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當」一聲,廳門關了起來,吳立終於是長長鬆了一口氣,那些個香艷的情形雖是動人心魄,吳立卻忍了下來。倒不是說他是個偽君子假道學,那些女子即便是吳立立刻就帶兩個回去**一番那也是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但是一來,吳立過不了自己的羞恥之心,另外若是吳立這次承受不住誘惑,要知道有些事情有了開頭便一發不可收拾,吳立又是修真者,手段高強,憑借他的手段要什麼樣的漂亮女子都能搞到,日後只怕因此便有可能因此墮入魔道。
當然什麼存天理,滅人欲是不可能的,這種事情需要循序漸進,在今天這種情形之下吳立若是陷入**之中卻不是時候,否則心魔一起,日後只怕要成為**的奴隸。
「***,這可不行啊,這百年來一心修道,卻是心無旁騖。日後若是再遇到這種情形,萬一哪一次抵擋不住豈不是糟糕。修真可不是要做和尚,看來還是得多談談戀愛才行。」剛才一片肉滾滾的景象還留在腦海中,吳立腦中忍不住胡思亂想,腦海中趕忙不停地告誡自己,最後的念頭一生出來,腦海中浮現出了洛櫻的模樣,心中便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先生,奴家敬你一杯。先生,先生……」
吳立被身旁一個聲音喚回了現實,轉頭一看,卻見初蕊手中端著酒杯,一雙明眸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眼中露出讚賞之色,定是為自己剛才坐懷不亂高興。
吳立心中有些慚愧,趕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轉頭道:「侯爺,承蒙盛情款待,在下不勝酒力,這就要告退了。」
修真者千杯不醉,哪裡有不勝酒力的道理,吳立這顯然便是借口。紫衣侯自是不會揭穿,起身笑道:「吳先生一路勞頓,來日方長,今日本侯就不久留你了。初蕊,你快扶先生下去歇息。好好照顧先生。若是有絲毫的怠慢,即便是我待你如親妹妹,卻也不能饒你。」
初蕊應了一聲,拉起吳立的右手。搭在自己身上,將吳立扶了起來便向廳外走去。吳立有心推辭,但自己又找了個酒醉的借口,只得是弄假成真的伏在初蕊肩膀上面走了出去。初蕊一手拉著吳立的右手掛在自己肩上,一手抱住吳立的腰。將豐滿的身軀緊緊貼在吳立肋下將其扶了出去。
一出大廳,走了有十來丈,吳立再也忍受不住身旁美嬌娘火熱的身軀不住的扭動,出聲道:「初蕊姑娘,你放開我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初蕊嬌笑道:「先生酒勁未過,還是讓奴婢扶著你吧,萬一不小心摔著了卻是不好了。」
吳立只得苦笑道:「初蕊姑娘,你也是修真者。自當知道我如何能夠喝醉。」
「哼,」吳立只覺腰間一疼,卻是被美女搭在腰上的手扭了一把,「不是有句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麼。我看先生雖然是沒有醉酒,但剛才卻是看醉了吧。」
吳立臉上一熱。嘴上有些支支吾吾:「這個,這個,我自然是沒有。」語氣卻是有些底氣不足。
「算你啦,」初蕊卻是一臉的開心。用肩膀拱了吳立一下道,「我知道先生是至誠君子。那些個不要臉的女人投懷送抱勾引先生,先生卻能坐懷不亂,我沒有看錯人,我很開心。」說著側過身來「啵」的一聲在吳立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吳立忍不住腳下打了個跌,心中暗道:「剛才那些女人都是糖衣炮彈,一上來就剝去糖衣,露出炮彈,我咬咬牙就也堅持住了。你卻比她們還要厲害,我拒絕都不知道怎麼拒絕。」
「哎呀,吳先生你怎麼還真喝醉了啊,走起路來腳下都不穩。」
二人說著話就來到了吳立住的院中,初蕊一直扶著吳立,吳立想要掙脫,卻是被美女用勁抱住,掙脫不得,又不能真個用多大的力氣。到最後吳立也只能是接受現狀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拒絕不了,那就享受吧。更何況,細細體味之下,美女的懷抱,還真不是那麼難熬。
進了廂房,初蕊將吳立扶著坐到了床上,沏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吳立道:「先生,你先喝口茶,我給你打水洗臉洗腳去。」
吳立頭皮有些發麻道:「我等都是修真之人,哪裡用得著洗臉洗腳。更何況,即便是我真想要洗洗,這些事哪裡用得著你親自來動手,吩咐下人去做便是了。」
初蕊站起身來,瞪了吳立一眼道:「我就喜歡服侍你,叫你坐著就坐著吧,不要囉嗦。」說著一扭蠻腰便去了。
