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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2章 別亂動 文 / 吉祥夜

    他下腹一緊,拳頭也不由自主捏緊。他尚且如此容易就有了反應,何況其他男人?

    想到剛才宗洋給她擦肩膀時畫面,他眸色陰了陰,話語也格外陰沉,「誰,讓你穿這種衣服?」

    她望了望天,「首長大人,你好像管得太多了!」不是不跟她說話嗎罩?

    「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翻天了!」他忽,扭住了她手臂,拖著她往外走琰。

    「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她穿著高跟鞋,有些跟不上她步伐。

    眼看他拽著她往後門出去,她才使勁掙扎起來,手抓住了門框,怎麼也不肯鬆手。

    他一怒,索性將她抱了起來,柔軟真絲旗袍衣料他懷裡蹭著,她軟乎乎身體,有致曲線,他懷裡如此真實,每一次扭動都極大地挑釁著他忍耐力,他幾乎無法再控制體內燃燒火焰,低喝一聲,「你再動!再亂動試試!」

    她被他吼得一驚,夏天穿得薄軟,下腹隱約感覺到他身體異樣,臉唰通紅,再也不敢亂動。

    他呼吸有些急促,抱著她手仿似黏了她衣料上,怎麼也撤不離,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屬於她氣息絲絲纏繞他鼻端,他亂了呼吸,亂了心跳,亂了心緒,亂了理智,目光她紅唇上滯留,記憶中那些柔軟,甜美滋味頃刻間湧進腦海,湧進感官,內心控制不住聲音咆哮:吻下去!吻下去!

    陶子被他熱氣噴著,感受到一種危險信號,也有些喘,身體卻如被定住了一般。

    「小丁香!」忽然,傳來一聲大喊。

    陶子驟然間清醒過來,猛地推開他。

    他沉浸她氣息和回憶裡,一時沒抱緊,讓她逃脫。

    而此時,宗洋也從裡面出來,正好見到她和他相對而立,「咦,小丁香,你朋友嗎?」

    陶子瞥了寧震謙一眼,「沒有,不認識,問路!」

    不認識?問路?寧震謙有種揍她屁股衝動……

    「哦,進去吧!該跳舞了!」宗洋道。

    陶子看了看寧震謙,和宗洋一起回去了。

    寧震謙望著兩人背影,心中窩火。跳舞?他忽然一個激靈,她去跳舞?那種面貼面嗎?

    窩火中多了不淡定,他疾步跟了進去。

    大廳裡,音樂悠揚,成雙成對人已經跳舞,而那個該死宗洋,裝什麼紳士,躬下身來請陶子跳舞。

    他一邊默默看著,想起陶子以前s團時候說過,她不會跳舞,心裡稍稍安定,等著陶子拒絕宗洋。

    可是,什麼?

    她居然答應他邀請了?還跟他滑入舞池?

    他心尖猶如被指甲用力掐了一下般,看著她隨著宗洋步伐翩翩起舞,旋轉,穿梭,嫻熟而優雅,眼睛裡要冒出火來。

    這個不老實傢伙!居然騙他?不是不會跳嗎?跳得這麼好?

    好你個囡囡!出息了!s團和他跳舞說不會跳,這跟別男人跳得這麼歡?

    他盯著兩人目光,要他們身上灼出洞來了……

    尤其宗洋手,貼陶子腰上,她旗袍那麼薄……

    他無法再往下想!

    音樂漸轉纏綿,忽然之間,全場燈滅了,眼前一片漆黑……

    這是玩什麼?寧震謙全身繃緊,目光黑漆漆場內搜尋,卻怎麼也找不到陶子身影。

    不甘心地走入舞池,人群中穿梭,不時地撞到一兩對跳舞人,發現他們距離都貼得很近,幾乎都是摟著了。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之後,卻發現有一對人,靠著柱子接吻,那男手,還不規矩地女人身上亂摸,他登時要爆炸了,原來熄燈是為了這個?!

    他加憂急起來,那宗洋一看就是歡場上老鳥,他囡囡純潔又傻氣,別上了當!還有老三!這都是安排什麼亂七八糟節目?

