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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二人快速迂迴到古城南側。悄然躍起來到了先前休息的城樓。這裡是最佳的觀察點。
「它先前在城裡。有城牆隔著。為什麼能知道咱們的到來。」玉拂低聲問道。她和左登峰身上的氣味已經被她用特殊手段給遮掩掉了。
「那條小的人魚可能洩露了消息。也有可能是晚上它在水中休息。再說我先前還放了一把火。火光沖天。瞎子也知道來人了。」左登峰低聲回答。湖中目前有不少人魚在游弋。卻並沒有那頭水屬陰豬的蹤影。
玉拂聞言沒有再開口。打開繩索放好了鋪蓋。
「休息一會兒吧。我來看著。」玉拂伸手指著鋪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好的。木箱裡有吃的。」左登峰抬手看了看手錶。發現表內進水了。隨手摘下放到了外面有陽光的地方。
玉拂點了點頭。轉頭觀察著北側的湖水。
左登峰躺臥了下來。隨手攬過十三免得它四處溜躂暴露了行蹤。
片刻過後左登峰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十二點整。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定的時間。修為精深的道人可以在睡覺之前通過強烈的心理暗示自己叫醒自己。
「一個多小時之前。人魚進入江中覓食去了。有五六十條。沒有見到那只水屬陰豬。」玉拂見左登峰醒轉。便出言通報情況。
「再等等。溫度還沒升起來。你睡會兒吧。」左登峰點頭說道。正常情況下每天十二點到下午兩點是太陽最厲害的時候。這個時間段它出現的可能性最大。
「我不睏。」玉拂搖了搖頭。
左登峰聞言沒有再開口。斜靠在石壁上出神發愣。
「有什麼心事。」片刻過後玉拂柔聲問道。按理說能夠找到水屬陰豬左登峰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左登峰的神情表明了他的心情並不好。
「如果這一次我能順利的獲得內丹。我就有三枚陰屬內丹了。千里之路已行五百。不知道最後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左登峰歎氣搖頭。
「皇天不負有心人。你一定會如願的。」玉拂柔聲安慰。
「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我也知道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不好受。」左登峰搖頭苦笑。
「你曾經說過不管結局如何。你都會給我一個交代。我等著你給我一個交代。」玉拂微展笑顏。
左登峰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有些事情玉拂不知道。事實上他已經給了她交代。陰陽生死訣精深玄妙。潛心修習可得長生。玉拂差的就是那一句法訣了。
「有些話我不想多說。因為你自己心裡什麼都明白。你自己很清楚你選擇的並不是一條理智的路。」玉拂出言輕歎。
「窺大道易。破情關難。左之一字本為激進偏執之意。而今我的靈氣修為和陣法造詣也已然登峰造極。我的名字應對了我的人生軌跡。」左登峰平靜的說道。
「你既然已經窺破了陰陽大道。怎麼還如此著相。」玉拂出言問道。著相本為佛家用語。玉拂只是借用。著相是看不開。想不通的意思。
「平衡。平靜。平和就是陰陽大道。三者之中平衡居首位。你們五人都是經過潛心苦修。付出了數倍於常人的努力才有了今日的修為。我雖然入道時間最短。第一時間更新但我經歷了數倍於你們的凶險才得以跟你們並駕齊驅。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巫心語為我傾其所有。我也必須將自己的一切回報給她。這並非等價交換。而是永不背棄。」左登峰開口說道。
「不說這個了。咱們還是想個辦法阻斷那只水屬陰豬的後路吧。」玉拂無奈之下岔開了話題。
「我想想用什麼陣法合適。」左登峰搖頭說道。他此刻正在急速的思考如何封閉這一區域。這裡本身就是一座陰陽城。而今城牆坍塌。水氣過重。要想封鎖這片區域的活物必須使用土屬陣法。五行之中土屬陣法是最難佈置的。因為五行之土無處不在。很難單獨加強某一區域的土性。
「上來了。快看。」就在左登峰沉吟之際。玉拂低聲提醒。左登峰聞言急忙轉頭自城樓缺口向下俯望。發現一隻奇怪的動物正自水中爬上了那座湖心的小島。
這只動物體長十幾米。寬丈許。圓滾肥胖。四肢粗壯低矮。拖有一條長尾。單看身形與娃娃魚相似。但是它長著一隻與豬頭類似的巨大頭顱。嘴巴凸出。兩耳招風。一身數寸長短的體毛也與家豬相似。不同的是它的體毛並不是黑的。而是斑駁的花白。由於距離太遠。左登峰無法清楚的觀察到它的爪子形狀。但是毫無疑問。這只動物就是那只水屬陰豬。
