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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76 傻X中的戰鬥X 文 / 簡思

    狗腿王覺得有些人就偏偏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跑什麼?

    後面有狼在追你?如果沒有的話,你跑什麼?

    多少人等著盼著就是希望唐騰能多看她們一眼,可眼前的這個可好,狗腿王覺得有些女人的腦袋裡面在想什麼自己就是搞不清楚。舒蝤梟裻

    「唐太,請吧。」狗腿王的這句請吧說的頗有些嘲諷的意味兒。

    向暉從車上下去,往車子那邊走過去,狗腿王把車門打開,向暉坐了進去,前後很快,一排的車子就離開這個地方了,好像就曾經沒有出現過一樣,來的突兀去的快速。

    「歡迎回來。」唐騰的神情一凜,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暉。

    向暉很是輕易的就能在他的眼底找到隱藏著即將一觸即發的怒火。

    向暉覺得天大地大,自己明知道可能跑不掉最後還是嘗試跑了,像是一個傻瓜一樣的在堅持,堅信自己能跑掉,可是最後呢?

    不過就是騙人騙己而已。

    自己終究就是唐騰手掌心裡的那個孫悟空,縱然有天大的本領,最後依舊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車子到了家門口,司機跟狗腿王立馬就走人了,唐騰徑直進了屋子裡,向暉在後面跟著,自己跑也跑不掉現在還能去哪裡?

    喉嚨的深處湧上一種苦苦澀澀的味道,壓不下去,逼的向暉就要吐了出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試著喘氣換掉嘴巴裡的苦澀味道。

    「啪!」

    唐騰就像是在表演變臉一樣,臉上刮著冰雹一臉的寒霜,保姆聽見聲音,捂著自己的嘴,就生怕自己多出來一聲接下來的耳光就會抽到自己的臉上,這是保姆第一次感受到唐騰發火,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看到笑瞇瞇的樣子。

    唐騰不是沒有試著忍了,他告訴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此刻心中就像是被點燃的油箱,火苗蹭蹭的往外冒,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她到底在逃什麼?

    她怎麼就不用她的大腦去想想,她跑得掉嗎?

    以為得了自己一個保證,就萬事無憂了?

    是不是有些很傻很天真啊?

    唐騰的眼神就像是在飛著刀子,恨不能一塊一塊的把向暉給千刀萬剮了。

    向暉捂著臉試著從地上爬起來,唐騰出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存在所謂憐香惜玉的心情,他就是想一巴掌打死她算了,打死她至少不會叫自己生氣,胸口呼呼的跟風扇一樣。

    「你不是要跑嗎?你跑啊。」

    唐騰坐在沙發上,他勉強壓下心裡頭的怒氣,陰森森的看著向暉:「給臉不要臉。」

    向暉的一側臉頰完全被打腫了,巴掌印清晰可見,一眼看上去頗有些觸目驚心,就這麼一巴掌直接打的滿嘴裡都是血腥的味道,向暉知道裡面肯定是出血了。

    「把她扶起來。」

    保姆聽見唐騰的聲音趕緊過去試著把向暉攙扶起來,向暉被打出去的時候腿撞了一下,腿肚子到現在還在疼,跟針紮下來的感覺是相同的密密麻麻的,保姆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向暉從地上給拖起來,扶著向暉坐在一邊。

    「你扶著她上去。」

    唐騰不確定自己現在看著向暉還會不會動手,他的脾氣很久沒有這麼暴躁過了,他說過的乖乖的聽話不就完了,非得逼自己動手,他不願意動手不願意動手的。

    保姆把向暉扶上去,覺得自己的老命都瞎掉了三分之一,向暉的臉腫的有些嚇人。

    「你這是何必呢?胳膊也擰不過大腿,不順著他最後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保姆不能多說,她現在也害怕,誰能想到總是笑瞇瞇的那個人,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光是剛才唐騰的臉色就夠叫保姆覺得腿肚子發軟的了,她在著急也不能替代向暉,只是希望她能學著聰明一點。

    下了樓等著唐騰的吩咐,沒有想到他起身直接就上了樓,保姆在心裡念著阿彌陀佛,保佑唐太太不要在倔強了。

    之前自己還羨慕說,唐太太嫁給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你看這麼大的房子住著,家裡有保姆侍候,進出有車接送,到現在為止她才瞭解什麼叫一入豪門深似海,竟然都飛上巴掌了,不知道平時唐先生打不打人,看著樣子好可怕。

