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續鬧那麼一出,兄弟倆再見面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好臉色。舒骺豞曶
「哥……」
唐續叫住唐騰:「哥,你也看見了,我跟向暉兩個人……」
唐續的話還沒有說完,唐騰就上拳頭了,直接砸了唐續一個滿眼冒金花,唐續捂著眼睛,心裡恨恨的靠了一聲,心頭猛顫,出手之前就不能先哼一聲?
唐騰心思百轉千回,他手裡要是有刀就直接把唐續給片成烤魚片了,不在動作。
「我什麼都沒看見。」
唐騰轉身離開了,唐續捂著眼睛,徐詠詩從後面拍拍他的肩膀:「你玩不過他的,唐騰哪怕生氣也就一陣,等他想明白了,你還能出氣?」
唐續是在報復,從小到大他跟唐騰就是競爭對手,他覺得自己跟唐騰是兩種人,偏偏就有人喜歡把他們放在一起比較。
唐續跟徐詠詩到家,徐詠詩看著他。
「詠詩,你是不是就一定要這麼做?」
徐詠詩翹著腿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睡袍。
「是,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得到你的身體。」
唐續覺得自己跟她似乎有些講不通,這樣有意義嗎?
奈何徐詠詩他就是說不動。
「啊?」馬屁王張著嘴,好半天沒有合上。
他覺得給人家做助理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現在怎麼把前老闆娘給追回來,這也算在他的身上?
「我不管,你得把她給我弄出來。」
唐騰一句他不管就所有事情都推手了,馬屁王覺得嗓子眼有些冒煙。
換了別的女人,別說想招了,拿著名片扔過去,屁顛屁顛的就跟上來了,偏偏向暉不吃這套啊。
最可恨的就是這兩個人了,你說孩子都生了,還鬧成這樣,鬧成這樣也就算了,竟然難為其他人。
不禁開口:「唐先生,事情我一定給你辦滿意了。」
向暉喜歡碧璽這紀不是什麼隱藏的秘密,上次她也是著急才上套的,馬屁王就從這邊著手,這邊玩碧璽的人並不是太多,他是來回飛了多少趟,這才搞定了。
向暉說自己不能喝的,那兩個客戶就說她不給面子,徐詠詩也認識這兩位,對著向暉點點頭。
她今天過來就是壓場的。
向暉這才放心,該談的談,人家並沒有難為她,先簽了合約,至於你給面子還是不給的,就看你老闆怎麼做人了,向暉喝的有點高,徐詠詩那邊接到一個電話就讓自己的司機進來等著,怕出什麼事情,畢竟在謹慎也得防著。
「吳先生……」
徐詠詩的司機是認識馬屁王的,看著來人愣了一下。
「嗯,唐先生跟唐太太有些話要說,你可以……」
司機點點頭,外界對唐騰跟向暉的事情知道的根本不多,他這樣的就更加接觸不到了,人家當先生的助理都派出來了,還能有什麼問題?
「吳先生,轉告唐先生他可是欠了我們一個大人情啊。」
馬屁王送人出去,之後的場子就留給他老闆了,唐騰推門進來,向暉躺在沙發上,意識有點不清楚,反正徐詠詩在,她不會賣了自己就是了。
唐騰坐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她有些發燙的臉喃喃的說著:「還不是到我手裡了。」
抱著她,低下頭輕輕啄著她的唇角。
向暉被唐騰給扶上了車,這就是有身份的好處,至少不會有人認為他會做一些對別人不利的事情,把人放進去,調整好她的姿勢,向暉睡的有些不舒服就要換位置,唐騰才上車,她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心肝,我是誰?」
向暉哪裡認得眼前的人是誰啊,她喝高了,喝多了,自己傻兮兮的笑,歪著脖子。
「爸爸……」
唐騰差點吐出去一口老血,他就是再老也當不成她爸爸吧?
這可真是喝多了,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心頭也是一片的柔軟,一隻手把她撈進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扶著方向盤。
回他家是肯定不行的,懷裡的這個是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
在向暉的身上摸了半天,他還真就不是鹹豬手,而是他在找向暉的門鑰匙,向暉兩條腿併攏著,站的歪七扭八的,還呵呵的笑。
「爸爸,你怎麼張的跟唐騰似的?我告訴你,唐騰他……」打了一個酒嗝,好不容易壓了下去,向暉繼續神秘兮兮的說著:「他總是覺得自己就無敵了,其實不過都是馬馬虎虎,人長的一般,性能力一般……」
旁邊那個性能力一般的人臉就黑了。
她是看見過誰的能力強了?