「是它嗎。怎麼毛色不對。」玉拂出言問道。先前她進入東側水潭下的洞穴時看到了左登峰正捏著幾根黑毛髮愣。
「是它。千年黑萬年白並不單指狐狸。」左登峰點頭說道。這些地支雖然在三千年前大顯身手。但是它們並不是那時候出現的。它們出現的年代還要更早。生存了這麼多年。毛色產生變化並不意外。
「十三。它是不是那頭豬。」左登峰為保萬全。揪著十三的脖子將它湊到了城樓的缺口。
被放下之後。十三並沒有點頭。而是跑到一旁蹲了下來。它非常不喜歡左登峰揪它的脖子。
「物老成精。怪不得它如此沉得住起。」玉拂莞爾發笑。
左登峰點了點頭。第一時間更新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只水屬陰豬的身上。水屬陰豬爬上小島之後徑直爬向了左登峰遺留在那裡的氣瓶。鼻拱爪撓。
「現在怎麼辦。」玉拂轉視左登峰。
「這傢伙皮糙肉厚。很難一舉殺死。」左登峰皺眉開口。水屬陰豬身上的體毛很稀朗。外皮散發著青色的光澤。這說明它的皮很厚。
「可以下毒。」玉拂躍躍欲試。此刻那只水屬陰豬正背對著二人。不失為偷襲良機。
「一會兒我送你上島。你一定要快。」左登峰快速的將機槍裝填好了子彈。
玉拂聞言正色點頭。第一時間更新左登峰扛起機槍。又抓起幾枚手榴彈別於腰間。二人自城牆悄然落下。快速的在東城穿行。小心的靠近距離小島最近的區域。
「單純下毒還不夠。我盡量殺掉它。」玉拂說話的同時自懷中取出兩枚法針插於腦後重穴。這是他們辰州派定魂操控金甲的方法。法針入穴。玉拂的神情在瞬間變的極為陰冷。右手手腕微抖。護手金甲自腕部伸出護住了她的右手。而左手則握著一件紅色的動物骨骼。想必是某種極為霸道的劇毒之物留下的骨骸。
「將你扔出之後。我會跟著躍出。我能在空中做短暫的停留。盡量助你一臂之力。」左登峰快速的脫掉道袍。
「凌空之勢枯竭。你會落進水裡。如果它沒死。一定會攻擊你。」玉拂正色搖頭。
「沒事兒。必須一擊致命。」左登峰冷哼
「彭。」就在此時。小島方向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聲響。二人聞聲急忙自藏身的石屋後探頭而望。發現先前的響聲那只水屬陰豬抓掉了氣瓶的出氣閥門。氣瓶裡面還殘存著大量的壓縮空氣。氣閥脫落。氣瓶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快速的向小島中心部位倒退。那只水屬陰豬先是一愣。隨後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吼叫。吼叫過後追著那只氣瓶向小島內部去了。
左登峰見狀立刻大喜。那只氣瓶先前所在的位置過分靠近湖水。而今水屬陰豬已經離開了水邊。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二人快速的對視一眼。急速衝到湖邊。左登峰抓起玉拂的雙手猛然擰腰發力向其扔向了小島。這一次左登峰是用盡了全力的。鬆手之後玉拂急速的向小島飛去。飛至半途。助力耗盡。玉拂半空旋身再撲百米。堪堪落到了小島的邊緣。
左登峰見狀急忙後退助力全力掠出。這一次他掠出了七十餘丈。這是他目前所能達到的最遠距離。前進之勢枯竭之後。左登峰憑藉著胸中的一口靈氣在空中暫時定住身形。快速的端起了機槍。拉栓上膛。準備阻擊。
與此同時玉拂已經再度掠出。在東北二十餘丈外一顆大樹的樹幹上借力之後快速的落到了那只水屬陰豬所在的區域。她之所以要往東北方位借力是為了給水屬陰豬製造她從那個方位到來的假象。以便於萬一一擊不死。水屬陰豬會慌亂之下按原路回返。落於左登峰的攻擊範圍。
玉拂和水屬陰豬所在的區域長有茂盛的雜草和樹木。左登峰在遠處看不到那裡的具體情況。只能聽到玉拂的嬌喝聲以及水屬陰豬負痛的叫聲。隨後便見那只水屬陰豬急速的自草叢中躥了出來奔向水邊。脖頸部位鮮血淋漓。玉拂緊隨其後如影隨形。右手護手金甲再度插進了水屬陰豬的脖頸。水屬陰豬連番受創。哀吼陣陣。血湧汩汩。
左登峰本來已經做好了阻擊的準備。但是見此情景只能作罷。他的槍法不好。一旦開槍很可能會誤傷玉拂。手榴彈也不敢亂扔。因為根據目前的情形來看。玉拂即便追到水面也不會罷手。勢必要一舉擊殺了水屬陰豬。而水下的人魚此刻也感受到了水屬陰豬遇到了危難。紛紛浮出水面。左登峰見狀只好扔出手榴彈調轉槍口先對付它們。
「給本座留下。」就在此時。小島上傳來了玉拂的厲叫。左登峰聞聲急忙轉頭而望。發現玉拂的右臂已經插進了水屬陰豬的脖頸。直至手肘
善始善終。年會期間沒有少更。幸虧飛機晚點。不然就碼不出來了.
用心相對。碼字不易。呼喚正版。稽首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