    保姆如此的想著,一邊想一邊搖頭。

    向暉歪在床上,沒有被打的那邊臉貼著被子,她不敢哭,渾身發抖。

    她何嘗不明白,自己不能激怒唐騰,要不然最後吃虧的只有她自己。

    唐騰推開門,向暉的身體縮了一下,他走到床邊將她的人從床上拉起來捏著她的下巴:「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跑?」

    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卻頗似冷酷,週身好像都帶著冰碴子。

    向暉說不出來話,唐騰手下加重了力道,看著向暉腫起來的那側臉,自己用力把她給推了回去,向暉無力的就摔在了床上。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給你面子,今天就到這裡算了。」

    唐騰進了浴室裡,自己坐在裡面,半天裡面傳出來陰陰的聲音。

    「你進來。」

    保姆勸她說胳膊擰不過大腿?

    唐騰等了很久,一直到自己沒有耐性了,抓過一邊的浴袍拉開門,向暉就坐在床上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好像一動都沒有動過。

    「幾個意思?你今天非要找不痛快是吧?」

    向暉試著站起身,她的腿控制不住的在抖,可是已經響起來了自己的哭喊聲。

    「你怎麼不去死啊?唐騰是不是有錢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我沒有求過你這麼對我,我就是要跑,我不會只是跑這麼一次的,以後有機會我還是要走,這裡跟我有什麼關係?」

    向暉的聲音帶了一絲的淒然,腦子裡一片的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喊出去的是什麼話,一切就像是無聲電影一樣,她抱著頭努力的喊著,努力的宣洩著,心裡害怕和恐懼都被佔滿了,偏偏她就是掏挑戰,不就是動手嘛,一個巴掌她也挨過了,有本事就打死自己算了。

    唐騰被她給氣的,今天要不是因為沒控制住,那一巴掌都不會落在向暉的臉上,唐騰自認自己的自控力非常強,可是向暉的舉動氣的他肝疼胃疼渾身上下哪哪都疼,氣的頭頂就要冒煙了,所以唐騰打了她那一巴掌,打了之後唐騰就後悔了,他要女人在自己的身邊是用來疼的,你說之前她趴在自己的懷裡,輕聲細語的哄著自己,那樣多好?

    他們不是配合的天衣無縫的,那樣不是很好嘛。

    「向暉,我說過了,日子好過不好過都是你選的,你有骨氣,那你現在就走,我不攔你。」

    唐騰的話還沒有說完,向暉起身就要往外面去,唐騰本來壓下去的火隨著她的動作又升了起來,他竭力的又給壓了下去。

    「你可以等我說完話再走的,不差這麼一會兒。」

    唐騰努力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動手殺了她,不值得,她不值得自己這麼做。

    向暉閉著眼睛,低垂著視線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身體還是在發抖。

    「你大姐吃的那個藥,一粒多少錢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上次跟你說並不是威脅你,我這人做事情就是這樣的,從來不威脅人,不難為人,你要是想走沒人攔著,但是出了這個門你就別回來,只要出了這個門,你哪怕就是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也不會要你了,你想清楚了,現在我說完了,你要走,隨便,請吧。」

    唐騰穿著浴袍又沿著自己出來的位置光噹一聲把拉門給拉上了,可見他心裡還是有火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弄出來那麼大的動靜,就穿著浴袍直接坐在了水裡,氣的自己心臟生疼生疼的。

    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他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唐騰越是想越是覺得腦仁疼,行,這次就來一個徹底的了斷吧。

    向暉站在門外,這次跟上次的原因仍舊是一樣的,她跌坐在地上,蒼白的唇只是輕輕的抖著,抖的不能自已。

    她努力把身體縮成一團。

    兩千塊一粒藥,她能負擔得起嗎?

    向暉想,自己真是瘋了,她剛才還對唐騰說她下次有幾乎還會是跑的,她要往哪裡跑?

