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是一個多話之人,剛才你拒絕我時,說了那般多的話,卻一次都沒有提及過你身上的婚約,可見這婚約於你並沒有多重要。你更在意你自己的感覺。」
薔薇默然,她無法辯駁,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你提及莫逸塵時,你的眼中依然平淡無波,不似提及愛人應有的反應。而我問你他的位置時,你只說了婚盟,卻並未說他是的愛人,並沒有闡述你們之間的感情。
而是用冷冰冰的婚約來搪塞於我,可見你心中並沒有他。一個更在意自己感覺的人,婚盟之於你到底算什麼?」
楚陌馳字字真切,敲擊在薔薇的心上,頓時讓她啞口無言,這個婚盟本就是她的擋箭牌,而她的所言所行,確實沒有將婚盟時時掛在心上,貫穿言行,一個更在意自己感情的人,怎會在意一個莫須有的婚盟?
況且,之前是她自己說的,她不懂三從四德,不接受尋常女子的教育……一字字都是她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只片刻,他便將自己前前後後的言行看透想透,用她自己的話來反駁她。她無言,此時此刻,任何的解釋都顯得那般無力。
「薇薇,不要用其他的東西來搪塞我,我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我楚陌馳已經認定了你,便不會輕言放棄。夜深了,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言罷,楚陌馳進了馬車,悄然離開。徒留下薔薇單薄的身影,望向離去的馬車,心中沉悶糾結。這種被看穿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哎……薔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回府,跟莫逸塵打了個招呼,進入密室內,企圖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秋季過後緊接著便是冬季,沒有人會選擇在冰雪的包圍下打仗。
春秋是戰爭的最佳時期,而秋季已然過了大半,今年不會有什麼大事情。所以他們只得將目標放在朝堂的兩派之爭上。
因為宮亦飛要傳遞消息或者接收消息都要在有事發生或有事即將發生的情況下,所以他們二人幾天都在研究各種可能發生的事件。
各個地區都很平靜沒有什麼嚴重的天災**,所以外在的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朝廷上的爭端。
這個範圍內到有一樣,夏季一地區鬧旱,後竟查核,皇帝罷免了戶部尚書的官職,使其流放,後隔一月,命戶部侍郎接替戶部尚書一職,如今侍郎一職空缺。
這戶部是塊肥差,原本的尚書是太子的人,侍郎是二皇子的人,如今太子的人下台,二皇子的人上台,這中間宮亦飛的功勞還不小,所以這件事定然與任務是有關係的。
否則單憑二皇子還沒有這個本事。二皇子翻身是今年才開始的,他身邊定然有軍師的存在。這個軍師有一半的可能是流夜那邊的人。
經此一事,太子那邊自是不敢絲毫鬆懈,所以侍郎一位兩邊競爭不斷,太子自然想要讓自己的人擔任,抓上面的把柄,然後將戶部繼續握在他的手裡,而二皇子自然想要完完全全掌握戶部這一肥差。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找個幾乎探一探這個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