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們修煉道法之後,肉身雖然是比普通人要強橫太多,也更為的靈活,力量更大,視力、聽力等五感也要比普通人強上很多,但並不是說就此就變成千里眼,順風耳了。修真者們的肉身構造仍舊是和凡人一樣,耳朵接受的聲**段,眼睛接受的光**段和凡人仍舊是一樣。聽力和視力也就是能夠達到凡人中身體最好的人的極限,或者更強一點,但也是不會強得離譜。不過修真者們的確是有千里眼,順風耳的神通,但這都是施展法術的結果,說的通俗一點,這都是被動技能,需要修士催動。否則的話,若是修煉道法之後,修士們一個個都成了千里眼和順風耳,那豈不是耳朵裡面成天都是「嗡嗡」的嘈雜之聲,把人煩也煩死了。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裡吳立更是忙碌,這倒不是說真有什麼具體的事情要有他自己來操持。但他畢竟是新郎官,很多事情都要有他來配合,甚至來做決定,不然這事情就進行不下去。先是萬宗明座下一個童子領了裁縫上山來,找吳立要量一量身高、腰圍尺寸,要給他做一套新郎官的官服。隔了兩天,那個老童子又帶了個婆子,拿了幾塊布來讓吳立看,說是要做幾床被褥,讓吳立選擇被面的顏色和花式。
吳立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這被褥做出來,恐怕這輩子也是沒機會去蓋了,但臉上還不能顯出不耐煩的神色來。畢竟這也是自己讓萬宗明幫忙去準備的,這童子來徵求自己的意見。那也是老成的做法。吳立只得是貌似認真的回復了自己的選擇。
誰知又過了一天,錢要德和葉劍詩兩個卻是回了山。一回來便來到了吳立的院中,吳立看著錢要德的境界,竟然也已經是突破到了血肉重生之境。兄弟三人道了一番離別之情,錢要德緊接著卻是向吳立問出了一番話來。
「九弟,你看你這婚宴席面,搭配上來個八葷八素,再來六個冷盤如何?在菜色上的話就以山珍為主,畢竟就地取材也是方便一些。不知九弟意下如何?」
吳立聽了這個話,一時有些哭笑不得道:「三哥。這些事情我實在是沒有經驗。你替我做主就是。」
「好,那這喜宴的菜色我就替你定了,」錢要德笑道,「不過日後我還是要列一個清單。讓九弟你過一過目。到時候你再斟酌一下就是了。」
「這就不用了。我信得過三哥你。」
「誒,這婚姻乃是人生第一等的大事,可馬虎不得。九弟還是親自把把關為好,」錢要德正色道,「而且,而且九弟你現在多花些心思,日後弟媳若是問起來,你也有話說不是。更何況咱們做生意講究的是公平賣賣,童叟無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貨品離櫃,概不退換。咳咳咳……,扯遠了,扯遠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九弟你不可輕視,一定要重視重視再重視。」
錢要德不愧是做過酒樓掌櫃的,口才便給,吳立聽得是毫無插嘴的餘地。聽完一番高論,吳立轉頭看了看葉劍詩問道:「六哥,你覺得呢?」
「是。」
「六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精闢。」吳立苦笑道,「那我就聽二位哥哥的。」
忙忙碌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轉眼間已經是到了吳立的大喜之日。早在三天之前,這處世外桃源已經是佈置得喜氣洋洋,各個院門前都是掛上了大紅燈籠,道路兩旁的樹木上都是綁上了紅色的綢緞,到處都是一片喜慶。這一日,一大早就有喜娘到了吳立的院子裡,給吳立換上了新郎官的袍服,其中一個喜娘還給吳立略略的施了一些粉,畫了畫眉毛,畫了個淡妝。
出了院門,門口站了一匹高頭大馬,雪白的毛色,頭上繫著一朵大紅色的絹花。白馬身後是一台八抬大轎停在那裡,那些轎夫也是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討個好綵頭。吳立翻身上馬,腳後跟在馬肚子上輕輕一踢,韁繩輕輕一抖,便往前緩緩走去。
洛櫻自己雖然有個獨門獨戶的院子,但這一天出嫁卻是待在雪娥那裡,將此處當做了娘家,其中的一個房間裝扮了一番,當作了洛櫻的閨房。吳立進了院子,到了閨房裡面,早就看見了洛櫻鳳冠霞帔,頭上頂著蓋頭,坐在床沿之上。
打賞了一旁給洛櫻梳妝打扮的喜娘,吳立開心的一步上前,轉身便背起了新娘,調笑道:「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三步並作兩步的便出了院子,抱著新娘小心的坐進了轎子裡面,起轎而去。
跨火盆,拜天地,敬家長,謝賓朋,最後新郎新娘兩個一一給親朋好友敬完了酒,等到吳立將親朋好友一一送走的時候,月亮已經是高高的升到了樹梢之上。關上院門,進了洞房,床沿上坐著如花玉人,一旁紅燭搖曳,燭心間或發出辟辟啪啪的輕微爆裂之聲。吳立的心彷彿也跟隨著燭焰跳動起來,一時的竟然有些呆了,心中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父母。不是吳清和王可兒,而是上一世的生身父母。
「若是自己沒有得了絕症,也許就會和小梅結婚了。日後生個大胖小子,只怕爸媽要笑得合不攏嘴。只是不知自己走了之後,父母怎麼樣了,傷心是不必說了,只希望妹妹能夠將二老照顧好。不過自己穿越到如今也過了有一百多年,不要說是父母了,就算是自己活在那個世界上,過了這麼久恐怕也早就化作了一抔黃土了。」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
吳立正在思緒萬千的時候,耳中卻是傳來了一個軟語溫聲,正是洛櫻在叫他。
被這個聲音一叫,吳立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目光重新凝聚在了眼前的玉人身上,心中霎時間升起了一股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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