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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89 只是遺憾少見,有誰如願 文 / 簡思

    向暉的成績並不是太好,她本就不是上的一等大學,現在突然轉到這裡,就要自己去適應,外表的加分卻不能為她帶來順利,向暉是個很強的人,她不喜歡別人會在自己的身後說,張的好看又怎麼樣了,還不是不會唸書,飯桶一個,向暉的時間拋出去用在唐騰身上的,剩下就全部用在了書本上,但是書念的再好,不如實習一個月,這話是她聽一個學姐說的。舒殘顎副

    秋姐名下有一家俱樂部,很高級的那種,他們學校裡過來的人相對較少,絕大部分都是藝術類學校的學生多,到了這裡花名小名英文名就滿天飛,進了這道門你的身份就不是學生,能不能掙到錢就看你的本事,最低等的才會靠身體去賺錢,形形色色的人當中也有向暉的校友,向暉偶然撞上一次,學姐看得很開,自己出來就是為了賺錢,別人的眼光自己在乎幾何,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學姐說,向暉你認為苦哈哈的學習埋頭在課本上,老師告訴我們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你覺得呢?

    中午的時候沒有回去,自己隨便吃了一個漢堡,進了店裡點好餐自己選擇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天氣還是冷的很,脖子被風給吹進去了,到現在還有一些發麻,早知道就讓司機過來接自己好了。

    向暉到底還是面子矮,她不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的生活,能避著盡量逼著,不交朋友就是因為怕別人問,自己到時候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所以乾脆她就一個朋友都不要。

    外面的門響了一聲,一般這樣就是又有客人進來了,旁邊有個男人坐下身,身上有雪,冒著雪進來的,就是坐在一邊的向暉都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涼氣,他的眼睛上面已經都是霧氣了,所以說戴眼鏡的人冬天真的很麻煩,進了暖一點的地方別的什麼都不能做,第一件事就是要擦眼鏡。

    向暉端著托盤自己坐下身,旁邊的人吃東西很有意思,他要了兩個漢堡,然後兩個漢堡放在一起從中間掰開然後在吃,向暉看著自己托盤裡的,就搞不懂,一樣都是吃,難道這樣吃會感覺特別一些?

    自己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也學著人家把漢堡放在了一起掰開吃,可能真是心裡作用吧,有感覺到不同。

    從學校上車,司機帶上車門,向暉還在溫書,就是成績差也不能差的太過於離譜了,自己總是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的,司機看了後面的人一眼,很想提醒說,這樣對眼睛不好,最後什麼沒有說,穩穩當當的就開車回家了。

    到家裡保姆在準備晚餐,向暉吃的那個東西,唐騰那邊已經叫馬屁王給了信兒了,挑在向暉來例假的時候給做。

    「太太,現在要吃飯嗎?」

    向暉往樓上去,踩著拖鞋,覺得地很軟,看著地上的地毯,心裡想著,這個顏色自己並不是太喜歡,改天讓換掉。

    「暫時先不吃,等唐先生回來的。」

    回了房間,因為臨近考試有些忙,唐騰什麼時候回來的向暉不知道,她一直在埋頭苦幹,有些東西自己理解起來很澀,弄不懂,倒是唐騰進門看見以往下來迎接自己的那個美人兒沒了,情緒稍稍帶了一絲的變化。

    「太太呢?」

    保姆看看樓上,唐騰把外衣扔給了保姆自己穿著鞋就上去了,保姆自然沒有話說,她沒有那個膽子叫唐騰換鞋,自己是幹什麼的,人家弄髒了自己在給收拾就是了。

    唐騰推開門,就看著向暉嘟嘟囔囔的閉著眼睛,現在還有這麼唸書的?

