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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87 愛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迷 文 / 簡思

    唐母抓著手帕就一直在哭,她真是嚇到了,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三姐就負責安慰唐母,家裡這點事兒自然不能叫外面知道,即便是嚴防死守這事兒其實也是瞞不住的。舒殘顎副

    「向暉這孩子……」唐母就拽著兒子的手說向暉怎麼為了自己挨打的,怎麼跟綁匪求讓他們放了自己把她給留下的,素卿卿本來就是這樣白蓮花的個性,現在向暉救了她,那唐母就真的把向暉當成親女兒了。

    「向暉的手要是……」

    唐騰被他媽哭的腦仁直疼,耐著性子勸,如果不是他媽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到底在哭什麼啊哭的他心煩,可是眼前的人誰叫是生了他養了他的媽媽呢,摟著母親的肩膀:「媽,醫生都說過了沒有問題的。」

    好不容易哄著母親休息了,唐騰想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去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系,只能扯了襯衫一把,有點上不來氣兒。

    「以後我媽跟她出門找人跟著,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在看見,半次都不想。」

    向暉躺在床上,沒有去醫院,因為現在警方那邊肯定也是開始懷疑了,唐騰既然把錢砸出去了就是不想在多事兒,用錢能解決的問題他都說這不叫問題的,花錢買平安而已,這幾個錢他不差。

    向暉的手都被包上了,不太嚴重,當時被打完了來談判的那個人就給做過緊急治療的,就像是他對唐騰說的,他求的不過就是財,向暉閉著眼睛,小臉偏向一側,臉上有被打的痕跡,唐騰從下面上來,屋子裡的傭人下去,放人是怕向暉醒了之後要去衛生間或者要喝水,身邊沒人。

    「少爺……」

    「你先下去吧。」

    向暉被扔下來的時候就暈了,高燒。

    長髮散在枕頭上,唐騰突然的想起來了向暉在電話裡問自己,她會回來的,好好的回來是不是?

    唐騰承認自己不願意花這個錢,非常不願意,但是最後他終究還是花了這個錢。

    雙手交叉在一起,他不說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唐騰坐了一會兒,起身把向暉身上的被子給她扯了扯。

    唐母根本就睡不好,睡不到幾分鐘就開始嚇醒,三姐就在一邊哭。

    「你說怎麼會突然就被綁架了?要不是她……」

    「阿三,你夠了。」唐母這次真是火大了,她從來沒有發過脾氣,因為那些事兒她從來不往心上放,唐母是活的特別隨心所欲的一個人,沒有事情會叫她覺得生氣的,但是這次發火了。

    三姐覺得自己在太太的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偏太太就是被向暉給騙的,對自己都不信任了,唐母叫三姐出去,唐騰推開門。

    「怎麼了?做惡夢了?有我在呢。」

    唐騰坐下身把母親摟在懷裡,就像是在哄自己的女兒一樣。

    唐母好不容易躺下了,歪著頭就說向暉到底遭受什麼了:「我害怕除了拖累她什麼都不能做,他們要動手,向暉不讓,那種時候她跟我算是什麼?算是我的兒媳婦嗎?」唐母直視著兒子的視線。

    唐騰看著母親滿臉的疲憊,很是不忍,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好好的勸。

    「媽,我不是拿錢把你們給贖回來了。」

    唐騰想試著輕鬆的笑笑,但是唐母非常瞭解自己兒子,向暉扒著自己能為了什麼?她不笨,相反的唐母非常聰明,以前是她不願意重視,但是現在她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向暉這樣過。

    「你想捨棄向暉是不是?你覺得花了這些錢把我們兩個贖回來不合適是不是?你跟綁匪通電話的時候一直在強調要讓我安全,但是提都沒有提向暉是不是?」

    唐騰被母親逼的有些急了。

    「媽,她不過就是我花錢買過來的一個女人,她要是死了,我可以給她家裡很多的錢……」

    唐母沉默片刻,眼淚掉在手上,再多的言語也形容不出她心裡此刻的悲傷。

    她兒子真是沒有人性的,躺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久了,就是向暉再不好……

    「媽……」

    「唐騰,我沒有跟你說過吧,其實你真是你爸爸的兒子,你很像他,非常的像……」

    唐母在說唐騰像自己丈夫的時候臉上的顏色幾乎透明。

    站在門外的向暉舉著手,她的手做了固定處理,沒有辦法動,她想過來看看唐母,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安全,站在外面就沒有意外的將他們母子的對話全部都聽進了耳朵裡,向暉盯著腳面,說一點不難受,那就是騙人騙已的。