把人扶進去,向暉掙扎著:「爸,我要喝水……」
唐騰就直接鬆手了,你找你爸爸要水又沒有跟我要。
拎著鑰匙進去,向暉從地上爬起來,自己揉著額頭,好疼啊。
唐騰轉身就把她推倒了牆上,把向暉的身體提了起來。
「我是誰?」他就像是哀怨的男鬼一樣,說話也是帶著一股子的陰涼陰涼。
向暉努力瞪大眼睛,奈何眼睛就是沒有焦距。
「你別動啊……」
動的人一直就是她好不好。
「這麼老,你是我叔叔嗎?」
得,這又變成叔叔了,唐騰的手順著她的衣服摸了進去.
「心肝,聽話……」
向暉迷迷糊糊的,就想推他,可是推不動。
唐騰拍拍她的臉,用了點力道,他可不想做口口的人。
「醒醒,叫我的名字。」
「大叔……渣……」
唐騰冷笑著,看起來你這是裝喝多了是不是?對他來這套沒有用,就是死的他也能給整活了,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就恨不得把她給揉進身體裡,怎麼就那麼稀罕你呢?
向暉就是不合作,人醒著的時候討厭他,現在人不清醒還沒完沒了的嘟囔,一邊罵著唐騰,小嘴就是不肯休息。
「我跟你說哦……唐騰的性能力也就是馬馬虎虎……」
請問她這樣的說,什麼男人還能繼續下去啊?
唐騰覺得挫敗的可以,她真是懂得怎麼去傷男人的心,離開她的唇,上面水潤潤的,有他的唾液跟她的混合體,唐騰伸出手去摸她的唇,就想把她給融化了,然後裝在自己的西裝袋子裡,走到哪裡都帶著。
把人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自己摸著她的臉,好半天歎息道。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叫唐騰承認他是愛這個女人的,乾脆就不要想,他這種鐵齒的人哪裡會愛人,再說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對向暉是情不自禁,沒有辦法控制。
向暉起床的時候覺得頭都要疼死了。
「好痛,好難過……」
自己在床上打滾,要準備起身的時候看著站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指著他。
「你怎麼進來的?」
唐騰冰著臉。
「我在家裡休息,你自己看,你打了多少通電話給我?求我原諒你,求我讓你回來,我並沒有不讓你回來……」
向暉的臉就黑了,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她就是喝多了,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再說徐詠詩呢?
唐續跟人在酒吧幹架,徐詠詩去保釋唐續了,手機就一直沒有開,向暉也找不到人,但是在找不到人,她也不信,自己會幹出來這樣的事情。
她怎麼可能會求唐騰讓自己回去呢,如果說她求唐騰叫自己看兒子,向暉相信。
「你出去。」
唐騰抱著胳膊。
「卸磨殺驢說的就是你吧,向暉你還真是變卦的厲害呢,用我的時候就千百遍的找,不用的時候就讓我滾?」
向暉想要下地,可是腦袋還是沒有清醒,腳軟了一下,唐騰扶著她的後腰,直接就整個身體都壓了下去,兩個人摔在床上。
「乖寶寶,你說我性能力馬馬虎虎,看起來你幽怨的很呢,過去是心疼你,但是貌似你不太感冒,要不我現在就補償補償你?」
向暉伸出手去抓他的頭髮。
「唐騰你去死。」
唐騰自然不能去死的,禍害活千年呢,向暉準備去公司的時候,唐騰特別瀟灑的依靠在車前面,手裡拿著一束花。
「送給你的。」
向暉接都沒有接,唐騰直接扔進她的車子裡,他就是這樣的人,你要不要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自己上了車,這邊向暉捧著花照著唐騰離開的方向砸了出去。
司機看著後面向暉逐漸變小的背影,輕聲說了一句。
「唐先生,唐太太把花給扔了……」
中午跟徐詠詩用午餐,徐詠詩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唐續鬧的厲害,就像是她說的,她得不到唐續的心就得到唐續的身體。
「還能怎麼做,他家跟我家是合作的關係,他除非想他爸爸去死,要不然就脫光了躺在床上跟我睡。」
向暉一口水直接照著徐詠詩就噴了出去,她抓著餐巾擦著自己的唇角,不會真的就這麼彪悍吧?