    唐騰覺得很稀奇,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她,向暉這才回過神,看著他都上來了,拍拍自己的額頭,把時間給錯過了。

    「阿姨怎麼沒有喊我呀?」

    一開口就把責任給推了一個溜乾淨,話裡的意思就是說我有告訴阿姨,你回來要告訴我的,結果阿姨並沒有通知我。

    唐騰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跟她過不去,畢竟他心裡也沒有那麼小,就著她的手看過去,翻了一下。

    「這是要準備考試前的複習呢?」

    向暉點點頭,看著唐騰腳上的鞋子,她都說過多少次了,但是唐騰就這習慣,他不習慣在回家進門的時候換鞋,習慣穿著鞋到處走,然後在讓傭人去收拾,除非是向暉之前叮嚀過他。

    「嗯。」

    唐騰跟向暉一前一後的從樓上下來,向暉吃的不多,一邊吃好像還有點心不在焉的,唐騰在看雜誌,偶爾翻兩頁,他等了十分鐘向暉碗裡的東西原來是多少,現在就仍舊還是多少。

    「好好吃飯,要不然就乾脆不要吃了。」

    唐騰敲敲桌子,向暉大邊的臉都要埋到桌子下面了,唐騰伸出手明顯就是要她手裡的書,哪裡有這樣唸書的,臨陣磨槍有什麼用。

    向暉不想給,可是看著對方雙手抱著胸,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自己猶猶豫豫的還是給遞了過去,唐騰一把搶過來扔在一邊。

    「吃飯。」用鼻子噴了一口氣。

    唐騰就想,自己怎麼就會折在這個丫頭的手裡,腳發軟,這說出去自己以後也不用出去玩了,人都丟沒了。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他的手摸了過來,向暉推了一把。

    「來例假了。」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明明知道今天自己喝的那個雞湯。

    唐騰收了手覺得食之無味,在她身上抓了兩把,其實已經想起床了,什麼都不能做還躺在一起做什麼?

    向暉倒是適當的把頭挪動了過來,放在了唐騰的肩頭,鼻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唐騰把胳膊打開了,把向暉摟了起來,向暉用自己的臉蹭蹭他的,他睡覺就喜歡少穿,不知道是誰給養成的賤毛病,向暉也懶得去問。

    迷迷糊糊的睡不著,腦子裡不光有複習的習題更多的還是想自己,說一千道一萬,不夠心甘情願的徹底,唐騰不知道睡了沒有,手有時候動動捏捏揉揉的,向暉哼了一聲,自己試著要翻身。

    「叫你裝睡。」

    唐騰從後面抱住她,用自己的下身碰了向暉一下,向暉想起身,不管是借口去衛生間也好,去哪裡都好,最後只是靜靜的躺著,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活物上面。

    天濛濛亮,外面的光線很弱,向暉半醒半睡之間,夢裡有東西在追自己,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等看清了,是唐騰,他為什麼要追自己?自己又為什麼要跑呢?向暉想醒過來但就跟鬼壓床一樣的醒不過來,她明明是有意識的,喉嚨想喊喊不出,想叫叫不出,抽抽搭搭的想哭,誰能來救救她?

    唐騰是被向暉被弄醒的,醒了第一件事就特別想把她給踹下去,不睡覺她在那邊動什麼?床本身就軟,誰翻個身對方就能感覺出來,唐騰睡不好就火氣大,猛地一睜開眼睛,就看著向暉半睜著眼睛伸著手在那邊一直搖頭哼哼也不知道這是幹什麼呢。

    屋子裡的角落有一盞水晶燈還隱約發出一絲絲的亮光,只是一條紅線那樣,唐騰坐起身拍了一下手,屋子裡徹底亮了起來,向暉閉著眼睛滿頭滿腦門都是汗液,順著臉往下淌,身上脖子上也都是汗,不知道夢見什麼了,情緒很激動,唐騰看著她脖子上的汗,伸出手往她的臉上重重打了兩下。

    「醒醒……」

    向暉是被唐騰給打醒的,自己反手就是一巴掌,這僅僅只是人的最自然反應,她的大腦還處於空白的狀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有人過來拍她的臉,還把她的臉給拍疼了,向暉一個大耳光就抽了過去。

    很清脆的一聲,屋子裡的光線這下徹底充足的可以了,雕花的大床上唐騰黑著臉,那顏色跟黑鍋底有得一拼,身上帶著重重的煞氣。

    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打過,唐騰的臉就沒被人動過,你說他被打了應該會給向暉一個什麼樣的臉色呢?

