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鄭可然的這點小心眼我又不好去揭穿,只好歎了口氣,道:「可然,別開玩笑了,你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辦到的,是不是?」
鄭可然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滿。接著,她就不出聲了。而且把我環繞在她腰上的手一拉,表示我要是不答應她,就不要來抱她。
我只好繼續歎氣,收回了我的手。沉默了一陣後,鄭可然忽然從被子裡坐了起來。先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頭髮,然後面無表情的對我道:「好了,現在我已經不疼了,謝謝你幫我買來了藥,我要回家了。」
我只好也從床上起來,道:「你確定沒事了嗎?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鄭可然冷冷的道:「不用,我自己有車子。」說著,她已經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鞋子後,就走向了門口。
只是,她剛剛把門拉開了一條縫,向外看了一眼後。馬上,她又把門關上了。一個轉身看向了我,表情又是著急,又是無奈。我忍不住走了過去,輕聲道:「怎麼啦?」
鄭可然白了我一眼,終於和我說話了:「你爸媽怎麼還都沒睡啊?現在他們都在外面呢,這樣我怎麼出去啊?」
我一聽就明白了,呵呵,想必我那老爸老媽都在等著見他們未來的兒媳吧?
於是,我促狹的笑道:「我爸媽以為你就是我女朋友呢,等在外面。就是想見見你唄。」
鄭可然急了,忍不住伸手打了我一下,低聲氣道:「都是你,幹嘛要把我帶到你家裡來?這下我怎麼辦啊?」
我笑道:「見見就見見好了,對了,我爸可是你的鐵桿觀眾,你要做好被他崇拜。被他糾纏地準備哦。」
鄭可然跺著腳,急得都快哭了。低叫道:「不行的。不行的。見了面你讓我說我是你什麼人啊?」
我繼續呵呵笑著,道:「這不是很簡單嘛,實話實說唄,你是我女朋友的姐姐,,以後,還不是一樣要和我父母見面的?」
鄭可然真的哭了。眼淚花花的,拚命地用小拳頭打我,氣道:「你說的輕巧,上次在電話裡我已經和你媽說過話了。這次我又被她看到了人,以後我妹妹真來了你家,一說這不就全完了?討厭!花雨傘,我恨你!我恨你!」
我笑著,忍不住。我手一張,就把她輕輕擁入了懷裡。柔聲道:「別急別急,你讓我想個辦法。」
鄭可然被我抱了,先是輕輕一掙,不過我抱得挺牢地,也沒讓她掙開。然後。她也就不掙了,小腦袋一頂,就抵在了我的胸膛上,輕聲歎道:「雨傘,咱們這樣,以後會出大問題的呀。」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一頭秀髮,低聲道:「我知道,你別著急。要不這樣吧,你繼續待在我房間裡。我一會兒出去和我父母說你吃了藥,現在已經睡著了。這樣想必他們不會再等。等他們都去睡了。你再偷偷溜出去,怎麼樣?」
鄭可然也只有點了點頭。抬起了臉,又吩咐我道:「不要讓你父母進來看我,我的臉,絕不能讓他們看見的,知道沒?」
我笑著伸手手摸了摸她滑嫩地小臉蛋,點了點頭,道:「去吧,乖乖睡到我的床上去。我父母睡著了,我就來叫你。」
鄭可然小臉又是一紅,忍不住又是白了我一眼,嗔道:「討厭,說的那麼曖昧幹什麼?什麼乖乖睡到你床上去?哼!」
我笑嘻嘻的,先是放開了她,把她的身子向後一轉,低下手拍著她的小屁股,道:「快去快去,別羅裡八唆了。」
鄭可然急急向前走去,又馬上反過雙手來遮擋自己的臀部,羞叫道:「你又打我屁股?人家的屁股又不是你地私人財產,幹嘛老是動不動就打啊?」
她一說,我這心裡就是一蕩。不管不顧,追上去又在她臀部的邊側輕拍了一記,笑道:「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鄭可然又羞又急,只好急急除掉鞋子爬上床去。只是爬行時,她那挺翹豐滿的臀部仍是拱起來對著我,真是讓我無法……克制了。反正這屁股就是我的,我想打想摸,什麼時候由得了她了?當下我乾脆也爬到了床上,就在鄭可然馬上就要鑽進被子裡時,再一次揮手拍到了她的小翹臀。
鄭可然急急撩開被子,匆忙就進去了。然後,她回轉身來,又是臉紅,又是惱怒,看著我,咬著牙,低吼道:「雨傘,不要這麼色好不好?人家……人家又不是……」
我笑著已經躺到了她的身邊,道:「你不是什麼?我告訴你,你地屁股就是我的私人財產,除了我,誰都不許碰,不許摸!關於這點,你有意見嗎?」
鄭可然真是被我說到無語,臉孔似火一樣在燒著。只好一個翻身背朝向我躺了下去,乾脆就不理我了。
我笑嘻嘻的,挨到了她的身邊,在她耳後低聲道:「可然,要不這樣吧,你戒酒,我就戒打。只要你答應我不再喝酒了,那我就答應你從此不再打你屁股,怎麼樣?」
鄭可然氣得都笑了起來,忍不住道:「你想得美!用這個來要挾我戒酒?真虧你想的出來!」
我一聽,也就不客氣了,手一伸已經鑽入了被子裡,道:「不肯是吧?那我可要繼續打啦?」