    向暉拖著沉重的步伐往樓上走著,她盡量讓自己的拖鞋把聲音壓到最低。

    耳邊就都是唐騰的那些話,她不過就是我買來的女人,她要是死了,我可以給她家很多的錢……

    「太太,你怎麼了?」

    向暉被菲傭攙扶了進去,自己坐在床上,傭人見狀趕緊把被子掀開,向暉的腿挪了上去配合傭人的手,向暉就想,你看,人命在他的眼裡算是什麼?

    她一點都沒有感覺錯,唐騰根本當時就是想捨棄她的,如果不是自己扒著婆婆,也許她現在的這條命就沒有了,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他沒有心沒有肺也許什麼都沒有,當然也許只是對自己才這樣。

    向暉的手在翻身的時候碰了一下,自己覺得有些難受,但還是在能忍受的範圍當中,這麼一點疼算是什麼?

    曾經她就距離死亡那樣的近,觸手可及,也許閉上眼小命就沒有了,如果自己死了,誰會傷心?

    向暉腦子裡亂哄哄的想著,恐怕大姐一定會哭的特別的慘,因為大姐是真心的來愛自己的,向暉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很想給大姐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聲音也好,當然別人哪怕就是傷心恐怕看見了錢也會是高興的吧,自己的死能換回來那麼多的錢,不用幾億,就是幾千萬她爸媽也會覺得祖墳冒青氣了吧?

    向暉只是覺得心神不寧,她試著起身,傭人納悶。

    「太太,你怎麼了?」

    向暉從床上爬起來,沒有那樣的本事自己就別張那麼大的嘴巴,最後只能噎死自己而已。

    傭人試圖勸著向暉躺下去,向暉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從這個漩渦裡離開,既然他有他喜歡的人,他可以花錢買回來的人,為什麼就要拘著自己不放?向暉覺得她對這個世界都覺得不滿,她看什麼都不順眼,她現在就是想發脾氣,但是最後她還是躺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子很軟很暖,向暉記得自己被推在地上的時候,那什麼都沒有,經歷過那些才知道,活著的好。

    唐騰進來的時候向暉還在睡,睡的很是不安穩,他難得伸出手,向暉的小手就像是有知覺一樣的抓住他的,握得緊緊的,就像是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屋子裡的光線很暗,因為怕她睡不好,唐騰試著想縮回來,但是向暉攥著,唐騰低下頭看了一眼,那隻手還好,還被固定著,但是這隻手她不知道是覺得悶還是怎麼樣的已經都給脫下去了,他起身看了一眼,覺得似乎也沒腫,就是有些紅就放心了,自己另外的一隻手放在上面輕輕拍了拍。

    「好寶寶不怕。」

    向暉睡醒的時候外面也許都黑了,人懶懶的睜開眼睛,眼珠子水汪汪的看向唐騰的身上,好像是小狗看見了自己的主人一樣,猛地坐起來,身上的被子就掉下去了,穿的袍子太過於光滑大半都劃落了下去,向暉就那只能用的手抱著唐騰的腰身,自己的臉蹭在上面。

    唐騰看著她眼睛裡有些慌慌的,跟母親講的那些話就沒有必要在跟向暉說了,到底是受苦了,唐騰問自己,這些錢就真的花的不值錢?他就真的能讓向暉去送死?

    向暉的髮絲亂七八糟的粘在唐騰的衣服上,他親手把她的青絲給攏到肩後。

    「怕不怕?」

    向暉的眼睛很亮,就像是被泉水沖刷過後的一樣,那裡面盛滿的都是波光,肩膀露在外面顯得那樣的瘦弱,明明不過就是才過了這麼一點的時間而已,唐騰把向暉抱在懷裡,她穿的少自然就能感覺到她的胸頂著自己的。

    兩個人兩種情緒,向暉的唇微微向上翹著,她閉著眼睛滿足地抱著唐騰的腰身,那只能動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生怕他就跑掉一樣。

    這絕對不是唐家才會發生的事情,接連就有陸續的富豪家人被綁架的事情,唐母跟向暉這邊已經做了嚴防死守,再說才出了這樣的事情,唐家現在正處於警備的狀態,綁匪依舊要的是十一旦是對方回了一個八億。

    馬屁王似乎就在發表自己的感慨。

    「這幫綁票的還真是,說不動人質就真不動人質。」後知後覺的摀住自己的嘴巴,照著嘴巴打了兩下:「對不起唐先生。」

    「你出去。」

    唐騰的臉色似乎有些不是很好看,但是馬屁王這次沒有猜到老闆的心思,人也救回來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難道唐先生是在為自己的錢心疼?