    揪著向暉的胳膊,向暉覺得疼,真的被掰疼了腦子也徹底都清醒了,看著唐騰的臉,沒等唐騰說話或者有動作,向暉直接就撲了進去,她如果用武力跟眼前的人解決問題,那自己就是以卵擊石,向暉還想活著。

    她死死的抱著唐騰的腰身,長髮批了一身,死活都不肯抬起頭來看著他的臉。

    「不是故意的……」

    聲音小小的就像是小貓咪的聲音,唐騰的火氣瞬間就跟氣球被針挑了一樣,但是這習慣非常不好,他的臉不是誰都能打的,打完就算了?唐騰還是想跟向暉算賬,向暉看明白了,自己抬著頭看著他,眼兒彎彎,向暉就眉眼特別的好看,被滋潤過後那小模樣反正就是合唐騰的胃口,年輕有本錢,自己又捨得在身體上下功夫,肌膚就像是注了水一般,一抓就好像能沾滿一手一樣,水噹噹的。

    唐騰倒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抓了一把,她倒是沒躲,乖乖的就躺在他的懷裡,讓他一下一下的順氣,不得不說向暉對唐騰的性子是摸到了幾分,唐騰摸著摸著就摸出來了感覺,把向暉給抱著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向暉的腿分在他的腰身兩側,有些不習慣。

    「例假……」

    唐騰現在就討厭聽見這兩個字,扶著她小小的腰肢,就恨不得把她塞進自己的身體裡算了,這個狐狸精,妖精。

    沒有辦法真的下口,那就只有意思意思的叫雙手過過癮了,向暉夾著腿往衛生間跑,唐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倒是笑聲挺愉快的,向暉坐在馬桶上就想著現在自己的生活,其實要在唐騰面前生活的好就很容易,男人好的無非就是那麼兩口,耍耍賤發發嗲。

    唐母給向暉打電話,說自己給向暉定了一些補品,其實向暉都想說了,這些自己都有在吃,其實沒有必要在特意的為自己準備,她在飛過去一次要花多少錢,浪費的可以。

    唐母聽見向暉的聲音,就在電話裡囑咐。

    「不要擔心那些,媽媽讓飛機過去接你。」

    看看有錢沒錢,從這上面就看出來了,叫飛機過來接?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級別?

    向暉趕緊說了一聲不用了,她還是花錢飛過去吧,不要這麼折騰人,她怕折壽,這個事情是向暉想的有些多,唐騰砸出去十億把人要回來了,難道錢就白給了?他不報警不是因為害怕綁匪,而是覺得真心沒有必要,他是瓷器幹什麼要跟瓦片硬碰硬呢,十億對自己來說不算是多,毛毛雨而已,就目前來看,自己這個錢花的非常值得,向暉侍候他侍候的叫他覺得自己的做法非常正確,但是這個虧……

    唐母要坐專機過來就是要說這個的,馬上就要過渡了,那邊的安全這邊肯定是要重視的,加上唐家做慈善是不分那邊跟大陸的,有些人也是要賣面子的,在那邊沒有辦法給這些人一些教訓,但是在內地卻是可以的。

    拿了他唐騰的錢,難道就真的覺得這麼好花?

