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後的薇瑞絲,美得就像是希臘神話中的愛神維納斯。金髮碧眼的美女,對全世界所有的男性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薇瑞絲更是美女中的美女,我要說對她根本沒有感覺,那我肯定是在騙人。
但此時此刻,我只有強壓住心裡蠢蠢欲動的邪念,故作鎮靜的道:「還是不了吧,你睡床上,我睡在地下就好。」
說著,我抓著枕頭開始在房間裡東張西望,想找一個可以蓋在身上當毯子的東西來。現在雖然是夏天,但夜晚的山中,氣溫還是很涼的。要是沒東西蓋著睡覺,非得著涼感冒不可。
但,這間只是客房,除了桌子椅子和床,其他就沒有任何擺設了。想要找一個能當毯子的東西,還真的很困難。倒不是說就沒有了,落地窗前,就有兩幅長長厚厚的藍色窗簾。但我總不能真的把窗簾拆了,拿下來當毯子蓋吧?
薇瑞絲見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道:「俞,我知道你是不想和我再有什麼了。但我們還是在一個房間裡,你睡在床上和睡著地上有分別嗎?」
我一呆,忍不住抬頭看向了她。薇瑞絲的目光很平靜,繼續笑著道:「睡在哪裡,只是一種形式而已。如果你真的不想碰我,就算我們躺在一張床上,還不是什麼都不會發生?況且這裡只有一床被子,給你了我就沒有得蓋了。我蓋了你就得凍著。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我們不一起蓋呢?」
我動了動嘴唇,艱難的道:「薇瑞絲,這個……」
薇瑞絲搖了搖頭,金髮一甩,從床上站了起來。她開始抖開了被子攤好,接著慢慢脫起了她身上地衣服。
「你們東方人的思想。我真是不能理解。一男一女睡在一張床上,難道就是不道德的嗎?何況……我們之間曾經有過最深的關係。不存在可不可以的問題。現在這裡又沒有別人,你這付正經的樣子,做給誰看呢?」
很快,薇瑞絲身上就只剩下內衣內褲了。在我的面前,她絲毫也沒有扭捏作態,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地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身軀。一掀被子。她已經首先躺到床上去了。
我呆了半天,忽然,開始笑了起來。是啊,人家薇瑞絲都能大大方方。我一個大男人,反倒這麼扭捏作態地。這裡又沒有別人,我這番做作,給誰看呢?
我和薇瑞絲之間的關係,的確不需要裝模作樣顯示正經了。就算我和她睡在一起又能怎麼樣?只要我不做對不起三姐妹的事。就不怕明天早上起來看到她們會心虛膽寒。做人只求問心無愧就行了,何必在意形式不形式的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再無猶豫,笑著走到床邊把手裡的枕頭放下,一邊開始解衣服扣子,一邊笑著對薇瑞絲道:「薇瑞絲。睡過去一點,你佔在中間,我怎麼進來啊?」
薇瑞絲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身子一移,向床的裡邊退去,說道:「怎麼?想通了?」
我把脫下來地外衣扔到了一邊,又開始脫起了我的長褲,笑著道:「薇瑞絲,你說的對,我們之間。是用不著來形式主義的。我這人腦筋比較死。你可別見怪。」
薇瑞絲呵呵一笑,移了一下枕頭。側著身體,把手肘支在床上等著我上來。甚至,她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為我打開了方便之門。
我脫去了長褲,順手扔到一邊後,抬腳正要上床。卻見掀開的被子下,薇瑞絲的半個身體也顯露了出來。西方人耀眼的白色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是那麼地動人心魄。雖然我見過她的全裸身體,但此刻半遮半掩之間,反而更加性感和神秘。
我禁不住嚥下了一口唾沫,心裡忽然想到:雖說我已經打定主意今晚不碰薇瑞絲,但她畢竟是個性感的美女,而且是身上半裸的美女。我這麼和她同睡在一個被窩裡,會不會忍不住誘惑,控制不住**?
不過,此刻已經容不得我再多想了。剛剛才對她說不再形式主義,現在馬上又後悔退縮,真的會讓薇瑞絲笑話我。反正關了燈後,什麼都看不見。只要我不去碰她,還怕會意亂情迷,難以自控嗎?