    馬屁王晚上回到家裡,才進門,一個花瓶就被迎頭砸了過來,光噹一聲摔在地上都成了碎片,他跳著腳。

    「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知道你有這個家,你還回來幹什麼?」

    馬屁王好不容易哄好了老婆,他老婆有些後怕。

    「我們錢也夠花了,要是被綁架的人是你可怎麼辦?」

    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鏡:「你放心,唐先生一定會救我的。」

    馬屁王的老婆瞪了他一眼,唐騰那樣陰晴不定的人,你為他賣命他現在看重你,誰知道以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

    「接連又有被綁架的。」

    「現在的這些人真是為了錢什麼都敢做,不過你老闆很不符合風格,他那樣陰險會算計的人,人家都有講價難道他沒有?」

    馬屁王哄著自己的兒子,他兒子的營養就是太好了,有些胖胖的,他喘著粗氣,孩子還在叫他快點的。

    「兒子,你好像有些超重了。」

    向暉的手徹底好了,臉色也跟著好了起來,唐母每天都要幫向暉補身體,就說向暉的身體差,甚至因為三姐說了那些話,弄的唐母心裡不開心,現在把三姐都給推一邊去了。

    「好吃嗎?」

    唐母笑呵呵的看著向暉,向暉點點頭,她的頭髮都紮了起來,露出來飽滿的額頭,唐母真是越看越喜歡,覺得向暉很有福氣,親自看著向暉全部都吃下去,自己才上樓去休息。

    三姐現在倒是想嘲諷向暉了,但是她不敢,太太對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在怎麼說話算,那是唐母給她面子,如果唐母不給她面子,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傭人,沒有唐母的重視誰需要給她面子?

    家裡的傭人倒是沒有說閒話的,但是三姐自己心裡感覺得出來,向暉看著她的眼神,那裡面就好像帶著嘲笑,好像在說,現在你怎麼不說了?你不是覺得我是大陸妹嘛,怎麼一個大陸妹你都弄不過、

    那並不是三姐的錯覺,而是向暉就是在唐母看不見的位置進行挑釁,滿月一樣皎潔的面龐看向那邊。

    唐騰回來的很早,沒有出去,最近的玩樂似乎減少到沒有,從來沒有這樣過,唐母自然覺得這是好事兒,她就盼著兒子能對向暉好一些。

    向暉的臉色越來越好,隱隱帶著蘋果的光澤,唐騰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外面散步呢,蹲在地上,似乎在逗著母親養的那條狗,唐騰遠遠走過來就站住步子,向暉用手逗著那隻小小狗。

    「真是不可愛。」向暉垂下眼睫毛。

    「不可愛就不跟它玩了……」

    唐騰突然出聲嚇了向暉一跳,她站起身過去摟唐騰的腰身,就差一點死掉的那天,向暉就跟自己說,她賭上自己的這輩子她也要看見唐騰流眼淚,向暉轉換著心思,揚起小臉,小臉上染了淡淡的粉紅,到底是年輕,唐騰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吸吮著,深吻著。

    向暉的手臂攀著他的,半瞇著眼睛,她不敢做的太過於明顯,唐騰是老狐狸,他又是老手,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不過……

    向暉花瓣一樣的唇角翹了起來,倒是唐騰看見了,覺得挺詫異的,她這麼開心是為了什麼?