    唐母的身後跟著幾個保鏢,鬧出來那事兒之後走到哪裡保鏢跟到哪裡,不過一般人自然不會注意,這種排場誰看見就會躲得遠遠的明白這樣的是自己惹不起的,唐母下飛機,這邊有人帶路接著上了車,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跟某位夫人喝喝茶,說說自己養兒子的經驗也可以談談佛學再不然還可以提提向暉。

    「我看chris真是孝順啊,你養了一個好兒子。」

    唐母推說哪裡有,場面上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摸得清楚,這樣的生活她不過就是不喜歡不待見了而已,做生意的人自然不能只是自己埋頭苦幹,政商政商,有政有商,唐騰也結交了不少內地的**,不是什麼貨色他都教的,他教朋友一向是明明白白,要能有被他利用的價值,要麼那個人本身的價值會更高。

    唐母從裡面出來,馬屁王打開車門,唐母坐進去。

    「唐騰呢?」

    馬屁王說道:「唐先生讓唐老太太先走,唐太太在家裡等著您呢,他隨後馬上就到,他在跟談一些事情,慈善方面的。」

    唐母不管兒子這些方面的事情,由著他去搞就可以了,如果遇到麻煩她是不介意兒子在跟自己說說看。

    唐母有多喜歡唐騰就有多喜歡向暉,以前喜歡也不是裝出來的,但是就那一次被綁架之後,唐母試問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會為了別人要把自己的命給捨出去?患難見真情這話並不是空說的,她跟向暉現在就是患難見了真情。

    向暉哪怕不好的地方在唐母的眼睛裡現在都奇好無比,她打心眼裡就喜歡這孩子,沒有理由的,就像是喜歡自己所生下來的兒子一樣,不需要別人來告訴她什麼,她還沒糊塗呢。

    「這花你養的倒是不錯。」

    向暉扶著自己婆婆在屋子裡轉轉,女人跟女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都是聊不完的,特別是在向暉有了行動之後,唐母就看著向暉輕聲細語的說話,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的,誰不想出生在好的家庭裡?誰願意一生下來就過悲慘的生活,詠詩就真的比向暉好嗎?

    詠詩再好,可是詠詩選擇唐續了。

    「我看你最近的臉色倒是不錯。」唐母沒有說出口的是,她以為這是向暉跟唐騰相處的比較好,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日子總是要好過一些的。

    向暉也不解釋,只是微笑,兩個人女人對上了,向暉發揮著自己的本事把唐母給哄的,笑的臉都疼了。

    「不行了,我要上去休息了,向暉啊,有你真好。」

    唐母拉著向暉的手拍拍,自己起身三姐扶著她就上去休息了,向暉並沒有送婆婆上去,馬屁王在廚房吃東西呢,自己忙了一天什麼都沒有吃,往嘴裡塞著東西看了外面一眼,要他說,唐太太這種女人要是成了精,恐怕以後誰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女人你不怕她有企圖也不怕她有野心,明明是什麼都沒有,突然卻什麼都帶了,這種才可怕,你以為你釣上來的是海豚,其實是鯊魚,張開嘴動動就會把你給吞了的。

    馬屁王從來不小看女人,他只小看沒有本事,只會靠著那些緋聞撒嬌身體的女人。

    唐騰的意思很簡單,慈善這種活動哪裡做都是一樣的做,大家都是龍的子孫,沒有道理錢都給別人了不給自己的同胞,他願意拿出來這個錢來建設,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哪怕這個錢砸出去的時候他微微有些肉疼,但是唐騰懂得從長遠去考慮,自己現在扔出去一塊肉,將來的回報就是無數的肉,打開這個市場,有了這邊政的支持,自己難道不會比別人多一些先機?

    「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其實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我的母親跟妻子被綁架過……」

    唐騰要的很簡單,那邊沒有死刑,但是這邊有,人在那邊即便被抓了能有多大的意思,但是如果在大陸之內被抓呢?