    他急速穿梭著,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找不到陶子,心下焦躁。

    忽想到了什麼,直接衝出舞池,找到電閘,將閘門全部打開,登時,大廳

    裡亮如白晝,眾人一時都無法適應這樣變化,還有幾對貼合一起人還沒來得及分開,暴露眾目睽睽之下,鬧了個大紅臉。

    他目光一掃,終於找到了陶子,仔細一打量,還好,衣服平平整整,頭髮紋絲不亂,還沒被人動過……

    雖然舒了一口氣,卻再也無法忍受這樣氣氛,黑著臉出了宴會廳。

    依他脾氣,是要直接把陶子給扛出去,可是,這裡人畢竟都是娛樂圈,極其敏感,指不定還有記者,不想陶子淪為緋聞女主角,是以強忍了這口氣,直到外面才寫了張紙條,讓侍應帶給陶子。

    室內,燈光打亮瞬間,音樂也停了,人們三三兩兩退出舞池,等待下一支曲子。

    陶子和宗洋也回到原來座位。

    陶子目光四下裡掃了一圈,也沒見了那個大黑臉蹤影,估計他走了吧……

    正想著,侍應來了,「您好,請問是陶子女士嗎?」

    「是。」她微微點頭。

    「這是一位先生給您。」侍應禮貌地把紙條交給陶子。

    肯定是那隻大黑臉……

    陶子心下瞭然,接過紙條展開一看,可不是嗎?上面龍飛鳳舞剛勁有力字體寫著:我等三十秒,不出來我就進來扛你!

    還是這麼霸道……

    「有事?」宗洋問。

    陶子盯著那幾個字,幾乎能想像他寫字時是如何皺著眉,憋著氣,她完全相信,他會進來扛她……她還不願意如此出醜……而且,今天,也已經玩夠了……

    莫名,心裡有個聲音隨著音樂唱歌……

    她笑了笑,「是啊,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這麼早?舞會才開始呢!」

    「嗯,你們玩得開心!我先行一步!」她禮貌地起身。

    「那我送你吧!」宗洋亦站了起來。

    「不用了,你玩吧!」

    宗洋是個識趣人,紙條和早退意味著什麼,他懂,於是笑道,「以後有時間再請教。」

    「不敢當!再見!」陶子微微頷首,款款外出。

    宗洋凝視著她纖細窈窕背影,一抹笑,浮上臉頰。

    陶子輕輕巧巧地走入夏夜風裡,用手捋順髻邊滑落髮絲,台階下,某個黑色身影立得筆挺。

    他轉過身來,雙眸微瞇,看著她裊裊婷婷漸漸走近,一身水墨荷花,宛若畫裡走出來女子,心裡波紋一圈圈盪開,夜風一吹,送來她身上馨香點點,那些怒氣,似乎也就被風這麼吹散了……

    他暗哼,還好,還知道怕他……

    「我

    等了一分二十五秒!」他故意沉著臉,眼裡溫柔波紋,卻已掩飾不住地漾開。

    「首長有事?」她目光斜斜,看向別處。

    確是有事……

    他不爽!看見她和宗洋一起不爽!可是,面對她眉目如畫,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微一低眸,目光便落她香肩上,那一片冰肌如雪……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忽發靈感,「紀老中醫說,年輕人要愛護好身體,穿衣也是學問,不要露關節,露膝蓋,不要露肩膀,不然寒氣入侵,老了受罪。」

    她這旗袍,何止露肩膀露關節,大腿露到底線了,這大夜晚裡就這麼做出去,不是招狼嗎?

    「首長,現是夏天。」她斜了他一眼,鄙視他無聊,輕踩高跟鞋走下台階。

    「等等!」他見她要走,急喊。

    天生嗓門大,吼得她高跟鞋台階上沒立穩,晃了一晃,他唯恐她要摔倒,立即伸手去抓她,真絲滑不留手,旗袍穿身上又服服帖帖沒有一處餘地,他手一滑,只抓住了旗袍下擺,這絲怎經得起他辣手蹂躪,只聽哧啦一聲,料子應聲而裂。

    他大驚,趕緊跨上前一大步,整個將她抱住,擋住她後背。朝身後看了一眼,還好,只有他看見她小褲褲……

    「寧震謙!你……」陶子氣得跺腳,「誰要你多事啊!?」

    他頗覺委屈,「我不是怕你摔倒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不准她穿高跟鞋嗎?怎麼又穿上了?!

