什麼好像都是帶著某種目的性的。
「你去查查,她以前都住在哪裡,做過什麼,跟什麼人接觸過,還有我失蹤的時候到底是出的什麼樣的車禍,車子在哪裡找到的……」
馬屁王覺得自己老闆的腦子終於又正常了起來。
向暉跟唐母兩個人吃晚餐,本來高高興興的,結果這個人回來了,向暉抱著兒子,容菲現在對唐騰的喜歡就差勁兒了,可能也是感覺出來爸爸不太喜歡他,抱著向暉的脖子,死也不肯看過去一眼。
向暉覺得這就是意外的收穫,想當初你唐騰為了獨佔兒子,一眼都不叫我看,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相同的滋味兒,向暉發現了,卻不肯說。
唐母看著唐騰根本就是不待見,看見他就生氣。
唐騰叫向暉跟自己說說話。
「你iq太低,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說的。」
唐騰咬著牙拉著向暉的手:「你過去不是很喜歡我嗎?」
向暉衣服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他腦子真是撞壞了。
「我們兩個人的開始,你想聽嗎、」
唐騰覺得聽聽無所謂的,肯定就是她死纏著自己,因為她懷孕了自己才迫不得已的娶了她,他心裡就是納悶,既然如此,當初只要孩子不就好了,給她錢,叫她生完孩子,孩子留下,她滾蛋不是更好,為什麼要娶她呢?
向暉撇著唇,他大腦裡想到的,向暉已經提前想到了。
「惡霸聽說過沒有?說的就是你這種人,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我認識你嗎?賤人……」
向暉痛痛快快的發洩之後,拿著自己的衣服閃人,留下一臉錯愕的唐騰,不對啊,怎麼跟自己的思路有些對不上呢?
唐騰對馬屁王有一種很是信任的感覺,自己坐在椅子上看著馬屁王。
「是我強她的?」
馬屁王都要給唐騰跪了,唐先生你可快點正常吧,你這樣作為你特別助理的人,很是苦惱的。
比自己老婆肥了三百斤都要苦惱,他的頭髮都要掉光了。
馬屁王細數著唐騰那些傻缺的做法,特別說到他打著雷開著敞篷車去接唐太太這段,唐騰緊緊閉著眼睛,看起來已經被打擊的夠慘了。
「她不愛我?」
「準確的說,唐太之前有遞過離婚協議,但是唐先生你叫律師給壓了下來……」
唐騰臉上的表情就更加複雜的很。
唐騰不動聲色,不再提離婚的事情,甚至隱隱有著一種就要往向暉身上貼的**,可惜向暉這個人就是小肚雞腸,試問你在被男人給傷害成這樣了,說要離婚就提離婚?拜託他又不是女人,動不動就拿出來離婚威脅,向暉不吃這套的。
向暉的態度是,敵進我退,敵退我跑,我就當你是空氣。
曾柔是上趕子送上門的,這是林曲文交她的,林曲文當初也是出動自己才獲得了一定的機會,可是林曲文哪裡知道,如果曾柔不動,也許唐騰還不會對著她這樣的厭煩,就是因為曾柔動作的太過於頻繁。
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越是好追的,越是覺得沒有意思,偏偏那些對自己沒意思的,骨子就覺得癢癢,俗稱賤皮,不被人踹兩腳,他就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