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然顯得十分的不安,表情扭捏,欲語還羞,身體基本上已經靠在我的懷裡了。我看著看著,忽然心中一動。據說女性的耳朵和脖子也是身體上很敏感的地方,難道我剛才說了那麼一會話,卻無意之間觸動了鄭可然的敏感帶,使她動情了?
我再仔細的看著她,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這下,我心裡真是又好笑,又新鮮。和鄭可然認識了這麼久,我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她動呢!一時間,我忍不住起了捉弄一番她的念頭。誰讓她以前老是敷衍和無視我的感情?就許她玩弄我,不許我玩弄一下她啊?
於是,我再次將嘴巴湊到了鄭可然的耳朵邊,故意加大口氣的低聲道:「可然,可然,你又不舒服了嗎?」
鄭可然又是縮了下脖子,鼻中輕嗯了一聲,小臉更是紅了,終於低聲道:「不是!」
我繼續在她耳邊說話,道:「可然,反正不能睡,要不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不然這麼無聊著,我會很容易睡著的。」
鄭可然的身體都開始輕微的顫抖了起來,實在是無法忍受我的了,一轉臉將小嘴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聲道:「別……別說話了,很癢的。」
我低低的笑著,不依不饒的又湊嘴過去,道:「癢怕什麼?為了讓我別睡著,你就堅持一下嘛。來,聽著,我和你講個故事。從前。有一個大戶人家裡,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兒。其中二女兒呀,長得最美麗,最……」
我瞎編亂造說著說著時,鄭可然忽然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去。然後急急繞到了我這邊,穿上了她地拖鞋。我看見她的臉色血紅血紅。深情羞不可抑。連看都不敢看我,轉身就跑去打開了門。迅速出去了。
我聽到,外面大姐鄭可想道:「咦?你怎麼還沒睡啊?」
「我……我上個廁所去!」
我在裡面聽到了,忍不住好笑了起來,心想:「不會吧?就這樣就已經水流成河,要跑出去擦乾了?」
不一會兒,鄭可然回來了。一關上門,也不看我。就直接走到她自己那頭躺了下來。我又湊了過去笑道:「喂,你是解決了,可我怎麼辦?我現在也很急呀!」
鄭可然一呆,馬上轉過了臉來。看了我一會兒後,忽然嗤的一聲輕笑,道:「活該!憋死你才好呢!」
我故意愁眉苦臉的道:「可然,你幫我想個辦法吧,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呀。你說是不是?」
鄭可然又是好笑,又是害羞。忽然她抓過我剛才放回去的那只空礦泉水瓶,笑嘻嘻的輕聲道:「要不,你就用這個?呵呵,嘻嘻!」
我暈!只好一下子躺回了床上,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摸樣。鄭可然看到我遲到癟。頓時得意開心極了。雖不敢放聲大笑,卻將臉埋在了枕頭裡,笑得全身都在顫抖。
我怒了,湊過身去,在她耳邊道:「笑什麼笑?我和你是說認真地,現在我的確很急!」
鄭可然剛縮脖子躲避我地口氣,聞言忍不住「哈哈」一聲,又急忙伸手摀住了嘴巴,驚恐的看著門口。
我也嚇了一跳,急忙也回頭看向大門。只要萬一有不對。我就趕緊跳下床去。
還好。一分鐘之後,外面沒有任何反應。我和鄭可然同時鬆了一口氣。她忍不住伸腳又來踢我,低聲氣道:「都怪你!都怪你!人家魂兒又差點嚇沒了啦!」
這下我可不再甘受她欺負了,手一撩,就抓住了她的那只光腳丫。低吼道:「你再踢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鄭可然一愣,居然還是趁我沒使力時,又在我的大腿上踩了一腳,然後小臉對我一揚,神情得意,似乎在說:「哼!我就踢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心中嘿嘿一笑,暗道:「那好,既然你敢挑釁,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當下我緊緊的捏住了她的腳脖子,左手伸過去,就在她的那只光腳心裡輕輕搔了幾下。
這下鄭可然真是奇癢難當,笑又不敢笑,小腿猛力一收,卻又掙不開我。氣急敗壞下,另一隻腳馬上就向我使勁地蹬來。
我豈能讓她輕易的踢中,左手一抱,已將她的這條腿夾在了腋下。同時繼續伸出兩根手指,在她被我抓住腳脖子的腳丫上又爬了兩下。
這一切動作,都是無聲的。鄭可然這下已經沒法掙扎,一敗塗地了。急忙一轉身,就將臉又埋入了枕頭裡。牙齒緊緊咬住了枕邊,強自忍住這種難忍的奇癢。