    陶子恨恨,「你什麼居心啊?我摔兩次還不夠,你還想要我摔第三次?我高跟鞋是跟你八字犯沖還是怎麼?每次穿高跟鞋遇上你都沒好事!現我怎麼回家?!」

    「沒事。」他仍然擋著她背後,把自己黑襯衫脫了下來,給她套上。

    他衣服一向都可以給她當裙子穿,這麼一遮,好似她旗袍還沒他襯衫長,他臉色不由又黑了一黑。

    陶子看著身上鬆鬆垮垮襯衫,無奈之下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走光……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光著膀子去開車。

    她站路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他襯衫,又看看光著膀子他,扁了扁嘴,像他那樣,穿著黑衣服和沒穿,也沒啥區別,橫豎黑成一團炭,只是,這塊碳確實瘦,和從前比,瘦掉了兩圈……

    他開了車過來,打開副駕駛室門,讓她上車。

    她這是有多久沒有坐他車了呢?

    坐進去,恍若隔世。只因車上掛飾,居然是那串子彈殼風鈴……

    車啟動,叮叮咚咚,風鈴發出碰撞聲音,她,如同墜入了幻境……

    情不自禁伸出手去,一顆顆彈殼,全是她親手上顏色,親手畫字母,只是,還是有些許不同,顏色舊不一,有些彈殼,應是他重上過色……

    想必,當初摔壞之後,有彈殼找不到了吧……

    她思緒收了回來,發現自己失態,臉色微燙,坐直了,眼角餘光裡,仍然是風鈴跳躍碰撞。

    逼著自己不再去看它,卻車裡發現了多東西。

    車門、椅墊、駕駛台皮面上都畫著畫。炭筆畫,彩筆畫,皆有。顯然,這是莫忘傑作。她坐莫忘傑作包圍之中。

    車裡突然變得擁擠起來,她打開窗,讓風吹進來。

    「不要空調嗎?」他輕問。

    「嗯,吹吹夜風也挺舒服,悶。」她低聲答道。

    風一吹,風鈴聲音大了,她覺得這聲音想得鬧心,順手開了音樂,希望音樂聲音將之壓下去,然而,音樂流出,唱起卻是《yt/》……

    她心口像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馬上又關了音樂。

    他烏黑眸子裡,暗淡下去。

    她想說話了,說些無關緊要話把這些該有不該有情緒都給沖淡,「還好嗎?」

    「嗯?」他沒想到她會主動和他說話。

    「我說,大家都還好嗎?」

    「嗯!挺好。」

    「奶奶呢?身體好嗎?」

    「好!」他總是這麼簡要地回答,過了一會兒,又想起來,道,「奶奶好幾次都問起你呢。」

    「問我?」她苦笑著反問。

    原是下意識反應,並沒有特別意義,卻引來他回應,「是!今年過年還多備了一份壓歲錢,給時候才想起,你……」

    說到這裡,他心裡也一股酸楚衝上來,說不下去了。

    她低著頭,發現自己找錯了話題。

    沉默,壓抑,都繼續……

    終於,車開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她突然想起什麼,驚問,「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啊?」他只微微一驚,馬上恢復了正常,理所當然樣子,「你剛剛說。」

    「我?有說嗎?」她有健忘症?

    「嗯!說了!上車時候說!你忘記了!小鵪鶉腦袋!」他黑著臉,一副領導永遠是真理表情。

    真有說嗎?她皺著眉,再看他樣子,真不像胡說,那就是她記錯?也許真是?她有些糊塗了……

    這麼一鬧騰,氣氛倒沒那麼壓抑了,她也不想去糾結自己到底說沒說問題,手扶車門上,「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自己進去吧!」

    他卻沒吭聲,一直

    把車開了進去。那個宗洋都能把她送到這門口,他也就送這裡?

    他小區裡繞來繞去,直接停到了她家樓下。

    她狐疑了,「我有說過我住哪棟嗎?」

    他迷茫眼神對上她她,「沒有啊,你住哪棟?」

    「……」好吧,她錯了……「謝謝,我就住這裡!」說完開門,下車。

    「是嗎?真巧。」他不苟言笑,也下了車。

    「寧震謙,你不會說我們心有靈犀吧?」她趴車門上,嘲諷地問。

    他依舊裝傻茫然狀,「是哦……還真是……」

    行!你行!她憋了氣,砰把門關上,衝進樓道裡。

    他也跟了上來,和她一起等電梯。

    「我說那是我家,我沒邀請你!」她瞪眼看過去。

    他指了指她身上衣服,「我拿回我衣服,你想讓我光著回去?一路展覽?」

    她呼了口氣,沒有那個膽子現就把衣服脫下來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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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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