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怪樹仙境的水屋裡,飛鷹神也沒閒著。
他盯住到嘴的肥肉,白鳥仙子低著頭,捲縮在水晶屋的一角。這裡是飛鷹神的臥室,白鳥仙子捲曲在角落裡,怯生生盯住飛鷹神,眼睛裡閃爍著恐懼和不安。
飛鷹神說道:「要知道,我等待你,有一百多年了。我一直沒對你用強,就是因為我真心喜歡你。但你卻從來沒有為我動心。」
白鳥仙子卻低下頭,採取了拒絕的方式。
這一輕微的動作,卻激怒了飛鷹神。他話語一轉,沉聲說道:「你難道一輩子不要男人?!你難道喜歡榕樹仙和水坑仙?!」
白鳥仙子低著頭,消瘦的雙肩不停顫動,顯然是在抽泣。她說道:「他們是我的親人,他們雖然沒有你這麼本事,但他們是真心疼我。如果我離開他們,他們會更加寂寞。我喜歡他們,卻一點也不喜歡你。」
飛鷹神沒想到白鳥還是不願意順從,還是拒絕自己的感情。他徹底被激怒了,說道:「你不要以為裝可憐,我就不會動你!我已經忍讓你百多年了!」
他唬地走上前,彎下腰!
白鳥仙子猛地抬頭,一雙淚水汪汪的眼睛閃動,卻是欲言又止。
飛鷹神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出角落,整個人撲了上去!就像撲到一隻小鳥般,將仙力盡失的白鳥仙子撲倒在地上!
面對自己暗戀一百年的女人,飛鷹神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情,再也不想錯過這個美妙的女子,這個像泉水般清純的女子。
他因為激動,手腳顯得有些慌亂,儘管白鳥仙子做出抵抗的澗態,卻哪裡擋得住他的手腳。終是被他解開衣裳,露出潔白如雪的身子。
白鳥仙子顯得那麼弱小,在他面前顯得毫無抵抗之力,甚至不能承受他粗魯的愛意。
她承受著情感上被強迫的痛苦,承受著**上超量的衝擊,承受著身體本能的生理衝動。
到最後,白鳥仙子只能像一團爛泥,躺在地上,任飛鷹神享用……
飛鷹神發洩之後,也變成了一團爛泥,躺在地上。他感到身體在那一刻的快感,快感從背後一直襲上後腦,令他暈眩。
他渾身變得鬆弛,從白鳥仙子身上滾落,卻還是抓住她的手臂,喃喃說道:「我會愛你一輩子的,我會解開你的囚字符。只要你把心放在我身上,我就會還給你自由……」
白鳥仙子卻閉上了眼睛。
面對飛鷹神的強暴行為,她既無力抵抗,就只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保持最後一份矜持和自尊。
即使這份自尊顯得那麼沒有價值,但卻成為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使自己還能坦然面對飛鷹神,而壓抑住內心的憤懣和哀怨之情……
此時,水晶屋裡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兩人衣衫囧亂,各自陷入自己的混亂情緒,誰也沒有去整理、掩飾……
當元木使者回來時,飛鷹神將他們安置在隔壁的大房間內。
三個武魂士在元木使者指導下,運功修煉,卻是一絲不苟。
第二天,元木使者命飛鷹神也一同前往海洋之眼。飛鷹神祇得放下心愛的白鳥仙子,隨他們一起飛向再次掀起風暴的海洋之眼。
「今天我們要逼近海洋之眼,將會承受更大的危險,我們五人必須形成集體防禦,才能確保每個人的安全!」元木使者大聲說道。
飛鷹神、趙魁等四人站在元木使者身旁,各自運動武魂功法,散發出護體光輝。每人的護體光都將其他四人包裹在內,就等於是五重護體光,五重防禦!
