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堯將郝芳芳、藍曉曉兩人都叫了起來,兩人見到這大清早有菜有湯有飯的配置不由地都是大為驚訝。
劉文清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說道:「都起來了?我也不會做什麼,就做了點飯菜,做的不好吃別怪我。」
郝芳芳聞著香氣就有些迫不及待,嘗了一口之後,驚喜地叫道:「呀!真好!手藝比張伯堯的還要好!」
「比我的手藝還好?不至於吧?我好歹也能當個小餐館的廚師了……」張伯堯心內有些不太相信郝芳芳的說法,嘗了一筷子,不由地愕然吃驚,說了出來:「是比我做的好,比一些大酒店的廚師做的都不差……劉文清,你這種水平當個廚師都綽綽有餘了。」
他也有些好奇,是不是女孩子在做飯這方面真的比男人有天分?要不然劉文清又沒有專門學過廚藝,怎麼比自己這個去過飯館,學過做菜的人做的還要好吃?
劉文清被他們兩個誇得臉色通紅,十分不好意思:「我做的其實也沒有那麼好,都是跟我娘學的,我娘的腿要是不壞掉,以前在村子裡面都是給人家做喜宴的……」
張伯堯聞言,不由地更加吃驚:他可是知道農村的規矩,喜喪之事往往會大擺筵席,多了十五六個菜,少了十二三個菜,一定會請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廚子過去做,至於女人,頂多是刷盤子洗碗。
女廚子?那是想也不敢想,因為在這種婚喪嫁娶的大事上,女人要是當了家,在農村是一件極不體面的事情!
劉文清的母親能夠突破這種鄉村舊俗,替代男廚師在這種喜喪大事上掌勺,要不是廚藝要不是好的能夠冒出花來,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當然,這件事張伯堯以前從沒有聽說過,劉文清的母親的腿要是不壞,應該也不會那樣草率地嫁給劉二癩子那樣的人。等她嫁到了九里屯,張伯堯也就無從知曉她的廚藝高低了。
藍曉曉也要嘗一口,張伯堯連忙喝住她,讓她和郝芳芳洗刷完之後在吃飯。
洗刷回來,藍曉曉嘗了一口,放下筷子,一下子抱住了劉文清:「yeah!文清,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吃著太高興了!」
劉文清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張伯堯:「張伯堯,你看……那個……藍曉曉……你是不是先鬆開?」
藍曉曉嘿嘿一笑,看向了郝芳芳,郝芳芳這個吃貨頓時大受提示,也跑了過來抱住了劉文清:「哈哈哈,對啊對啊,這一次可不能讓你這個大廚神跑掉了!對了,有你在這裡,我也不用每天接送張伯堯和藍曉曉這麼多次了,你只在家給我做飯就行了!」
「啊?不要啊!」藍曉曉慘叫起來,「食堂的飯好難吃的,我吃了文清做的飯怎麼能夠還有心思吃那些飯?芳姐你太狡猾了!」
劉文清被她們兩個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女人嚇了一跳,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有些無助地看著張伯堯。
張伯堯對劉文清笑了笑,說道:「不用理她們,就當是她們耍寶氣。」
劉文清稍微安心了一些,卻不料郝芳芳的手掌忽然抓到了她的胸口上:「哇哈哈哈哈,文清,你身上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大?嘿嘿藍曉曉,你可是小的多了。」
藍曉曉有點不信邪地伸手抓了抓,不由地有些沮喪:「怎麼這麼大,怎麼會有這麼的大的?這簡直是不科學啊……」
張伯堯見她們兩人越鬧越過分,劉文清急得似乎都要哭出來了——她又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而郝芳芳這個吃貨又宅了這麼長時間,下限和節操什麼的早已經餵了狗,所以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玩笑對於一直以來,老實規矩的劉文清究竟有多麼大的衝擊力。
伸手重重敲了敲兩個「女流氓」,張伯堯連忙喝住了郝芳芳和藍曉曉兩人的搞怪行為:「你們兩個光顧著好玩,也不看看劉文清願不願意,她都快被你們弄得快哭了,他以前可有這樣開玩笑的經歷。」
郝芳芳和藍曉曉一看,劉文清的眼裡果然帶上了淚花,頓時都慌了神,連忙鬆開了手,忙不迭地跟劉文清道歉。
她們有時候互相也這麼鬧,也跟張伯堯這樣故意搞怪過,但是這一次劉文清險些哭了出來,顯然真是被他們嚇壞了。
郝芳芳這傢伙認認真真地給劉文清來了一個跪拜禮:「文清主子,奴才郝芳芳,再也不敢了……」
張伯堯看得目瞪口呆,心道這吃貨的下限真是出乎意料的低……這種毫無節操可言的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
