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通關之後
「熊元帥遇刺。」
岳鳴珂的聲音無比焦急,子欽眼睛霎時間瞪大,熊廷弼遇刺,這事情似乎不管是原著還是歷史上都未曾發生過。
難道劇情已經完全被改變。
子欽微微一愣隨即抓住岳鳴珂的肩膀。
「熊元帥可曾有事。」
不怪子欽緊張,要知道陝甘一帶的悍匪是否能夠剿滅關鍵點不在於他自己,卻是在於熊廷弼,若是江湖廝殺子欽有信心一對百,但是剿滅悍匪卻是戰爭,是動則數萬數十萬人的戰爭,子欽不認為自己是神,能夠以萬計的殺人。
「熊元帥無事,恰好路過的玉羅剎救了熊元帥,但是玉羅剎卻身受重傷。」
岳鳴珂皺著眉開口,子欽初聽熊廷弼無事方呼出一口氣,卻立刻又愣住,玉羅剎被人打傷,這個消息著實讓子欽很是不能接受。
玉羅剎是什麼人,白髮世界最大的主角,一身武功不說天下無敵,但是也僅僅二三人之下,而這二三人,霍天都已經退出江湖,鏡明不喜與人爭鬥,紫陽早死,可以說現今江湖若是子欽不出現除去岳鳴珂外沒人打得過玉羅剎。
想到這裡子欽心中驀然間湧起極為不妙的感覺他似乎隱約的響起了什麼。
「她受傷的情況怎麼樣。」
心中轉過無數念頭,實際上卻是眨眼之間,岳鳴珂話語落下子欽已經詢問道。
「是毒功,本來玉羅剎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只不過敵人的毒功無聲無息,玉羅剎在和其交手的過程中明明未被擊中,卻不知不覺中了毒。」
岳鳴珂解釋道,子欽卻是越聽越覺得心中發寒,不管是能夠使出這武功的人,還是這武功本身明顯已經不再是白髮世界所有,僅聽這毒功的效果子欽唯一想到的只有自己的星宿毒功,在對戰中無聲無息侵入對手的體內。
「帶我去看看。」
細心的回憶梁老書中的武功子欽心中微微有一個想法,但是卻還是不敢肯定,而且,子欽也不敢肯定自己猜測只能局限於梁老。
這會兒子欽已經深刻的回憶起接到終極任務時候其中那句『可能出現不屬於此世界的角色』是什麼意思。
楊漣府邸,子欽見到了受傷的玉羅剎,此時這個被狼養大的女子臉色蒼白的倒在床上,卓一航滿臉痛苦的跪坐在床邊,世間的情愛或許莫過如此,以往卓一航對於玉羅剎的感情因為大義和儒家思想的教條而逃避過,甚至想要斷絕過,但是當玉羅剎倒在那,生死未卜的時候一切都不再重要,什麼大義,什麼教條再沒絲毫的意義。
「你如果不想他死最好給我讓個地方。」
子欽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不僅僅看到卓一航守著玉羅剎,還看到鐵珊瑚圍在鐵飛龍的身邊,而後者此刻的目光卻看著跟隨他進來的岳鳴珂。
或許,不讓玉羅剎去做媒的話一切都不需要那麼麻煩。
子欽心中微微一笑,坐在玉羅剎的床邊伸手搭上玉羅剎的手腕,霎時間,子欽的臉色也隨之蒼白起來。
陰寒,無比的陰寒。
哪怕是易筋經大成,已經將內力修到極致的子欽也感覺到一絲徹骨的寒意。
「岳鳴珂,你心中對於玉羅剎所中的寒毒可有想法。」
子欽突然看向岳鳴珂,後者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子欽所指,他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好半天之後才緩緩開口。
「我記得師父曾經和我說過百年前我師祖曾經擊敗過一個蓋世魔頭,那魔頭所用的武功似乎便是一種蘊含極強烈寒毒的武功。」
岳鳴珂不甚確定的開口,霍天都已經活過百歲,自然見多識廣,但是岳鳴珂的見識大部分卻只是來自於霍天都的回憶,而這些回憶只有語言,也沒有實際的參照,所以岳鳴珂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對是錯。
只不過,子欽聽到岳鳴珂的回答卻是淡淡的點點頭,霍天都堪稱白髮世界最年長的人物,他曾受張丹楓指點劍法,乃是英宗年間人士(兄弟們莫再糾纏掃地僧的年齡,看看梁老的霍天都,張丹楓時期大約145幾到146幾的樣子就近二十歲,白髮世界大約162幾年還活著,按照梁老的武俠位面,這可比掃地僧離譜的多了吧),對於這百多年江湖中出現的各類武學卻是知之甚詳。