    「笑的這麼開心跟我說說看。」

    唐母在上面自然就沒有錯過下面的情景,這是她樂意看見的,笑瞇瞇的轉過身。

    她就覺得向暉很好,非常的好。

    向暉氣喘吁吁的離開他的唇邊,搖搖頭挽著他的胳膊往裡面進,小聲的嘟囔:「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能不覺得好笑嘛,唐騰現在現在就好比是在釣魚,他悠閒的以為釣上來的不過就是一尾白魚,他恐怕是不會想到,自己張開嘴就變成了鯊魚吧。

    向暉呵呵的笑,拉扯著自己的衣服,漂亮的肩膀有些露在外面了。

    向暉這次回來,秋姐就有些發現她不一樣了,學什麼學的特別用心,愛上唐騰了?

    女人能上心的原因也就是那麼幾個,要麼是真愛上了,要麼就是有所圖,向暉是前者後者?

    「心情好像不錯?」

    秋姐挑著眉頭看著向暉。

    向暉在家裡又休息了幾天,做了全套的美容睡得飽飽的皮膚自然好,再說她現在本身這個年紀就是可以張揚的年紀,可以拿臉跟老天爺拼的年紀,不管你是下雨還是下雪她都不懼。

    活動活動自己的腰身:「嗯,算是不錯吧。」

    不幸之中的萬幸,自己沒有掛掉不是嗎?

    向暉的腰下的很慢,之前是因為從小沒有跳舞的基礎,現在這個年紀學還是晚了,腰很硬,但是現在就好像拼著一口氣在賭什麼一樣,向暉揉揉自己的腰,她明白一個道理,凡事要量力而行,自己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的。

    這個月所謂的工資又打給了大姐,那些漂亮的衣服向暉多想全部都買下來,以前她不行,但是她現在有了這個能力,可是那樣的家……

    向暉坐在浴池裡,洗澡自然就沒有穿任何的東西,聽見門被拉開,她也只是微微的抬起來眼皮,然後繼續,唐騰想向暉這個小狐狸精變了吧,但是變在哪裡自己又說不清楚,向暉在秋姐的身上沒有白砸那些錢,她的手就像是一條蛇一樣滑入水裡,旁邊的人就閉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軟軟的捏,手勁兒從小變大又從大變小,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攬住他的脖子,嘴唇輕輕貼在他的耳垂上,嗓音低柔。

    「我好嗎?」

    這一夜唐騰過的特別的開心,男女的事兒總是一個人在玩也是沒有多大的意思,就是要向暉這樣,帶了那麼一點的矯情小嬌氣她會偏偏她就是要累你,明明出力氣的人是你,最後好像她付出了辛苦一樣。

    「明明出力氣的人是我……」唐騰悶聲的笑著。

    向暉只是不語,任由他抱著自己上去,能由他做的,自己沒有必要可憐他,抱著自己又不會累死他。

    向暉滾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給包住,被子是紅色的,雪白的肌膚倒映在血紅之上,那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跟震撼。

    向暉睡到很晚起身,換了衣服,很簡便的衣服。

    向明軍沒有例外的又收到了包裹,現在辦公室的人都習慣了,知道她有一個好妹妹,掛著姐姐的妹妹。

    向明軍照例捧著回家,向嘉怡跟梅志強回來吃飯,呂舒心對梅志強就表現得很是偏心,哪怕梅志強的媽媽那樣對嘉怡,她還是對梅志強很好。

    「媽,真不用,我已經吃差不多了。」

    桌子上有什麼好菜,呂舒心就全部往梅志強的碗裡夾,這一刻甚至就連她最最喜歡的兒子向榮都被扔一邊去了。

    向孝書吃飯一向就是最慢的一個,因為他喜歡喝酒,慢慢的喝,一頓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也許都是它,向嘉怡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向明軍在外面洗碗,她如果指望呂舒心那這個碗就是放到長毛了呂舒心也是不介意用的,嘉怡等到向明軍把碗都洗乾淨了自己才從屋子裡出去,這樣自己就不用幫著幹活了,天知道她在家裡,刷碗這些活都是梅志強來做的。

    「向暉又給家裡匯錢了?」

    向嘉怡就覺得向暉人傻,你就賺那麼一點錢,你往家裡給什麼給?就顯擺你賺錢了?你不是傻你是什麼?你自己有那個錢把自己的生活整整好何必天天苦哈哈的過日子呢?

    向明軍應了一聲,自己擦乾手就往屋子裡走,向嘉怡跟在後面,那個包裹就放在炕上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向嘉怡就上手去拆了,你說向暉這個死丫頭片子,真是偏心的厲害呢,總是給大姐買衣服,怎麼就沒有自己的?