    向暉拉開門,擠出來一個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唐騰閉著眼睛根本就不看她的臉,她的選擇已經出來了,不要說這次,哪怕就是以後,只要向暉有一天捨不得她大姐去送死,那麼她就被唐騰捏得死死的,唐騰叫她生就生,唐騰叫她死那就死。

    「老……公,我錯了……」向暉把這幾個字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來,聲音虛弱無力。

    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肩,如墨一樣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從後面抱著唐騰的腰身,只是不斷的重複著:「老公,我錯了……」

    話說的一次比一次順滑,一次比一次聽上去要順耳的多。

    「滾。」

    向暉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會滾,她抱著唐騰的腰,哪怕他站起來打她,隨便這麼樣,她不會鬆手的,向暉的嘴唇越來越紫,腦門上都是汗,唐騰推開她,本來是想出去的,結果一回頭就看著她用手攥著胃部的位置。

    向暉覺得自己先開這個口簡直就是太難了,正在心裡琢磨,自己要怎麼說,倒是唐騰看著她腫起來的那邊臉,男人打女人到底不是那麼光彩的,而且他不願意打人,向暉正想呢,他已經開口了。

    「你折騰也折騰不出去我的手掌心,你說你自己何必呢?還找不痛快,還惹我生氣,向暉等如果有一天我們離婚的,我會給你很好的條件,這樣不好嗎?」

    聽完唐騰的話,向暉沉默了半響,然後努力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自己也想明白了,聰明人的選擇。

    在蹦躂能往哪裡蹦躂?

    唐騰是驕傲慣了,習慣別人對著他低頭,他從來不肯輕易把自己的頭低下,現在能耐著性子把火氣壓下跟向暉好好說,這就已經給了天大的面子,向暉好賴還是懂得的。

    抱著她出去給放在床上,本來想自己幫著她上藥的,可惜實在沒有幹過,手貼在向暉的臉上,她就是一躲,估計很疼,都腫成這個樣子了,唐騰有些內疚,你說自己對她冷淡是冷淡,他天生不是太暴力的人,就是有暴力也不是對向暉的。

    「疼不疼?」

    唐騰叫了保姆上來幫向暉弄臉,保姆說去拿冰塊。

    「阿姨,不用了,沒事兒的……」向暉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邊保姆已經跑下去了,就生怕自己晚一秒,向暉的臉會怎麼樣似的,樓下有折騰冰箱的動靜,然後又在翻什麼,很快保姆就踩著拖鞋又跑上來了,唐騰覺得自己在屋子裡也不起多大的作用乾脆自己就踩著拖鞋下去了,悠悠閒閒的靠著沙發後背在看電視。

    「我就說你跟他好好溝通這樣不就好了。」保姆一邊嘮叨,一邊把冰塊包在手絹裡然後叫向暉拿著往臉上冰一下,向暉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難得有個人關心自己,眼圈紅了紅,保姆一看,心裡就一涼。

    你說哪裡就是那麼好侍候的?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唐騰那性子不怎麼好。

    「好姑娘你不為了別人也為了自己,就是為了自己就得好好保重。」

    她聽見的不多,實在是因為那時候自己準備收拾外面的腳印,結果唐騰就在上面說著唐太太的姐姐吃藥一粒多少錢,保姆猜也猜到一個大概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有付出才有所得。

    向暉吸吸鼻子,把冰塊放在一邊,不願意往臉上弄,冰冰涼的,有些疼,反正自己也沒打算近期出門,不能見人又能怎麼樣?

    「阿姨,誰出生沒有帶著一點傲骨?」

    保姆聽明白了,其實不就是一個不願意嘛,這話說白了就是你鬧不過他在不願意也得願意,這樣的事情她看的多了,不過女的不合作的倒是比較少見,她以前幹過的那家,女的就是給男的當情人的,房子車都是給買的,兩個人高高興興的過,然後男的玩夠了伸手拜拜,女的在找下一家就是這樣的。

    保姆阿姨也覺得這一晚自己跟向暉拉近了不少的距離,她也是有女兒的人。

    「人活著不就是一個忍字嘛,就像是我告訴我家孩子的,找對象就要找差不多的,要不然兩個人苦哈哈的過日子,誰能過下去?你可以說我現實,但是我是經歷過的,成天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日子也就那樣,當初那個男人還是我求來的呢,我現在依然後悔,唐太太你聽我一句話,有錢我們就花,有日子就好好過,過不下去了,你在接著打算,就當是一份工作一樣的去做,老闆沒有遷就員工的道理。」

    保姆捂著自己的嘴,表情有些懊悔,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真是說多了,向暉在不願意,畢竟她跟唐先生是一家的,自己說了這些,要是唐先生知道了……

