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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97 妖精,黑山老妖 文 / 簡思

    向暉說你可以跟一個你根本就不愛的男人躺在一起,拋棄靈魂拋棄自尊。舒殘顎副

    男人跟女人躺在一起不代表發生過可歌可泣,也不代表有過海誓山盟,也許這個男人摑過你的耳光,這個男人嘴裡說著最為輕賤你的話,這個男人不愛你,他瞧不起你,他踐踏你的靈魂,但是你依然要跟他綁在一起。

    你看,她就是這樣一個虛榮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麼不肯去死?

    死了自然就一了百了了,可是向暉沒活夠,這個世界上只有死才是最簡單的,活著才是最難的,她不僅要好好的活著,她還一定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加的好。

    太陽依舊照常升起,不會早一秒也不會晚一秒,世界的地殼不會為誰暫停,依舊活著喘息。

    床是根本就起不來了,唐騰是往死了裡的折騰她,向暉躺在床上,此時倒是也不著急下去了,她下去不下去難道就能阻止別人想?樓上每天發生的,難道別人就都是瞎子?

    翹起嘲諷的唇角,扯動了唇上的傷口,昨天真是玩的太激烈了,弄的嘴唇上有兩個口子,不過唐騰也沒好到哪裡去,向暉記得自己伸出來手指甲抓了他一把。

    保姆十點左右在外面敲了一下門。

    「太太,要不要起床吃飯?」

    「不要,我有些累,餓了我會下去的,你不要管我。」

    保姆踩著拖鞋翻身下去,實在是房子太大了,每天收拾這個屋子就得三個多小時還不算是她一個,外面請了中介的每天派過來兩個人,唐騰不太喜歡別人出入自己家,家裡的事情更是嚴防死守,其實保姆又哪裡知道什麼了,她壓根就接觸不到樓上,向暉又不是嘴碎的人,嘴巴比什麼都緊,每天說的話也就是那些。

    倒是過來打掃衛生的裡面有一個年輕的,小孩子才出來做事兒也是有雄心,現在給別人干以後就自己幹,初生牛犢不怕虎,保姆也挺喜歡那孩子的,覺得將來一定有出息,小姑娘弄的跟小小子似的,十六歲就不讀書了,出來打工,自己從西北跑出來到這麼遠,你說膽子多大。

    「我都沒有看過這家的太太呢,這是正式的還是外來的啊?」孩子說話沒有心眼子,想著住在這裡的,自己聽說來的,據說好像是有二奶,她心裡對所謂的二奶倒是沒有什麼牴觸的清楚,就是好奇。

    住這麼大的房子,如果是被包的話,那人得長得多美啊,都說古代的美人好看,她看過去那些書上畫的可是難看的要死,要是美女都張那樣也不用活了。

    保姆瞪了她一眼:「幹你的活少說話,你記著多嘴是最要不得的。」

    特別是對這裡來說,唐先生看著笑呵呵的,那動起來氣,那是真的翻臉,保姆可不敢惹,自己做好本分就好。

    那小姑娘還是往上看覺得可惜了,以往過來都是碰不到人的,難得今天主人在家,自己還撞不上,這小姑娘胸都是平的,之前營養不是很好,這樣的孩子也是好養活的,一頓飯米飯就能吃三碗,菜倒是吃的少,一般出去幹活,主人家也沒有說什麼的,只是偶爾遇上那些小心眼算計的,就嘟囔說孩子是不是早中晚都打算一頓給解決了。

    外面有修理草坪的,不能看著是冬天就不管了,院子真的很大,一眼望出去都看不到大門,小姑娘就心想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買起這樣的房子,早晚的,早晚自己有錢了把爹媽都接過來,叫他們吃最好吃的,叫他們住大房子。

    向暉伸手去夠水杯,渾身骨頭跟被拆了一樣,動都動不了,越是推杯子越是跑,自己勉強撐著從床上動動,用胳膊撐在床上,下半身都要沒感覺了,順著絲綢被單往上串,坐起身喝了一口水,下面的疼就開始真實的反應出來了,針扎似的,一下一下的密集。

    不用想肯定是破了,自己勉強下了地,雙腿抖的不成樣子,向暉嘲諷的看看自己的腿,明知道會這樣,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去,你不是傻子你是什麼?

