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只是單純的封鎖。所有的特勤艦隊的星艦都保持著態度沒有任何非人道的開火行為,但是那種龐大艦隊就算是在一旁保持靜默的威懾力和存在感也是不容忽視的。其實從事實上來講,儘管一開始,展開作戰陣型的聯邦海軍就公開聲明,這只是一次沒有任何目的,單純的軍事演習。但是根據以前數不勝數的關於炎黃聯邦海軍的例子,但凡有點常識的人是誰都知道,所謂的聯邦海軍的軍事演習,根本就是想來找茬的。
可是,儘管前來奧多星系「瞎折騰」的聯邦海軍只是特勤艦隊裡的一個分艦隊裡最低一級的存在,擁有最多數量的護衛艦等級的船隻,但作為對手和戲弄對象的奧多星系政府卻是連一支地方巡邏隊也拿不出手的,基本上可以說處於星際食物鏈最底端的而已。
於是,整日裡只會勾心鬥角的奧多那些可以在談判桌上無視一切的政客,面對彷如星空中漫天繁星般的聯邦艦隊示威一般的行動,這些臉皮厚得連戰列艦主炮都打不穿的老練政客們能做的也只是能摸著鼻子,乾脆的裝作沒看見。
所以在特勤艦隊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本來還算是平和的氣氛一直就這麼僵硬著,直到魯路回歸特勤艦隊,重新制定了相關的復仇計發。然而,當時間慢慢過去,聯邦海軍或者說,是失去了同僚的特勤艦隊的耐心已經耗盡,那麼一切就無法挽回了。原本作為炎黃聯邦艦隊,新編第一特勤艦隊的他們就是特別的,這種特別在某些時候,也能理解為是無視聯邦常規的存在。
和星空之上的戰場上那種一觸即發的緊迫感一樣,地面上的談判桌上也同樣是劍拔弩張的局面,但是身在這場宛如沙場的用語言和文字作為手中的利器和堅盾的聯邦外交官來說卻是一場輕鬆的休閒遊戲,因為有著強大武力作為後盾的聯邦外交官是不會懼怕任何的挑釁的。「就這一個星期以來發生的諸多事項和情況來看,封鎖了整個奧多航道的聯邦海軍認為現在的事態需要我們艦隊的存在。特勤艦隊的前線指揮部發來的信息是說,在既定目的目標尚未達成之前,是不會解除封鎖。」
如此強硬的態度和絲毫沒有可商量餘地的話語,能夠這麼干外交的全宇宙也估計只有同時擁有強勢的政府和軍隊的炎黃聯邦了,說著就像是達成協議的外交辭令,一臉平淡的聯邦外交人員沒有一點顧忌到奧多星系代表那張如同苦瓜樣的臉。不過就這些帶著面具的外交官來說,他們的心裡的想法才是更重要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位聯邦的外交官不僅僅是因為習慣了聯邦海軍的強悍,更多的是對於艦隊的武裝行徑極為贊同的。
所以,在宣讀特勤艦隊發過來的最新通告的時候,對於聯邦海軍的出現以及聯邦海軍在焦急中卻不會缺少的高傲與蠻橫語調,這位外交官沒有表示出絲毫的意外,因為這才是他所效忠的國家和軍隊應有的姿態。「你們這樣做絕對違反了我們之前達成協議。我謹代表奧多人民對於這樣的行為,表示無比的憤慨和譴責這是面對著炎黃聯邦外交官和這位外交官身後強勢的艦隊,奧多政府所發出的,只能是這種軟弱到毫無意義的抗議。面對著沒有絲毫的掩飾,就這樣紅果果的示威,可是孱弱的奧多政府,甚至沒有能力去驅逐這些就懸在大氣層之外的艦隊。相對於為炎黃聯邦工作的外交官相比,單單就外交官這一個職業來說,要為一個弱小的政府工作,絕對需要有著超過一般水準的抗壓性和耐久度,最重要的是敢於接受類似於現在這樣幾乎沒有可能性的挑戰。
「我們採取這樣的行動完全走出於被迫和自衛,而且。很大一部分責任都應該是因為貴政府在談判期間,擅自為敵視聯邦的勢力提供幫助和情報。由此導致了這一次的悲劇,我方艦隊總共犧牲陣亡了一千多位忠誠的戰士。而且你們居然還敢窩藏這些攻擊了正在該地區巡邏的聯邦海軍的人員,這難道是遵守了協議的約定。所以我們炎黃聯邦為了保障我軍士兵的人身安全,所採取的必要措施
完全能算的上是信口開河的聯邦外交官,就算是說謊也不用打草稿的,雖然經過演繹之前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屬實的,但是能加工到這個,有些荒誕的地步就不得不說是這位外交官的本事了。具有極強的民族自豪感和有著不容任何人踐踏的榮耀這兩個特殊,所以就算是在聯邦建立之初,還不如現在強大的那個獨立戰爭時代,初代的炎黃聯邦政府就一直秉持著強硬的外交態勢。
所以,在當時甚至有人將炎黃聯邦的外交官列入到了全宇宙十大危險職業之列,而且是位列三甲。所以可以出月出不管什麼時代的笑黃聯邦的外交都是很糟糕的,泣,猜技當然也是僅僅限於那些喜歡按照慣例,將事情一拖再拖,最後雙方在談判桌上一談就是好幾個月,最後在相互的妥協中達成讓人鬱悶的一致的那些傳統的外交官。