    向暉點點頭,也明白保姆在顧忌什麼,沒有多留她,保姆回了房間裡就再也沒有出來,倒是向暉把臉弄的差不多了,換了睡袍披著就下樓了,家裡很暖,她就光著腳踩在地毯上。

    唐騰看著下來的人,盯著她的腳:「怎麼不穿拖鞋?小心凍到了。」

    向暉坐進他的懷裡,攬著他的脖子,笑容滿面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笑呵呵的問他怎麼知道自己跑到哪裡去的。

    本來低頭看著她不語,向暉攬著他的脖子嬌聲嬌氣的問:「說嘛,我下回也不跑了,跑不掉了還跑什麼啊,你說給我聽撒。」

    向暉熱情的摟著唐騰的脖子,眼睛裡就好像再也容不得別的了。

    唐騰慢慢的說著,他早就知道了,從向暉開口跟自己要了保證開始。

    他拉起來向暉的手在上面親了一下:「下次你要是再跑,我就打斷你的腿,然後我養著你。」

    她俏皮地笑了笑:「那好啊,我就待在家裡每天纏著你。」

    唐騰從來沒有這麼舒心過,向暉有把人給惹毛的本事,也有把人立馬給哄好的本事,明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服軟的,偏偏唐騰就是吃這一套,哪怕就是假的,自己也願意看。

    早上起床向暉的臉腫的有點滲人,比昨天晚上腫的厲害多了,唐騰起床,說是要跟人家去打球過,向暉自然不能跟著去,再說她的形象也不太合適。

    「本來是想帶你去的,可惜你的臉……」唐騰摸了一下,向暉往後退了一下,自己就穿著睡裙,一哈腰的距離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裡面什麼都沒有穿,不然呢?

    她穿的再多,終究是要脫的,白天明知道他出去,倒不如穿的少些,比較起作用,既然跑不掉那就叫他迷上自己,折騰死他就當為自己的自尊報仇了,不就是一個耳光的事兒,等以後你愛上我的,我就還你十個一百個。

    向暉給他穿著外套,唐騰捏著她的腰直接拉進懷裡,啃著她的脖子,向暉就發現了,他對自己的脖子情有獨鍾。

    等看著差不多了,稍微推開他,嗲了一下。

    「哎呀,到時間了,快走吧,在晚了,叫人等。」

    會撒嬌的女人有糖吃嘛。

    唐騰就嘟囔了一句,一口熱氣噴在向暉的耳邊,他說自己要怎麼不疼向暉,這個狐狸精。

    唐騰走了,家裡就安靜了,向暉打算回去睡回籠覺,世界該怎麼轉就怎麼轉,不會因為自己不轉就是了,至於說家裡,家裡要是有問題的話,唐騰也早就說了,不會拖到現在,她放心的很。

    保姆看著向暉要上去,趕緊問了一聲,要不要吃早餐。

    「我現在不想吃,等我睡醒的吧,我想睡個回籠覺。」

    保姆點點頭,又問了一句向暉想要吃什麼,自己就轉身進去了,向暉之前還沒有機會認真的看看這裡,這回倒是有興致了,睡醒之後沒有下樓,簡單的沖了一下,把頭髮吹乾挽了起來然後換了一條之前買的裙子,當唐騰的女人是不需要工作賺錢的,他就會給了。

    在樓下吃了午餐然後四處轉轉,這回司機沒有跟著,想必是知道在這裡自己是跑不掉的,向暉沒天真的以為現在唐騰對自己就放鬆了警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轉了半天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已經失去興趣了,自己在樓下準備看書,結果卻發現這個家裡,屬於自己的東西太少,硬邦邦的,乾脆就拿著電話打給唐騰,地毯的顏色她不喜歡,家裡窗簾的顏色她也不是很喜歡,既然是她要住的,那麼就按照她的生活方式來,首先得她看得順眼。

    唐騰耐心的聽著她東拉西扯的,說家裡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等她說完了叫馬屁王開車過去陪著向暉,向暉在唐騰看不見的位置說笑:「你們兩個乾脆就在一起算了,我覺得你們兩個在一起才算是有戲,我就不當第三者了。」