    可是一想,自己也委屈,眼圈就紅了,她詛咒別人被他給撞上了,他是不是盼著別人詛咒他啊?自己就是玩呢,當時太生氣了,因為筆記被搶了,結果他就這麼對自己,眼淚疙瘩就沒忍住唰唰的往下落,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給扔進浴池裡,洗澡的時候那種疼就更加不用說了,自己又不能去看,再說看也看不見啊,更加不能去一眼叫醫生看,她還沒有那樣的沒臉沒皮。

    強忍著把那個東西拿在手裡,可是想起來唐騰做的事情,一把火就給砸進水裡了,什麼顏色的都好,跟自己有關係嗎?最好他就早點踹了自己,為了他的性命著想,要不然說不定早晚有一天把她給逼瘋了,她就跟唐騰抱著一起死。

    向暉摟著睡袍,肚子一直在叫,之前是身體不舒服,這些天氣溫有些不正常,明明昨天跟春暖花開似的,今兒就寒冬臘月了,風刮在人的臉上跟冰刀子似的砸上去摑上去,那種滋味兒不好受。

    從樓上勉強走下去,真是走不了了,自己都想滾下去了。

    保姆沒想到向暉會這個時間下來,她說了不吃了,平時都是就真不吃了,幸好自己有給準備,趕緊進了廚房把火給打開了。

    那孩子不認生,一直就覺得自己缺少一個表現的機會,她有腦子有力氣,可孩子到底是孩子,上面一層壓一層的,錢到手裡還得分給人家,對自己來說就太不公平了,她出來幹活就生怕別人嫌棄,掄圓了力氣一定把家裡給收拾得恨不得地上都發亮。

    保姆說這是家政公司派過來的兩個幫著清掃家裡的,家裡的窗簾什麼的都髒了,燈也落灰了,唐騰走之前吩咐的讓把一切都給收拾了。

    向暉自然不管這些,自己坐在一邊,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跟沒長骨頭似的,她根本現在就是坐不直。

    那小丫頭找機會就過來說話,向暉也看出來了,但是不反感,人為自己找條生路這總是沒有錯的。

    「你家在西北啊?」

    小姑娘就點點頭,那臉上的都是健康的紅潤,跟向暉她們這些追求白的人是完全不同的,向暉她們這種估計扔大山裡就跟病羊似的,人家不稀得要,向暉自己苦過,聽著她說家裡,自己就心動了。

    保姆是有點不願意了,家裡都有自己了,唐先生不喜歡家裡人多,那太太把這個丫頭弄下來那我以後怎麼辦啊?再說這是家政公司的人,你就給留下來了,你怎麼跟家政公司說?

    那孩子嘴巴特別甜,開口閉口的叫姐姐,叫的向暉心裡說出來什麼感覺,反正暖暖的。

    果然跟小丫頭一起過來的那個就有點不願意了,一是羨慕人家你看嘴巴甜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好活兒,這個年紀也不是很大,這種家裡一看就有錢,給的肯定不少,她們掙的再多,畢竟家政公司是要抽紅的,一抽完她們付出勞動了,心裡總是覺得不甘願一樣的。

    向暉這事兒也就給扔腦後面了,睡了一下午,晚上唐騰沒有回來,誰知道去哪裡鬼混了,自己懶得管,最好回來的身後發生車禍,這樣她還能順便占唐騰一點家產,向暉如是的想著。

    那丫頭的名字挺有意思的,叫春芬。

    放在別人眼裡這丫頭是會幹活,現在到了保姆的眼睛裡就成了搶活的了,人都是這樣的,遠遠看著可憐自己怎麼可憐一把都行,要是這個可憐的突然就跟你搶上飯碗了,在怎麼樣的好心情也都沒了,更加不用說同情心了,保姆就覺得春芬這丫頭有心眼,她說呢,就一直往上看。

    春芬這小丫頭是覺得向暉對自己這麼好,她得表現表現,晚上就要做自己家鄉的菜給向暉嘗嘗,他們那地兒的吃的都是一般家常菜比家常菜還要不如,保姆就說了一句。

    「你不用做了,她根本就不能吃。」

    春芬這丫頭不知道是心眼沒長全還是怎麼回事兒也回了一句:「我先做了被,要是她不喜歡我下次就不碰了。」就這麼一句話給保姆就堵了回去,保姆就火大了,行,你本事你做吧,我看你會什麼。