事實上徐詠詩就是這麼做的,她不僅做了,她還告訴唐續。
「唐續,你不想合作也沒有關係,這樣你睡我,睡到有孩子為止,有了孩子我們倆就一拍兩散,要不然你就不能睡別人,你覺得你還能找到我這樣的老婆?我家一旦撤資你明白的……」
徐詠詩用一種噁心巴拉的眼神看著向暉。
「噁心死了,你這個死女人。」
自己起身就去洗手間整理衣服去了,向暉也準備起身,有些話在外面有些不合適問,她還是要去問問的,人才起身就聽見後面有人說了一句,唐先生,向暉的臉色煞變,自己還沒抬腳呢,唐騰就對上她的視線了。
「一起吃個飯,介意嗎?」
「我介意。」
向暉要出去,唐騰是直接攔腰就給抱進包廂裡面去了,他這麼做,自然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他們。
「你到底要幹什麼?」
唐騰拿著唐容菲的照片送到向暉的面前。
「你想不想見見他?他會喊爸爸了。」
是的,孩子只是會喊爸爸,別的都不會。
向暉的心頭一顫,還有什麼比他這樣做更加殘忍的?
向暉恨紅了眼睛,唐騰看著她這樣子,後悔一閃而過。
向暉到底沒有去,她不是不想見,但是她不喜歡這種威脅她的方式方法。
徐詠詩上了車,聽了向暉的話,表示唐騰也是真渣,他不是假的,這人從內到外已經都渣化了。
向暉覺得自己面對唐騰真是各種無力,偏偏這個男人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頑強。
唐騰的話是早上送中午送,晚上送,向暉這邊就好像開花店似的,後期乾脆就是直接在辦公室賣上了,她就當那些花是唐騰一樣,賣的價格越低自己心裡就越是興奮。
苗海藍的服裝秀,向暉的位置是最靠前的,這是特級嘉賓才有的待遇,向暉送了苗海藍一個擁抱,
「祝你成功。」
海藍敲敲向暉的胸口表示自己有收到,苗海藍的時裝秀非常成功,外面來了很多專業的人士。
今天是她高興的日子,她應該高興的,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跟員工去慶祝,回來的時候就有些晚了,明顯她婆婆就是在等她,還沒有睡。
「捨得回來了?」
海藍的婆婆對這個兒媳婦現在是越來越不放心了,海藍漂亮年輕,現在又有地位,要是她踹了自己兒子怎麼辦?
她就想出來一個主意,想叫苗海藍同意。
「你坐,我有話想對你說。」
海藍的婆婆看著海藍,那臉上還有妝容呢,空氣裡有酒的味道,還出去喝酒了,你說一個女人,哪裡就有這樣的?
「你把公司的法人換成你丈夫,以後全部的事情都叫他出面。」
苗海藍直接起身,談都不用談了。
「你站住。」
屋子裡的男人就出來了,他之前沒有攔,不讓他媽說,你說這話有的聽嗎?可是他媽就是不聽自己的話,認為她說了,苗海藍就一定會那麼做。
「窩囊廢。」
苗海藍看著自己丈夫的方向說了一句,老太太真是各種牛氣,竟然跳起來就送了海藍一個耳光,在母親的心裡,哪怕自己的兒子就是一個醜八怪他都是最好的,兒媳婦是什麼啊?
特別是對一個封建的老人家來說,兒媳婦那都是可以隨便打,不打架都要背後挑撥打架的。
苗海藍也沒有猶豫,照著丈夫的臉就反抽了下去,甚至多賞了一個鍋貼。
這下子給婆婆跟丈夫都打服了。
「我現在要睡覺,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當婆婆的就要上去打,苗海藍是她不會對婆婆動手,但是她可以對丈夫動手,撓的丈夫那叫一個滿臉花,反正他不用出去應酬,問題不大,海藍真是下了血本的,指甲裡都是肉絲。
婆婆就傻眼了,她不敢鬧了,你說她在鬧,苗海藍就打她兒子啊。
等苗海藍進去睡覺了,當婆婆的看著自己兒子的臉。
「你說她哪裡就像是一個女人了,簡直比男人都悍……」
海藍就發現,你跟不講理的人就完全不能用道理溝通,只能以暴制暴,就比如她婆婆吧,你就直接跟她玩橫的。
早上起床,坐在桌子前。
「媽,你如果每天不能做早餐,那行,我送你回去。」
當婆婆的還想說話,苗海藍看著自己的後兒子不聽話是不是?