    他要的就是這個。

    有人說唐騰就是一條毒蛇,這話其實沒錯,他就是帶著毒的毒蛇,千萬別被他給咬上,不要命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唐騰到家,馬屁王給他打開車門,兩個人在外面說了一會兒話,唐騰笑呵呵的進門了,馬屁王上車直接走人了,唐騰問著保姆,自己母親都做了什麼,保姆據實的說著,保姆覺得自己是在幫唐太太說話,你看唐太太把老太太給哄的那麼高興,唐先生一定會高興的。

    唐騰推開臥室裡的門,向暉在休息,陪著唐母轉了半天自己也夠累的,從床上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頭髮,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回來了……」

    話沒有說完就被唐騰一把掐著脖子就按在了牆上,向暉想試著喘氣,可是有些難度,她眨著眼睛看著唐騰,既然他不讓自己喘氣那自己就不喘,這個人善變的叫人害怕。

    眼睛濕漉漉的直視唐騰的視線,唐騰另一隻閒著的手把向暉的眼睛蒙上。

    「寶寶你知道嗎?你的眼神總會叫別人覺得你是無辜的,你看一看,你看早上我就算了,我這輩子從來沒被人打過,第一個耳光是你向暉給的……」

    向暉可能是要說話,唐騰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著急,自己會給她說話的機會。

    「噓,聽話。」

    果然向暉就不動了,唐騰的手鬆了一些,上下來回好像是在撫摸最最寶貝的東西一下,他手指動的認真,不去看向暉的眼睛。

    「你對我媽好到不可思議,為什麼?」

    這個問題很早唐騰就想問了,向暉跟了自己之後,還有一段時間特別的不配合,什麼招數她都用了,她的心思唐騰明白,左不過就是小女人的心思繞不開了,說白了,賤人總是矯情的,唐騰理解的很,女人嘛,但是向暉從一開始對他媽的態度,這點唐騰就看不明白了,向暉幾乎順從到了不行,可以說對待親媽也不過如此了,唐母發生被綁架的事情之後,唐騰曾經找過外面的人去查,甚至都沒有通過馬屁王的手,他懷疑向暉,三姐的話唐騰還是聽了進去,但哪怕自己懷疑最後他還不是給了那個錢?

    她為什麼對自己的母親這麼好呢?

    向暉喘著粗氣,這個人在用一點的力氣也許就能把自己給掐死了,向暉有時候矯情的想著,你如果只是嚇唬我,這樣就沒意思了,有本事你真的掐死我,那樣我才佩服你。

    順著氣,看著唐騰,別人給了自己一耳光,她沒有必要站在原地給人打,賤人也是分等級的。

    向暉挑著眉頭,她每天都要對著秋姐給自己的那件玉器看上一個小時,據說會有效果,有沒有向暉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得意的本錢就是自己的眉眼,她伸出手,修剪得漂亮的指甲上面塗著大紅的顏色,她就是喜歡這麼土的顏色,喜氣的很。

    「你懷疑我串通別人綁架婆婆,你懷疑我對婆婆好就是另有目的,既然你都懷疑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向暉仰著臉,臉上都是她的驕傲,她不怕唐騰出手,唐騰的火氣已經過去了,他要是想動手,剛才掐住自己脖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抽自己耳光了,向暉在心裡想著,對,他們到現在只是算打平了,唐騰曾經抽過她一記耳光不是嗎?

    她生下來臉不是送到別人的面前給別人打的。

    唐騰就看著向暉全身的小宇宙都燃燒了起來,你看,他就說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狐狸精,她在裝,她在裝順從,你看稍不順心她就原形畢露了,你看她現在不就是跟獅子一樣的反過來也許就會咬掉自己的一塊肉。

    唐騰伸出手過去摸著向暉的臉,向暉就別看頭。

    晚上陪著唐母出去用餐,氣氛很是愉快,向暉還是那樣,不會因為唐騰說了什麼自己就不做了,唐母就是她的保護傘,自己這麼做的目地很明確,她也沒打算背著別人,她就是要對能對自己人生說得上話的人好,怎麼了?

