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再次響起,那禿頭男子猙獰之色更加瘋狂突然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對著那正抱著她腳踝猛啃的傢伙的後背!
「砰砰砰!」一連三槍,那個司機的身體連續抖了三抖,緊接著終於徹底不動了!
「靠!….啊!」身體往後倒去後面的人立即將其扶著坐在地上,撩開自己的腳踝他卻發現此時腳踝已經一片血肉模糊!臉色頓時黑的可怕。
而站在不遠處的李多福卻眉頭一挑,他沒有見過手槍這種東西,不過僅僅一眼就已經猜出這種武器的威力,當下就知道這東西對現在的自己應該還是有很大的威脅的!想到這裡李多福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念一動,只見另外的三個人突然怪叫一聲緊接著就向前撲去,卻是李多福已經處罰了那三人腦中的瘋魔種。
原本站在狗哥兩邊的兩個人當下就被對面兩個人給撲到,而最後一個卻直奔狗哥撲去,三人無一例外張嘴就咬!
「啊!」
「救命!」
「靠!」
「砰砰砰!」要說那狗哥是這些人的老大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同樣震驚無比的被對方撲到,另外兩個被撲到的傢伙當下只知道慘叫掙扎想要逃走,然而結果是那兩個被瘋魔種引發體內瘋狂的人活活咬死,然而那狗哥只是當下右手當了對方那瘋狂的撕咬下一秒就再次冷靜的扣動扳機一槍爆頭!而後右手抬手踉蹌將另外兩個瘋魔擊殺!
「狗,狗哥!你,你沒事吧?」這個時候一聲顫抖的聲音從那狗哥身後響起。
「你說呢!」連番受創讓那禿頭男子幾近瘋狂,回頭本想瞪那個問出這樣白癡問題傢伙卻發現原本自己周圍的人竟然都刻意的和自己拉開了距離。
「你們幹什麼?」這狗哥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氣氛這東西最是敏感,當下就感覺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冷冷望向眾人不自覺的將手裡的手槍緊了緊。
「狗,狗,狗哥,他,他們,有,有點像….」
「像什麼?」禿頭男子臉色低沉。
「喪,喪屍!」那顫抖的男人聲音越發恐懼!其實這一點連李多福都沒有想到,瘋魔音只是讓人陷入瘋狂,引動他們體會最原始的**!(誰說交|配的?最原始的**是吃好嗎?飽暖才思**呢!腦袋裡想的是交|配的自己去牆角畫圈圈去!)讓其瘋狂同時因為飢餓而具有很強的攻擊性,視周圍任何生物為自己的捕食對像從而發動攻擊,不過李多福不知道這個世界最近幾年正風靡著一種何其十分類似的生物,那就是喪屍,拋去傳染這一方面不說但說瘋狂的獵食本能倒確實有幾分相似。
「喪…喪屍!」原本臉色猙獰的那禿頭男子聽到這個詞又看了看周圍的幾具屍體之後頓時臉色白了幾分,他這個時候也有些懷疑了,自己的這幾個手下平時雖然不太著調可在怎麼樣也沒有到瘋了會去咬人的地步,而剛剛的那瘋狂的樣子真的像足了電影之中吃人的喪屍,可如果真色如電影之中的那種病毒喪屍,那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被感染了!難道自己也要變成這種喪屍?
「去你媽的!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喪屍,少他媽給老子廢話,快點扶老子起來,帶老子上醫院!老子的血都要流感了」那禿頭男子一瞪眼睛狠狠的對後面僅剩的兩個人說道。
「狗,狗哥,我….」聽到那禿頭男子的話,兩個人明顯都有些遲疑,其中一個甚至開始一點點的向後退去。
「你們兩個兔崽子是想要看我流血流死是不是!我現在讓你們馬上過來扶我起來!」狠狠的一瞪眼睛那禿頭男子臉色猙獰的喊道。
「我…」兩個人很顯然都十分懼怕那禿頭男子,然而此時卻沒有一個真的敢上前按照禿頭男人的命令過去扶他。
「媽的!你!過來!」手中手槍猛然指向其中的一個男子,猙獰的樣子似乎對方少有遲疑就會扣動扳機。
「狗,狗,狗…」被搶指著的男子雙腿如同打擺子一般抖個不停然而卻死活不敢上前,很明顯剛剛的那四個人瘋狂的樣子更加讓其害怕。
「王八蛋,**說誰是狗!!!」禿頭男子雙眼已經赤紅,也不管對方害怕的抖個不停當下竟然再次扣動了扳機!
「砰!卡卡卡!」最後一發子彈將那男子爆頭,而見到這一幕剩下的另外一個人當下轉身就跑,氣的那禿頭男子直瞪眼,可惜子彈已經打完,腳踝嚴重受傷讓他根本不可能追上那個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跑遠,然而就在那個人跑出去二三十米的距離突然半空之中一道詭異的青光劃過,緊接著卻見那慌不擇路的男子脖頸之上鮮紅的血液噴出甚至依然就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詭異一幕讓原本氣直喘粗氣的禿頭男子眼睛頓時瞪得老大,順著那青色光影看去,卻見那個打扮老土的瘦小男孩此時正將舉起的右手重新放下,同時正轉身看向自己這邊。
李多福剛剛一直注意那禿頭按照的舉動,對方手裡的武器讓李多福十分的忌憚,不過很顯然這種武器是有使用次數限制的,在使用一定次數之後這個武器似乎也失去了其原本的威力,這讓李多福暗自慶幸,畢竟如果這種武器真的可以無限使用的話,拿自己這一次可真的會很麻煩,弄不好可能會受傷,不過現在看來這種可能已經沒有了,而剛剛那最後的一個準備逃走的傢伙正是李多福出手將其殺死!
「你….」李多福這一次沒有隱藏魔法,在場的人錢思雨他會將其收為奴僕,那光頭男子今天注定會死在這裡,所以他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呵呵!不必緊張,我來這裡只是想要問你一些問題!」李多福微微一笑後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人?不!你是什麼東西,他們,是你把他們變成那個樣子的?」禿頭男子面露恐懼的說道。
「嗯!怎麼說呢!算是吧!」李多福來到對方的跟前,看了看對方手腳依舊在不停流血的傷口隨手使出一個癒合術,幾乎瞬間那光頭男子身上的幾處傷口隨之癒合,原本長白的臉色也稍微恢復了一點點的血色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土豆炒白鼠,這是今天第三章,今天就這些啦,打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