我得意極了,繼續又在她的腳心爬了兩下。鄭可然鼻中恩恩有聲,牙齒咬的格格直響。身軀亂扭,小臉一片通紅。
我笑著俯下了身來,輕聲道:「怎麼樣?以後還敢隨便踢我麼?」
鄭可然翻了個白眼,居然不肯服我,還衝我狠狠瞪了一眼。沒辦法,我只好又在她地腳心連續搔了七、八下,以示懲戒。
鄭可然腰肢又是一陣亂扭,臉都開始憋白了。無法收腳又無法大笑,實在是難受之極。無奈下,她終於委委屈屈的,喘著氣開了口:「別搔了,我投降還不行嗎?以後……以後不踢你就是了嘛。」
我得意洋洋的,這才放開了她。哪知這真是上了她的大當,鄭可然一得自由,馬上就一腳踩在了我的胯上。我被他踩得翻了個身,她的第二腳又到,狠狠地踩中了我的屁股。
然後,她立馬又跳下了床,穿上拖鞋,就跑到了房門邊。嘻嘻笑著看著我,彷彿在說:「來啊!有本事你到這兒來啊!」
我在床上摸著屁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想:「好啊,這一腳屁股我給你記著,以後遲早我要報復回來的。嘿嘿,你那個又圓又翹的小屁股我早就想摸摸了,只是一時找不到什麼好的借口而已。現在……嘿嘿,嘿嘿!」
不過我與鄭可然這一番打鬧,已經代表了我和她完全恢復了以前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甚至,似乎比以前更要好了。我這心裡又是開心,又是欣慰。坐在床上,我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鄭可然卻對我小鼻子一聳,表示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我只好眼珠轉了一下,心想:那好啊,你愛站哪兒就站哪兒好了,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於是我就不再理她,翻身睡到,大摸大樣的一個人獨佔一張床。過了大概四、五分鐘,鄭可然果然忍不住回來了,小心翼翼的在我耳邊道:「喂,咱們停戰了啊,你再搔我癢癢,你就是小狗。」
我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身邊,道:「可然,睡到我身邊來。咱們好好聊聊。」
鄭可然低聲啐了一口,道:「什麼睡到你身邊來,難聽死了!」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爬到了床上來,就在我身邊躺下。
我嘴巴一湊,又想到她耳邊說話。但這下鄭可然有教訓了,急忙頭一偏,低聲道:「你說輕點就行,我怕癢地,受不了你呼出來地口氣。
接著,她好像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忽然撐起了上身,用手拉開了旁邊的床頭櫃抽屜,找出了一本不知是什麼雜誌,雙手轉動,就將這本雜誌捲成了筒狀。
然後,她笑嘻嘻地將雜誌傳聲筒頂在了我耳朵上,笑道:「花雨傘,色雨傘,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
不知為什麼,剎那間我感到了無比的幸福。本來想說什麼的,我全部忘記了。只是呆呆的看著這個我曾經愛過,現在也在愛的女人。心中再一次想到:「上帝啊!我為什麼會三姐妹都喜歡啊?這下我該怎麼辦才好?這下我該怎麼辦才好?洋娃娃是我的女朋友,照道理我應該只對她一心一意才行。可是,我做不到啊!她們三姐妹無論是誰和我在一起時,我都會無法控制的去喜歡她們。我這個人,無藥可救了呀!」
此時此刻的鄭可然,已經完全回到了當初和我最要好的情形中。趴在床上曲著雙腿,一下一下的空中碰著腳掌。就著傳聲筒,依然笑嘻嘻的對我道:「有的人眼珠亂轉,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是不是還在想抓我的癢癢啊?」
我笑著,接過了她手中傳聲筒,就在她的耳邊,道:「可然,其實我現在很開心。咱們終於恢復了友情,這一天,我都盼了很久很久了。」
鄭可然笑著,又把傳聲筒拿了過去,頂在我耳邊道:「其實呢,你是一個十足的大傻蛋,我對你真是沒話好說了。現在雖然我還是很生氣,不過看你確實是個傻頭傻腦的人,那就算了算了,不來跟你計較了。但說好了啊,咱倆好回來可以。不過你不許告訴我姐姐妹妹,也不許讓她們發現咱們倆要好。若是有半點做不到,我就……我就……」
我笑道:「你就和我同歸於盡?」
鄭可然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我就踢死你!」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