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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九章 返回 文 / 夾上一支煙

    吳立接過了寒璃草,遞給了白羽收著,走到了寶塔牆角。牆角之處,有一個磨盤大小的圓形太極陰陽魚圖形,吳立抬腿站在了那太極陰陽魚之上,緊接著就感覺腳板底下一陣酥麻,好似一陣電流流過,眼前一花,便來到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之中。

    吳立定神細細打量了一番,此處空間十分的狹小,按照吳立後世的經驗,看起來恐怕就只有二十來個平方,周圍根本連一個窗戶都是沒有,照理說身在其中應該是十分的壓抑,但吳立卻是感覺十分的空曠。裡面根本連一個光源都是沒有,本應是漆黑一片,但實際上卻是亮如白晝,吳立四下看去,根本就是看不到一個燈火,心中十分的驚訝。不過上古修士手段高明,更何況這一層寶塔還是上古修士中的大能軒轅黃帝祭煉而成,有什麼異象都是讓人不覺得驚訝。

    這一層寶塔的中間,放著一個桌案,色澤烏黑,非金非木,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桌案的中間擺著一本書,封皮漆黑,非絲非帛,上面寫著六個大字,電光北斗秘法。吳立取過了這本秘術打開過來,看到了第一頁便心中大是驚喜。這一本電光北斗秘術竟然是一門電行法力的煉化之法,將體內無屬性法力煉化成電行法力的比率竟然有九三成。原本吳立自己原來琢磨出來的電行法力煉化秘術煉化電行法力的比率就只有六三成,這一下漲到了九三成,雖說這轉化的比率在修真功法中也只是中等,但電行法力卻是比普通五行法力厲害太多,已經讓吳立喜出望外。

    一邊看,吳立便一邊修煉了起來,這本手冊非常的薄,但這電行法力修煉秘術也只是佔了手冊的一半。翻看了到了後面一半的文字,吳立心中大吃一驚,原本體內嘗試修煉秘術運轉的法力也是停了下來。實在是這段文字太過驚人。吳立心神不守,只能停了下來。

    要說這這段文字說其他任何吳立聞所未聞,天花亂墜的事情,吳立都是不會奇怪。吳立吃驚就吃驚在這件事情他竟然聽聞過,還曾親自接觸過。這段文字說的竟然便是關於那炎黃星之中那條龍脈的事情。

    這一段文字。交代了那龍脈的走向分佈。起源於西崑崙山,橫貫中原地區,經過長江入海口,其頭部正是在那蓬萊仙島處。更令人驚駭的是。這段文字之中,竟然說道,這龍脈在上古修真界大戰中被擊傷,隨著時間的推移,十幾萬年之後將會虛弱無比。提到了一種收取龍脈的方法。築基境界的修士,若是身具電靈根,便能夠催動秘法,收取這條龍脈。吳立細細將那秘法觀看了一遍,心中頓時激動無比,若是自己在這幾十年之中,能夠修煉到築基的境界,按照這門秘法,收取了炎黃星之上的龍脈然後再飛昇上界。也是多了一門安身立命的手段。要知道上界可不比炎黃星,其中的修士多如牛毛,只怕築基期的修士也就是剛剛入門,什麼金丹期,元嬰期的修士也是十分的常見。先不要說能夠闖出一番名堂,即便是求得自保,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吳立取了這一本電光北斗秘法,收入錦囊之中。四下回顧,空空蕩蕩。再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當下便來到了進來時的那處牆角的傳送陣法之上,一陣電光閃過,卻是又來到了那寶塔第八層之中。

    「九弟,你可回來了,走,咱們快快回去,勁松道友還等著咱們的寒璃草治病呢。」白羽一句話也是沒有提起吳立在寶塔第九層中獲得什麼奇遇的事情。

    「吳兄弟,咱們後會有期了,看來軒轅黃帝前輩早就算計好了,吳兄弟此次得了軒轅前輩的傳承,也算是和我太上門有緣,日後也可常來此處,我也不至於如此寂寞。」

    吳立拱手道:「太上道友,咱們後會有期,只是不知如何出得這寶塔?」

    「我這就送二位出去,後會有期了。」就看太上道人大袖一拂,二人只覺眼前一花,卻是已經來到了寶塔之外,眼前一片斷壁殘垣。

    二人出了太上寶殿,來到了來時的石門之處,進了石門,一片天旋地轉,卻是又回到了崑崙山中懸崖峭壁上的巨樹之外。

    一出了這出太古修士遺址,二人便催動法術上了半空之中,吳立騎到了白羽背上,就看白羽雙翅一振,就上了九天之上。二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是來到了華山扶搖宮之中,白羽停了遁術,二人進了紫松林,入了扶搖宮,早有道童引著二人來到了勁松道人的院落之中。