「還有以後孩子交給我來管,要不然你們就打行李都回去。」
錢是她掙的,她現在就是說了算,婆婆白天晚上都去買菜,親自下廚,也不是沒有意見,但就是被制住了,誰叫她攤上了一個惡婆娘呢,對著自己小兒子的照片就念叨著。
「你說你救,就救了這麼一個人,我打她,她就打你哥啊,給你哥打的,兩三天都不能出去見人,指甲裡都是肉絲,都能炒盤菜了,你說這個女人狠毒不狠毒?」
現在海藍的境況就明朗的多了,她說東,全家就沒有一個敢說西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丈夫聽話,婆婆聽話,後兒子不聽話是吧,直接門打開你別回來了。
「孩子還小,你得慢慢教……」
「媽,你要是不願意待,你也可以走。」
當婆婆的覺得自己受氣了,看著兒子一眼,那意思你當兒子的得給你媽出氣啊,收拾她啊,可惜這個當兒子的聽了自己老婆的話,海藍進了屋子他就跟著進去了,給海藍捏肩膀。
「是不是這裡疼?」
「嗯,輕點就行。」
不得不說有時候以暴制暴也是一種很好的辦法,至少達到了某種想要的結果。
唐容菲會叫人了,很是清晰的一聲,叫的是唐騰,給唐母樂的,每天逗孫子想叫孫子叫自己,但是孫子就似乎再也學不懂了,把孩子交給菲傭,看著三姐歎口氣。
「你說向暉知道孩子會說話了嗎?」
三姐歎口氣,鬧成這樣何必呢?
向榮的成績好,但是這孩子就是沒良心,花錢大手大腳的,他們家現在一家三口就認為他們花多少就都是有,可以隨心所欲的花錢,可以毫不避忌。
「姐,我沒有錢了。」
向榮這孩子特別怪,他從來都不感激他大姐,甚至心裡瞧不上向明軍,覺得向明軍這樣的就是最笨的,不如二姐會說話,不如三姐會嫁人,有本事的也是大姐夫,他姐也只是嫁對了人而已。
向明軍這邊挺著一個肚子,你說她累不累?
每天還得忙店裡的事情,公公婆婆叫她不要來了,問題她就能讓兩個老人都管了?自己一把手不搭?
「我不是一個星期之前給你的錢?」
向榮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自己大姐。
「早就花完了,你趕緊給我得了。」
向明軍冷著臉:「我沒有。」
向榮太不懂事了,七天就花了三百?你都幹什麼花了?向暉那時候就是上大學也沒有花這麼多的錢啊。
向榮看著付致遠進來,臉上的神色就好看多了。
「姐夫,我來了。」
付致遠跟向榮打了一個招呼,其實付致遠看出來向榮的毛病了,明軍說的是硬氣,可是架不住怕孩子真沒有錢,到時候在離家出走了,就只能給,一邊給還一邊威脅。
「向榮這就是一個月的,你要是在都花沒了,我可沒有了。」
向榮拿著錢就走了。
付致遠就跟明軍說,向榮這麼灌下去,早晚也完了。
「以後不能給錢了,別人都那麼過的,他也得這麼過,要不然孩子在學校不學好,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你聽我的,明軍以後每天就給向榮三塊錢,或者一個月的給一百五,他要是全部都花了,就讓他餓著,只有他餓到了,他才會記得。」
向明軍有些猶豫,畢竟向榮是孩子啊。
付致遠這邊出去送貨,二姐下班就正好過來,買了一點排骨給明軍拎過來了。
「我看著挺好的,你拿回家叫媽給你燉了吃,身體還行啊?」
明軍叫二姐一起回家,二姐說不行,付致遠他二姐夫一會兒就得回家,自己也得回去做飯。
明軍關上門,在外面等了付致遠能有二十分鐘,付致遠是去後面看進程了,做什麼都是跟著操心,你說工人偷懶,你說的太硬了不行,說的太軟了,人家根本就不鳥你。
這個老闆也不是就那麼好當的。向暉要去機場,那車子半路壞了,司機很是抱歉的看著。
「要不然你試著看能不能攔到車?」
向暉都要瘋了,她現在要怎麼攔車在這裡嗎?
