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出生在農村，家裡平窮，你的爹媽靠著販賣水果供你上大學，但是在你讀大三的時候卻被城管暴打，你爸爸被打死，你媽媽被打殘。然後你靠著勤工儉學度過了大學四年級，遇到了何氏集團的校園招聘，何氏集團選擇了你，給你月薪二萬的承諾。當時的你肯定以為好日子要來了，要好好孝順母親了，可是你才剛剛進了何氏集團，第二天就被何東明給**了。」張莫謙瞇著眼睛，一字一句，每一個字，都似乎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狠狠的戳著李采韻的心，「雖然你被**了，但是你卻發現，你什麼都不能做，你發現這個社會很現實很現實，你反抗不了，因為你得活下去……所以，你就做了何東明的助理，何東明若是無聊了，或者**來了，就把你喊到他的辦公室，草一草。而你要做的，就是等何東明想要的時候張開雙腿。這樣，可以讓你有比同齡人拿更多的報酬……」
李采韻身體顫抖，死死的咬住嘴唇。
張莫謙不管李采韻的反應，繼續道：「現在，你感覺自己的年齡也大了，也厭倦了想草你就要張開腿給他草的生活。於是，你就向何東明提出想辭職，但是，你做了這麼些年的助理，知道了不少他犯下的罪行，何東明怎麼可能會讓你離開？他肯定拒絕了你的辭職吧？」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李采韻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莫謙問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這些事，我現在想問你，你知道你未來的生活會如何嗎？」張莫謙瞇著眼睛，問出這句話之後，不給李采韻回答的時間，直接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知道何東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他不會放你離開，在你年輕漂亮的這些時間，他可能會繼續讓你當他的助理，沒事的時候可以草一草，等你老了，有皺紋了，起小肚腩了的時候，他還會讓你當隨叫隨草的總裁助理麼？不可能。但你知道他的很多秘密，他又不敢放你離開，所以，等你三十多歲，逝去青春的時候，何東明會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張莫謙頓了頓，又道：「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句話對大眾人實用，但對何東明……哼，我想你比我清楚。只要有任何人威脅到他的利益，他都會不顧一切的把對方消滅！」
李采韻面如土色！
確實，她知道張莫謙說的這些話一點也不錯。何東明確實心狠手辣，她親眼見過何東明親手害死了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對於一個連自己好朋友都下狠手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
張莫謙看著李采韻的臉色，知道自己這番話的效果已經達到！
然後，張莫謙繼續加料：「一個女人的青春很短，或許等十年之後，何東明就對你沒興趣了。那個時候，你若是死了，你媽媽怎麼辦？」
誰會閒自己的命長？
李采韻難道就不怕死？不，她怕，她當然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而李采韻的軟肋就是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為了供她上學被城管打殘，每天都坐在輪椅上，需要人照顧。她並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等自己死了，媽媽誰來照顧？
李采韻蒼白的看著張莫謙，「張先生，你和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小姐是聰明人，你應該能猜到。」張莫謙瞇著眼睛道。
「張先生和何東明有仇？」李采韻試探性問道。
「嗯，實話告訴你，我和他處於對立面。」張莫謙瞇著眼睛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救你！」
「誰？」
「我！」張莫謙指了指自己。
「張先生……我做了何東明這麼些年的助理，對他手上的能量很清楚。雖然我知道張先生你身份也不簡單，但能救我的只有你一個，你也太狂妄了些吧？」李采韻很快冷靜了下來。
「不信？」張莫謙眉頭一挑。
「除非你給我一個信服你能救我的理由！」李采韻說道。
「因為……我想得到整個長三角。」
李采韻瞪大了美眸看著張莫謙，足足三十秒鐘之後，李采韻開口道：「我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你救我，需要什麼條件？」
「李小姐不愧是聰明人，很簡單，我們合作。你做我的內應，從今以後何東明無論有什麼動作，你都事先提醒我。」張莫謙頓了頓，道：「李小姐，何東明心狠手辣，你不幫我一起對付他，他等你青春逝去，對你沒有**的時候就會殺了你。你何不選擇跟我合作，我們一起殺了何東明呢？還是李小姐已經被何東明草出了感情？」
「呵呵呵……草出了感情？」李采韻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張先生，我可以告訴你，自從當年我知道何東明**了我的那一刻，我對他只有恨，感情？開玩笑，他每次**來了草我，我都只當被狗咬了一口。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長短，可惜他卻不知道我的深淺。」
「噗……咳咳咳……」
聽到李采韻最後一句話，正端起酒杯喝酒的張莫謙一個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長短，可惜他卻不知道我的深淺！
尼瑪，這句話內涵啊！
難道何東明胯下那玩意短小？
若是何東明聽到李采韻這句話，會不會氣得吐血！
張莫謙眼神怪異的看了李采韻一眼，暗想就算等以後自己有錢了，也還是別包情婦的好，不然自己有什麼**都通通抖了出去。當然，張莫謙對自己下面的玩意很自信，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女人的深淺。
「李小姐，合作愉快！」張莫謙向李采韻伸出手。
「張先生，合作愉快！」李采韻也再次伸出小手。
這個時候，唱台上的駐台歌手唱起了《再見理想》，功底深厚，這首歌在學生時代並聽不出它的真正味道。可是對於那些進入社會，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折磨得不得服軟認輸，上了一定年紀的人卻有很大的感染力。
李采韻不禁聽得癡了！
等這首歌唱完，李采韻的眼睛泫然起來。
「李小姐的理想是什麼？」張莫謙看到李采韻的表情，暗想這個小妞也是個矯情的女人。
「理想？」李采韻呵呵一笑，道：「張先生，當年我的大學是在附近的復旦大學畢業的。」
說著，李采韻指了指周圍的學生，道：「說起來，我還是他們的學姐。我學的是新聞專業，大一到大三的時候，我抽空都會來這家酒吧，聽聽歌，幻想幻想自己將來的生活。那個時候，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財經記者，可是，自從我爸爸被打打死，我媽媽被打殘之後，我就放棄了做記者的理想。我媽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做記者免不了東奔西跑，要是我做了記者，哪有時間照顧我媽媽？我媽媽生了我，養了我，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放任我媽媽不管，為人子女，長大了，就該負責起該負擔的責任。」
說道這裡，李采韻臉上有些淒苦道：「我媽並不知道我做了別人的情婦，我也不敢告訴她，怕她承受不住。她最近這兩年一直催我，說我老大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不然等年紀大了誰還要你？作為女人，我何嘗不想找一個疼我愛我的男朋友呢？可是……」
張莫謙有些感慨。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李采韻的命何嘗不苦呢？
但，人生就是這樣，百味雜陳。
「張先生，這是我的號碼。」李采韻拿出一張名片放在張莫謙面前，道：「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早日擺脫何東明，所以我會拿出誠意來跟你合作，也希望你履行自己的諾言。」
「我會的。」張莫謙收起名片，點頭道。
「張先生，我得回去了，不然回去太晚我媽會擔心，再見！」李采韻起身告辭，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竟然在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男子面前把藏在內心深處的心裡話吐了出來。
「再見！」
張莫謙等李采韻離開一會之後，方才起身離開。走出酒吧之後，他直接上了車，驅車返回智爾公寓。
車子一路前行，從五角廣場到羅山路，張莫謙發現一輛福克斯一路尾隨，始終距離著他的奔馳s350六十米左右。
他微微瞇起眼睛，有人跟蹤？
不過，正在這個時候，張莫謙發現手機滴滴的響了起來。
是長腿妞發過來的一條短信：「車上有炸彈！」
ps：每天三更好累，今晚沒有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