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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6章 聞到的! 文 / 鑰鑰key

    後來第二次見他.他又變成了上吊的少年.企圖吸引她的注意力.那時候的他十分可愛單純.一路行來細心的照顧.讓她都快忘了他那水做的眼睛……

    「不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很驚訝怎麼每次都會被他找到.

    好似是我的話起到了點作用.他漸漸止住了哭.聽我問.一抽一抽的乖乖的回答:「聞到的.」

    啥.聞.他以為他是狗呀.還聞到的.「什麼聞到的.」

    「就是聞到的.就是覺得你應該往這邊走.然後聞到你在附近.就跑過來了.」說罷.還肯定的點了點頭.表示他很認真的在回答問題.他很誠實.

    再抽抽.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微笑有崩潰的趨勢.這個傢伙屬狗的.最後放棄再問下去.拽著他走到附近的湖邊.道:「趕緊洗洗.」

    「好.」百里澤熙開心的跑到湖邊很仔細的開始洗臉.隨後拍了拍自己的臉.輕輕擦拭著.過了許久看著他臉上因為哭而泛起的紅暈漸漸褪去.這才拉著他一起繼續走.

    充分理解了牛皮糖的粘性.而且還是一隻嗅覺靈敏武功高強的牛皮糖.心中粉無奈粉無奈.可是自己就是不忍心對他怎麼樣.只能任由他跟著.

    嗯.這是暗哨聲.判斷了下方位.依據哨聲長短音判斷了時間.迅速帶著澤熙投到一家客棧之中.讓他在這等著.

    一再的警告他不許跟上來.並且再三保證她不會偷跑.甚至撂下狠話.說他敢跟上來就絕不會再理他.

    薔薇這才甩掉身後的一串尾巴.來到暗哨集合地.

    夕陽下.一抹黑色的身影直直的挺立在亭中.高大挺拔的身影.散發著濃烈的黑暗氣息.如同矽砂初見時.痛苦的記憶中那個模糊的身影.

    果然是君應邪.他跟著我.想歸想.薔薇還是進了亭子.在他身後2米處停了下來.

    君應邪其實一直都沒有再回矽砂.矽砂大風暴剛過.十分安全.他也放心的將事物交給手下去做.而他也決定不會再放任薔薇.所以一直跟隨著她.

    「王上叫我來此有何吩咐.」薔薇略帶冷漠的問.她面對他.實在無法有什麼好心情.

    「坐.」君應邪說罷也做了下來.似乎不在意她的冷漠.對他來說.她對他的表現是不一樣的就夠了.至少他在她心裡的位置比任何人都重.至於觀念他會慢慢去改變.

    薔薇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坐了下來.疑惑的看著他.

    在她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終於開口道:「矽砂的孩子很想你.」

    「啊.」這個傢伙千里迢迢的跑來就為說這個.

    「想你的故事.我的屬下日前來信其中加了這個.是給你的.」君應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將一疊紙遞給薔薇.

    我接過一看.忍不住笑出了聲.上面滿是歪歪扭扭的字.依稀能夠辨認出.不會寫的字用一些圖畫來代替.看上去頗有戲劇效果.

    內容不外乎就是每天都好累好無聊.問我何時回去給他們講故事.說他們沒有偷懶.一直在鍛煉.現在已經能夠持續扎馬步幾個時辰云云.

    說的可憐兮兮.又滿含期待.讓人隱隱有些暖意.不過那個稱呼……王后暈.這些孩子還把她當王后呢.

    君應邪看著面前的人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渾身都散發著柔和的氣息.讓人不禁看入了神.

    這樣的她.才是最美的.這樣的笑.才是最美的.而後又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也不打斷.讓她慢慢想.

    君應邪看得出薔薇對所有人都很疏離.但在面對那些孩子的時候.她身上卻散發著十分親近的柔和.所以用矽砂的孩子們來吸引她.正是君應邪的其中一個策略.而這個策略顯然是成功的.

    「敢問王上.這些孩子們這樣稱呼我.您也不糾正.」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正主就在面前.她實在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稱呼.

    「為什麼要糾正.」君應邪仍舊帶著笑意反問.畢竟他很喜歡這個稱呼.況且.本就是他故意讓所有人都這樣稱呼她.他又怎會去糾正.

    「可是.我本來就不是你的王后呀.他們這樣誤會下去不會帶來不便麼.」該死的傢伙.簡直就是個老狐狸.

    他怎麼就這麼心安理得.怎麼總覺得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讓所有人都誤會他們的關係.可是這對他來講有什麼好處.

    「你來矽砂總要有個身份.」這本就是他的目的.自然不會有何不便.

    「身份可以有很多種.」為毛非要是這個身份.

    「這個身份已經形成了.」言外之意他懶得再費力為她塑造另一個身份.

    「你是故意的吧.」她現在十分確定.他當初是故意要她跟著他遊街般的回到主城.好讓所有人誤會.

    「是又如何.」君應邪反問.

    「為什麼.你們矽砂不是很注重婚約麼.就算你是王上也只能有一個妻.」言外之意.不帶你這麼浪費名額的.

    「是啊.我何時說過會娶第二個.」君應邪頗為認真的說.

    「你.」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意思.何時說過要娶第二個.她是第一個.所以表示他不會再有第二人.還是說他已經有了人選.不會讓她當第二個.

    「耍我很有意思.」她不懂.從來就看不懂這個人.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在耍她.她有得罪他了.用得著這麼整她.

    「耍你.」君應邪詫異.他說的不夠清楚麼.

    「如果你仍然認為我會對你矽砂不利.我無話可說.我的生死本就掌握在你手裡.你大可以殺了我.再培養一個聽話的接班人.不必用這樣的方法.」

    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說罷轉身便走.無論是假意的曖昧.還是真意的利用.哪一種都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很不喜歡被懷疑的感覺.

    如今他身上同花魎那相似的味道.何其諷刺……果然不同的人.即便有再多相似之處依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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