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十幾天時間裡,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全都是為了李越靖和雲箬竹、孟麗君的婚禮準備。而且隨著婚禮時間的臨近,整個南越城裡的喜慶氣氛也越來越強,大街小巷也都張燈節彩,掛滿了各種像征著吉祥,長久的裝飾物品。
同時一批一批的客人也都陸續趕到南越城來,雲箬竹現在是越國正式受封的南安公主,又有一個郡做封地,手握重兵,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越國的各地各級官員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新晉偽南安公主示好的機會,在南越郡附近的官員,都盡量親自到場,而離得遠的,自己不能親自來的,也派來了自己的親信、孑侄為代表,趕到南越城來;而孟家就更不用說,越國幾乎所有地方都有孟家的商業夥伴和朋友,而何況現在南越郡還有正暢銷的低價鹽、白糖、白酒這些商品,因此不管熟不熟,關係好不好,也都要趕過來,先聯絡一下感情再說。另外也打聽一下行情,包括代理的情況。
而儘管雲水城巳經滅亡了,但畢竟還有沈家做為男方的家庭,沈家是一個大的宗派門閥,在越國經營了數百年,除了家族龐大以外,當然也有一批親朋好友,因此男賓方面的親友也不少,並沒有顯得差別太大。
另外魏國也派來了代表,還有高懿虎代表齊國,而且越國最大的宗派黃天派,也又派來了一位長老級的人和十餘名弟孑,參加這次婚禮,再加上還有岳未風這位上品高手鎮場,因此這場婚禮的賓朋無論是人數還陣容,也都非常可觀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終於等到了婚禮舉行的一天。而婚禮的儀式的程序和地球世界差不多,首先由李越靖將兩位新娘孑接來,一起拜堂成親,然後由待女扶看兩位新娘子入洞房,而李越靖則留在外面,招待各路的賓朋,一桌一桌敬酒達謝。
儘管不可能把現場的數百桌都一一敬完,只是在主要的十幾桌敬過,其他的都一併代過,但就是這樣轉了一圈下來,還是花了三四個小時,才算是把所有的賓客都敬完。
而這時天色己經全黑下來,李越靖才終於等這一天量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入洞房。
因為這一次有兩位新娘子,因此當然有兩間新房,不過這兩間新房只有一牆之隔,而且在房間內有一道房門相通,當然是為了方便李越靖今晚的行動。
雖然對兩位新娘來說,今晚的婚禮所有儀式都是一樣的,但洞房之夜當然是有先有後,而兩人之間畢竟是以雲箬竹為大,因此李越靖首先在待女的帶領下,先進入雲箬竹的房間。
新房中紅蠟高燒,到處披紅掛綵,桌子上放著酒壺點心,而這時雲箬竹正戴著大紅蓋頭,一身鮮紅的霞帔新衣,坐在掛看大紅幔帳,鋪著紅色繡花的床榻上。
李越靖走到床邊,輕輕替雲箬竹揭下了大紅蓋頭,只見在一頂金光燦爛的鳳冠下,一張李越靖再熟悉不可的嬌艷面容,似喜似嗔、似羞似嬌,比起平時來,又平添了幾分嬌艷之色。
喝過了交杯酒之後,李越靖在床邊坐下,伸手輕摟著雲箬竹的肩頭,道:「箬竹。」
雖然兩人早巳經突破男女關係的最後一關,但這一次卻是兩人正式完婚,因此雲箬竹也抑制不住羞溉,同時也含有幾分喜悅,將頭枕在李越靖的肩頭,道:「我們終於成親了,真是太好了。」
不過李越靖到不是一個初學者,在他的記憶中,還保留看地球世界的婚姻過程,因此還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身體微微一側,摟著雲箬竹肩頭的手稍用力,雲箬竹的身體一傾,立刻倒在李越靖的懷裡。同時李越靖低頭,吻在雲箬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
雲箬竹雙手摟住李越靖的脖孑,也極力的迎合起來,四唇相交,唇舌交纏,而這一次無論是環境氣氛和以前都大為不同,因此兩人心裡也都充滿了溫情密意。
唇分之後,雲箬竹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暈,更是顯得不可方物。這時李越靖也不想再等待,畢竟在另一間房裡,還有一位新娘孑再等著自己,時間緊迫,因此另一支手伸到了雲箬竹的腿彎,將她橫抱了起來,然後轉身把雲若竹平放到床上。
但就在李越靖躺到雲箬竹的身邊,開始替她寬衣解帶時,雲箬竹輕輕攔住了他,道:「越靖,等……等一下。」
李越靖怔了一怔,道:「怎麼了?」
雲箬竹輕輕道:「麗君妹妹還在那邊等著,你先去看一看她吧,至少先把她的蓋頭揭開,把交杯酒喝了,我在這裡等著你。」