    向嘉怡看著裡面不少的衣服,就有點吃醋了,在怎麼說大家都是姐姐,我過去那邊還看你了,老大去了嗎?

    在怎麼樣還是你大姐好是不是?

    向嘉怡就挑出來一件,說自己喜歡,那向明軍從來在這上面就不在乎的,她自己不喜歡打扮,向嘉怡說要那就拿走了被,送走向嘉怡跟梅志強,呂舒心又開始進屋子裡翻騰向暉寄回來的東西,看著哪樣好,自己挑完了然後她也回屋子了,那最後剩下的就給向明軍穿了。

    呂舒心現在走出來特別的威風,你看她兩個女兒都有固定的工作,那嘉怡的丈夫又是一個出息的,向暉雖然在外面打工可是每個月東西都是一包一包的給寄回來,混的也是不錯,她就說嘛,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是唸書有什麼意思,能掙錢才是好的。

    走路都覺得腰板比人家挺得更直。

    向明軍去醫院複查,醫院這邊通知的是27號結果她25號就去了,給醫院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不行,做不了,你還是等兩天的,27號在來。」

    向暉不在這邊,自然全部都落到了劉子文的頭上,劉子文也是覺得頭疼,覺得唐騰你說這辦的叫什麼事兒,直接說開了就完了,何必藏著掖著的實在沒有意思,再說你說他每天難道就閒到了天天陪著一個農村嫁不出去的女人看病玩?

    劉子文也是覺得煩,不願意管,但是看在唐騰的面子上自己又不能不管。

    那邊醫院來電話,劉子文正在打牌呢,反正也沒人看見,就不願意自己費工夫,就跟醫院說自己出錢叫向明軍去好醫院檢查去,醫院就犯難了,他們不負責說這些的,再說這裡面的話他們要怎麼說?

    劉子文推了眼前的牌。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成天弄一堆我都不認識的人來煩我。」

    大概是向暉真的把唐騰給侍候好了,唐騰那邊破天荒的就想起來這些小事兒了,藥是從美國那邊定的,沒有唐騰,向明軍能吃得起這麼貴的藥?

    馬屁王一聽唐騰就提了那麼幾個字自己馬上就接收到了,打給劉子文。

    「劉總好久沒見了……」

    馬屁王也不說自己打這通電話是為了什麼,先是說自己虧欠劉子文一頓飯,然後慢慢的說向明軍這事兒還是得麻煩劉子文,劉子文摸摸鼻子,他能跟別人裝老大,但是在唐騰面前,他根本就不是一盤菜。

    「這話說的,大哥的事情不就是我的,我今天正好接到醫院的電話,估計能恢復的不錯。」

    馬屁王也是跟著笑,自然是真心還是假意的那就沒人知道了,簡單的說了一下藥已經發過來了,還是得麻煩劉子文想一個借口,把送到向明軍的手上。

    劉子文接到那些藥的時候就覺得真他媽的諷刺,那個女人是不是腦子跟身材似的?

    劉子文遠遠見過一次向明軍,想著向暉張的也不算是差,那她姐姐也不能太差了,要是不錯了,自己也可以下手,結果一看見向明軍的形象,劉子文就立馬所有念頭都打消了,沒那意思了。

    就是豬腦子,也得用用好不好?就沒懷疑過,這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

    劉子文覺得要麼這個人的腦子是真不行,要不然這個人就是裝笨。

    苗海藍最近被劉子文給推到了一個男人的手裡,年紀比她大了很多,大概都快四十了,但是對苗海藍這叫一個好,其實苗海藍心裡不願意,畢竟自己還年輕,跟那麼一個人,說實話又不帥,說白了哪個女的能一點就不在乎男人的外表?