    唐母倒是看出來一點別的意思了,問向暉。

    「是不是唐騰欺負你了?他要是欺負你,你就跟媽媽說。」

    向暉靠在唐母的懷疑,她知道這樣撒嬌很難看,但是她就是願意做,柔順的靠在婆婆的懷裡,享受著婆婆的關愛,一點不會臉紅的告狀;「他回來不知道發什麼瘋就欺負我。」

    唐母一聽,這還真的欺負人了?

    「媽,你要是這樣的,那我以後可不敢接你過來了,這樣我哪裡受得了。」

    唐騰打著哈哈,警告了向暉一眼,向暉裝作沒有接收到,你願意做你的孝順兒子你就繼續裝嘛,難過被念的人又不會是我,我怕什麼?我怕你現在會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呀?

    向暉往脖子上塗著潤膚露,靠在門上的人笑的別有深意。

    「你倒是會找靠山。」

    向暉把瓶子的蓋子蓋起來,自己從鏡子裡面看過去:「那這樣你害怕了沒有?」

    向暉小狐狸一樣的對著鏡子裡的人擠擠眼睛,唐騰要過來的時候她就起身跑了,跳到床上。

    「例假的最後一天。」

    闖紅燈的話,只要你不怕不吉利,那沒有關係,儘管來啊,向暉已經做好了浴血奮戰的準備了,她曾經聽秋姐說過這樣的話,越是有錢有權的人越是迷信,對一些風水之類的很是信,闖紅燈的事情也許只有毛頭小子才會做,做生意的人是絕對不敢的。

    事實證明,秋姐的話也不完全可信。

    向暉看著身下的床單,自己欲哭無淚,這樣對身體很不好,她翻了一個身,夾著腿往衛生間去。

    這個王八蛋,難為他還這麼有興致,浴血奮戰就真的這麼有意思嗎?

    唐騰呵呵的笑著,抓過來一邊她的睡衣,等向暉弄乾淨出來的時候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睡衣,在看著已經睡著的某人,她很想就把他踢到埃塞俄比亞去,隨便他去幹什麼。

    闖紅燈這個事情是真的不能做,為什麼那麼多的前輩這樣說,唐騰算是體會到了,點背的很。

    做什麼什麼不順,明明到手就成的事情,輪到自己就立馬黃菜,更加不要說娛樂了,上一次牌場自己輸一次,沒有例外的邪門,向暉就怕自己得病,這個該死的,就不能顧忌一下別人的身體。

    向暉擦潤膚露的時候就不停的在抱怨,她都快把手裡的瓶子給掐碎了,秋姐倒是呵呵的笑著。

    「向暉,我告訴你,男人都是犯賤的,只不過有些人不明白男人的賤,這個東西就像是女人的矯情……」

    向暉給向明軍寫信,這不知道已經是第多少封了,大姐沒有例外的一直沒有回信,這次向暉也沒有抱任何的希望,照例寫著自己的生活,向明軍收到東西,在辦公室看著向暉的信,其實多少次就想過去看看她,看看她過的好不好,日子過的難不難,但是對於向暉不唸書的這個事情,向明軍沒有辦法釋懷,向暉能唸書,那個機會不僅僅代表她自己的,明軍覺得向暉的生命裡帶著自己的一份希望,但是現在這份希望就硬生生的叫向暉給毀滅了,她能不火大嗎?

    她不希望向暉以後的生活就跟自己一樣,不斷的因為家庭,因為錢,因為沒本事每天過的渾渾噩噩的,她的向暉是最優秀的,是老師嘴裡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學生,她應該是那種去之前她賣鞋地方買鞋的顧客,而不是作為一個銷售,不應該是那樣的。

    父母對孩子有希望,向暉是向明軍抱著背著長大的,在明軍的心裡哪怕沒有那麼想,她依然是把這個妹妹當成了是自己的孩子,她希望這個孩子就像是自己所希望的那樣去發展,現在向暉背離了這條路,明軍就覺得很失望。