    保姆再不行,她是考過證的,你知道考一個資格證有多麻煩?她是真付出了辛苦學回來的,她今天就看看了,一個什麼都沒學過的,天天得等沒人幹才能有活的人到底有多出息。

    向暉胃口不好,自己也沒有想吃的,本來都打算不吃了,結果春芬上去喊她,看著她就突然好想看見了曾經的自己,自己比春芬幸福多了,至少還有大姐呢。

    向暉小時候也老挨打,她媽一個說不通就要上手,她就嗷嗷的跑,要不往奶奶家跑要不然就是找大姐去,躲在奶奶的身後媽媽就不敢打了,還得被奶奶給罵一通,要是大姐就慘了,呂舒心乾脆就直接上向明軍身上打。

    「這是苞米面的……」

    春芬說完自己也有點心裡忐忑,她沒想跟別人掙什麼,就是想靠著自己的手闖出來一條路,別人都能做的自己都能做,她現在就是沒機會學呢,早晚她也會學弄那個大片子的肉,她早晚會學會的。

    向暉一愣,倒是笑了,貝齒咬在那上面,明明是胃口不好卻多了兩口,因為想家了。

    從跟了唐騰開始他就謝絕自己回家,跟家裡的聯繫那時候又怕別人知道,現在輕鬆是輕鬆了,不過還是想,特別的想,哪怕家裡條件不行,向暉還是想家裡。

    唐騰回來的時候看著家裡多了一個人,那眉頭就能夾死一個人,保姆看著春芬到底就是一個孩子啊,再說這孩子幹活真的特別的快,只有你看不見的地方就沒有她幹不到的地方,每天就那樓梯蹲在上面,每一個角都不帶出灰塵的,饒是保姆這樣的老手也做不到,那得費多少的時間啊?春芬這丫頭乾淨,每天晚上洗澡,碰東西之前一定洗手,保姆覺得就那樣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給工資,一個小丫頭可憐巴拉的,自己跟她過不去幹什麼,然後兩個人似乎又好了。

    春芬怕唐騰,還聽不懂唐騰說什麼,她說話帶著特俗的家鄉味兒,唐騰問了她兩句,她回答了,那邊唐騰的臉就黑了。

    向暉拎著包下來,這是要去上課,今天有課,看著他回來一愣。

    「回來了?」

    唐騰皮笑肉不笑地回看了向暉一眼,春芬自然就跑了。

    「你倒是希望我別回來,昨天又開始釘小人了?」

    向暉知道解釋也是白解釋,你願意認為我弄的是你那就是被,再說就一個玩笑,值得你這樣來回的說嗎?向暉覺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現在生活在皇宮裡呢,這個人是皇帝,所以對這些特別的迷信,就唐騰那個樣兒的,還皇帝呢,弄七十二個妃子明天就得精盡人亡,向暉腹黑的想著。

    對於唐騰這樣的陰陽人,他冷嘲熱諷就千萬別上當,要不然最後自己也被他傳染了,死陰陽人。

    唐騰換了衣服就送了向暉一路走,在車上問問她功課怎麼樣,聽說筆記丟了,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好像是這麼跟自己說的,翹翹唇角,

    「那就可惜了,你要是在被擋了,你可出息了,花著這麼多的錢,養出來一個吃白飯的。」

    向暉覺得腹部有些疼,被他給氣的,這人就是不會說話。

    結果考試的時候就照著唐騰說的去了,向暉也不知道怎麼就考成那個德行了,從來沒有過的,自己腦子裡就好像一片空白了,其實也不是腦子裡一片空白而是她真的這個學期就沒有好好在唸書,都是臨陣磨槍,怎麼可能考的好?