吳立看著那姣好的背影,一時有些發愣,這位美嬌娘一時溫柔、一時豪放、有時卻又有些蠻橫,自己真不知如何應對,但無論如何,自己心中卻是生不出一點的拒絕之意。甚至有這麼一位美人把自己看作是特別之人,對待自己和別人不同,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說不出的自得之意。
不一會兒的功夫,初蕊便返還了回來,手中提著水壺,腳盆,臉盆,毛巾等雜物。一個人,兩隻手,拿著這些東西卻是有些不夠,只得是將毛巾掛在脖子上,臉盆頂在頭上,一手提壺,一手拿著腳盆,看起來甚是滑稽,卻自有一番閨中樂趣。
到了床前,將臉盆放在床頭櫃上,倒上水,絞了一把毛巾,覆在吳立臉上便細細的擦起來。眼窩,鼻翼,耳背,下巴,後頸一個地方都沒有漏過,熱熱的毛巾在臉上細細的擦拭,吳立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變得很柔軟,比臉上的毛巾還要柔軟。
洗完臉,初蕊又是放好了洗腳水,端到了床前,蹲下身來,除去了吳立腳上的鞋襪,捉起吳立的雙腳,摁到了洗腳盆中。一股微燙的感覺,從腳底直衝上來,吳立忍不住打了個顫。自從修真之後,不知有多少個年月沒有洗過腳了,記得前世裡,自己最喜歡的事情之一便是泡腳。每天都要在睡覺之前,打上一盆熱水,泡上一會兒,一天的勞累都泡在了水中,晚上睡覺極是香甜,若是有一天不泡腳,晚上都要失眠。
腦海中浮現了遙遠而又美好的記憶,吳立低頭向眼前服侍自己的人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便是嚇了一跳。就見初蕊蹲身彎腰,仔細的為自己擦拭著雙腳,衣領卻是掛了下來,胸口一對小白兔就像是兩隻酥梨一般掛在半空,連那頂上的一點殷紅都是隱約可見,隨著手上的動作一蹦一跳,劃出一陣陣迷人的波浪。
「這女人竟然連束身的內衣都是不穿。」吳立心中呻吟道,趕忙閉上雙眼,扭過頭去。心中有了異樣,雙腳被初蕊捏在手裡,吳立就感覺到心中好似有千百隻螞蟻爬過一般,酥酥麻麻。好不容易洗完了腳,初蕊端著腳盆出去,吳立趕忙除去了外衣鑽入被子裡面睡覺。
過了片刻,房門聲響,吳立立刻閉上了眼睛,就聽了腳步聲走到了床前。耳中只聽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緊接著便覺身子一涼,卻是被子被掀了起來。吳立趕緊睜開了眼睛,就看一具白晃晃的身子罩著一層紗衣便要往裡面鑽,正是初蕊。
「你,你干什?」吳立猛然跳了起來驚道。
初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道:「怎麼啦,侯爺讓我照顧好你,晚上萬一你有個口渴肚餓的,也方便叫我。」說著眨了眨眼睛,赧然道,「就算……就算你尿急了,我也能幫你嘛。」
吳立聞言差點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床上,這位姑奶奶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當下不由惱羞成怒嚷道:「你怎麼幫我。哦,不,我不用你幫我。你趕緊下去,你要是不走,那我就走。」說著抬腿便要向床外跨去。
初蕊見狀一挺腰坐了起來,擋在了吳立身前,吳立趕忙把腳縮了回來,唯恐碰到初蕊一毫。
「行了行了,我走還不行嗎。」初蕊白了吳立一眼道,「你又想知道人家怎麼幫你,又要攆人家走,真是口是心非。」
吳立臉皮一漲,又要說話,初蕊卻是搶先一骨碌翻身爬了起來,撅著屁股對這吳立翻身下了床去,扭動腰肢,款款走出門去。
吳立剛想睡下,房門又是一開,探進一張宜喜宜嗔的嬌靨來:「我就在隔壁,若是你後悔了,就喊我一聲。」說罷房門又是關了起來。
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走了出去,吳立和衣躺了下來,心中波瀾起伏,半晌才定下心來,腦中恢復了理智。
「這究竟是幻境還是真實的世界。若說是真實世界吧,陳師叔卻是闖蕩了過來,定然不會欺騙我等。若說是幻境吧,怎麼又是如此的栩栩如生,大到一國的風土人情,小到一桌一椅,一笑一顰,事無鉅細,都是真實無比。這若還是幻境,真不知布下這幻陣的修真者的修為達到了何等的地步,若是想要我和大哥的性命,不過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又何苦如此煞費苦心,布下這個局來。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一切都等到三個月之後再見分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