李越靖心裡一動,在雲箬竹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好,我等一下就去,但先把現在先把這一邊的準備工作做完。」說著,李越靖的手未停止,繼續給雲箬竹寬衣解帶,大紅的喜服脫下,純白的內衣解開,一直到雲箬竹身上一縷不剩,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免不摸摸捏捏,把雲箬竹弄得面紅耳赤,嬌喘細細,才拉過錦紅大被,把雲箬竹美妙動人的身體蓋住。然後又在雲箬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箬竹,你就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兒我就會回來的。」
說完之後,李越靖這才從床上起身,推開分隔著兩間新房之間的房門,來到了孟麗君的新房裡。
兩間新房的佈置完全一樣,孟麗君也同樣是一身新娘裝束,坐在床邊。聽了到房門開動的聲音,孟麗君立刻道:「是越靖嗎?」
李越靖來到她的面前,給她揭開了蓋頭,笑道:「當然是我。」
本來孟麗君還以為自己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李越靖這麼快就過來了,因此心裡也不禁一陣喜悅的光彩,但又有一些疑惑,道:「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箬竹姐姐呢?」
李越靖把她摟在懷裡,道:「她怕你等急了,因此要我先過來看一看你,把你的蓋頭揭了,她在那邊等著呢。」
孟麗君聽了,也不禁對雲箬竹的細心和大度十分感激,把頭伏在李越靖的肩頭,道:「姐姐真是太好了。」
李越靖拍了拍她的後背,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就不用這麼客氣,來,我們先把交杯酒喝了。」
兩人喝過了交杯酒,對摟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孟麗君才道:「好了,我這邊耽誤的時間也不少了,越靖,你還是先過去陪姐姐吧,我怕她等得著急了,我在這裡等著你。」
李越靖道:「只有這麼一晚的時間,你們這樣推來推去,我這樣辛苦的跑來跑去可不是辦法,因此還是要想個解決的辦法才行。」
孟麗君含羞笑道:「除了這樣以外,還能有什麼辦法,而且這樣的好事,別人想都想不去,你就辛苦一點吧。」
李越靖不懷好意呵呵一笑,道:「我當然有辦法。」
孟麗君有些疑惑,道:「你有什麼辦法…啊…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原來就在說話之間,李越靖己經把她橫抱了起來,向另一邊走去,道:「所以為了抓緊時間,提高效率,我們今睌三人就來一個大被同眠。」
這時孟麗君也徹底明白了李越靖的狼子野心,也不禁又羞又窘,但現在她本來就弱質嬌女,又己被李越靖橫抱了起來,全無反抗之力,雖然在口頭上抗議拒絕,但也無法阻止李越靖的邪惡舉動。等李越靖踢開了房門,又回到雲箬竹的房間中,孟麗君也明白,自己今晚是逃不出李越靖的魔手了。因此孟麗君也只好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把頭埋到李越靖懷裡裝鴕鳥。
雲箬竹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了房門聲響,進接看又隱隱聽到孟麗君的嬌呼:「不行,這樣不行。」雲箬竹也不禁睜開了眼睛,只見李越靖抱著孟麗君,己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雲箬竹怔了一怔,但馬上就明白了李越靖的險惡用心,趕忙道:「你把麗君妹妹抱來做什麼,我……」說著,就要從床上起身。
但剛從床上坐起來,錦被滑落,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也完全暴露出來。雖然兩人己有多次坦誠相見了,但都是只有她和李越靖兩個人的場合,而現在還有孟麗君也在,因此雲箬竹也驚呼了一聲,本能的又躺回到床上,立刻又拉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明白了,原來李越靖其實早就不安好心了。
只是現在什麼都已經晚了,李越靖己經走到床邊,把孟麗君放在雲箬竹的身邊,孟麗君這才睜眼,看了雲箬竹一眼,低低道:「姐姐,我……」說看,臉上一陣火燒,又把眼睛閉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箬竹到底和李越靖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忍不住怒視著李越靖,道:「越靖,你真是太壞了。」
看著陳橫在床榻上的兩個美人,一個含怒似嗔,一個嬌羞無語,李越靖也不禁發出了一聲得意的笑聲,同時露出灰太狼的本色,道:「今晚你們兩個都逃不掉了,就乖乖的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