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抱著茅草也走了過來,卻忍不住道:「還用你說,你沒來之前,我一直是抱著她的。」說著,她已經一矮身,鑽進了茅草堆中,緊緊的抱住了暈過去的薇瑞絲。
我又道:「大姐,再給她搓搓身體,這樣她的血流會加快,人會暖和起來的。」
大姐嗯了一聲,依言開始使勁的搓起了薇瑞絲的身體。只是她依然羞道:「你……你別看我們啊!我們……都沒穿衣服呢!」
我呵呵一笑,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雙手抱著身體,苦笑道:「這山裡這麼大的風,還真是冷啊!」
大姐看了我一眼,低聲道:「那你還不趕快把褲子脫了,先把身體擦乾,就不會那麼冷了。」
我笑了一下,道:「還是等會兒吧,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人來救我們,哪怕是送幾套衣服來也行啊!」
說著,我趕緊奔回到我脫衣服的地方,從上衣口袋裡,找到了我的手機。只是……手機進了水,亮都不亮了。
我只好苦笑,這下也明白了大姐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早知道,就買那種防水的手機好了。
失去了求救的工具,我只好開始仔細觀察起我們身處的這個地方來。手電筒的光亮照著四周,發現,這裡是山裡的一條山澗。兩邊是七、八米左右高的澗壁,看上去都是堅硬光滑的岩石。想要徒手爬上去,幾乎不太可能。更何況。這裡還有兩個女子。
山澗很長,彎彎曲曲地,一直通往山下。想要順著水流往下走,應該可以走出澗底。只是只怕還沒走出去,人已經先冷死了。
我顫抖著身體,順著山壁仔細的尋找,心想哪怕找到可以讓我攀上去的地方。讓我先回去拿幾件衣服也是好的呀。
可是找了半天,我失望了。看樣子。這條山澗經常發大水,水流把岩石沖得光滑之極。澗壁筆直陡峭,沒有攀登工具,常人不可能爬得上去。
再往下走,已經沒有路了。澗水在這裡淹沒了僅有的立足之地,只有水流往下在淌。無奈下,我也只好反身往回走。
走不幾步。無意間,我的電筒光亮在山壁上似乎照到了一個山洞。我眼睛一亮,心想有洞就好啊,至少,可以待在裡面不必受那風吹之寒。我緊走幾步,來到了那個洞口。手電筒光下,我看到這個山洞與其說是洞,還不如說是個凹陷才對。低矮淺短。勉強可以容納兩到三人。
我伸手摸了摸,由於這幾天是晴天,凹陷裡也算乾燥。我想鋪上一大堆茅草,躲在裡面也總算可以遮擋風寒。
想到這裡,我馬上大步走到了大姐那裡,道:「姐。我發現了一個洞,雖然很小,勉強也可以遮擋風寒了。薇瑞絲身體冰冷,受不得寒風吹,我看你們還是到那裡面去躲躲吧?」
鄭可想本來就已經冷得不行了,要不是身上蓋有茅草,只怕早已堅持不住。這下聽我一說,她喜道:「是嗎?那可太好了,咱們趕緊進去吧。」
我一邊漱漱的發著抖,一邊笑道:「等一下。我再去拔些草來鋪在洞裡。這樣躺著就不會太涼了。」
這塊澗水邊地立足之地,茅草倒是遍地都是。我奮力的拔下了很多。全部鋪在了那個小小地凹陷裡。
不多久,我就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感覺到應該不會冷了,我就趕緊走了回去,仍是一邊發抖,一邊對大姐道:「行了,咱們過去吧,我來抱薇瑞絲。」
說著,我蹲下身,把躺在草堆裡的薇瑞絲連人帶草一起抱了起來,轉身就向那個凹陷處走去。
剛剛把薇瑞絲放了進去,大姐抱著一堆草,另一隻手抓著她和薇瑞絲的衣服也走了過來。她的身體也在漱漱的發抖,把手裡的茅草往凹陷裡一扔,矮身就鑽了進去。
我看到,大姐也是全身赤裸地。鑽進去時,在我電筒的餘光下,撅起了一個雪白而豐滿的大屁股。
我不敢多看,冰冷的身體,也讓我絲毫也生不起**。趕緊又跑回她們原來躺的地方,把剩下的茅草通通抱了過來,全部塞進了凹陷裡面。
大姐在裡面伸手整理著身上的茅草,對著我笑道:「嗯,這下果然暖和多了。對了,你愣著幹什麼,快進來啊!」
我笑了笑,卻蹲在凹陷口不停的抖動著身體,道:「不,我還得再去找找有沒有出去地路。要是有路,我就出去叫人過來,再為你們帶幾件衣服,總不能穿著濕衣服回去吧?」
大姐呆了呆,忽然哦了一聲道:「你的手機也進水了啊?沒用的,我也看過了,這裡根本沒有出去的路。就算有,你光著身體走不到家就得凍趴下了。還是進來吧,威姐遲早會找到我們的。就算找不到,等天亮了,我們的衣服干了,不是可以再找路出去嗎?」
我想了想,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黑夜裡找路,肯定沒有白天找清楚。而且我地身體現在幾乎都快凍僵了,再不暖和起來,只怕要小命不保。
我還在想著,大姐忽然湊近了我仔細一看,驚道:「天,你的嘴唇都發紫了,還在猶豫什麼啊?現在保命要緊,男女有別什麼的,還顧得了這麼多嗎?」