「我的猜測和你一樣,練霓裳所中的應該是修羅陰煞功。」
子欽長長吐出一口氣道,同一時間,卓一航焦急的蹦到子欽面前,臉帶哀求的看著子欽。
「放心,還有得救。」
子欽自然明白卓一航想要說什麼,輕輕拍拍卓一航的肩膀安慰道。
修羅陰煞功,說到這個功法只要稍微有點瞭解的人恐怕都會想到喬北冥,只不過按照時間計算喬北冥恐怕已經只剩下一堆骨頭,那麼,現在用此功傷到練霓裳的只可能是厲抗天的後人。
子欽頭痛的按按眉心,厲抗天的後人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梁老爺子的書在白髮世界前後數百年間可是僅有白髮世界武功最為低級,這部書幾乎是以劍為主,最強是武功便是天山劍法,其次便是反天山劍法。
但是這部書往前百多年,往後百多年卻可能是梁老爺子世界武功大爆發的時間。
玄功要訣,修羅陰煞功,天魔解體**,驚神指,無名劍法,等等蓋世絕學屢見不鮮。
子欽現在只期望那任務中出現不屬於這世界的人物有個限度,別是無限制的出,否則的話別說完成任務,能不能保命子欽都沒信心。
「替我把關。」
狠狠的握握拳,子欽嘴角露出洒然的笑容,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有這時間還不如早點治好練霓裳,有卓一航在指不定練霓裳還能夠成為己方的一個戰鬥力。
一句話說完子欽已經扶起練霓裳一掌印在練霓裳的背後,強大的內力源源不斷灌入練霓裳體內。
易筋經救治修羅陰煞功固然比不得少陽神功和張丹楓專為克制修羅陰煞功改進的玄功要訣,但是這門傳自達摩祖師號稱少林鎮派絕學的武功也的確有值得驕傲的地方,半柱香之後練霓裳已經微微張開眼,體內的內力同時流動起來。
一炷香之後,子欽額頭密佈汗珠,而練霓裳卻已經自行盤膝而坐,雙手按於胸腹之間,體內的內力急速運轉。
子欽這才撤開自己的雙手,一邊卓一航看著練霓裳已經無事頓時喜形於色,唯有岳鳴珂卻是帶著敬佩的目光看向靜靜站立在那兒調息的子欽,在場的人中唯有他知道修羅陰煞功是何等的武功,也只有他明白想要救治被這門武功傷到的人又該是何等困難的一件事情。
子欽和練霓裳二人又調息了盞茶的時分才恢復過來,只不過練霓裳依舊有點虛弱,卻是修羅陰煞功剛除,子欽所修也非純陽類型內力,所以被寒意傷到的肌體卻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復。
「和你動手的人可曾自報家門。」
待得練霓裳醒來子欽立刻開口詢問道。
「那人自稱姓厲。」
練霓裳冷冷開口,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恨意,她自出道以來從未受過挫折,這次卻是吃了一個大虧,心中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傷她的人好報這個深仇大恨。
「果然是那人的後人,這次只怕麻煩要大。」
子欽狀似苦惱的念道,練霓裳的目光頓時看過來。
「你知道那人是誰。」
練霓裳厲聲問道,身體微微一個踉蹌,卻是問的時候忍不住想要蹦起來,卻忽略自己被寒毒傷到的肌體猶未恢復。
「百年前一代魔尊喬北冥你可知道,傷你的人當時喬北冥弟子厲抗天的後人,所用功法為修羅陰煞功。」
子欽淡淡的開口。岳鳴珂和練霓裳還未咋的,卓一航卻是忍不住驚呼出聲,紫陽從開始便是將卓一航當做掌門弟子培養的,這些江湖典故也和卓一航講過不少,所以卓一航也甚是知道喬北冥三個的恐怖,以及修羅陰煞功是何等武功。
「此人我x後遇到一定要再鬥一次。」
練霓裳狠狠一拳捶在床沿,說完這句話她又轉頭看向子欽,嘴角陡然間掛上森森冷笑。
「我聽到道上傳言,你要剿滅我們陝甘一帶綠林。」
練霓裳的話說的極為不客氣,似乎是在逼問,子欽卻是沒有動氣。
「不一定是剿滅,若是有人願意也可以接受招安,我甚至可以替朝廷答應所有綠林通道,只要接受招安,都既往不咎,而各個山寨內的老弱病殘都可以得到妥善安置。」
子欽淡淡開口,這句話他卻是說的理直氣壯,只因為這一點他的確做的到,魏忠賢的死亡牽連的一大批的人,而這批人每一個都富的流油,毫不客氣的說這批人的財富加起來足以抵得上大明王朝數年的稅收。