    唐騰聽著她的捉弄也不覺得煩,現在他是有興趣要陪著向暉來玩這場遊戲,所以他配合的認真。

    馬屁王自然不用去的,向暉在電話裡說了。

    「他那麼忙,跟著你就好,我找司機和阿姨陪我就好,晚上等你回來吃晚餐?」

    唐騰輕輕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向暉換了衣服去叫阿姨說是要上街,叫阿姨幫著提東西,說自己昨天沒休息好,沒什麼力氣,既然有保姆那自己就不需要做什麼了,絲毫沒有躲著司機,就讓他跟著,甚至他跟不上了,向暉就跟保姆停下來等著她,向暉跟保姆就根本沒有分開過,省得有些人覺得提心吊膽的。

    唐騰的媽媽接到兒子的電話,在電話裡聲音顯得很是愉快。

    「真的?」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要不要過來住兩天?她照顧人還是不錯的。」

    唐母說好啊,唐騰又在電話裡交代要人陪著唐母一起來,唐母罵著兒子是個小管家婆。

    「兒子啊,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的為好。」

    「媽媽,我們是有高調的本錢。」

    唐母也不跟兒子爭論,他說什麼都好,她兒子就是最棒的。

    向暉下午整整六個小時都在血拼,她只買對的,自然價格也是貴的,不像前一次為了逃跑現在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的轉,慢慢的買,慢慢的挑。

    最後走的腳都有些腫了,保姆心裡苦笑著,自己跟年輕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比,她看著向暉的性質那麼高,自己也沒有辦法說自己走不動了,錘錘兩條略有些僵硬的腿。

    車子往家裡開,向暉跟阿姨說話的功夫調侃了司機一句,說是今天跟著她們走真是很辛苦了,向暉沒有隱藏自己真正的想法,當然司機也是聽出來了,大家都是在逢場作戲,他的工作就是要跟著唐太太,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唐母的飛機落地,那邊三姐就跟老母雞似的生怕別人對她們家太太做什麼,馬屁王找錯地方了,其實是唐母沒有說清楚,馬屁王從樓上跑上來,滿頭都是汗,也難為他這麼胖還要這麼有速度。

    「唐老太太……」

    有了向暉,現在在叫唐母唐太已經有些不合適了,唐母在車上就好奇的問馬屁王。

    「她人好不好?好不好相處?」

    馬屁王拿著紙巾一直在擦拭自己的額頭,聽見了唐母的話,心裡歎口氣,別人家也許需要問一問,您家根本就不必嘛,想當然的唐先生說了最算的,誰又都知道,唐先生是最孝順的。

    車子眼看著就快要到了,馬屁王先給向暉那邊去了電話。

    「唐老太太馬上就到,你讓唐太太準備一下。」

    保姆趕緊上樓去通知向暉,向暉的腳還腫著呢,穿著高跟鞋逛街那就是虐待自己,下次跟誰過不去也不跟自己的腳過不去了。

    唐騰已經在電話裡說過了,一個客人是侍候,再來一個還是一樣的侍候,有什麼分別?

    向暉已經做好要被訓的準備,奔理想著唐騰的個性都是這樣的,他媽的個性能好到哪裡去?你要跟自己說唐騰的媽媽好相處,還不如告訴向暉,你站在鯊魚面前,鯊魚會親吻你,而不是吞了你,兩種答案是一樣的。

    掐著時間,向暉站在門口,唐母那邊車子停下來,馬屁王打開車門,笑呵呵的說著:「唐老太太,你看,這是唐太太……」

    唐母這人確實沒有什麼脾氣,簡直溫吞的可以,家裡的保姆早早就在準備了,因為向暉不確定唐母這人到底挑不挑嘴,唐母好說話的讓向暉認為唐騰一定不是她親生的,一定是從外面抱回來的。

    一個小白花似的母親,一個豺狼虎豹似的兒子,你覺得搭嗎?

    「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唐母摸摸自己的臉,笑笑的看著向暉,向暉說沒有,小心翼翼的說著跟自己想像之中差了那麼一點。

    說實話就是三姐眼中的瞧不上向暉都看出來了,怎麼唐騰正牌的媽倒是對自己一點意見沒有?

    這是真的脾氣就是這樣的,還是先給自己來一個開場?

