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蘭卻咬緊了嘴唇,說道:「也沒什麼。只要我在老人島上完成了任務,就變成自由身了。那時候,我就可以返回家裡,嫁人生孩子、伺候老公了。」
劉三不覺苦笑,這樣的女子雖然美貌,若是娶來做老婆,他倒真是不願意。
花玉蘭看見劉三隱隱歎息,急忙說道:「難道客觀對我不滿意麼?我會好好伺候客官的呢。」
她又倒入劉三懷裡,像一塊軟軟的溫玉。她在劉三懷裡輕輕搖動,令劉三有些心猿意馬了。
劉三強忍誘惑,說道:「你說任務,完成什麼任務?」
花玉蘭微微閉上眼睛,拿身體貼近劉三的胸膛,似乎沉浸在美好的憧憬裡。
她喃喃說道:「就是接客呀,接夠一千位客人,我就自由了。呵呵,你是我的第十位客人。」
劉三感到奇怪了,難道帝都島缺銀子?要靠這些美女賺銀子回去?!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任務。
「這個任務真奇怪。」劉三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花玉蘭卻摟抱著劉三,感覺到他身上發生了變化,知道他對她其實很感興趣。所以更緊地貼在劉三身上磨蹭,一邊說道:「其實很簡單呀,如果你們有錢,就賺你們的錢。如果你們沒錢,就得去武魂殿貢獻真氣來換錢。」
「什麼意思呀?」劉三聽得更加糊塗了。
花玉蘭笑了,她趴在劉三身上,說道:「你若還想知道更多消息,就等、就等到……」
她閃動著眼睛,原本清雅的女子,慢慢變成了一個充滿了**的女子。其實,她已經勾引得劉三神魂顛倒了,劉三隻是出於自尊,不願意自己喜歡上一個風塵女子,而勉強支撐著自己。
她輕輕地撫摸劉三的身體,柔若無骨的手伸進了劉三的衣服裡。
劉三歎了口氣,他一手點中花玉蘭的麻穴,將她扔到寬大的雲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
劉三居然睡得很深,他還發了個夢,夢見自己第一次在南澳島的西山谷內,與河妖纏綿時的情景。
這一夜,他還迷迷糊糊的,夢見肖雅芝站在白皚皚岩石一片的北澳島上,仰望著天空守候著他。他還夢見自己手持霸王魚骨劍,刺破北澳島的法力隔層,飛向肖雅芝……
他用力擁抱住肖雅芝,以至於她拍打他的肩膀,呻吟道:「你輕一點,輕一點嘛。」
她被肖雅芝的呻吟驚醒,睜開眼睛一看,懷抱裡卻是花玉蘭。花玉蘭被他用力擁抱著,憋得滿臉緋紅。
他鬆開手,「呀」地一聲跳起來,才想到自己是在老人島的花仙子裡。
花玉蘭的麻穴早就自行解開,指著窗外的太陽說道:「該起床了,已經是第二天了呀。」
劉三才撐起身體,依然感到一陣酸軟,才想到昨夜他根本沒有睡好。
他跳下床,聽見外面響起作作的叫喊:「小子,該出去辦事了,晚上再來吧。」
劉三拉開房門,便看見聖手作作笑瞇瞇的眼睛。他不好意思地底下頭,說道:「去哪裡?」
「跟我走就是了。」聖手作作依舊是笑瞇瞇,好像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二人沿著大街走下去,不出一里外,就是整個老人島小鎮的中心地帶。花樓少了,林立的店舖都是藥材店和大小飯店。藥材店裡大多是補氣益精的各式藥酒和藥材補品。
二人在一家飯店吃了碗餛燉,大街上的行人漸漸增多了。都是男人,很少看到女人了。那些殘廢的、傷患的,或者也有不少像劉三一樣精壯的男子,朝著大街中心走去。
這些人,有凡人,也有散仙、半仙。顯然都是一些修煉過的人。他們為何都要向這邊走來呢?
劉三拍拍腦瓜子,倒是忘記追問花玉蘭答案了。帝都島為何要強迫她在這裡接客呢?難道和這些男人有關嗎?
聖手作作睡了一晚,心情似乎很好。他蹲下最後一個餛飩,指著這些男人說道:「他們都是去武魂殿的,去那邊掙錢,然後晚上又去花樓睡女人。」
「去武魂殿掙錢?」劉三瞪大眼睛了,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他探出頭,朝大街中心張望,果然看見那裡有一片連綿一色的房屋。這些男人都是朝那邊走去。
聖手作作也走了出來,二人繼續不緊不慢地走向那片房屋。
這是一片灰色磚木結構的房屋,連綿盤踞在小鎮的中心街區。自有一股威嚴的氣勢。
前面就是大門了,門上寬大的橫匾果然寫著三個字:武魂殿。
門下站著兩個黑衣人,腰挎大刀。這把刀的刀型與趙魁在南澳島時的佩刀很相似,只是更加簡陋一點,刀上沒有任何紋飾。
大街上的男人們都向這扇大門裡走去。其中一個黑衣人卻忽然拔出了大刀,攔住一個瘦弱的男子,大聲喝道:「你不能進去,你的體質太弱,根本就無法提供真氣!你快快離開!」
說到最後,兩個黑衣人都豎起了眉毛。
那個瘦弱男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磕頭說道:「讓我進去吧,我還要再掙一點錢,我還要再去睡一晚溢香園最後一個姑娘。」
黑衣人一腳踢翻了他,說道:「回去睡你媽媽吧!武魂殿可不想拿了你的性命。你快滾回去吧,留下一條小命過日子。」
那瘦弱男子掙扎著爬起來,大聲說道:「老子也不怕死,要死也要死在石榴裙下。你們就讓我進去吧!」
「他奶奶的,你這樣的色鬼見得多了。快滾開,否則把你丟到大海裡去!」一個黑衣人罵道。
那瘦弱男子站了起來,依然要闖入武魂殿。
黑衣人一拳將他擊倒,反手拎起他衣領,便往大街外飛奔而去,眾人紛紛讓路。那邊是來往老人島的碼頭,黑衣人大概是送他離開老人島了。
這樣好色,為女人而亡的可悲下場,並沒有止住大家湧向武魂殿的腳步。這些在島上沉醉於**一夜的男人,都願意出賣自己的真氣,來換取金錢。以便晚上還有金錢支付給自己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