「大家必須保持鎮定,保持相同的飛行速度。這樣的防護強度,即使我們明天穿越海洋之眼,也是足夠的!」元木使者鎮定地說道。
四人一起點頭,便隨同元木使者飛向暴風雨的區域。
果然,他們徐徐飛進,平穩地深入到昨日二里深處。閃電偶爾擊中光團,也只是穿透到第二重,便被護體光盡數抵禦。
他們隨著元木使者,繼續深入,直到四里深處。
這裡的風浪、雨勢、雷聲都加大數倍,尤其是閃電,頻頻擊中光團。虧得五重防禦,這些閃電雖然也強悍了許多,卻只是穿透三重防禦,便無法再靠近。
而海洋之眼的中央水柱已經在眼前,如同咆哮的巨龍,滾滾飛上天空,飛上雷電交加的高空。
不僅有水柱相隔,雨霧飄渺,面對五光十射的海洋之眼,隱隱感受咆哮的雷電,趙魁心裡自然是震撼。
但五人的防禦十分堅固,即使雷電風雨交加,也無法衝破他們的防禦,趙魁一面繞著中央水柱飛行,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多日來的彷徨情緒,在奮力搏擊的過程中,被激情所融化。
經過這一日磨合,五人配合逐漸熟練,雖然疲憊卻也是收穫滿滿。到了下午,暴風雨漸漸消退,中央水柱也漸漸減弱,直到向上奔流的水柱完全消失。
他們才飛出雨霧,返回怪樹仙境歇息。
明日就要闖過海洋之眼,這對于飛鷹神來說也是第一次。他不敢再迷戀白鳥仙子,與趙魁他們在一起打坐修煉了一晚上,化解白天修煉時造成的身體疲勞。
……
榕樹仙和水坑仙,看著落入大海的夕陽,就像是看到自己的生命,在這個資源匱乏的小島日漸微弱。
他們失去了仙力,在如此惡劣的月牙島環境下,就只有等著死亡降臨。
「你後悔嗎?我們一輩子暗戀白鳥仙子,最終她還是不屬於我們。」榕樹仙苦笑道。
水坑仙已經是奄奄一息,倒在榕樹下,眼光渙散。他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我不後悔,就算是死了,我也感到驕傲。只可惜那個水坑,也將隨我而去,這個小島上只剩下你一人了……」
榕樹仙勉力坐起來,抓住他的手掌,說道:「不會的,每當下雨之後,那個水坑一定還會蓄滿清水,你也不會離開我的,好兄弟。」
水坑仙卻張開乾燥的嘴唇,看著遠方漸漸消散的暴風雨,說道:「要是這裡也下一場雨,就好了。」
榕樹仙點點頭,看著夕陽染紅的天際,不覺瞪大了眼睛!
火紅的天際,冉冉飛來兩條人影,卻是一男一女。
而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大隊飛翔的身影,卻是帝都島的土豹和長頸鳥武士隊!
榕樹仙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剛被帝都島的元木使者欺負,如今又來了許多武士,只怕我們過不了今晚。」
水坑仙反倒微笑了,解脫似地說道:「該走時,我們就該走了……」
但榕樹仙卻已經轉了口氣,興奮地說道:「是江公子和馨兒姑娘!我們有救了!」
水坑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瞪大眼睛,放聲喊道:「江公子!江公子!快來救我們!」
江尚華和那女子急急落在月牙島上,看見命垂一線的二人,急道:「發生什麼事了?!」
水坑仙卻因為激動,一下子暈厥過去。
榕樹仙說道:「是飛鷹神帶人,搶走了白鳥仙子。」
江尚華看見二人命若一線,急道:「什麼都別說,救人要緊!」
江尚華急忙運功,欲解除二人體內的囚字符,卻是功力不足,屢次施法,倒是弄得榕樹仙痛苦不已。
他只好向歐燕求助,歐燕伸手扶住榕樹仙的肩井穴,略一施法,便解除了他的囚字符。
她接著解除水坑仙的囚字符,才說道:「咦,這是六級武魂士的囚字符法力。難道有帝都島的人來這裡?!」
榕樹仙說道:「是有幾個帝都島的武士到此,囚禁我們之後,還讓飛鷹神擄走白鳥仙子。」
他遙指飛鷹神的怪樹仙境方向。
江尚華一想到白鳥仙子被飛鷹神擄去,不覺心中一痛。雖然他不敢表現對白鳥仙子的垂涎,卻也不覺發怒,罵道:「這個老色鬼!我們去收拾他!」
歐燕卻說道:「我看吶,都是自己人,一些小誤會。江公子就不必大發肝火。」
聽見歐燕反對,江尚華情知這件事要吃啞巴虧,只得強作正色,說道:「飛鷹神屢次欺凌月牙島三仙,實在是過分!三仙既然加入了修真觀,這也是我的恥辱!」
歐燕說道:「只要大家與帝都島一心,什麼事情不能化解的呢?!」
此時,水坑仙也甦醒過來,哀號道:「我們與白鳥仙子情同兄妹,百多年都在這裡生息!他搶走了白鳥仙子,豈不是比舀我們性命一樣!」
歐燕當即冷笑道:「飛鷹神是帝都島委任的島主,他與白鳥仙子結為夫妻,那是應該的!你們若是多怨言,我就不管這事,有你們好看的!」
江尚華趕緊圓場,朝二仙暗中使眼色,說道:「我們都聽公主的吩咐。」
那榕樹仙和水坑仙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傲女子,竟然是帝都島的公主。再看看遠處威風凌凌的大量武士,不怒自威,他們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只好將委屈壓在心底。
「好,我們便在此紮營休息,明日本宮帶你們前往海洋之眼修煉。」歐燕說道。
二仙看出江尚華完全聽從歐燕的指揮,便點頭。畢竟能提高自己的修為,總是一件好事。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