對於炎黃聯邦的這種根本無法改變的,幾乎是成為政府制定各種政策時的本能,簡單來說,只要有著不怕死的覺悟,那麼聯邦的外交官是很好當的。因為在其他的同行眼中,絕大多數的時間裡,這些身為炎黃聯邦代表的傢伙更加接近惡棍。
反正,大部分都走出身於聯邦海軍的外交官們,在從老前輩那裡學到的有關於外交方面的第一課其實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我們不怕任何的挑釁和敷衍了事,大不了真的談判破裂了,那讓已經躍躍欲試的聯邦海軍的星艦來說話0所以,就算是面對著奧多人明裡暗裡的威脅,這位外交官只是簡單的冷哼了一聲。假如奧多政府真的有勇氣,也有本事就真的直接把自己這位聯邦官員幹掉,反正那些在指揮室閒的只能數指頭玩的指揮官們正愁著沒借口降入大氣層呢。
一旦發生外交官的傷亡問題,那麼有備而來的特勤艦隊,絕對會非常開心的宣佈奧多為戰爭區域,然後,只要隨便將一艘戰列等級的船隻靠近奧多首星一定的距離,如此大質量的人工物體接近引力圈就會造成星球引力的微妙變化,而就這麼一點點的變化都會給這今天體上的生態環境帶來毀滅性的天災,這樣的打擊就能夠,也足夠直接將奧多從戰區變成災區。
現在的奧多星系的人們就千萬要祈禱他們的那些政府官員,不要去過分的刺激和招惹已經紅眼的聯邦艦隊和那些同樣壞脾氣的外交官。因為這些習慣了無法無天的穿著軍服的屠夫,和穿著西裝的前軍人都不會。為不是自己國家公民的人講什麼仁義道德的。於是,當魯路和他的聯邦號馬不停蹄的趕到奧多的時候,這裡的情勢依舊和一星期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嚴密的封鎖和認真的巡邏,不管是剛剛來到奧多星系的時候帶著的憤怒,還是現在等待命令的焦急,這些都沒有絲毫的影響他們的戰鬥力和對於國家的忠誠,就算是偶爾會因為年輕而衝動,但是他們始終是一隻國家的正規軍隊。除去時間一天一天不可阻擋的過去,面對著如此敏感的政治事件,不管是有著直接利益的涉及者艾瑪帝國,或者說是那位卡蒂斯大小姐,還有那些雖然無力分身但是任然給予了極大關注的。那些帝國都在不停的更改著自己的應對方案。
唯一沒有變化的,大概就只是對於目前這只特勤艦隊來說是這樣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在奧多星系還有他們的任務都和一個星期前並沒有太多的變化。而那股濃烈的失去戰友的悲痛已經慢慢的減弱,但並沒有消失只是將需要懷戀之人放在心中銘記,出去該進行的日常巡邏任務,護航任務,所有的步驟都和之前一樣,依舊是那般不緊不慢的進行著。在很多士兵看來。除了將自己休息時的鈷地放在了奧多以外,特勤艦隊與之前毫無變化。在經過數次空間跳躍後的聯邦號,終於按時來到了奧多星系,而不是再像以前那樣僅僅靠著視頻通訊維持著聯繫。當魯路真的來到奧多,進行調查之後,原本怒火沖天的他,也不由得發出無奈的歎息。
原本三角星區就夾雜在三大帝國之間,原本奧多的位置就非常的尷尬,事實上,就算十六億這個龐大的人口數量存在,在不缺乏人力的艾瑪帝國,在不缺乏生產能力的銀河帝國看來,都是可有可無的。
當然,如果聯邦看上了這十六億勞動力,那麼,對於這兩個帝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不派遣兵力進行干擾,也會暗地支援點物資什麼的,總之,一切就是為了拖一下聯邦的後退。成功的遲滯聯邦計劃,固然更好,不成功,也不過是損失一點物資,對於龐大的帝國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於是,此時的奧多政客們才是真的有些欲哭無淚,儘管三角星區複雜的政治形勢,使得他們在過去的十多年裡算走過得風生水起。可是,誰能想到,聯邦負責三角星區的人就是這麼一個愣頭青呢,不過是損失了一隻護航隊,不過千人而已,居然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將整個奧多航,線封鎖了。
「呃,造成這樣的困擾,還真是抱歉了
透過攝像機,看著被戰艦層層包圍的奧多星,微笑著的魯路在嘴裡平淡的冒出這麼一句話,就將因為特勤艦隊的封鎖,帶來的社會混亂一言帶過。儘管無數的抗議申明在媒體或是星網之間傳播著,然而,這對於現在的情況毫無影響。「六奧多政府之前對特勤艦隊的要求充耳不聞一樣的,這雲。特勤艦隊也相當乾脆的無視了奧多政府的請求。什麼雨季將至,要求物資援助啊,什麼食物供應緊張,要求開放貿易航線。全部都化為了魯路的一句,「造成這樣的困擾,還真是抱歉」