    向暉心裡覺得有點突突,唐家的人總是讓她有一種摸不到的感覺。

    唐母自然知道三姐的眼神為什麼那樣,在心裡歎口氣,她倒是覺得向暉挺好的,就是溝通有一些困難,她說話快的時候向暉要多聽細品外加懵才能知道大概的意思是什麼。

    三姐在那邊指揮著家裡的保姆,說這樣不對,那樣不對的,保姆也被吩咐懵了,說實話她之前侍候的都不是太簡單的人,怎麼到了三姐的眼裡就處處都不對了?

    向暉算是看出來了,吃頓飯也這樣的折騰。

    唐騰回來的時候,家裡的氣氛一下子就暖了起來,不是向暉的感覺,而事實上就是真的這樣的,唐騰從來沒有在向暉的面前有過這樣的一面,在唐母的面前就真切切的就是個孩子一樣,母子倆的互動叫人看著心暖。

    向暉進去幫忙,唐母倒是看了兒子一眼。

    「你動手打她了?」

    她實在想不出來向暉的臉能是怎麼弄的,除了自己兒子動手了。

    唐騰倒是有些尷尬,他把這件事兒忘記的乾乾淨淨的,被母親問的有些狼狽,唐母打了兒子的手兩下。

    「我怎麼教你的,一個女孩子你都能下得去那麼重的手,除了性子看著有些過分乖巧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毛病。」

    唐母在心裡歎口氣,恐怕以後向暉會撐不起這個家的,不是唐母看不好向暉,而是向暉經過她短暫的接觸,覺得那孩子有些拘束和拘謹,當然也許以後會改變一點的。

    三個人坐在桌子前,向暉對酒的瞭解不是太多,但是今天晚上的這一瓶,很好喝,聽唐騰的母親說這酒是出產法國的,發過生產葡萄酒,向暉聽的有些暈暈的,這些她都不懂。

    唐母休息的時間很早,唐騰扶著母親上去,安頓好了才轉身回到房間裡,向暉覺得有些累,自己本來就走了一個下午,應付都不願意應付進來的人,索性就裝睡著了。

    唐騰要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向暉了,他就應該改名叫乖騰了,那就不是唐騰了。

    「我頭疼,起來幫我揉揉。」

    唐騰知道向暉沒有睡著,一個人睡著了跟沒睡著有很大的差別,唐騰面無表情的壓下去,捧著她的臉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然後往自己的喉嚨裡吞。

    向暉自然覺得煩,她逛了半天的街,又忙著招呼他媽,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人來了,她不能做的過分,要不然昨天的把一記耳光的事情弄不好就會接著發生,她現在是不是就連睡覺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了?

    向暉試著要翻身,可是唐騰就死死的固定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一個著急,自己就上手了,去抓了一把,抓的時候是這個痛快,抓完了自己就後悔了,唐騰冷眼瞅著她,她不就能裝嘛,昨天裝的跟小貓咪似的,別把自己當傻子似的哄,還不是因為說到了她大姐的身上,她才會那麼順從。

    唐騰扒著她的睡裙,很快睡裙就從她的身上被扔了下去,向暉知道再不醒,估計就連一件衣服都剩不下了,試著推推唐騰,裝著才醒的樣子:「我都逛了一天的街了,明天的,明天的好不好?」向暉摟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昨天好使的她不認為到了今天就不好使了,結果上面的那個人不幹了,抿了抿唇,把手伸進去,撫摸到然後用手挑開下面的障礙。

    向暉試著要動,他就死死的箍著,向暉用力的挪動自己的身體,他卻笑了。

    「不甘心?你甘心你也得看著,你現在躺在誰的身底下。」

    唐騰說話對向暉一向是刻薄慣了,要是能好上那麼幾分鐘,純屬跟天氣一樣,抽風。

    向暉在強她強不過唐騰,人家是真的不管你的,你合作你就美,不合作我就叫你的身體美,通常這樣的情況下,第二天之後她的身體上面就全部都是痕跡,他咬的吮的捏出來的。

    他掰著自己的腿,向暉覺得有些疼,推了他一下,自己又不是他的殺父仇人。

    「我是人,你能不能輕點?」

    唐騰想換個花樣,向暉不配合,她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是後面的男人不管,他雙腿帶著向暉跪在床上。

    「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尊嚴……嗯……」剩下的話直接變成了悶哼聲,向暉的身體撐不住,他用力,她就一下子趴在了床上了,唐騰固定好她的腰。

    你看她說什麼永遠都是沒用的,她就是沒有自由,沒有人權的,就像是動物一樣,他高興了就逗逗,他不高興了要麼扔在一邊,要麼直接揮巴掌,要她怎麼甘心?