    明軍收好向暉的信,準備下班,走出去還沒上班車呢,就看著付致遠悠悠閒閒的走了過來。

    付致遠就覺得自己喜歡一個人要跟她結婚,他是認真的,他這個態度沒有錯吧?向明軍實在沒有必要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樣,付致遠跟向明軍打著招呼。

    那天被呂舒心給堵在家裡了,呂舒心的態度就出奇的奇怪,堅決不同意,你說明軍這個條件,跟付致遠在一起,怎麼說那都是向明軍佔便宜,這就好比天上掉餡餅了,但是呂舒心就是不樂意。

    「我送你。」

    向明軍不願意在單位跟付致遠拉拉扯扯的,這樣對彼此都不好看,她肯定是不能坐今天的班車了,兩個人走到一邊,這人是說什麼都沒用,你跟他講多少,他就是不聽,那邊向嘉怡自己先回家,梅志強還要開一個會議,她也沒打算等,畢竟自己還得回去準備做飯吃飯的。

    向嘉怡好奇的走了過去。

    「姐,怎麼了?」

    向嘉怡就奇怪,在單位還敢有人找自己姐姐麻煩?不說別的,梅志強抬出來,怎麼也得給點面子吧,大小也是一個科長,嘉怡是根本就沒往處對像哪方面去想。

    「沒事兒,你先回家吧。」

    向明軍不想說,可是付致遠一聽這個姐,就明白了,露著一口大白牙看著向嘉怡就要打招呼,向明軍發現就趕緊伸手不讓。

    「你幹什麼,我跟你妹妹打個招呼。」

    兩個人在向嘉怡的面前就開始拉扯上了,向嘉怡一看,不管什麼事兒,她還在呢,就上前了,推了付致遠一把。

    「你幹什麼?你是那個系統的?你要幹什麼,有什麼話你對我講,我大姐身體不好,碰壞了你給看病?」

    付致遠一聽說向明軍身體不好,就狐疑的看過去,明軍這樣的身材身體還會不好?

    看的向明軍心裡這個火大,她就是胖怎麼了?也怪嘉怡多嘴,你跟他說那些做什麼?

    付致遠試著解釋著:「我是付致遠,不是這個單位的,我想跟你姐結婚。」

    「結婚?」

    向嘉怡直接就喊了出來,向明軍把向嘉怡扯到一邊,她是怕別人聽不見是不是?

    向嘉怡覺得這個付致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逗誰玩不行?玩笑開到自己大姐的頭頂上了,向嘉怡在單位本來就比較厲害,誰叫人家嫁了一個本事的丈夫自己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自然有牛氣的本錢。

    「你告訴你,你少來這套,你到底要幹什麼?」

    付致遠就覺得是不是老向家的人都這樣啊?

    他堂堂正正的追求一個人,說想跟她結婚,怎麼就不行?有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

    向嘉怡跟向明軍到家,她知道這事兒了肯定就不能就這樣了,一進門就問呂舒心。

    「我不同意。」

    向嘉怡看著自己老娘,照著她看,天上掉餡餅也就是如此了,你還不同意什麼?

    那男人怎麼看也比大姐好吧?就是親姐妹之間才能說這個話,要不然外人誰跟你說實話?說實話你不生氣啊?

    呂舒心是有呂舒心的打算,她是怕明軍結婚,是怕明軍不管向榮,也是打心眼裡不想讓明軍這麼快就成家,但是她也是向明軍的媽媽,這孩子也是她生的,你說明軍為了家,難道呂舒心就巴不得自己孩子去當尼姑?

    從外在看,人家什麼都好,那看上明軍什麼了?

    如果明軍有嘉怡跟向暉的模樣,呂舒心也就半推半就成全她了,反正明軍是什麼樣的孩子自己還不瞭解?哪怕就是結婚了能不管家裡?但是齊大非偶,人家張的那樣,你說你一個女的就連一個男的模樣都不如,你們要怎麼一起過?