拖著行李站了半天就是沒車,唐騰也是正好了今天要出國,讓司機下去叫她上車,可是向暉不上來,抱著胸扭開頭。
「唐先生……」
有脾氣是吧?
行,那你就等著吧,我看你能不能等到車。
「開車。」
司機看了後面一眼,向暉一看,車就真的開走了,心裡這個後悔啊,她真是有急事要去機場,現在弄的,好在後面她攔到一輛車,說了多少的好話,唐騰壓根就沒有回頭,既然你要骨氣,我就要個夠。
司機去班裡托運行李,唐騰就一直在打電話,他出來的時候孩子就一直在哭,他在吩咐傭人要怎麼照顧孩子,怎麼抱。
他自己的兒子,比任何人都瞭解應該怎麼樣的去侍候。
冤家路窄說的就是他們,向暉看都沒有看唐騰一眼,唐騰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各上各的飛機。
向暉回來的快,唐母趁著兒子沒有在,跟全家上下都說好了,就當做沒有看見,給向暉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向暉,唐騰不在家,你要不要來看看容菲?」
其實之前唐母就有打過的,奈何向暉的手機就總是關機。
向暉的車開進來,她的心就隨著距離的拉短而越來越緊張,容菲會喜歡自己嗎?
唐母對著向暉招招手。
「容菲,你媽媽來看你了……」
向暉一直哭,止不住的哭,唐母遞給她一條手帕。
「你們倆就這樣,孩子他不讓你看,向暉你就沒有想過嘛,將來孩子要是不認識你怎麼辦?」
向暉住在了這裡兩天,每天醒過來就會抱到自己的兒子,親手餵他吃東西,帶著他去曬陽光,越是接近,就越是難收手,向暉想過把孩子偷走,她也真的干了。
唐母都傻眼了菲傭就說看見少奶奶抱著小少爺就偷偷出去了,向暉自然走不出去,她求唐母,唐母也是著急了,這是她孫子啊,一把搶過來,還像是提防向暉一樣。
「你先回去吧。」
唐母絕對就不讓向暉碰孩子了,讓她看已經是她最大的容忍了。
「我並不是不想叫她看,這是向暉想要把孩子給抱走……」唐母拉著三姐的手解釋著,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容菲被帶走的,唐容菲不認識這個所謂的媽媽,向暉在外面怎麼請求都沒用。
唐騰回來就發了一通的火,這個女人他都可以不要,但是兒子壓不要想,永遠都不會送到她的手上。
馬屁王覺得自己就是頭頂頂著三伏天的桑拿,蒸的他是渾身水靈靈的,唐騰不停的給他壓力。
「媽,你就讓我姑跟大姐好好說說,讓我爸過去幫忙被?」
呂小荷看著自己媽的臉說著,既然能賺錢,誰賺不是賺?
舅媽冷笑著。
「你以為你那個姐真是你親大姐呢?明軍啊心腸就黑,難怪她得病,老二看不起人,老三就更加不是東西,你姑姑養的全是白眼狼。」
呂小荷聽著自己媽媽說的話,心裡就對姑姑家挺不滿的,你說都是實在的親戚,怎麼就這麼對待他們啊?
