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真的沒有打她。舒銚鴀殩洛小姐,你撕爛了我的裙子,我沒有和你計較,你對寒的心作為女人,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但是,你怎麼可以為了取得寒的關心,而這麼詆毀我呢?我只不過是問了一句你找寒有什麼事,你就扯了我的頭髮,洛小姐,我本不想在寒面前提這事兒的。可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了?」白若靈沒有等到寒開口就開始為自己鋪後路,演戲,可是誰都會的。她白若靈,怎會在此時示弱。白若靈說完便直視藍少,眼淚也在眼眶中轉悠,整個一黛玉的模樣。
而藍少卻依舊保持沉默,只是那盯著筱筱臉頰的雙眸,有些看不到的深意。
「白小姐的演技,我洛筱伊自愧不如。」筱筱看著藍漪寒,忽然想到落塵曾經說過的話,一個深愛你的男人,縱使知道是你犯的錯誤,哪怕你什麼都不說,他也會為你背黑鍋。倘若他不愛你,哪怕你說的再真實,也終究不過輸得徹底。藍漪寒不愛她,這不是她深刻清楚的事實嗎?所以,何必出演此戲,浪費演技呢。
「寒,我沒有演戲,我說的是事實。你不相信我嗎?」白若靈繼續發揮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濕潤的眸子盯著藍少。
似是做了巨大的掙扎,藍少移開定在筱筱臉上的目光,轉身擁抱住白若靈,輕聲開口。「我怎麼會不信你?」
筱筱看著深情相擁的兩個人,自嘲的笑笑。轉身離去。淚,忽然止住。只是人,仿若墜入冰窟。心,也仿若揉進了一把細碎的玻璃,刺得鮮血淋漓,血流不止。她給過他機會了,也放棄自尊了。只不過,他不屑而已。人,又u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只是這樣的男人,卻總如罌粟。而此刻的自己,就如同古老的凱爾特傳說中的荊棘鳥一般。就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也許這一刻,也許很久很久以前。她,是深愛他的吧,否則又怎會覺得此刻的自己,仿若被無形的手,掐住了咽喉,無法呼吸。終算明白,感情如何,卻總是南柯一夢。默然相守,卻仍是傷得透徹。既然如此,怕是只有轉身了,步子不那麼快,但好歹留住了自己最後的高貴,雖然,仿若被誰抽走了最後一絲靈魂………
「寒,你怎麼了?寒?「白若靈叫著摟住自己的藍少,卻沒有聽到回音。藍少的淺笑,一隻掛在嘴角,只是那抹噬著的微笑,卻始終未達眼底……
似是鼓起勇氣,白若靈推開了藍少,」寒,你怎麼了?「
藍少並沒有做任何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轉身,逕直朝車子走去,或許是害怕自己忽然轉身。他又怎會不明白她的付出,和她對自己尊嚴的捨棄。只是,剛剛接到的電話告訴他他不可以就此留住她,至少現在,不可以。不久,她一定會是他藍漪寒的老婆。只是聰明如藍少,卻也忘記了,很多東西,你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哪怕挽回,也會不到曾經了。很多人,你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傷口好了,疤也總會在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接受你給了他一巴掌後再給他的那顆糖…」我送你回去。「藍少對著白若靈說完,開車朝白若靈的家駛去。
白若靈看著身邊沉默的男人,自從她搬出他的別墅後,貌似他就沒有去過她那兒了。此刻,若不是想看看藍秋語,想必他還是不會去的吧。其實回頭想想,她白若靈,又何必呢,愛一個男人,愛到如此卑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