    等出成績了自己在那麼一看,唐騰那個嘴,真的很賤。

    「你看我說什麼來的,一個只會死讀書的,我們公司那胖子讀書的成績很好,你知道嗎但是他真的很笨……」

    向暉就隱隱覺得唐騰這是在說自己,她自己心眼又小,又不能當著唐騰發飆,忍著忍著就總是岔氣,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不舒服。

    去學校的時候,唐續那邊也是一臉的黑,被教授給說了,唐續心裡不認為那樣,但是覺得開場就自己給自己弄砸了,明明期待的劉德華,是玄彬,結果一開場,歐陽震華跟郭德綱出來了,唐續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正好出來打算找個人找找茬呢,向暉送上門了。

    唐續之前的畫紙都用完了,畫畫的就是高消費,提著袋子回來,向暉就看著前面的那個人那麼眼熟,等確定了,自己心裡就更加的發恨,要不是你不肯幫我把筆記搶回來,我至於回家被那個老白菜幫子這麼說嘛?

    向暉知道唐騰不會教,然後還找借口,你看看他那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就活脫脫的是一個死三八,死娘們,只有那樣的人才會揪著一件事兒沒完沒了的說,唐騰現在在向暉的心裡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了。

    向暉往前走,看著那邊有塊冰,之前天氣轉暖突然又變冷,就又凍上了,昨天晚上飄雪花,那上面錚亮。

    向暉就來了壞心思了,蹭蹭的往前去,走到唐續身邊的時候使勁兒撞了一下,嘴裡還啊啊的叫著,就好像她多無辜一樣。

    我撞不死你拉倒。

    「哎呀……」

    唐續這人一貫在心裡就沒有什麼男讓女的觀念,要不然以前也不會發生跟女生對打的情況,反正心眼不大,自己踩上去就一甩,自己沒站住那也得拉一個墊背的,結果就把向暉給扯過去了。

    向暉根本就沒有準備,他這麼一卡可倒好,本來是想害人的,結果給人家當了墊子,向暉的臉直接照著地面的冰摔下去了,那上面還有石頭子,卡了一下真不好受,臉好像還在地上蹭了一下。

    那邊唐續從向暉的後背上起來,自己拍拍身上。

    「真是倒霉,出門還摔了一跤。」

    唐續跟向暉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的,在無意當中結仇了,向暉就好像是東成西就裡面的歐陽鋒,每次想害洪七結果都被人家給順利的躲過去不說,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唐續一早就知道有個小姑娘看見自己眼睛裡就冒火,這就奇怪了,要是一般的愛慕的,看見自己那眼睛裡怎麼也應該是桃心的,徐詠詩看自己什麼樣唐續還是知道的,有這麼一個學妹自己得照顧照顧,她估計是想跟自己玩虐戀情深,就這麼你「照顧我」我「照顧」你的情況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唐續有個渣渣未婚妻,追著自己不放,自己還說了不算,訂婚接下來估計就是結婚,到時候他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不過等有一天他找到自己愛的人,他寧願就什麼都不要,他都想好了。

    向暉有一個渣滓老公,不好意思不是自己求來的,是那個老白菜幫子自己主動貼上來的,向暉的目標,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狠狠的玩弄唐騰的愛情,然後一腳把他踹開,狠狠出了自己心口的這個惡氣。

    徐詠詩是唐續心口上的一滴蒼蠅屎,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除非戳瞎雙眼去幹盲人按摩。

    唐騰就是向暉子宮上的一個瘤子,長瘤子可大可小,那是病,得治。

    什麼叫心心相印?

    什麼又叫貌合神離?

    徐詠詩自己等唐續的這通電話看著都快七天了,她早就知道唐續回來了,但是一個電話沒有,家裡有在問,但是詠詩都幫唐續找借口解釋了,陳琪琪也打過來電話過,詠詩難道不知道唐續不喜歡自己?

    喜歡不喜歡那是他的事情,自己喜歡他那就足夠了。

    徐詠詩的耐性也要用盡了,直接飛了過去,她跟陳琪琪要的唐續的地址,陳琪琪面上有些尷尬,不過她這樣的人自然能把尷尬轉換成自然。

    「詠詩啊,你過去了我也就放心了。」

    唐續聽著門鈴聲以為是自己要的外賣,踩著拖鞋打著哈氣過去開門,打開門裡面的人往外看,外面的人往裡看,徐詠詩都沒有說話,後面送外賣的人就上來了,唐續接過來付了錢。

    「不請我進去坐坐?」

    徐詠詩知道唐續這人喜歡畫畫,也熱愛畫畫,他的腦子裡容不下別的女人,所以除了自己這個未婚妻,他並沒有別人不是嘛,哪怕就是一個前女友,所以她放心。

    唐續不喜歡徐詠詩,不喜歡她的高貴,不喜歡她的家教,在他看來與其去喜歡徐詠詩還不如自己買一瓶子的玻璃花回來看著玩會更加的有興趣。

    徐詠詩多希望唐續能跟別的男人一樣,對自己多親近親近,哪怕就猴急的抱著自己,這些在徐詠詩的心裡都不敢想,唐續就像是出家人一樣的淡定,詠詩看著他手裡的東西擰著眉頭,把自己手裡的小包放在一邊。