朱常洛剛登基,卻還處在有作為的時期,大明朝的皇帝本身很奇怪,或者說全世界的皇帝大部分都很奇怪,登基的初期往往勵精圖治,是明君中的明君,而從明君手上要點招安錢卻必然不是問題。
「想招安就招安,你當陝甘綠林無人不成。」
練霓裳冷笑起來,子欽的身體微微一顫,他突然想到自己似乎還有未想到的事情,修羅陰煞功定然是因為系統的關係而出現的,但是系統關聯的出現不屬於此世界的任務似乎應該在陝甘,練霓裳怎麼可能在京師遇上那些人。
「陝甘自然有人,修羅陰煞功如此強橫武功的擁有者若是都不算人物,那還有什麼人才能算是人物吶。」
子欽淡淡開口,練霓裳猛然間一蹦,竟無視寒毒對機體的傷害站立起來,她憤怒的看著子欽。
「你說什麼,凌霄,我還當你是個人物,卻不想你居然也做這等栽贓嫁禍之事。」
練霓裳的眼睛瞪得老大,而合她同樣吃驚的卻是岳鳴珂和卓一航,後兩者卻是絕對相信子欽的,這些時日兩人接觸到的子欽所做每一件事無不是為國為民,早給兩人印下子欽是個大英雄大豪傑的概念。
「那人是陝甘道上綠林人物請出來的,或許還不止那人。」
子欽卻是依舊冷冷開口,他所說大半是猜測,但是卻極有把握,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物如何出場,硬生生參與到陝甘戰爭嗎,顯然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僅有一個,就是讓那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物被陝甘道上的綠林中人請出來。
「好聰明,不過就是為人下作了點。」
子欽話語落下,練霓裳還未來得及回答,外面已經響起一個聲音,隨即一張信箋從窗戶中射入,子欽不待信箋落地已經飛身躥出窗戶。
楊漣的院子不算大,但是卻也有山有水,子欽躥出窗戶便看到一青袍漢子單腳站在迴廊的欄杆上,待子欽落地這個漢子已經盤旋著沿著柱子躥上迴廊頂上,身影接連幾個閃爍居然好似原始叢林內的猿猴一般消失在遠處的屋簷。
看著漢子消失的方向子欽的眉頭皺的越加深,這個漢子的輕功雖不說強過於他,但是但在白髮世界子欽見過的人中恐怕便是岳鳴珂等也及不上,此人顯然也不是白髮世界的人。
子欽鎖著眉頭回到屋內,卻見屋內練霓裳,岳鳴珂等人亦是滿臉凝重。
「是王嘉胤的招貼,約我們三日後午時秘魔崖見面以決陝甘綠林之事。」
練霓裳揮舞著手上的信箋大聲開口,此時練霓裳對於子欽之前所說的話已經信了大半,所以對於子欽想要剿滅或者收服陝甘一帶綠林的事情已經不太在意,這也得益於岳鳴珂適才和練霓裳說熊廷弼為主,這個時代的綠林要說還對哪一個朝廷官員心有敬重,那卻非熊廷弼莫屬。
「拿來給我看看。」
子欽一把接過練霓裳手上的信箋,那上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子,但無非也就是些江湖術語,子欽直接看到結尾處的署名,頓時發現幾個非同小可的名字。
王嘉胤,公孫大娘,厲若非,張若虛,葉淵輝(最後三人為小陽編造人物,兄弟們修要較真)。
這五個名字並列一道,子欽深知公孫大娘便是紅花鬼母,又知道厲若非便是厲抗天的後人,而除去主人王嘉胤外此上面居然還有二人,子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卻明白能夠名列於上必然不是尋常之輩。
「這次的麻煩恐怕大的有點恐怖。」
突然,岳鳴珂苦笑著開口,子欽頓時看去。
「你知道這上面幾人的身份。」
子欽抱著希望看向岳鳴珂,後者苦笑著點頭,緩緩開口。
「公孫大娘便是當年的紅花鬼母,數十年前武功就已經到化境,現在也不知道高到什麼地步,而厲若非沒意外是厲抗天的後人,修羅陰煞功歹毒異常,至於張若虛和葉淵輝說起來和我還分屬同門。」
岳鳴珂雖然苦笑,說的卻是極為淡然,子欽卻是猛然間一顫,同門,自然不可能是霍天都一脈,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張丹楓一脈,這二人若是張丹楓一脈那麻煩還當真是大的可怕。
「這張若虛沒意外應該是我師叔張玉虎一脈,而葉淵輝則可能是我師叔葉成林和於承珠一脈,當年師傅曾和我說起師門一脈提到過。」
