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麒麟問道。i^
面對木木發動如此巨大的攻勢,就是為了拿到這個女子。麒麟不能不對肖雅芝的身份感到奇怪。
「和你來的那個男子又是誰?」麒麟又問了一句:「你們應該不是北澳島的人,為何來到這個被隔絕的孤島?」
肖雅芝身子一震,麒麟的問話讓她又思念起劉三,他會在哪裡呢?他怎麼還沒有來搭救自己呢?
她眼圈不禁微紅,便低下頭,躲開麒麟注視的目光。
麒麟問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我只是喜歡你,對你並沒有惡意。」
肖雅芝顫聲說道:「但你把我和三哥拆散了。」
麒麟歎道:「我以為你們是花木使者派來監視我的人,所以才會擊傷了你的三哥。呵呵,看來你是他的情人。」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心失落。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這個女人卻早就屬於另一個男人,而這個女人也心愛那個男人。這樣的感覺實在很不好受。
肖雅芝卻抬頭,一雙烏溜的眼睛直視麒麟,說道:「那麼,你願不願意把你的故事先講給我聽?」
麒麟一愣,笑道:「怎麼不行?我已經是人家的階下囚,命都不屬於自己,我沒有必要保守自己的什麼秘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可以讓人知道的。i^」
他捧起雞冠酒,大喝一口,長長舒了口酒氣。然後,他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那時候,北澳島上長滿了綠樹,並不像現在光禿禿。島上的神仙們逍遙而無拘無束。他們修煉功法,享受著自由自在的快樂。
那時候,麒麟是常勝將軍的坐騎。常勝將軍好勝愛鬥,武修冠稱大海上的三十六島。他的生活除了挑戰更強的對手之外,就是不停地修煉。
直到他擊敗所有的對手,只剩下南帝還沒有挑戰過。
所以他騎上火麒麟,奔去帝都島,向南帝下了戰書。他想以武挑戰南帝,來證明自己武修冠絕大海。
他是一個武癡,並不知道這份挑戰書激怒了南帝,居然有人敢挑戰他的皇權。南帝當然不屑與之交手,便派出收下的天修羅應戰。
常勝將軍也知道南帝未必迎戰,他也知道自己未必是南帝對手。但南帝手下三大修羅、四大海王,據說都是冠絕大海的高手。
這些高手之聽命於南帝,根本不可能與他比試。所以他便冒犯南帝之威,送上挑戰書,就是要找機會與這些高手比試。
他以武修連續擊敗天、地修羅,卻在海修羅比試中敗北。因為海修羅眼看他連破天地修羅,武修達到如火純青的地步,自然不能放任他繼續勝下去。
所以在比武中,海修羅違規使用法力,擊敗了常勝將軍。並將常勝將軍和他的坐騎,分別囚禁在北澳島附近的兩個小島上,就是肖雅芝來到的這個麒麟島和另一個雞冠島。
他一邊喝酒,一邊拍著酒罈說道:「六十年來,我都沒有再見過常勝將軍。但每次喝到他的雞冠花酒,我就知道主人還健在。」
直到六十年前,南帝用法力隔絕了北澳島,把過去與他為難的神仙囚於此處,北澳島就與世隔絕了。
肖雅芝這才知道麒麟原來是一個叫做常勝將軍的坐騎。她問道:「那麼這個島為什麼變得光禿禿呢?」
麒麟說道:「此島皆石,寶石礦極多。這些寶石礦對提升法力和武力的修煉十分有幫助。南帝大概也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毀掉了島上的綠樹,就是為了方便開採寶石礦,供他們修煉功夫。」
「哦!」肖雅芝似乎明白過來:「難怪常勝將軍武修那麼高,也和這地下的寶石礦有關係。他長期在這裡練功,自然得益於寶石的益處。」
麒麟點點頭,說道:「只是不知道為何囚禁我們五百年了,還是沒有殺我們。」
肖雅芝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忽然想起另一個問題,說道:「花木咒語是怎麼回事?」
麒麟說道:「估計是花木使者的法力,他將自己的法術編成咒語,以此法術來管制我們,包括挖礦的那些求仙。我感到奇怪的是,花木使者只是南帝手下的一個小仙,卻怎麼擁有如此強大的法力。」
肖雅芝回憶起礦洞內木木運用花木咒語彈壓眾仙的情景,說道:「花木咒語確實很厲害,囚仙們在花木咒語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麒麟皺眉說道:「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估計花木使者會親自來這裡捉拿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覺,你一定不會是南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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