    向暉拉過被子也不管身上乾淨不乾淨,自己就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唐騰,她現在不想看見那張臉,叫自己會覺得厭惡的臉,偏偏他今天也是就看她不順眼,她怎麼不高興,他就偏要怎麼做,把向暉給翻過來。

    「我這麼睡不舒服……」向暉抗議了一下說著就要轉身,可是後面的人馬上就貼了上來,然後雙手一條從她的腋下穿過去,兩隻手同時抓住鼓起來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絲毫不管向暉的身體能不能負荷得了,向暉玩下看著,明天起床身上就得給自己顏色看。

    早上沒有起床,也懶得跟昨天似的裝,你願意走就走,不願走拉倒,向暉覺得自己變主意也是挺快的,昨天還打算好好的跟他逢場作戲,今天就沒有了心情,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不就是喜歡自己的身體嘛,他能喜歡個幾年?

    唐騰走的時候向暉不耐煩的翻了一個身,自己在床上哪怕沒有睡意也是就躺著,她又不是誰家的保姆,再說他昨天晚上那麼幹不就是說明了,不用自己起來招呼他媽的。

    三姐那邊給唐母端茶,就一直往樓上看。

    「你怎麼有什麼事情嗎?」唐母笑笑的看著三姐問著。

    三姐就是覺得樓上的女人有點太不知道規矩了,在怎麼說了,你進了唐家的門,老太太都起了,你還在裝什麼姑奶奶?到現在還在睡,還有沒有一點半點的規矩了?

    唐母到不像是三姐那麼想,孩子年輕喜歡睡這有什麼不好的,到了老了,想睡還睡不著了呢,就跟自己一樣,是一家人才不要客氣,只有兩家人才弄的客客氣氣的。

    「你坐下來吧,不要難為她,就是一個孩子。」

    到底是年紀小了一點,比唐騰小了那麼多,不過想想也是,男人都喜歡女人小一些的,唐母在心裡笑笑,她兒子可是一個難應付的角色。

    向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保姆悄聲的說著,唐母跟那個三姐出去散步了,保姆的眼裡有些不贊同,畢竟你正牌的婆婆在這裡,你睡到這麼晚才起來,要叫人家怎麼說你?

    向暉就低頭吃自己的早餐,那邊唐母跟三姐回來,三姐眉頭又是皺了皺,保姆就看在眼裡,倒是唐母還是跟昨天一樣的臉色,她似乎就沒有生氣過,向暉有些訕訕的,要讓她不尊敬老人吧,她做不到,畢竟冤有頭債有主的,可是唐騰不在,自己單獨跟唐母在一起,向暉覺得有些尷尬,你能跟一個陌生人就坐在一起說話嘛?沒有任何間隙的?

    向暉自認自己沒有那麼八面玲瓏的。

    唐母也是給人家做過兒媳婦的,不過向暉要是見到了上面那兩位或者家裡的那些人,唐母可一點不看好她,那些人個個都是人精,人能吃了人的。

    唐母也看出來向暉的尷尬了,叫她趕緊吃。

    「起來的晚了吧,也沒什麼,唐騰有時候也是這樣的,慢慢吃,東西要細嚼慢咽才能對身體好,吃完了陪著我出去轉轉好不好?」

    向暉能說不好嗎?

    可是她一點想出去的心情都沒有。

    向暉就在樓上墨跡,唐母歎口氣,自己也是腦袋發脹了,人家孩子本來跟自己就不太熟悉,唐騰中午給母親打電話,那意思是要一起吃午餐,唐母就答應了,倒是三姐多嘴,就在唐母接電話的時候嘟囔。

    「真把自己給當成少奶奶了,太太你就是慣著她,她做兒媳婦的,你說叫她陪著你去轉轉,她怎麼就擺臉色給你看呢?」

    「阿三……」唐母捂著電話,警告了三姐一句,三姐倒是不說話了,不過表情依舊是那樣。

    唐騰掛了電話,轉身就給向暉打了。

    「我不是你們的家的奴隸不是嗎?」

    明知道以卵擊石是最傻x的做法,向暉還是做了那個傻x中的戰鬥x。

    ------題外話------

    大媽準時出現,以後每天八點半陪在你們的身邊,有事兒請拍(*^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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