岳鳴珂繼續說道,子欽卻只覺得腦袋微微有點發緊,好吧,除去廣陵劍主角無後,其他的散花女俠,聯劍風雲的後人都來了,算上這些人都屬於張丹楓一脈,天山前面幾部在這裡來了個大合集啊。
子欽這會兒也想到之前那個漢子用的是什麼輕功,緣何給他老猿入深山的感覺,穿花繞樹,這套堪稱梁老世界最為頂級的輕功,也怪不得那人敢單身前來送信。
微微一想子欽在初時的緊張後不由的又激動起來,這可是張丹楓一脈,霍天都只能說是受過張丹楓的指點,實際上霍天都並不能算張丹楓一脈,至少霍天都沒學過元元劍法和無名劍法,尤其沒學過玄功要訣。
當然,僅以劍法來說霍天都恐怕已經超越張丹楓,但是身懷玄功要訣的張丹楓在武功上的修為恐怕是霍天都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這一切的關鍵卻在那部玄功要訣,而子欽為之激動的也是這部玄功要訣,當然,子欽卻是不清楚實際上張丹楓的玄功要訣沒傳給任何一個徒弟,因為這一代大俠還沒來得及傳下自己所有的武功便因為提早破關而逝去。
三天,這個時間不長,子欽在這段時間完整的梳理了錦衣衛,而和預計的一樣,才登基的泰昌皇帝也算是個明君,熊廷弼得到了重用,陝甘之事泰昌全然放權,僅花掉一天的時間熊廷弼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只等三日後秘魔崖一戰得出勝負就開赴陝甘。
這一戰子欽若是勝,那陝甘綠林當能夠輕易而下,若敗,這場剿匪則將成為苦戰,甚至有可能動搖明朝的國本,只不過,面對這樣的豪賭不管是熊廷弼還是泰昌朱常洛卻都選擇了相信子欽。
剩下的兩天時間子欽每日和練霓裳以及岳鳴珂和卓一航待在一起,這三人的劍法各有千秋,即便是卓一航劍法遠不如子欽三人卻也有著自己的見解。
且卓一航所會的也不僅僅武當的連環劍法,尚有殘餘的達摩劍法,這卻也是極高明的劍法,加上子欽的武功本也出自達摩,兩者結合竟也是大有長進。
兩日的時間,四人互相參悟劍法,卻是各有長進,尤其是子欽,得益於基礎劍術的特效,子欽對於其餘三人所述劍法卻是一聽便領悟,兩天的時間竟讓子欽的劍術硬生生的拔高了一籌,按照子欽的估算此時就算是霍天都出山僅比劍法他都可以一拼。
三日之後子欽四人攜手前往秘魔崖,按照信箋所約子欽四人卻是未曾再帶一人,便是鐵飛龍和鐵珊瑚等人也被留於京師衛所總部。
秘魔崖並非什麼高山大川,卻甚是荒僻和險峻,子欽四人來到的時候老遠便見到幾人等在崖頂,待到四人走進那幾人已經從崖頂飛落,穩穩的踏足在崖下的一片空地上。
子欽細細看去,這五人各有特色,中間一中年男子滿臉威嚴,想來是王嘉胤,而王嘉胤左邊則是以帶著紅花的老婦,不用多說應該是紅花鬼母,站在紅花鬼母身邊的卻是一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泛邪氣臉露狂傲,子欽猜測此人應該是厲抗天的後人厲若非。
而站在王嘉胤另一面的兩個少年則讓子欽感覺有點吃不準,這二人一樣的年輕俊朗,臉上絲毫看不出丁點邪氣,反有一股勃勃英氣,卻是一人背後雙背刀劍,一人卻是背著雙劍。
「背著刀劍的應該是張若虛,我師叔張玉虎所學甚雜,卻猶精刀劍,晚年研究出刀劍雙絕,據師傅說已達絕頂高手之列,而背雙劍的則是葉淵輝,看樣子卻是已經掌握張師祖的雙劍合璧絕技。」
岳鳴珂低聲介紹起來,子欽又是一陣牙痛,系統當真是不找則已,一找就找絕頂麻煩,刀劍雙絕,聽名字就知道不凡,而雙劍合璧,就算子欽記不住萍蹤俠影錄的內容,但是張丹楓和雲蕾一開始依仗,乃至後來依舊是兩人最大絕技的雙劍合璧卻還是記得的,這玩意和神雕裡面楊過小龍女的雙劍合璧何其相似,兩把劍一併兩個小人物就足以對戰各自世界的最頂尖高手。
最坑爹的,什麼時候梁老世界的左右互搏變的這麼不值錢起來,刀劍雙絕可以想像成別人老爹本身就研究的一人使用的一套完整武功,但是雙劍合璧分明是兩套劍法,需要兩人使用的好不,想要一人使用似乎僅有射鵰世界老頑童同志創出的雙手互搏可以做到。
暗自咒罵了下系統的坑爹,子欽嘴角卻緩緩露出一絲笑容,系統雖然坑爹,但是卻也讓子欽見識到這種種高級武功,卻是讓子欽興奮不已,看著眼前五個絕頂高手子欽一步踏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