再看劉文清,顯然被她騙住了,連忙很認真地伸手去扶她:「好了,我沒有生氣,就是有些不太習慣,你不要這樣了。」
郝芳芳立刻活蹦亂跳地直起了身來:「是,奴才領旨。」
藍曉曉看的有趣,還想要再學學,張伯堯毫不留情地再次給了她們兩個人一人一下「頭栗子」:「別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庶!」「庶!」
郝芳芳和藍曉曉兩個傢伙異口同聲地回答道,張伯堯舉起手來,又要敲她們,兩人這才不再搞怪,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吃了一頓飯。
吃飯之間,兩人又拚命想法子哄劉文清開心,劉文清被哄了好一會兒,也輕鬆了許多,明白了兩個傢伙只是有點自來熟,愛開玩笑。
吃過早飯,郝芳芳把藍曉曉和張伯堯兩人送去了雲海大學。
上午的課程卻也沒有多少新意,張伯堯現在既然把上課當做陶冶情操的行為,也就不在畫什麼重點,記什麼筆記,所以這課程上的頗為有悠閒。
藍曉曉在上課的時候很乖,一點一點地記筆記,據她說是準備考個好成績回去給她爺爺看,記了的筆記回去也要讓爺爺看,她的爺爺看到以後就最高興了。
張伯堯想想也對,一個老爺子管理這麼多事情,尤其是藍家整個大家族,接觸的是是非非陰謀殘酷想必很多。
與此同時,也難免老來寂寞、渴望親情,藍曉曉這小丫頭認認真真地記下來筆記讓他看,當然是沒有任何摻雜的其他目的純粹爺孫感情,那個老爺子自然是極為開懷歡暢。
下了上午的課程之後,藍曉曉便攛掇著張伯堯要回去吃飯,顯然惦記著劉文清的手藝。
不過,張伯堯這時感覺沒什麼必要回去吃飯了。郝芳芳車接車送實在有些麻煩,現在有劉文清給郝芳芳做飯,自己中午回去不回去的也沒什麼必要了。
吃飯而已,好吃些難吃些也差不多,最後吃飽就行了。
藍曉曉本來還在堅持,不過正好狄雲迪過來叫她,說要和她一起出去餐廳吃飯。她頓時就眉開眼笑地答應下來,主動給郝芳芳打了個電話,說了中午不回去吃飯的事情。
張伯堯想起來還有點事情,和兩人商量好了吃飯地點,然後讓她們先去餐廳——反正餐廳的裡面點菜吃的不是一般的慢,等一會兒過去說不定菜還沒有上去。
等她們都走了,整個教室裡面再也沒有了其他人,張伯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陶小貝的手機。
「喂?大老闆?找我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又有生意?」陶小貝的心情極好,上一次他運作了一番之後,得了一百多萬,可以算作是小有餘財。這一次大老闆主動送上門,他豈能心情不好?
「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們不能把最近五天之內從上京到雲海的飛機乘客名單給我找到?還有從雲海出境已經辦好了出國手續的名單。」
陶小貝一聽,有些為難地說道:「這些信息可不是特別好查,我預計至少要十萬才能夠完全辦妥。」
「十萬?」張伯堯一聽也知道他說的有點貴了,對於這樣有門路的傢伙來說,說不定給那些有關係的人說說人情套套近乎,不過是幾千塊錢的事情。
「陶小貝,你最近是不是正在追查袁寧婚外情的事情?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陶小貝有些吃驚:「咦?那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碰巧聽朋友說起來知道的,那件事情你的酬勞是多少?」
陶小貝遲疑了一下,也有點摸不清張伯堯對這件事情究竟知道了多少,說道:「二十萬,如果有照片和視頻為證,可以增加到五十萬。」
張伯堯聽了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嗯,很不錯,我給你提供袁寧那件事情的線索,這件事情你給我搞定,你看怎麼樣?」
陶小貝有些驚訝:「袁寧的事情?那件事情你知道?」
「嗯,正好我知道。這信息對我又沒什麼用,正好告訴你。」
陶小貝聞言之後,回答的異常痛快:「好,只要你告訴我的那個信息確實有效,我絕對免費給你做成這件事情。我的信譽你應該明白,你的一千多萬沒有變少,十萬也不會故意和你為難。」
張伯堯平靜地回答:「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和袁寧在一起的是一個臉上皮膚十分特別,跟乾癟的橘子皮一樣的中年人……」
張伯堯的話還沒說完,陶小貝就驚叫了起來:「啊!原來是他!我總算知道了!真是讓人想不到,原來是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文學註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