    「吃這個又沒有營養。」

    你看氣氛就是這樣的,未婚夫妻竟然沒有的聊,有他們這樣無聊的嗎?

    唐續無奈的想著,還不如自己跟那個瘋婆子比較聊得來呢,上次向暉又來撞自己,唐續故意的讓她撞,然後把墨汁給摔在地上了,叫向暉賠,想著向暉的那個黑臉色,他就想笑,知道心疼了吧,早幹什麼去了。

    徐詠詩不知道唐續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她就是喜歡這個人,也覺得他們就是最合適的。

    唐續不愛好這些沒有關係,她有把握自己能把一切管理好,到時候他依舊可以去熱愛他的藝術。

    唐續黑了向暉那一次,向暉就再也不敢動手了,自己又不是傻子,送上門去賠錢,那個死小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東西都是那麼貴的,向暉當時不信,唐續就領著向暉去自己常去的那家,他買東西從來都是只買對的,不管貴不貴的。

    向暉一看就蔫了,不過也確定了,唐續家裡一定很有錢。

    「喂喂喂,怎麼看見我就走的那麼快?好歹我也是你的學生……」

    向暉是外來的,唐續也是外來的,用唐續的話說,他們兩個應該抱在一起狠狠的抵禦寒冷,向暉當時的回答特別精彩,看看天空在看看地皮,扔下一句話,然後瀟灑的離開了。

    「如果跟你狠狠擁抱,我寧願你把我扔在火上給烤了。」

    唐續額頭上飄過三道黑線,很黑很黑,黑的很徹底,他整個人就變成了一朵黑的徹底的黑蓮花一樣怪異的漂浮在水中央。

    唐續喜歡畫人物,但是畫的很少,因為少有人讓他感覺到有興趣,一開始跟向暉又是兩看想相厭的,慢慢的誰知道晚上回公寓的時候還會想起來向暉,向暉就像是,像是什麼呢?

    狗尾巴草。

    似的,就是狗尾巴草,不夠優秀,很平凡,恨不得就漫山遍野都是,但是她的身上有著一種活力,她使壞的時候對唐續下絆子的時候,唐續就覺得那可能是她最高興的時刻,唐續從來不打聽八卦,他又獨來獨往,所以沒人知道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關於向暉的傳聞。

    攔住向暉的去路,向暉真是著急要走,唐騰說好了,讓她過去一趟,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自己現在這狀態還是聽話的為好。

    「我請你吃飯。」

    向暉翻著白眼,這人的感覺是不是太好了?自己倒追他?

    「我還有事兒。」

    向暉過去的時候唐騰似乎就很開心,金牌馬屁王引領著向暉過去,人家說狡兔三窟,唐騰這算不算是?公司都是到處都是,在心裡撇撇嘴,那邊唐騰對著向暉招招手。

    向暉走過去,唐騰抱住她,親親她的嘴兒。

    摸著她的小手,開心的時候還是需要跟別人分享的,向暉嬌嬌氣氣的坐在他的懷裡,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自己,自己照著他喜歡的去做就是了,摟著他脖子,試探的問。

    「今天很高興?」

    唐騰呵呵笑著,伸出手捏捏向暉的臉皮,在那上面用力咬了一小口,一直到向暉抱怨出聲,說疼,那個聲音嬌嬌的就恨不得讓人把她給裝進懷裡疼個夠。

    向暉從來都沒有拍過藝術照,以前沒那條件,還藝術照,照幾張一寸二寸照片留著學校用就行了,無意當中走過的時候自己就站在門外,就看入神了,年輕就這麼幾年,轉瞬即逝,也許明天自己就老了,總得為青春留下來一點什麼。