於是,我趕緊脫了鞋子鑽進被窩,把枕頭放放好便躺了下來。眼睛看著天花板,我目不斜視的道:「薇瑞絲,時候不早了,咱們關燈睡覺吧?」
薇瑞絲就在我身邊不到十公分處,她沒有躺下,仍是側著身體看著我。聞言她輕輕地一笑,道:「俞,你怕什麼呢?連說話,也不敢看著我了嗎?」
我只好轉過頭來看向了她,苦笑著道:「薇瑞絲,你也知道,我是個意志不太堅定的人。而且,你是個非常性感,對男人有極大吸引力的女人。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再次和你……那個。那樣,就不好了。」
薇瑞絲只是笑,而且身體一移,向我湊近了一些,道:「白天的時候,我沒有問你為什麼。現在有時間了,那你就對我解釋一下吧。為什麼,不願意再和我做*了?」
薇瑞絲這一靠近,我立刻就聞到了她身上傳來一陣沐浴露的香氣。我怕不小心會碰到她的身體,只好稍稍向外移動了下身體。薇瑞絲見我對她這麼生分,笑容漸漸的凝結了。她的臉上,顯露出了深深的失望,幽怨的看著我,繼續道:「為什麼?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記得我回英國休假之前,你還不允許我隨便和別地男人發生關係。當時我聽了,心裡其實非常高興,因為我知道你已經把我看成是你地女人了。正因為這樣,我回去後就根本沒有找過男人。我的前男友跑來找我,想和我重歸於好,也被我拒絕了。回到中國後,我發現你已經和鄭總和好如初,所以就沒有再來糾纏你。我不想成為你地累贅,也不想和鄭總搶男人。但,這不代表我就不想你了。俞,我知道你不愛我。上次我們做*,也是在你意志最薄弱的情況下發生的。你的心思我也明白,就是不想再對不起她們姐妹三個對不對?可是,就算這樣,你用得著這麼防備我嗎?我又不想把你怎麼樣。再怎麼說,我們都曾經是情人呀!」
看到薇瑞絲幽怨萬分,傷心欲絕,我知道我的行為已經深深傷害了她的心靈。一直以來,薇瑞絲對我都是無私的奉獻和幫助,從來沒有向我索取過什麼。她是個偉大的女性,是我深深敬佩的女人。此時此刻,我感到我自己簡直混賬極了,就為了我自己的那點點虛偽的假正經,反倒刺痛了薇瑞絲對我的一片真心。
這時候,我也不得不對她說真話了。我側過了身,認真的對薇瑞絲道:「薇瑞絲,對不起,其實……我不是在防備你,而是……在防備我自己。」
薇瑞絲一呆,道:「防備你自己?為什麼?」
我苦笑了一聲,道:「想聽實話嗎?」
薇瑞絲點點頭,道:「當然!」
我深深的看著薇瑞絲的眼睛,過了很久很久,才輕輕的道:「薇瑞絲,你是一個溫柔,且美麗的女性。一直以來,你對我都是那麼好,那麼無私的在幫助我。我不是個沒有感情的男人,怎麼能對你沒有感覺呢?可是,我怕就怕在這裡呀。你越對我好,我就越是害怕。我害怕……總會有一天,我會深深愛上你的。天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這麼濫情的。現在我愛上了鄭家的三個姐妹,已經讓我焦頭爛額,顧此失彼了。要是我再控制不住愛上了你,那……那我真是沒救了你知道嗎?如果我不是怕這個,我何必對你假裝正經呢?我們都曾經有過最深的關係,這麼做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薇瑞絲呆了半天,忽然,她嗤的一笑,變得開心了起來。笑著道:「原來……你是怕這個啊?這有什麼好怕的,想愛我你就愛好了,我又不會和鄭家的三姐妹搶男人。大不了,我做你的秘密情人就是了嘛。」
我只好歎道:「薇瑞絲,你不明白。我要是愛上了你,絕不會讓你只做我情人的。我會千方百計,要你和她們都和我永遠在一起。大家相親相愛,和平共處。可是……現在光光她們三個已經讓我苦惱萬分了。你也知道,她們的母親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且我和鄭總的事,也已經被她看出來了。我不光要對付她們的母親,還要想辦法讓她們姐妹三個都願意和我在一起。這……這已經比登天還難,要是再加上你,我的天,這日子可沒法活了!」
薇瑞絲忍不住一陣咯咯大笑,忽然,她身體飛快的移了過來,一下子抱住我的身體。美麗的臉上,綻放著開心之極的笑容。
「俞,愛我吧,求你了!只要你愛上我,我就來幫助你得到她們三個姐妹,好不好?」
說著,薇瑞絲紅紅的嘴唇,已經深深的吻在了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