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真的宗倉沒有期待什麼。你隨意就好。不要在愚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在心中吶喊著快看我的表情。快點詢問我的看法的魯路無奈的攤開手。在某種事實上,也的確沒有魯路什麼好的期待。而且隼現在的樣子,簡直只能用眉飛色舞來形容了。雖說對於魯路這樣的雄性生物來說,秀色可餐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只不過在如此不協調的地方,眼皮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的魯路是完全沒有獵艷的心情,就像是在某些場合不適合吃飯是一樣的道理和邏輯。
隨著一家有一家的商舖飛快的甩在身後,魯路的腿也越來越沉重。灌了鉛的雙腿只是在機械的向前邁動,只是有一點魯路死活也沒有想明白,那就是對於隼這樣級別的戰鬥人員來說,只要是她想要任何先進的,甚至是還沒有量產的武器她都可以輕鬆的拿到,而且這些商舖上的武器型號和性能都不足以吸引隼,可為什麼她會逛的如此起勁麼。
最後,在日落時分,伴著美麗的夕陽和心滿意足的隼,滿是憔悴的魯路在車上堅持著,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如此大的體力和心理的雙重壓力和消耗。只是因為車內的空間小並且害怕副官的武力,那麼此時的魯路就差打滾和捶地了。
剛才回到自己的軍官宿舍的魯路還沒來得及換下便裝,就又接到了那位惡趣味的最高監督的視頻電話,於是妄圖休息的魯路只得又馬不停蹄的趕往這個老頭子所約定的地方。
在進入那個早已四周埋伏著各類保鏢和國安人員的酒吧,嘴角不由得扯動的魯路就看到了那個老狐狸嘴角邊玩味的笑意,分明是這位最高監督早已收到了來自情報部門關於自己一天旅途的格式資料。
歎了口氣。咬咬牙的魯路還是不情願的蹭了過去,然後說起了這一天自己的難忘之旅和所見所聞。
「結果。你就和隼一起,逛了一整天的武器市場?真是惡劣的趣味啊。」在沒有其他顧客的裝飾精緻的酒吧裡,有一老一少坐在吧檯,就連調酒師也是早就躲得遠遠的,雖然這個調再師本身就是內務部的成員,只不過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各支艦隊和陸戰隊都開始莫名的流傳著一則關於有魯路出現的地方就沒有什麼好事情的論調,於是絲毫不想引火上身的這個為有著高級調酒師的內務部成員就立馬的逃開。
「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打不過」感覺到差點就說漏嘴的魯路只好掩飾著舉著加冰的牛奶,然後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用一臉無力的表情來向這位炎黃聯邦的最高軍事領袖抱怨著。「為什麼明明在酒吧,卻只能喝這麼微妙的飲料啊。」一副小小痞子樣子的魯路自然而且相當流暢的擺出了一副似乎是對這種在很多炎黃人心中早就定義為兒童飲品,雖然口感上佳,營養也不錯的飲料深惡痛絕的覺悟。「仰頭。將自己那只高腳杯裡剩下的純白色透明液體一飲而盡的最高監督樂不可支的衝著魯路擠眉弄眼,看來這位為炎黃聯邦操勞和奉獻了一輩子的老人很久沒有如此的放鬆和休息了。
「這可是為你好啊,因為你是未成年呢。」在魯路心中早就被打入地獄永不翻身的最高監督,這個在魯路口中被稱為老不休的傢伙的老人,就這麼露出了一臉的得意。「而且因為尤其是在我面前,任何人都不得違反法律。」擺著一副看你拿我怎麼辦的表情的老者看著對面年輕人一臉臭臭的表情,又示意調酒師給自己滿上一杯不再出聲。
「口胡。誰會信你這個混蛋的話啊,明明在哈爾勒的東西被你分了一半走,回來開個會還居然在那麼多人面前掉我面子。」一肚子牢騷的魯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營養健康品,然後開始抱怨自己面前這位明明收了自己好處卻沒有安約定辦事的老頭子。
「哎呀,這個以後畢竟你和那些傢伙就是同僚了。嗯,而且像這種好事,怎麼能獨自一人吞啊,我要是不這麼幹。你以後就很難再得到其他指揮官的支持了。」慢慢解釋著其中的貓膩,最高監督展現了除開軍事才華的。在政治場上也無往不利的手段和心機。
「拜託了。老爺子。請饒了我吧。」收起了演戲的面具。一本正經的魯路很認真的對最高監督說到。「而且那些傢伙幹的事情,真的不是處於我的授意,要知道,暴風艦隊在巴頓死掉之後,就沒有進行大規模的行動了。」一邊揉著自己的而額頭,一邊習慣性的大倒苦水。