    聽著付致遠那意思,付致遠倒不是為了抬自己身價,他是實話實說,他自認自己家還算是過得去,父母也都是幹部他是最小的,上面有兩姐姐,你說他差什麼?

    這個條件就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媽,其實這人倒也是……」

    呂舒心這次都沒有聽嘉怡說完話,直接就給打斷了。「你懂什麼,你知道幾個問題,該回家回家去,少在家裡跟著瞎攙和。」

    向嘉怡一聽,抬屁股拎包就走人了,行,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吧,誰願意跟著你們攙和是的。

    嘉怡心裡就想著,大姐啊大姐,這次你要是不替自己想,你所有的倒霉就是自己找的,嘉怡從來不覺得自己過分,她活一個明明白白的怎麼了?不偷不搶的,像老大那麼活著,自己活不起,早晚得被爹媽拖死,她做好女兒,有時間回家看看老人,倒是結婚了,女人出嫁從夫,她管不了家裡別的事情,不讓她管正好,以後有事兒也別來找她。

    她求之不得。

    呂舒心心裡不痛快,就指著向明軍的鼻子罵。

    「你自己什麼模樣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就不會照照鏡子?人家那男的你說隨便找都能找到比你好看的,要跟你結婚,你說這事兒靠譜嗎?要是他有什麼毛病,或者說不清的,等結婚那就晚了,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的,你總覺得我這個當媽的不夠資格,等你以後自己做了媽媽你就知道了,我生了這麼多孩子,我能都照顧過來嗎?你是老大,我要是不信任你,我能把錢都讓你管著?你看誰家家裡是女兒管家,父母看女兒臉色的?你說翻臉就翻臉,說翻桌子就翻桌子,動不動就說我跟你爸就知道在家裡靠,你這個死丫頭,你要是願意你就別要我這個媽了。」

    呂舒心本來是好意,可是說著說著這話的味道就變了,向明軍聽進耳朵裡只會覺得難受的可以,但是她從來都是這樣的,有什麼話都不說。

    她知道自己什麼模樣,所以她也拒絕了。

    呂舒心晚上就跟向孝書說這個事兒。

    向孝書到底是爸爸,爸爸比較心大。

    「她要是結婚了,向榮這還沒上高中呢,真考上了,我們兩怎麼供?」

    向孝書覺得自己想的一點沒錯,兒子才是打腰的,要是兒子沒人管,一輩子這麼毀了,將來自己得後悔死。

    他家向榮是有這個實力的,你聽著有父母靠著兒子發達的跟著享福的,有幾個是跟著閨女享福的?

    呂舒心本來心裡就有火,自己坐在炕邊就捲了煙抽,用煙紙把煙葉搓碎了捲進去然後口水一沾,自己點上火,買成盒的香煙自己也沒有那個本錢,明軍就固定一個月給她多少錢花。

    「我就說女孩子養了沒用,你看這才多大啊就恨嫁了,就巴不得把家都給扔下,就不說這些,那個男的條件那麼好,怎麼有那麼多的餡餅就掉在你的頭頂了?就是真的掉了,你得撿起來看看吧,能不能吃?也許是嗖的……」

    呂舒心心裡就是這個看法,付致遠家庭也好,模樣也好,沒有難言之隱的話找什麼樣的老婆找不到,找明軍幹什麼?

    這事兒明眼人一聽就是覺得味道不對,反正她是為了什麼都不能同意,要是明軍想結婚,這個姑爺至少也得是自己看順眼的,你說上次十中食堂的那個不就挺好的?就她不樂意,找個人差不多的,什麼日子不是過啊?

    你以為誰都能當灰姑娘呢?

    五大三粗的姑娘,你做夢當灰姑娘,這現實嗎?

    呂舒心狠狠吸了一口,向孝書已經睡了,呂舒心抽完最後一口,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她就乾脆別有那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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