呂小荷在酒店不幹了,說是想去店裡干,明軍一想,自己這肚子也不能經常來店裡,要是小荷真能幹活也行。
全家一商量覺得這孩子要是個著調的那也行,那就這麼做被。
呂小荷幹活還是不錯的,眼睛裡有活,第一天過來,明軍還在呢,看著她幹活挺好的,自己也算是滿意了,明軍怕呂小荷想的多,自己還特意解釋了一下老舅的事兒。
「你爸,那不是我不讓他做,你說他推著車多累,再說他真有點不合適。」
呂小荷笑的有些靦腆。
「嗯,姐,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我們都明白的,不會怪你的。」
明軍懷孕,人有些腫,臉色也不好看,她本來就是身體不怎麼好,臉色就更加不好。
呂小荷幹了一個月,幹的真是挺好的,人勤快,嘴巴還甜,顧客來也都挺喜歡跟她說話的。
「來就來被,買這些東西幹什麼?」
付致遠在屋子裡,他跟呂小荷實在沒有什麼話題好說的,某些方面,付致遠這個人也是挺悶的,呂小荷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姐,我今天來是跟你說一件事兒的。」
明軍等著她開口,呂小荷說自己妹妹小玉在外面打工賺的也不怎麼多,每天站著,都快要得靜脈曲張了,那意思就讓小玉也來店裡,明軍想這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那就讓她來唄,只要能幹活就行,她就寧願照顧親戚了。
呂小玉心氣高。
「有什麼好值得顯擺的,就算是開店了,那也是向暉姐拿錢給開的,向暉姐以前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我將來也能靠自己都擁有這些。」
「你行了啊,你知道我今天去給大姐送禮,我的臉都要笑強了,求人就是那麼容易的?」
呂小玉一想,也不由得歎口氣。
「你這樣的話以後可別說了,要是叫大姐聽見,你還能找到比著更好的工作?」
呂小荷上個月就開了一千五,出去打工一個月才能賺多少?向明軍給的算是多的多了,呂小荷覺得自己現在也不求別的了,找不到男人嫁,就先掙錢好了。
「本來要是爸也能去,我們一家多好,可惜我爸……」
呂小玉是知道自己爸爸個性的,幹那樣的活得厚著臉皮,能說會道,姐妹倆就沒有一個隨她們爸爸的。
「姐夫,我來我來……」呂小玉上手去接付致遠手裡的東西,付致遠交給她,本來他去飯店把飯菜拎回來,呂小玉接了一手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大家坐在一起吃飯,有客人來了,肯定就是她們姐兩個放下碗筷出去招呼。
前後進來兩撥,付致遠他媽就看著。
「這兩個算是沒白找。」
付致遠就覺得大家都是親戚,你看都是沖明軍面子來的是不是?自己除了工資也得有點別的表示,就姐妹倆一人給買了一雙鞋,不是他去給買的,他哪裡明白這些啊,叫自己媽買回來,然後自己送過去的。
呂小玉看著付致遠的杯子裡的水有些涼了就給換成溫和的,付致遠覺得這天都要悶死人了,還喝什麼溫水啊,但是這也算是他小姨子,自己也沒好意思說,大不了就不喝,渴的時候在外面水管子直接就喝一口就完了。
明軍合計過來看看,自己丈夫自己不心疼誰心疼,看著杯子裡的茶水還是溫的,你說這天可怎麼喝啊,就拿著杯子想要倒掉。
「姐,你幹什麼啊?」呂小玉看著明軍拿著那個杯子問道。
明軍說這麼熱的天,付致遠不習慣喝溫水,呂小玉淡淡的說著,然後從明軍的手裡把水杯給搶走了。
「姐,喝生水對肚子也不好啊,姐夫這一天累的,就是因為天氣熱才要喝溫的。」
明軍看著呂小玉的臉,呂小玉覺得自己有點失言。
「我跟他是夫妻,他喜歡什麼,我知道的比你清楚。」
呂小玉摳著自己的手,低頭說著:「姐,你也得為姐夫的身體著想著想啊,他自己又不在乎,你現在懷孕,也沒人照顧他……」
要說原本明軍沒懷疑什麼,那現在呂小玉說這話是在指責自己?
「你……」
呂小玉看著進門的人自己趕緊就去招呼了。
明軍就跟自己婆婆說了,付致遠他媽還真就沒有太在乎這事兒,也沒有注意到,明軍這麼說了,她心裡也是打鼓,是不是就明軍自己懷孕,有心防著誰啊?