    那個男人黑黑壯壯的,笨的跟一頭狗熊似的,但是海藍心裡知道,自己不跟著他,下次劉子文還會把自己送給別人的,自己在劉子文的心裡壓根就連個人都算不上是。

    苗海藍的男人正巧也是過來找劉子文談事情的,她在外面等,結果自己男人沒有等出來,倒是把劉子文給等出來了,劉子文還是那樣,都過去了又饒了回來。

    「我說看著眼前怎麼金光閃閃的,原來是籃子坐在這兒呢。」

    苗海藍輕笑出聲,她現在對劉子文也沒什麼心思了,這麼一個披著人皮的狼,自己犯不上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自己就坐在這裡,他要看見不是早就看見了,何必扯這麼一出呢。

    「真巧劉總。」

    劉子文漂亮的眉頭挑了一下,似乎對苗海藍的稱呼覺得有些不怎麼高興,怎麼攀上了別的高枝就忘記了她自己曾經是個什麼東西?劉子文是不介意告訴告訴苗海藍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現在要給裡面的人面子。

    「我們倆就不用這麼生疏了吧?你叫我劉總,真是傷了我的心啊……」

    劉子文對苗海藍的態度一直就是有些曖昧的,你說這個女人自己不喜歡,那是假的,那層表皮張的很好,漂亮的姑娘他都愛,更何況他能爬到現在籃子在裡面出了多少的力氣劉子文還記得,她跟自己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那時候劉子文不是沒想過要娶苗海藍,但是後來,家裡又不光是他一個兒子,他又沒大哥本事,一次一次的,劉子文也不知道什麼開始,從發現他的客戶對身邊的籃子帶著一種尋味兒的目光,第一次他帶著人走了,想著做生意需要靠這個嗎?

    讓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別人,他劉子文還沒孫子到這地步,那時候籃子還會在街上抱著他吧唧吧唧的親在他的臉上,後來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自己忽視她求救的視線,起身拿著衣服離開,明知道自己走了會把她給扔進什麼樣的場合裡,自己還是走了。

    劉子文記得清楚,那是一個日本客人,苗海藍回來的時候脖子上的印子都擋不住,有些男人就是這樣的,他不見得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多好,但是這個女人是他劉子文的,被他壓他就會覺得特別的爽。

    苗海藍蹲在淋浴頭下,任由水澆在自己的身上,她覺得恥辱。

    一次兩次,他跟自己發誓說以後絕對不會那樣了,劉子文用金錢把苗海藍給害了,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再也離不開了,她要享受一切最好的,因為她付出了,沒有錢,她要怎麼辦?

    兩個人似乎都想起了不太愉快的過去,苗海藍收回視線,她盡量控制才能叫自己的牙齒不要發出聲音來。

    以前是自己笨,覺得劉子文會愛自己這樣的女人,呵呵。

    海藍在心裡想著,一個男人若是愛你,就不會親自把你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他不過就是當自己是玩物而已。

    苗海藍笑呵呵的抬起臉:「劉總,我的男人可能隨時會出來,我就不奉陪你了。」

    果然苗海藍說完話沒有多久,裡面的人就出來了,劉子文剛才跟苗海藍打招呼就好像是苗海藍自己憑空想出來的一樣,劉子文跟那人握著手。

    海藍就看著自己所謂的男人,很黑,常年在外面有些膀他後背上的紋身很多,第一次的時候苗海藍是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儘管他對自己無比的溫柔,他一條胳膊就能勒死自己,海藍就是怕,他壓在自己的身上,那種被丟進海裡卻沒有人救助的感覺太差了。

    「說什麼呢?」

    男人對著苗海藍伸出手,海藍勉強笑笑,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裡,兩個人就轉身走了,還能聽見屬於苗海藍的小聲音:「說什麼,你覺得我能跟他說什麼?你不都看見了,難道我還能背著你跟他上床?」

    完全就是苗海藍一個人發飆的聲音,男人好聲好氣的勸著:「我哪裡那麼想了,我就是問了一句,你看看你你就多心。」

    「我是不是多心你心裡比我清楚。」

    苗海藍拽過來自己的胳膊一摔袖子就走人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知道這個人對自己不錯,可是自己就是想耍脾氣,跟劉子文的時候劉子文對她那麼不好,她還是盡量順著劉子文,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賤骨頭吧。

    苗海藍一走,男人就往外面去追,男人有些笨笨的,看著年紀真是不小了,一眼看過去不像是唐騰那樣,至少唐騰跟向暉走在一起,別人會說他們兩個般配,苗海藍跟這個男人之間,這個男人就真的有點像是她的叔叔了,可能常年也是在外風吹雨曬的,再說也不是個個男人就張的年輕,有些還會偏老,身上嚴肅的氣氛又比較濃看著就頗為嚴肅。

    男人說的好聽是靠著一點關係自己站住腳,別人叫他何總,何大勇是幹什麼的?