    二人進了院落,來到了靜室之中,卻看勁松道人正坐在一張風火蒲團之上,臉色青濛濛一片,臉上肌肉不斷的抽搐,火毒又比二人離開之時盛了幾分。一旁坐著陳摶和蒼柏子二人,見到吳立和白羽進來卻是不說話,只是示意二人坐下。再看勁松道人,脖子上叮著兩隻綠豆大小的紅色小蟲,正是赤炎飛蜱。那兩隻赤炎飛蜱叮在了勁松道人脖子上,不一會兒,便漲成了黃豆般大小,勁松道人的臉上青氣卻是消去了不少,也不再露出痛苦猙獰之色。一旁蒼柏子見了,取出了赤晶瓶,收了兩隻赤炎飛蜱,還給了吳立。

    勁松道人睜開眼來,長長吐了一口氣道:「有勞二位道友了,若不是吳道友的赤炎飛蜱,這幾日我真是不知要如何度過。」

    吳立笑道:「蒼柏子大哥是我結拜的兄弟,勁松師兄何必如此見外。這一趟我和大哥二人幸不辱命,取回了寒璃草。」說著取出了玉盒,遞給了陳摶。

    陳摶接過玉盒,打開來一看,臉露欣喜神色:「不錯,這正是寒璃草。有勞二位了,這一趟二位勞苦功高,想必也是經過了一番惡鬥。二位可先回去歇息,待我給小徒勁松治癒火毒之後,再好好酬謝。」

    二人連道不敢,退出了靜室,蒼柏子也是跟著二人出來,讓陳摶一人靜心治療。

    「大哥,九弟,這一趟到那崑崙山中究竟如何,快說來聽聽。」一出了院子,蒼柏子便按捺不住,拉住二人問了起來。吳立將二人在太上寶殿之中的遭遇略略說了一說,於那寶塔之中的爭鬥也就是提了一提,其中驚險之處也不細說,只說是闖過了幾道陣法,到那寶塔第八層中,取到了這株寒璃草,就如流水賬一般,說得是輕輕鬆鬆,手到擒來,吳立和白羽二人都是不願居功。

    蒼柏子聽了也是感到無趣,拉著二人回去,喊了兄弟九人聚在了一起,述了述別離,論了論道法,便各自回去修煉了。

    吳立回到自己院中,便開始閉門修煉起來。到了第三天,吳立正在打坐練氣,院子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吳師叔可在裡面,我家師祖有情師叔晚上到他那裡赴宴。」

    「我知道了,回去稟告陳師叔,我定當赴宴便是。」那道童聞言應了一聲,院外響起一陣腳步,走遠了開去。

    到了晚上,吳立來到了陳摶院中,大廳之內卻是早就擺下了宴席,廳中已是來了不少的修真者,有吳立之前見過的,也有吳立不認識的。看來自己和白羽離開了幾日,又有不少的修真者投靠到了扶搖宮中。

    月上柳梢,席中已經是坐滿了人,此時廳門外走進一個人來,正是陳摶,後面跟著勁松道人,蒼柏子,虛谷子三人,就看勁松道人神色如常,已是痊癒。眾人都是站起身來,問候之聲此起彼伏。陳摶滿面春風,不住的致謝,走到了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笑道:「多謝諸位道友捧場,陳某來遲,還望恕罪。」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環視當場,眾修士都是看著陳摶,聽他說話。陳摶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陳某將諸位請了過來,一來是恭賀小徒勁松傷勢痊癒,二來是感謝吳師侄和白道友二人援手之情。」

    陳摶說著端起了酒杯,站起身來,向吳立和白羽二人道:「二位道友,陳某無以為敬,就乾了這杯酒吧。」說罷一仰頭,飲盡了杯中之酒。吳立和白羽二人也是趕緊干了,口中連連稱謝。這邊陳摶敬罷,接著勁松道人也是上前謝了二人的救命之恩,然後蒼柏子和虛谷子二人也是上前和吳立、白羽喝過一輪。扶搖宮師徒與吳立、白羽二人喝罷,這一場宴席就算是正式開始了。一時之間,大廳之中觥籌交錯,你方喝罷我登場,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七玄觀,感情上自然便是親近了不少,一時之間倒是其樂融融,一片祥和的氣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在大廳之中氣氛一片熱烈之時,站出了一個人來,高聲說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孫某有句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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