    向暉去取照片小樣的時候就真的很滿意,覺得張張都照的好看,那攝影師還在跟向暉商量呢,主要效果很好,他們是想著拿出來做樣子,吸引別的顧客,許諾送給向暉一張放大的,向暉本身就是不想貪這個便宜,再說自己真放出去了,叫唐騰看見了,自己就是找死,她一張放大的都不要,只是每一張都給洗出來就行,任憑人家說破了嘴,向暉就是不幹。

    自己把照片裝進了袋子裡。

    「謝謝了,不用了,我不希望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我的照片出現在哪裡,謝謝。」

    客氣話自己先說好,別到時候找不痛快,這樣最後大家都難受,都難堪。

    那人覺得無奈,他真心覺得拍出來的效果特別好的。

    向暉回家也就忘記了袋子裡的這點東西,她喜歡春芬,春芬說話大聲大氣的,向暉就是喜歡,她吃飯春芬給她講笑話,這孩子就是逗人,她還跟向暉說,早晚自己能幹大事業,向暉點點頭,做女人就得這樣,別做自己這樣的,太窩囊和憋屈了。

    唐騰回來的時候,向暉在外面跟春芬跳繩呢保姆就說平時看著太太還挺大人的,家裡來了一個孩子這就完了,完全年齡都活沒了,唐騰也沒讓人叫,直接上樓了,看著向暉的包扔在床上了,自己挺納悶的,她平時都收的好好的,自己也是無聊坐下去,把向暉的包拿在手裡。

    向暉弄了一身都是汗,這邊回來保姆說唐先生回來了,向暉臉上的表情就變的有些不自然了,踩著拖鞋就上樓了,沒在房間裡肯定就去沖洗了,自己的包還在床上了,拍拍腦子,這個破記性,自己打開袋子就想著,裡面有一張照的是最好,向暉都有點不敢看了,覺得不是自己,挺嬌挺媚的,眼裡跟含了水似的,說白了自己藏起來倒是挺合適的,擺出去就不合適了,有些那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這張向暉就沒打算在洗,還有一張照的特別的青春,本就是好青春的年紀,全身上下都帶著陽光,這個錢算是沒白花。

    打開自己的本子在裡面找,找了半天坐在仿真樹下面的哪張就沒了,誰拿了?

    向暉咬著唇,她是想著唐騰應該不會翻自己的東西吧,他一向就是不屑的,自己弄丟了?

    唐騰穿著睡袍從下面上來,自己坐在床上擦著頭髮,半截的大腿就露了出來,那上面緊實的肌肉,看著她笑將毛巾遞給她,那意思叫向暉過去給他擦。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裡面有什麼好東西?」

    向暉一聽他問,就知道八成不是,要不然幹什麼還這樣的問,自己也不理他,倒是唐騰抓著向暉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親親她的小臉,向暉轉過臉就對上他的。

    「總是親,到底有什麼好親的?」

    唐騰在心裡笑,當然是有好親的,要不然他幹什麼要親不是。

    兩個人關係融洽了,唐騰的刁難似乎也就沒那麼多了,向暉日子好過,除了偶爾想起來大姐就恨的牙根癢癢之外,別的倒是一切安好。

    唐騰的辦公室多了一張照片,就直愣愣的擺在那裡,本來他是只擺自己照片的,這個馬屁王是知道的,因為唐騰這人挺自戀的,那照片一開始也以為就是他自己的,今天這是偶然唐騰在處理文件,那邊內線響,馬屁王看著老闆的意思是不想接,自己就順手接了起來,還笑著想估計是不太重要的電話,果然是說某位小姐來找老闆。

    「告訴她老闆在忙,沒有時間見她。」掛了電話就看見那照片上的人了,不是唐太是誰?

    馬屁王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為他搞不懂。

    他自認自己算是一個能把唐騰給看透看明白的人,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唐先生喜歡唐太?

    這可能嗎?