「呵呵,,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原本背對著魯路的老者轉身過來,在藉著酒吧刻意弄得昏暗的燈光,在亮光下還是能較為清晰的看到了對方露出的臉,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因為那個人的知名度極高,也就是居然是聯邦軍最高監督安威。冉為這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傢伙,也正是那個在總部義正言辭了魯路一通的聯邦上將。
「呵呵,你認為會有人相信嗎?」只是揚了揚眉毛,老人反問了還在唧唧歪歪的魯路一句,然後魯路就徹底沒詞了。拿著酒杯輕輕搖晃的最高監督沒有繼續說下去,當初就是自己破格提拔的這位有著滑頭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長為了一把聯邦埋在暗處的噬魂利刃。
在很多炎黃聯邦的高官和將領的心中,關於魯路和他的暴風艦隊,都是有著十分有趣的定位和認知的。所以這樣就是並不僅僅只有魯路帶領的這一個艦隊的事情,關於那些在兩國停戰之後,私掠艦隊的橫行和襲擊了商船的海盜,都不是魯路的部下等等,所有的這些雖然確實是事實。只是,沒有人會相信罷了。
「奸詐,狡猾,無恥之徒。」在對方強勢的壓迫下,只能碎碎念的魯路這麼念叨著,並不是沒有其他的,更加具有殺傷力的詞彙和語言,只是,早就已經無法回頭的魯路更加清楚自己的處境,還有對方在這個方面,所具有的決定性優勢。
貌似所有的炎黃老人們在教育和引導自己子女的時候都喜歡用大棒加甜棗的方式,所以,對魯路這今後起之秀有著很高期望的老人當然也喜歡用這套。
「啊,對了,有個好東西,之前忘了給你。」放下酒杯的老頭神色似乎有些頹廢,就像是徹夜工作之後的疲累。當然,對於魯路來說,這種臉色對於這個被軍醫嚴格禁酒的最高監督來說,根本就是醉鬼的表情。只是隨手將一張某物推給還在糾結的魯路之後,老頭自顧自的離開了。
直到老頭和一大票的保衛人員離擊後,石化狀態才徹底解除的魯路升起了對那張白紙條的好奇心。
「是什麼好東西?」一直牢記著好奇心害死貓的魯路這次卻忘記了,於是將冒失的把這個潘多拉之盒打開。在徹底展開那折痕後,只見那白色的字條上,寫著「組裝集團改裝收費明細」字樣,這些費用正是特勤艦隊的旗艦聯邦號這次改裝新設備的收費賬單。
「唉,還要收費,不是說免費的嗎?,這個混蛋,給我去死,去死一萬次好了。」即便是離開了酒館,魯路也一直處於抓狂的狀態中」於是,當著自己副官的面。狠狠的踢向了放在街道轉角的垃圾桶。
「和「啊咕嗷嗷」魯路發出淒厲而詭異的聲音在「啪」的一聲之後,完全安靜了下來
「這是什麼詭異的聲音啊,給我適可而止一點。破壞公物是要罰款的,罰款
「我是窮人啊,,無誤」「就算是干了很多次的私掠和海盜,但是魯路的錢包並不是非常富裕,當然了,再窮,也比快要破產的炎黃聯邦的中央政府還是要好那麼。
「看來將軍果然是不知道嗎?那個文件在之前就被鳳一舞參謀長簽署了,沒有看到也是當然的吧。」默默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隼隨意的聳聳肩,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放心吧,大提督的薪水可是很多的,大概只要五十年,就可以付清所有款項了。」就像是黃世仁讓楊白勞簽賣身協議的場景一樣,如果此時的酒吧能漫天飛雪那就更完美。
「五十年?我的人生,,完了。」哀號著的魯路半開玩笑的說著,雖然他從沒想過要離開這個對他來說有著歸屬感和決心誓死捍衛的國度。
「收費也是很正常的吧,作為政府的贈於物品,聯邦號畢竟是你的私人物品,所以聯邦海軍總不能一直養著你的東西吧。」帶著理所當然的語氣,一個不小心就差點跌到在地的魯路瞬間有了敗給她了。
「還能這樣?」無可奈何的魯路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感歎。
「這完全不正常。」細細思索了很久,魯路在片刻的沉默之後終於想明白蘊含在其中的問題後。就竭斯底裡的吼著。他的聯邦號那可是一艘戰列艦啊,就算只是維持一年的物質給養,就夠魯路喝一壺了,更別說必要的維護費用以及相關人員的聘用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