鄭可然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銀牙一咬,猛地就掀開了被子,小屁股一送,就迎向了我的手掌,氣道:「打呀。我給你打!打到開花了,我也不戒!」
一時間,我還真打不下去了,只好苦笑著道:「哎呀,可然呀!喝酒真地對你身體不好,你怎麼就這麼倔呢?我這麼做,還不全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鄭可然鼻中哼哼有聲,道:「人家的屁股是你的私人財產。可你什麼地方是我的私人財產啊?都已經這麼不公平了,你還要我戒酒?哼!沒良心,厚臉皮!」
我只好歎氣,雙手一伸,就把她輕輕擁入了懷裡,低聲道:「可然,千錯萬錯。都是我地錯。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恨我罵我都可以。但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喝酒了,啊?萬一你以後真有了什麼大毛病,我會恨死我自己地。可然,就算我求你了,好嗎?」
鄭可然又是輕輕一掙,不過她很快放棄了掙扎。靜靜的縮在我地懷裡,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道:「你以為戒酒這麼容易?我這個人沒什麼自制力,以前也戒過很多次了。可是一個寂寞空虛的女人,除了喝酒還能幹什麼?沒有酒地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的。必要時非要我戒。不如乾脆現在就殺了我好了!」
我暈!戒個酒真有這麼難麼?沒酒你還真活不下去了?
不過,我也理解鄭可然的心情,本來她就已經寂寞無聊加空虛了,現在相愛的人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除了喝酒解悶,她還能幹什麼?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啊!當初我不是那麼花心就好了,至少,她可以有我陪伴著,可以不用靠著酒精,來虛度她這一生。
我的心中。充滿了悲傷。摟著她的纖腰。我無言地從擁抱中,表達我的歉意和深情。又過了一會兒。我下定了決心,道:「可然,讓我來幫助你戒酒吧。這一段時間,你先盡量少喝一點。等白雲的事一了,我會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監督你,管牢你,不給你喝酒的機會。相信過上一段時間,你就會徹底戒除酒癮的。然後,我還要管好你的飲食習慣,生活習慣。再配合醫生,讓你的胃病得到徹底的治療。不把你這胃病治好,我就從此不姓俞!」
鄭可然一呆,忍不住回過了頭,有些好笑地道:「這怎麼可能?你胡吹什麼大氣呢?時時刻刻和我在一起,你做的到嗎?不怕我妹妹,還有我姐姐懷疑?」
我笑著,心想這有什麼難的?大姐本來就知道我和你的事。再告訴她我這是為了治你的病,相信她應該會支持的。至於洋娃娃,我本來就很少能很她在一起。到時候讓大姐幫個忙,就說我暫時見不了她不就得了?眼下最重要地,就是讓你的病早日好起來,並能夠徹底的戒除酒癮。就算有些冒險,也是值得的。
當下,我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上班時間,你是不敢,也不允許喝酒的。那麼一下班,我就來接你。和你寸步不離,看你怎麼喝酒。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一個男人,連你這小女人都管不住了?」
鄭可然的表情又是意外,又是欣喜,但還是忍不住道:「切!寸步不離有什麼用啊?我回到了家,想喝酒了你還管得住?難道,你還敢搬到我家裡來住?」
我笑道:「我是不敢,但我可以在外面租一套房子,以後你就不要回家住了,和我一起住在外面吧。我們把它搞的像一個家一樣,溫溫暖暖的,怎麼樣?」
剎那間,鄭可然的臉再次紅了。急急忙忙,她用手遮擋住了自己的臉,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是說,咱們……咱們倆……同居?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
我從她手掌地下沿,卻看到了她正在咧著嘴笑呢。想到如果和鄭可然真地能同居在一起,我就可以……嘿嘿!我這心裡不禁就是一蕩。可是,這時候我不得不假裝很正經的道:「別誤會,住在一起只是監督你不能偷偷喝酒。不是那個……那什麼。請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我很純潔地,不會去動你的歪腦筋。什麼時候你的酒癮戒除了,病也治好了,那我們再搬出來。」
鄭可然羞得都快沒臉見人了,此刻雙手都摀住了臉,低著頭一聲不吭。我輕輕的搖了搖她,笑道:「怎麼樣?你同意不同意?」
鄭可然嚶嚀一聲,急忙伸手拖過了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藏了進去。卻在被子裡叫道:「你還純潔呢,大色狼!打什麼鬼主意,當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