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很現實,**絲逆襲白富美成功只會在那些狗血三流電影電視劇裡出現。要想越級追求,無異於癡人說夢。
「今天我是來操你的!」
很簡單的幾個字,卻把黑拳場的氣氛推向了**,甚至超越之前張莫謙在擂台上飛揚跋扈指名道姓要挑戰李景隆。
眼前的女人是誰?
香格里拉俱樂部的幕後老闆,短短一個月不到,強勢快捷,無可匹敵的統一了格里拉市地下世界,成為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容褻瀆。有很多格里拉市的富二代甚至官二代都對這位新晉女王垂涎不已,但也沒有哪個敢明目張膽的說「今天我是來操你的」這種褻瀆的話。
「慘了,我們的偶像肯定把俱樂部的主人惹怒了,他膽子也忒大了些吧?」觀眾席上,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少婦掩住了嘴巴。
「嘿,連青龍幫的大當家都屈尊於這個女人的手下,那小子武功再強,怎麼玩得過俱樂部的主人。」
「你沒聽到俱樂部的主人喊那小子的名字嗎?他們肯定認識!」
「哦,難道他們是情侶?」
黑拳場每一個角落都在小聲的議論著,眼睛時不時看向擂台下方的男女主角。
陳超瞇著那雙漂亮到令女人都會嫉妒的眼睛,蹲在座椅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而對兩人情史知曉不少的柳二同,則搖頭苦笑。這個世界敢對小安姐說這種混賬話的,也只有張莫謙了。
抱著白貓的何子晶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透露出智慧的美眸閃爍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魚小安死死盯著捏他下巴的男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千萬根針扎穿,疼痛難當。雖然愛極了眼前的男人,但她想到張叔的那番話,卻不得不狠下心腸,冷聲喝道:「放手!」
「放手?」張莫謙看著眼前妖精般的容顏,笑容玩味,「今天二十六號了啊!」
「再說一遍,請你放手!」魚小安俏臉一寒。
「跟我走!」
張莫謙捏了捏她的下巴,把放下手,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一把拉住魚小安的白嫩的玉臂,往黑拳場外面走去。
嘩!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眾人才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嘰嘰喳喳的八卦。
「草,沒戲看了!」陳超罵了一聲。
張莫謙一直抓著魚小安的手臂往外走,路上兩人一言不發,香格里拉俱樂部面積太大,儘管黑拳場距離大門口沒多遠,但兩人也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出了香格里拉俱樂部,張莫謙似乎還不想停下來,拉著魚小安往左拐。
「你要帶我去哪?」魚小安手臂用力,掙脫了張莫謙的束縛。
「酒店,開房!」張莫謙冷笑了一聲,一把又抓起她的手,往最近的如家快捷酒店而去。
「張莫謙,你鬧夠了沒有!」魚小安冷聲道。
「我說過,今天我是來操你的!」
兩人就像吵架的情侶一般,在路上拉拉扯扯。
「你欠我的,我要你用肉來償還!」張莫謙冷笑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眼神可怕,發了瘋似的將對方按在路邊的牆上,湊上嘴巴狠狠的貼向魚小安嬌艷欲滴的紅唇。
魚小安用力的掙扎,可惜,她的雙臂被張莫謙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
兩人沒分手之前,做過最親密的舉動是接吻和摸胸。聞著對方身上傳來的熟悉體香,嘴唇上感受著熟悉的觸感,張莫謙眼睛通紅,舌頭狠狠去撬開對方的牙齒。
魚小安小嘴緊閉,不讓他得逞。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魚小安抵死不從,張莫謙有些洩氣,按住對方的手不禁一鬆。
「啪!」
一個耳光,張莫謙的左臉上多出了五個纖細的手指印。
「夠了,張莫謙,我們已經分手了!」魚小安趁機用力掙脫後,一巴掌煽在了張莫謙臉上。
「分手?好一個分手?到今天剛好一年了吧?」張莫謙冷笑道:「既然我們都已經分手,你為什麼還要搶走我媽留給我的東西。」
「因為我需要它!」魚小安淡淡道。
「魚小安,我殺過人的,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張莫謙怒吼。
