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2
「哎,我說各位老大這麼晚才開完會呀,怎麼,商量出個什麼結果沒有?」見到這樣的情況,王霸就是用腳趾頭都能夠想的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村長大人對自己的意見那是猶如黃河之水奔騰不息,又如長江之水連綿不斷。對於這一點,王霸心裡可謂是清楚到了極致。其實,說句心裡話,他也很想離開這個地方,小王村雖然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可畢竟水太淺,根本就不可能讓他這條龍翻騰出什麼大的浪花。
龍游淺水遭蝦戲,說的就是王霸現在的情況。可無奈的是,已經去世了的那個師傅老頭子再三的交代自己,一定要過完十八歲之後才能夠離開小王村,否則的話必然會有大禍上身。而現在距離王霸十八歲的生日還有三天。
如果說這話是別人說的,王霸或許還不相信,可這句話出自師傅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得不相信。
師傅是誰,叫什麼名字,王霸都不知曉,可王霸知道,師傅這個看起來有些古怪的老頭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總之一句話,在王霸的眼中,師傅除了長相猥瑣一點之外,其他的絕對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人。
王霸的命用師傅他老人家的話來說就是天煞孤星,煞氣極重,這一點在王霸誕生的幾年之內就得到了驗證,爺爺,奶奶,父母,甚至是王霸養的小貓小狗都無一例外的離開王霸。
在十六歲之前,王霸一直都跟隨著師傅在穿梭在大山小王村之間。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十六年的時間老者不僅將自己一身所學交給了王霸,更是為王霸找到了克制之法,讓王霸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不過,唯一的條件就是要王霸留在小王村裡面,直到十八歲以後方才能夠離開。
「霸哥說笑了,我們幾個老頭子就是嘮嘮家常,那裡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隊長訕訕的說道。
「來,馬家孝敬的。」王霸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之後,從箱子裡面摸出一條中華遞了過去。
「客氣,客氣了。」隊長低頭哈腰的說著,雙手微微的顫抖著,兩眼放光,這可是一條軟中華,自己抽了這麼多年的旱煙,現在終於有機會美美的享受一把了。
「通知一下,明天早上馬家的人會過來給寡婦肖道歉。」王霸淡淡的說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辦。」拿人手短,隊長連忙應聲說道,況且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舉手之勞而已。
「霸哥,我是村長呀,睡覺了沒有?」剛剛回到家裡,王霸還沒來得及躺下,村長大人就在門外低聲的叫了起來。
「村長啊,還沒睡呢,有事嗎?」王霸沉吟了一下之後說道。
「哈哈,霸哥,我是有件好事想來給你說一下。」村長大人的臉上笑如菊花,極為客氣的說道。
「村長大人客氣了,有什麼事情吩咐一下就好了,我這個做晚輩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是什麼問題。」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三尺,這是王霸一直以來的做人道理。
「那個霸哥,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去外面發展?」村長大人試探性的問道。
「外面呀?」王霸嘴角一翹,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的說道,這個老傢伙果然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來找自己。
「就是問問,霸哥沒想過的話就當我沒說。」村長膽戰心驚的說著。
「其實我也是有這個想法的,可你知道,我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別的特長,出去的話也不知道幹些什麼呀!」王霸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外人的眼裡就是一個武夫而已,話鋒一轉,試探著村長的底細。
「話不能這麼說,依照霸哥的才能無論走到哪裡都會風光無限的。」村長沒有想到王霸這話鋒一轉,居然主動的問了起來,不由得欣喜若狂。
「霸哥聽說過王東林嗎?他上次回到村裡,說他們的建築工地上面少一個保安隊長,想問問霸哥有沒有興趣?」大蛇隨棍,村長這老奸巨猾的傢伙怎麼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保安隊長?那是幹什麼的?」王霸饒有興趣的問道。
「霸哥有興趣,聽說那保安隊長屬於管理人員,在豫州也算是白領人士了,一個月差不多有兩千多塊收入呢!」村長一下子更來了興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這麼順利,和自己之前的設想差距太大。
「兩千多,那不是和鎮長差不多了。」王霸聞聲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要知道,在你小王村收入最高的就數村長,一個月也只不過有一千多一點,兩千多,那可是鎮長的收入呀!自己這一出去就能夠弄到一個和鎮長差不多的職位,王霸的心也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嗯,也差不多了,你知道嗎?王東林一個月差不多有五六千的收入,年終還有分紅,一年下來差不多頂*我十年了,要不是我老了,我也真的很香出去闖闖。」村長使勁的將蛋糕擴大話,他也看出來了,王霸對這個工作還是有些興趣的。
「五六千!我靠,那個,村長你幫忙聯繫一下,要是可以的話,我三天之後就可以出去了。」王霸猛爆了一下粗口,外面的世界太瘋狂了,五六千一個月,他姥姥的,足夠小王村裡面所有的人一個月的口糧了。
「好,好,沒問題,沒問題,有什麼消息我馬上告訴你。」村長聞聲大喜,終於送走了這個瘟神,自己可以真正的當家作主了,這個世界上面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為讓人興奮的。當天晚上,村長大發神威,爬到床上,一直搞到後半夜,才滿意的睡了下去。
「城裡的生活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我王霸還能夠像在小王村這樣的生活下去嗎?」在村長離開以後,王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思索著,時不時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的笑意,直到天亮才緩緩的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