    馬屁王跟在唐騰的身後,唐騰今天的球打的不是太好,有些臭,不過掛在臉上的笑容倒是挺真的,一直就挑著笑,好像有什麼好事兒發生了一樣,老闆這樣,自己跟著也開心,那邊球童送過來桿,輕輕說了一句吳先生,馬屁王打球打的比唐騰還醜,自己攤攤手。

    「這是腿軟嗎?」

    馬屁王覺得自己能逗老闆一笑,那自己存在的價值就有了,也不介意,彷彿打了臭球也就是高興的事兒了。

    唐騰那邊打球,揮著球桿在找感覺,空著比了三次還是沒有揮出去。

    「她平時都是出去買衣服?」

    馬屁王滿半響的點了點頭,唐騰的球終於擊出去了,漂亮的姿勢完美的收桿,把手裡的桿交給馬屁王。

    「叫人送衣服去家裡。」

    向暉看著眼前這麼多的衣服有點傻眼,那造型師知道這是自己的財神爺,她可沒有之前的那個有骨氣,能多買自己也跟著得益不是,她是把唐太太當成貴賓一樣的招待。

    向暉對這些東西在意的不是很多,也不研究,所以人家都說什麼再好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可惜,出席那幾次的宴會都被批評的體無完膚的,這個人就在向暉的耳邊沒完沒了的說著,說的向暉很是頭疼,她要穿什麼樣的衣服不用別人來告訴自己,她有自己的風格,哪怕別人說她穿毀了衣服,她願意。

    唐騰回來進門就看見向暉這樣一幅有些不耐煩的表情,還以為是那造型師又刺激她脆弱的心靈了,造型師這個東西,大牌的就覺得自己有地位了,哪怕就是對大客戶也是那副樣子,唐騰就不待見那樣的,所以這次給向暉找了一個好的,品味這個東西還是要看個人的。

    「怎麼了?」

    那人一見唐騰,她是不瞭解這人,但是能把自己給請來,身家肯定少不了,先打過招呼再說,這位是唐太太那眼前的就一定是唐先生了?

    真是金童玉女,真是太搭配了。

    這人在心裡就誇讚上了,如果向暉聽見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噴她一臉花露水,她哪裡就跟一個老白菜幫子般配了?

    明明就是老牛啃嫩草好不好?

    向暉起身無奈的笑笑:「我不需要衣服,我的衣服已經夠穿了,。」

    說完就想起身,倒是唐騰按住了她的手,向暉就沒起來又坐了回去。

    「衣服這個東西不會多的,在看看,應該會有你喜歡的。」

    唐騰說完就上去了,這個過程就沒跟那人打一個招呼,人家也不會覺得尷尬,主要習慣了,大牌的都是這樣的,話少的可以。

    「唐先生對唐太太可真好……」

    女人一輩子不就是圖有這個一個男人。

    向暉覺得挺沒趣的,自己都說不要了,可是他一句話,自己還得繼續挑,腦子覺得發脹,挑完了那人就離開了,向暉踩著拖鞋回屋子裡,一進門就被人給抱住了,似乎就是專程在等她呢。

    「不高興?女人買衣服不是應該高興?」

    向暉忽略身後的那隻手,勉強維持一個笑容,本來倒是沒什麼覺得不高興的,可是她實在有些受不住唐騰這樣自己生活裡的每件事他都要管,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向暉的僵硬唐騰偏偏就沒感覺到一樣,把向暉按在床上,自己從外套袋子裡掏出來一個絨盒。

    每個女人見到這種東西一定就會非常高興,向暉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眼看著就要將自己給淹沒了。

    「高興過頭了?」

    那東西是挺好看的,珠寶大概是個女人就都喜歡吧?

    偏偏就她這樣的土妞覺得玻璃跟珠寶差什麼了?其實都是一樣的,向暉承認自己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她就是耍個性,但是她耍的天然,那些東西加注在自己的身上只會顯得自己俗氣又可憐。

    唐騰勾著她的小臉,向暉無奈的承受著他劈頭蓋臉撒下來的吻,他吻的很重,今天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向暉覺得有點怪,但是那裡怪自己又說不上來,被迫扭高頭,迎接著他的吻,向暉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自己要上不來氣了,唐騰只顧著索取著,勾著她的小舌,心裡滿滿的都是得意,大掌撫摸在她的後背。

    她的一切,她一切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自己開發出來的,向暉的那一片薄膜也是被他攻破的,是不是處女這樣的事兒對唐騰來說似乎就沒那麼重要,但是摘了這個綵頭,自己心裡還是得意的,哪怕她有多鬧騰,最後她依然還是乖乖的趴在自己的懷中讓自己愛憐著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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