沒有太多的冠冕堂皇,魯路只是以淡然的語調表達著無可改變的決心,將捍衛聯邦利益視為自己的正義,面對著這份絕對的過錯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這才是真正的傲視一切的聯邦海軍。同樣帶著嚴肅的表情,筆挺的站在魯路身後的隼,在心裡悄悄的感歎著,這位年輕的大提督,這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長的大提督。
事實上,考慮到當時特勤艦隊內部的氣氛,還有可能會對順利解決這個件事情產生干擾的客觀原因,頭疼的魯路在來到奧多的路上,甚至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比如和腱。的交涉失敗之後,乾脆的直接用艦炮幹掉這個。星球。之類的想法。或許,從一開始,魯路就沒有相信過。所謂的人道主義。當然了,例如像直接使用死星彈直接秒殺星系之類的這種邪惡而且危險的想法,只是網剛冒頭,就被魯路自己給摁了。不管怎麼無路可退。這些反人類反社會的邪惡想法,是絕不能變成現實滴。「其實還是死星彈好啊,一個炸彈下去。就世界清淨了有些抓狂的魯路大肆的發著牢騷,因為在考慮了很久的各種方案都是需要他去操心的。這樣的勞碌對於向來喜歡安逸的魯路是虧本的生意啊,「照這麼搞下去,明顯就是投入的腦細胞和得到的計哉結果不成正比嘛,「就算真的要干,也得悄悄的做。
等這個事情稍微過去一段時間之後,再隨便找個機會大幹一票。反正,現在的這個世界,亂七八糟的恐怖組織這麼多,只要隨便放點病毒啊什麼的,,這個方面的業務,我比較熟悉。」有點像教唆犯的隼對於魯路頭疼的原因很明白。於是很是體諒上司的副官,也就非常理解的對他這麼說了。「口胡,難道你以前是干恐怖份子的啊」回過頭的魯路淚流滿面的看著少女,這真是太不對了,簡直就是太邪惡了。我自己都不過是想著丟個巡洋艦啥的去撞一下,這丫的居然直接丟病毒。然後在指揮室,魯路和隼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對視著,然後再同時微微的一笑,多日來的愁悶終於煙消雲散了。「啊,以前我還真的是和恐怖分子差不多的存在吧。」還是雷打不動的軍姿,只是撇撇嘴的隼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回答著,還順便將腦袋抬高,露出如天鵝一般白哲的脖子。一副我就幹這個的,我高興,我喜歡的流氓表情。「不過,隼,我喜歡你剛才的建議,對吧,嘟嘟?」不再和隼較勁的魯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老實的嘟嘟身上,整個特勤艦隊裡和魯路熟悉的人中,恐怕就只有一個嘟嘟能被魯路可勁的欺負了。「別老是想著逮住誰就是對打擊報復了吧。我的將軍唉,您還是仔細想想,現在的我們該怎麼辦吧。而且,公文上說統合部所屬的調查員明天可就到了。」弱弱的發言表示自己還是有存在感的嘟嘟只能提醒越來越離譜的兩位還有正事要辦,作為幕僚長的嘟嘟也顯得很是無奈。雖然他也很贊同那啥「嘟嘟,你小子搖啥頭啊?」一個箭步上前,從來打架就沒有贏過隼的嘟嘟就又一次華麗的被擒拿住了。「啊,放,放手啊,要斷掉了…」淒厲的叫聲斷斷續續的從臉色因為有點缺氧而變成紫色的嘟嘟口中發出。
「果然,特勤艦隊的女性都是很強勢的」心中有了這個覺悟的魯路很是優哉游哉的喝了一口紅茶,「看來還是喜歡酷菲呢,我畢竟不是那個楊啊」慢慢感慨著的大提督的思維又開始發散了,換句話就是魯路開始走神了。放下茶杯的魯路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放滿了杯具的茶几一樣呢,整理了一下心情,就這麼隨意的叼著香煙,看著自己的部下在房間裡,旁若無人的打鬧起來,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的魯路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面對著一道困難的選擇題,他是真的還沒想好要怎麼做。
只不過,在魯路看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反正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魯路也不在乎再多幹點什麼事情。至於那些想要限制自己的統合部的調查?開玩笑,現在的統合部,也只不過是網剛拉起架子,在很多時候,還是需要依賴各大帝國的海軍執行任務呢。就憑那幾個調查員想要指手發腳,也得看特勤艦隊給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