    說白了就是混黑社會的,這一代沒有人不給勇哥三分面子的,所謂官商也就是那樣的關係了,若是何大勇身後沒有人撐,他也做不到現在這麼大的攤子,抬出來勇哥,誰不給三分薄面?

    那何大勇這麼大年紀了就愣是沒有娶過老婆,你說男女關係上面自然不會太清白的,他是怎麼摸爬滾打過來的,年輕的時候也沒少風流,老了老了就收山了覺得沒有意思了,女人睡來睡去就是一個樣子的,但是籃子不一樣。

    苗海藍圖自己的錢?

    何大勇從來不這麼認為,哪怕苗海藍曾經一天刷爆過他的一張卡,他也不過笑呵呵的替籃子辯解,小姑娘不高興了被,那你說自己這麼老,籃子跟著自己圖什麼?自己能給她錢,那是籃子的本事,年輕的小姑娘喜歡花錢這不是錯,誰不是這樣的。

    何大勇對別人心狠手辣的時候那時候苗海藍可能還在小學算加減乘除,等苗海藍曾經滄海,結果卻被劉子文又給送人了,送到了何大勇的手裡。

    「嫂子。」

    苗海藍自己坐進去,何大勇跟著出來,在外人面前自己也不好哄他,那邊的小弟跟著上車,前後五六輛車飛奔而去,何大勇出門跟這麼多兄弟是因為真的會有仇家殺過來就砍他的。

    他不願意把苗海藍給牽扯進來,但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一旦有了牽扯,自己不帶著出來,也許會更加給別人可趁之機,還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著,這樣自己至少還能有一份的安心。

    「還生氣呢?」

    苗海藍看著他跟自己低聲下氣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寧願何大勇跟自己發飆把對別人的陰狠都用在自己的身上,這樣至少她心裡還能甘願一點。

    苗海藍關上門,不讓何大勇進來,何大勇在外面拍了兩下。

    「你別來煩我,我要休息了。」

    何大勇的電話響,自己接起來然後掛斷:「那行,你在家裡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叫阿姨做,想買什麼帶著阿強,不要自己出去聽見沒有,我不放心。」

    何大勇轉身就要離開,苗海藍倒是開門了,她知道何大勇這是又要出去,他怎麼過日子的自己不知道,但是稍微有腦子的一想就知道肯定不是太安全的,他做的這麼明目張膽,現在還有人護著他,可是一旦那個人要下台了呢?

    苗海藍在心裡告訴自己,自己只是怕沒有錢花了,她不是擔心眼前的這個人。

    「你又要去哪裡?下面的人去了不就好了。」語氣有些不耐煩。

    何大勇一聽苗海藍的聲音臉上就差沒有開花了。

    「你不用擔心我,就是過去看看,現在還沒人敢動我,籃子你放心跟著我,等真有那麼一天……那麼你不會出事兒的。」

    何大勇摸摸苗海藍的頭髮,自己轉身就下去了,苗海藍問自己。

    你到底在賭氣什麼?現在遇上這個男人雖然不好看,年紀大,可是他對你這麼好,你還有什麼好挑的?

    海藍給向暉去電話,向暉才運動結束,微微喘著氣。

    「向暉,我好像又開始不知足了,愛情他媽的值幾毛錢,我還合計愛情,我都被他給賣幾次了,可是我心裡就是有他,向暉我怎麼就那麼賤呢……」

    海藍哭的不成聲音,在怎麼否認,她心裡就是難受,劉子文在渣自己心裡就是有他,上輩子欠他的。

    「劉總你現在是要……」

    司機的話都還沒說完,劉子文突然就拿著手裡的東西直接砸了過來,把司機給砸出門了,司機從裡面退出來,看著劉子文的秘書。

    「劉總這是怎麼了?」剛才打電話還好好的,說是要出去一趟,誰惹他了?

    秘書聳聳肩,老闆的私事自己還是少說的為好,到底為了什麼自己並不是太清楚,她也不願意清楚,她不過就是給人家當秘書的,沒有必要知道這麼多。

    劉子文扯著脖子上的扣子,一腳就把椅子給蹬飛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這個女人是自己親手雙手送走的,可是他現在看見籃子跟何大勇在一起,心裡就像是被潑過硫酸一樣的難受。

    「他媽的,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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