你說這事兒也是不可能的,一個姐夫跟小姨子,這要是真有什麼,說出去都叫人唾沫星子給噴死了。
不過想想也是,要是萬一真有什麼苗頭呢,乾脆就趁著還沒有發現就給掐滅,這樣是最好的。
「你別跟他說,我來問。」
付致遠晚上回來,他媽叫兒子進自己房間,把老頭給指使出去了,屋子裡就自己跟兒子。
「這身上都是什麼味兒啊?」
付致遠聞聞,說都是油漆味兒,家裡就幹這個的沒有辦法。
「你先洗乾淨了在回房間裡,別熏了明軍,對了,我問你一件事,你看呂小玉幹活怎麼樣啊?」
付致遠點頭,不錯啊,挺勤快的啊,就是對他有點太熱情了,付致遠有些受不住,一個姐夫還不是一家的,犯不上這樣吧。
付致遠他媽一聽,叫兒子先回去,你也別抓到什麼,要是跟兒子講,弄不好兒子跟明軍還得掐架,還不如先不說,跟付致遠他爸一說。
「不能吧,致遠是什麼樣的孩子啊?」
付致遠他爸覺得付致遠要是能沾花拈草的,當初就不可能會選擇明軍啊,從事實上說話,你說明軍好看嗎?你說明軍那身材。
「不能。」
「他自己都說了,那呂小玉對他可挺熱情的。」
付致遠爸爸一聽,那這事兒得看著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心。
付致遠他爸叫過來呂小玉。
「小玉啊,你出去把飯拎回來。」
呂小玉被指使出去了,呂小荷壓根就沒往這上面上心,她現在就想著怎麼賺大錢呢,上個月效益好,這個月就更加玩了命的幹活。
呂小玉覺得這活也不算是自己的啊,自己是賣貨的又不是負責這些的。
付致遠他媽觀察了幾天,覺得不行,那小姑娘眼睛天天就在她兒子的身上打轉,你說沒注意的時候吧,看著還真就沒什麼,現在注意到了在看,那就不行了,絕對有問題,付致遠他媽就把付致遠他二姐找來了。
「行,媽你別管。」
二姐不知道怎麼就跟呂小玉說了,說她幹活毛毛躁躁的。
「回去,趕緊回去,我們家可用不起你這樣的人……」二姐有些煩躁地看了一眼呂小玉。
怎麼想出來的?
小姨子想勾搭姐夫?
呂小玉也不怕二姐,覺得老闆是付致遠,付致遠都沒說話呢,再說她就好好的幹活,憑什麼就讓她走啊?
讓她走也得給一個理由啊,別看這小姑娘年紀小,卻帶著幾分執拗。
也不說話,但是心裡就有一股子的心勁,付致遠一回來,立馬就走到付致遠面前,哭了。
「姐夫,你二姐讓我走……」
付致遠是什麼都不知道砸,再說呂小玉幹活確實就沒有說的,付致遠他二姐眼睛都要眨抽抽了,奈何她家的呆頭鵝還是沒有鬧明白呢。
等晚上付致遠他媽一說。
「不可能,媽你想多了,無非就是孩子覺得沒有依靠的,對我好是好……」
付致遠有些啼笑皆非的,怎麼可能呢?
這未免就有點想的多了,壓根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不現實。
付致遠還當成笑話就跟明軍說了。
「不是,那天我要倒杯子裡的水,你知道小玉跟我說什麼?」
付致遠一聽明軍說的。
「那行,你也別難為,我明天叫她走人。」
明軍也不可能冤枉誰,剛才他媽說,自己還當時開玩笑呢,覺得自己媽媽就是敏感了。
付致遠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推過去,小玉神色有些黯然。
「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軍就跟付致遠說,話不能說的太絕,畢竟是還沒有結婚的孩子,你說完她以後怎麼辦?
「我姐昨天回家裡鬧騰半天,我也是真沒有辦法了,你換個工作吧。」
按照付致遠的想法,既然一個不幹了,那個也別讓干了,她們到底是姐妹倆啊,別到時候在心裡有什麼不說,背後使壞的。
小玉不肯接,這邊小荷看著就有點生氣了。
「姐夫,你說我小妹也沒有做錯什麼,她好好的幹活,你二姐真是太欺負人了……」
呂小玉回到家裡就好個哭,她現在住的地方就是當初付致遠跟向明軍的屋子,誰勸就是不肯吃東西,水也不喝。
「小玉啊,你是要急死媽啊?」
誰說什麼都沒用,挨個的輪番上陣,奈何她就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舅媽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給向明軍打電話。
「明軍,就當舅媽求你了,你過來勸勸你妹妹,你給她道個歉,這孩子要不然就什麼都不吃啊,明軍啊,你是當姐姐的,你能不能把付致遠他二姐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