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店小二看了看鬼魅,又鄙視的看了一眼血狐,才離開了。
「哎哎哎,他那是什麼表情,那是什麼表情,小爺我有那麼不堪嗎,真是狗眼看人低,」血狐看到店小二的眼神,又開始嚷嚷起來了。
鬼魅看到這樣的血狐,白了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轉身再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心緣,什麼都沒有說,也不打算說什麼,只是對著他微微一笑,有時候,什麼都不說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而一邊的心緣,看到鬼魅的那一個淺笑便已經足以,正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只要她的臉上還有笑容,他提著的心就終於可以放下了。
不用太多的言語,也不用太多的解釋,只要她安好,他便開心,淡淡的回以一個淺笑,又快速的恢復了原樣。
其實他們這段時間找鬼魅確實找的很辛苦,幾乎沒怎麼休息過,而現在鬼魅突然出現在這裡,不管是什麼原因,至少能他們懸著的那顆心也終於放下了,別看血狐一臉的不正經,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擔心不少於任何人,現在只有感受到鬼魅那實實在在的體溫才能讓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
也許是真的累極了,血狐也沒有了剛才的精力,靠在鬼魅的身邊就睡了過去。
鬼魅看著睡著了的血狐,二話不說,拉著他就往房間走去,也不管其他人對他們的閒言碎語和指指點點。
跟鬼魅料想的一樣,才剛進房間,血狐就變回了原形,躺在她的懷裡深深的熟睡了過去。
看著血狐熟睡的小臉,鬼魅也鬆了一口氣,突然的放鬆,就讓自己也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這幾天也夠她累的了,內外都要防,好不容易有幾個信任的人在自己身邊,她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房間裡面溫馨而唯美,而房間外面就不見得會有這麼好了。
南宮妖月雖然現在還是以原形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但是他那與生俱來的暴晦之氣是不管這麼擋也擋不住的,特別是在聽到他們對鬼魅的指指點點之後,晦氣就越來越重了,使周圍的人都不得不閉上了嘴。
也許在鬼魅看來,他人對她的想法是怎麼樣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自己心如明鏡就行。
鬼魅這麼想,可南宮妖月就不一定是這麼想了。
他的小東西,他的女人,他的妖後,又這麼能讓別人這麼肆意的侮辱呢。
帶著暴晦的殺氣,一聲怒吼,十里之內皆無聲。
連在房間裡睡覺的血狐也被振醒了,要不是血狐知道自己的聽力一向很好的話,他可能都要認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這麼就一下子又出現了這麼大的聲響,難道……想到這裡,血狐覺得不太妙了。
「鬼魅,我們趕緊跑,不然就來不及了,」血狐一邊說著,一邊跳下了床。
正打算跟鬼魅一起跑路的血狐,耳朵動了動,發現除了自己以外房間裡竟然沒有任何動情,這是怎麼回事?
「鬼魅,雖然小爺不算太強,但是也是足夠能保護你的,你怎麼能……」血狐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來看向了鬼魅所在的方向,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所看到的景象所驚住了。
不為別的,就為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鬼魅竟然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睡著,這應該要說她睡眠好呢,還是剛才的吼聲太大,把她振暈了過去?
事實證明,血狐是多想了,因為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軟綿綿的手掌給拍飛了,這就已經足夠能證明為什麼鬼魅還沒有醒了。
南宮妖月本來心情就已經很差了,在進來的時候還看到血狐一副色咪咪的眼神看著她流著口水,一下就沒有忍住的把他拍飛了。
他南宮妖月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這麼窺視呢,她任何的一面,都只能屬於自己。
也許這樣的行為連南宮妖月自己都沒有發現,醋味真的在滿天飛,已經能暈倒一片的人了。
周圍沒有了其他人的打擾,南宮妖月又變回了他那能惹的天怒人怨的面容和人形。
輕輕的抱起鬼魅往床榻走去,不是他想打擾鬼魅的睡眠,而是他希望鬼魅能睡的更加的舒適。
看著她那熟睡的小臉,一下沒忍住,自己的嘴唇就已經到了鬼魅那細膩滑潤的肌膚上了。
不的不說,鬼魅的皮膚真的很好,讓久違了的南宮妖月身體裡面最原始的東西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不夠,這還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吻從臉頰一點一點的移向了鬼魅粉嫩的嘴唇,那種柔軟的感覺,就像是有千萬道電流擊過席捲全身,也帶走了南宮妖月所以的理智。
甚至連在睡夢中的鬼魅也感到了異樣,感覺像是有人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呼吸一樣,只是一向警惕性比較強的鬼魅,這次卻沒有立即醒來。
瞇著雙眼,胡亂的把搗亂的東西亂推一通,迷糊的說道:「血狐,不要在鬧了,我好累,想要休息。」
聽到這句話的南宮妖月,真的是被鬼魅弄的又氣又心疼,氣的是鬼魅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名字竟然是那只臭狐狸,那只臭狐狸有什麼好的,自己哪點比不上他了。
不過在氣的同時,南宮妖月也非常的心疼,知道鬼魅這些天真的是太累了,自己一定把她傷的太深,要不然,連不會輕易說累的小東西
竟然會在睡夢中這麼隨口的說出來。
「女人,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才能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呢?」低沉又帶著些許歎息的話語從南宮妖月的口中溢出。
把鬼魅移到床的內側,自己也躺在了鬼魅的身邊,擁著她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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