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房間的.哪怕是天都要黑了.一天沒有吃東西.都沒有覺得餓.
她竟然還傻傻的去哄孫策.可惜人家早就看穿她了.就是臉皮在厚.她也無法面對他了.
他是看穿了一切.還想著負責任的把她帶回京城.可是那又如何.她恨他.恨他們所有人.她有才華.是京城裡的才女.他們只有仰望自己的份.憑什麼他們一副高高在上的.
她憑借自己的能力.從一個小鎮的鄉下丫頭.走到今天.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他們做什麼了.
不過是靠著父母給了身份.所以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享受一切.他們豈會知道她承受的是什麼.過的又是什麼樣的日子.
他們永過都不會懂.甚至桃花都可以靠上貴人.可是她呢.能在程府裡頂著個大小姐的名子.全是她時時刻刻算計來的.每走一步都要尋思一下.才能到今日.
她決不容忍他們的滅視.定要讓他們後悔.
衛竹泩不是喜歡桃花嗎.呵呵.她就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承受得住流言蜚語.這只能怪他們自己.
夜色下.虎妞悄無聲息的走了.走進了村子裡.花錢雇了牛車.趁著夜色回京城去了.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孫策一直騎著馬在後面靜靜的跟著.
院子裡.馮付淨看著遠處.「現在看來他這人到也不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還會堅守責任到最後.也是難得了.」
寧德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屋.
馮付淨淡淡一笑.他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吧.面上卻裝成一副不以為意.還真是矛盾啊.
牛車裡.虎妞卻不知道有孫策跟在後面.提著心生怕遇到壞人.可臉上又掛著毫不掩飾的恨意.
相比之下.在這崎嶇的小路上.牛車顛簸的異常厲害.哪裡比得上馬車坐著舒服.這幾年來.虎妞也算是日子過的福裕.她自己私下裡在外面開的鋪子.也只有小張氏和孫策知道.所以她也存下了不少的私房銀了.
在她看來.她已經完全撐控了孫策.所以開舖子的事不滿著孫策.甚至讓他幫著看管.大可放心.
卻怎麼也沒有料到有一天也會與孫策成了陌路.
虎妞覺得孫策背叛了她的信任.這是決對不可以原諒的.所以這也是她連招呼也不打.偷偷走的原因.
既然這樣.以後大家就可以當不認識.她就真不信了沒有了孫策她還活不下去了.以後還不知道誰哭呢.
折騰到了半夜.桃花才進了城.卻沒有敢回程府.而是直接在一家客棧先住了下來.
孫策看了.這才放下心來.調了馬頭轉身往府裡去了.客棧裡頭虎妞卻給了小二一錠銀子.在他耳邊交待了幾句.小二笑著連連應下.她才回了屋.
次日.京城裡就傳開了.一時之間把衛侯府和馮將軍府送到了浪塵上.就連孫府也沒有逃掉.
「外面傳衛侯府的世子與乾妹妹苟合.還說兩人你濃我情的好不快樂.躲在馮將軍家的莊子上.那侯府的小小姐.還私下與另外兩人有染.最後與侯府的世子大打出手.就是孫府的少爺.」
孫策聽著下人打聽回來的話.久久沒有反應.虎妞她怎麼可以幹這種事.怎麼能這樣做.又將她自己置於何地.
不要說衛竹泩的性子.就是馮付淨也不會放過她.她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她真是糊塗啊.
「少爺.你臉上的這些傷.奴才看還是這陣子不要出府了.也省著證實了那些傳言.」
孫策擺擺手.下人退下去之後.他才悠悠的歎了口氣.不多時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就知道定是母親來了.
孫夫人撩起簾子進屋後.連坐下都省了.「策哥.你跟娘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外面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呢.」
看兒子不說話.孫夫人氣的胸口直疼.「我雖這幾年再也沒有見到張氏母女.可是桃花決對不是那樣的孩子.你跟娘說.是不是虎妞弄的這些.當初娘怎麼告訴你的.虎妞那就是一隻狼啊.養在身邊早晚會咬了你.你偏不信.現在看了.你看看外面都傳成什麼樣了.把侯府和將軍府都得罪了.咱們孫府哪裡能得罪得起啊.從現在起.你馬上給我離虎妞遠點.別到時被她害死都不知道.」
兒子一臉的傷.孫夫人此時到看著順眼了.起碼這些傷能證明那些謠言不是他們傳的.總算是不能得罪侯府和將軍府了.
換成以前.孫策一定會大聲的與母親爭辯.可是現不同了.他到是感動母親對自己的維護.
「娘.你放心吧.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孫夫人原本還想著一會兒子吵要怎麼說呢.現在突然見兒子這麼聽話.愣住了.「策哥.你沒事吧.」
「娘.我沒事.真的.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以前是兒子不懂事.讓娘操心了.」
孫夫人紅了眼睛.孫策的鼻子也是微微一酸.看著母親的神情.他能想到以前自己有多任性.想著為了虎妞而傷到了母親.心裡越發的愧疚起來.
「好、好孩子.你懂事了.娘高興.」苦盡甘來也不過如此吧.
母子兩個以往的一切都說開了.孫夫人這才心疼起兒子來.「好世子也夠心狠的.怎麼下這麼重的手.看看這腫的.一個月也消不下去.」
「娘.兒子不疼.兒子還要謝謝他打醒了兒子呢.」
孫夫人微微歎了口氣.「好.策哥真是長大了.娘在也不用擔心了.」
孫府安靜了.程府卻亂了.小張氏見著女兒回來.拉著躲回屋裡.又清退了屋裡下人.左右看沒有人偷聽了.才回到炕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策哥怎麼就.」
虎妞冷哼.「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娘.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了.就當我和他沒有相識過.」
小張氏聽了連連應下.她聽了那些謠言就是擔心女兒.現在見女兒不往心裡去.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以女兒現在的身份和才氣.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可比找商人強多了.她高興還來不極呢.作者有話說今天更到這吧,考試過了,可有人花錢把我頂了,我氣的肝現在還在疼,不寫了。|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