我一笑,不再猶豫,低下頭來,就想往凹陷裡鑽。但大姐又急急的擋住了我,叫道:「你……你穿著**的褲子進來幹什麼?想把我們都凍死啊?快脫了脫了,我們女人都不顧難為情了。你一個大男人怕……怕什麼?」
我這才想到自己還穿著**的褲子呢,難怪身體冷得這麼厲害。這當口,也確實顧不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保命是第一位地。
當下,我忙費力的脫去了褲子和鞋襪,赤精條條的,就鑽進了凹陷的草叢裡。剛剛進去。大姐地一隻手就摸到了我地胸膛上,低呼一聲道:「這麼冰冷了。別……別去碰薇瑞絲的身體。」
我應了一聲,只好把身體緊緊地靠著了山巖上。這個凹陷真的很小,就算我x到了最旁邊,其實也和她們隔不了幾厘米。
但我地身體已經沒有熱量了,就算藏在了厚厚的草堆裡,仍是止不住的發著抖。
過了一會兒,只聽大姐輕輕的一聲歎息。然後草堆一陣翻動。我感覺到,一個溫暖的**已經悄悄的向我x來。
「雨傘,我的身體暖,抱著我,我幫你……搓搓。」
馬上,我就被大姐溫柔地抱在了懷裡。同時,她的手已經開始在我的背上用力的搓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也抱住了她的細腰,呆了半天。才輕輕的道:「姐!」
手電筒,就被我放在洞口,一來可以讓找我們的人開到光亮,二來也可以用餘光把凹陷裡微微照亮。
我看到,大姐羞紅著美麗地臉。眼波不停流轉著,卻不敢看著我的臉。大概是因為我的身體冰冷的緣故吧。我感到她的身體火熱,就像是發著燒一樣。禁不住,我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道:「姐,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
鄭可想地臉更紅了,此刻她的手已經搓到了我的屁股上。一聽我的話,忍不住就輕輕掐了掐我的屁股肉,羞澀不堪的道:「少說廢話,趕緊暖和起來吧,我還得去抱著薇瑞絲呢。」
我感到。隔著茅草。她胸前有兩團巨大而柔軟的東西緊緊的抵在我的身上。我當然知道那時什麼,心裡一蕩。心想:呵呵,現在大姐就在我的懷裡,一絲不掛地呢。
剎那間,我地身體血流加快,似乎馬上就開始回暖了。如此暖玉溫香抱滿懷,我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呢?
於是,我克制不住的雙手向下一滑,就來到了她後面那豐滿得異乎尋常地臀部上。學著她剛才掐我的樣,輕輕的扭了一下她彈力十足的屁股蛋。
頓時,鄭可想已經搓到我大腿上的手立刻不動了。臉紅的似乎都快要低下了血來。隔了一會兒,她輕叫道:「不許……佔我便宜!乖乖的,手腳不要亂動!」
我笑嘻嘻的,開心歡喜的道:「姐,你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五分鐘的擁抱呢。」
「我這……不是已經讓你抱了嗎?」
「這是你抱我,不是我抱你。」
「那……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笑著,輕輕的伸手把隔在我和她中間的茅草全部撥開,然後把她整個光溜溜的身體緊緊的樓緊了懷裡,笑道:「這才算是擁抱嘛,姐,五分鐘哦。」
鄭可想羞得只好低下了頭,嘴巴裡細如蚊鳴的不滿道:「不……不行的,我……我身上……沒穿衣服……」
但此刻,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輕輕的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隻手,馬上試探性的在她光滑的腰部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鄭可想似乎怕癢,忍不住身體一縮,居然更加擠入了我的懷裡,同時一隻手馬上就捉住了我那只作怪的手。
「雨傘,你……你不要亂來。就這樣……五分鐘好了。」
我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深深看著她的眼睛,用我最最溫柔的聲音道:「姐,我愛你!」
大姐的眼神急急閃開,低低的羞到:「你……你要死了?薇瑞絲……就在旁邊呢!」
我笑了一下,心裡想:我要三姐妹都娶,大姐是個關鍵。今天今晚,此時此刻,是老天給我的機會。那麼,就讓我擁有了她吧!
雖然薇瑞絲就在旁邊,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何況,她還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任何事呢。
於是,我不再多想,低下頭來,迅速,準確的捉住了大姐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