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末世危機以來,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基本都處於無組織無紀律的環境當中,除了自救,基本沒有感受到國家政權的保護,這一點讓老百姓們感到鬱悶和傷心。
「知道什麼叫標準照嗎?」王強悲憤地說。
看到眾人神色迷茫,黃凱再次清理一下思路,口氣中帶著鬱悶。
「王強中尉說的標準照就是準備當國家領導人的照片。知道這一年為什麼國家沒有發出聲音,號召全體倖存者自救互救團結在一起嗎?」
黃凱說到這,憤然地拍了一下桌子:「權力,他們在爭權奪利。這次的災難和以往不同,這是滅國的災難,誰在這次災難中奪得了主導權利,那麼以後他就會成為開國元首,開天闢地!」
李寶強等人恍然大悟,難怪電台裡一年之後才會發出中央的聲音,難怪電台裡三天兩頭宣佈新的領導人姓名,也難怪這一年來除了災民自救就沒見到政府組織出面營救災民。
權力真的就這麼誘人嗎?難道他們不知道沒有了民眾的支持,這權力就成了空中樓閣,那這樣的權利還有什麼用處?難道只是滿足一時的虛榮感?真的是讓人無語,無奈啊。
李寶強等人心中一陣悵惘。
「先不管這些,至少我們知道在cd基地以外,還有強大軍事政權存在,他們的綜合實力絕對超過cd基地,這一點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絕不要坐井觀天。下面請上官陽講一下太陽風暴的情況。這既是人類面臨的下一個災難,我想更是我們cd基地的一個發展機遇。」
李寶強繼續引導會議進程。這是他深思熟慮之後的一招,先是讓眾人被外界的強大勢力所警醒,然後再進入上官陽的太陽風暴理論,這樣才不會讓眾人心中對所謂的邪教產生抵制情緒。
上官陽此時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趙小小此時內心醋海微瀾,她定定地瞧著眼前的上官陽,這真的是讓女人都嫉妒的一副面容,禍國殃民啊。上官陽的身材面容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或許是已經是少婦,讓她平添了一**人的媚惑之感。
如果我是個男人也要拜倒在她的腳下,更何況李寶強這正值青春熱血的年紀,趙小小心裡一陣悵惘,對李寶強的怨恨稍微放下,但是對上官陽的警惕提了十分,絕不能讓這女人再近李寶強的身邊,趙小小暗下決定。
上官陽沒有在意眾人驚艷的眼神,對趙小小露出的醋意也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的她對自己能衝出那個太陽神教地下中心,已經心滿意足。如果這輩子還呆在地底下,上官陽將抱憾終身,現在的結局挺好,至少生活在太陽底下,身邊還有一個強大的男人。
李寶強跑不出自己的石榴裙,上官陽對自己的魅力相當自信,對她來說,先站穩腳跟是目前最大的難題。
上官陽看了一眼李寶強,這個前幾天佔了他身子的強壯男人,此時臉上正帶著淡淡的微笑盯著自己,上官陽下身一陣濕滑,又想起了那天的瘋狂和刺激。
上官陽輕舒一口氣,緩解一下思緒,開始講解她的太陽風暴理論。
「我是中科院的地球物理研究員,根據我的研究,今年將是太陽黑子劇烈爆發的一年,最近極光經常光顧京都附近,以前都是在高緯度地區才能看到極光,這說明黑子爆發已經開始劇烈,而且越來越頻繁,大爆發近在眼前。」
上官陽不知道眼前這些人能不能聽懂這些理論,盡可能的說的簡單點。
「這次的太陽黑子爆發應該是非常強烈的,高速帶電粒子流如暴雨般穿過浩瀚宇宙抵達地球,將一切電子設備摧毀,電腦、手機、收音機,程控自動交換機、電台、甚至火炮控制系統、導彈甚至大點的發電機機組,室外的電線等等吧,只要是金屬導電物物,還有半導體之列的都將被電子流擊穿。」
「因為現在的工業體系,文明體系,都是建立在電腦控制的自動化體系之上,那麼後果就是所有的製造業,加工業都將停頓,而且這些帶電粒子流可以深入地下一千多米,我相信下一波核武庫爆炸又要發生,人類將繼續遭受地震核爆核塵埃火山爆發的威脅。」
「人類社會將倒退三百年,人類社會將要回到工業革命的前期,一切要從頭再來。」
「剛才寶強領導說了,這將是人類社會的一次大倒退,但也將是cd基地的一次大發展的機遇,因為我們先知先覺知道了這個結論,抓住這次機遇,cd即將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上官陽一口氣說完,靜靜地等待眾人的攻擊。因為她每次宣傳太陽風暴理論,總要經受他人的質問,上官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果然,有人發問了。
張俊才是基地的元老,也是cd基地的負責人,他已經從電台裡聽趙嘉嘉講過,這個上官陽是邪教的頭目,先入為主的就把上官陽的理論列入了歪理邪說當中,現在再看看上官陽禍國殃民的模樣,更加加深了他的印象。
李寶強還是太年輕了,估計是落入了這個女人的手裡,陷入了紅粉當中迷失了自己。自己作為一個老人,應當提醒一下李寶強。所以張俊才當仁不讓地出頭反駁上官陽。
「你說的太陽風暴理論,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你是邪教的頭目,我覺得你的言論就是危言聳聽,你想達到的目的我也非常清楚,你想從思想上綁架我們。再說人類倒退,現在我們已經倒退了很多年,也沒見到我們陷入什麼困境。」張俊才一針見血指出上官陽理論的目的。
是啊,現在人類社會也都倒退了幾十年,也沒見到有啥不同,該吃吃該喝喝,只不過用電方面有點不方便,娛樂生活也沒有以前豐富多彩而已,沒有了網絡電視,倒也沒見到有啥難受的,只是忙碌之餘有點空虛無聊罷了。張俊才的話讓部分人對上官陽的理論產生了懷疑。
上官陽沒有回答,她在等其他人繼續提出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