「殺我?我知道你還對我有感情,下不了手,至少現在下不了。男權社會,我們女人本來就是弱勢群體,何不利用男人的感情,多做一些對自己有益的事。」魚小安臉上帶著冷笑,心裡卻感覺和眼前的男人越來越遠。
「你……」張莫謙揚起手臂,看著那張嬌艷絕倫的臉,這一巴掌卻始終沒有打下去。
「怎麼?捨不得?」魚小安瞇著美眸,刺激道:「張莫謙,這就是你的弱點。知道當初我為什麼和你分手嗎?你這樣感情用事的男人,永遠成不了大氣候,不配和我在一起。」
「呵……」張莫謙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星空,說道:「最後陪我去喝一次酒,下次見面,我們是敵人。」
說完,點燃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帶頭走向博興路路口的一吻情深,魚小安眼神一暗,默默的跟在後面。
「一吻情深」是博興路人氣最爆的一家酒吧,兩人走進去時已經十點多,張莫謙眼睛一掃,視線落在了小卡26號位置。
不過,由於人氣爆滿,今天的小卡26已經有人。張莫謙直直的走向小卡26,走近後發現坐的是一對男女,這對的染著黃毛,爆炸似的髮型,有點像金毛獅王,著裝怪異,應該是一對非主流男女。
「哥們,可不可以讓個座?」張莫謙一屁股擠了過去,攀著非主流男子的肩膀笑道。
「滾你丫的?信不信找人揍你?」非主流男子脾氣似乎很暴躁。
「嗯?」張莫謙眼睛一瞇,用力一推,非主流男子瞬間被推了出去。
「小子,你找死!」非主流男子大怒,往其他桌上拎起一個啤酒瓶便要砸過來。
似乎早已料到這一切的魚小安歎了口氣,將非主流男子擋住,從包裡拿出一沓錢,遞給非主流男子:「我們一千塊買下這個位置。」
非主流男子雙眼冒光的接過魚小安手裡的錢,和沙發上的情侶使了使眼色,快速離開。
「服務員!」張莫謙朝著最近的一個女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來十杯長島冰茶!」
調酒師速度很快,不一會,服務員便端著十瓶長島冰茶上來。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酒,熟悉的人。張莫謙回想起了四年前的今天,他們新一代的兄弟在西門慶教官的帶領下,來到這裡進行泡妞實踐訓練。那天,是他第一次見到眼前的女人,出彩的女人,無論在哪裡都是焦點。那一天,所以新一代的兄弟都想搭訕眼前的女人,不過被他毫不留情的擋住了,每次泡妞訓練都一直沉默的他這一次主動上陣,因為他對她一見鍾情。
「四年前的今天,我和你要號碼,你說要我喝掉十杯長島冰茶才告訴我,我喝了。」張莫謙說完,抬起桌子上一杯酒一口乾,辛辣的長島冰茶好似一條火龍一般,從咽喉到胃,一路不停的灼燒著。
「三年前的今天,在這裡,我們私定終身,你說要嫁給我做我老婆,我說要娶你做你老公,一輩子。」張莫謙又連續灌了兩杯長島冰茶。
「一年前,在這裡,你提出分手,說我們不合適。」說完,張莫謙苦笑了一聲,抬起桌子上的長島冰茶,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感受著烈酒灼燒咽喉腸胃的快感。
「我們之間的愛情,真不值錢!」張莫謙喝完第十杯長島冰茶,又喊服務員上了十杯繼續喝。
看著眼前男人喝倒在桌子上時,魚小安早已淚眼朦朧。
付了帳,魚小安費力的架起醉的不省人事的張莫謙,往最近的一家酒店而去。
脫衣服,擦臉,擦身子。
面對不省人事的張莫謙,魚小安眼神如水,像一個溫柔體貼的媳婦,看到躺在床上男人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眼裡又情不自禁的從美眸中流出,她將身子輕輕的靠了過去,將臉蛋貼在張莫謙胸口,伸手輕輕撫摸著,柔聲道:「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即使你哪天不要我了,也是一樣。」
「還記得四年前你寫給我的情詩嗎?」魚小安伸手將包拎過來,從裡面拿出一張整潔乾淨的情書紙,打開輕輕念叨。
風把昨天變成從前
雨用純潔擦拭明天
我想你
思念天空一樣蔚藍
愛情是一匹野馬
奔跑在生命的荒原
夢是流浪地雲彩
追逐河流和山川
我愛你縱使憂傷
還是喜歡
我愛你數盡輪迴
不會改變
就像愛冬天的雪
以及春花的燦爛
我的愛
像出生和死亡一樣自然
魚小安柔聲念完,拿出筆在情書最後面寫下一行娟秀的字體:「我唯一的信仰就是牽著你的手一直走下去,走到盡頭再看到底錯在哪裡。」
寫完這行字,她霍然起身,離開了酒店。
ps:有哥們找我去喝酒,「親吻沙迦」高富帥的捧場加更只能另找時間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