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照海道:「越靖,你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使空軍完全成熟起來。」
李越靖怔了一怔,道:「如果僅僅要把空軍的兵種發展齊全,也許二三年就可以做了,但要使空軍完全成熟起來,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也許十年八年,也許二三十年也說不定,而且還要取決于飛翼技術,還有其他的飛行類寶器的技術發展。」
要知道在地球世界中,空軍是在十九世紀初期出現,在一戰中得到長足的發展,但空軍一直以來都是做為陸軍的輔助兵種出現,直到二戰前夕,空軍的各兵種才發展齊全,成為一支獨立的兵種。但空軍真正的成熟,還是要到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東西方都推出了多種三代戰機(俄標為四代戰機)的出現。當然這時各種其他的輔助設備也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不過這個世界和地球世界畢竟是不同的,因此李越靖也不清楚,他只能夠估計,現在使用飛翼的空軍士兵,大體相當於地球世界裡二戰時期的戰鬥力。想到達到七八十年代的水平,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是可以肯定的。
但雲照海也禁不住有些失望,道:「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嗎?」
李越靖笑道:「皇上請放心吧,雖然現在空軍還遠沒有成熟,但並不是說空軍就沒有戰鬥力了,前面幾戰,我們南越軍不就是多次使用空軍出戰了嗎。因此只要越國有難,空軍就隨時都可以出動。而我剛才所說的,只是要讓我們越軍的空軍不斷的提高技術水平和戰鬥力,這樣一來,就算是其他國家以後也發展出了自已的空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雲照海也聽得連連點頭,他當然知道李越靖說得沒有錯,中土大陸的其他國家發展自己的空軍力量其實並不難,在技術上幾乎一點困難都不存在,只要是越軍在戰場上首先使用空軍出戰,其他國家就會馬上組建自己的空軍。因此李越靖提出保證越國在空軍技術水平上何領先優勢,也是十分必要的。而在這個時候,李越靖就能夠看到這一點,也確實是十分難得。這也說明李越靖的視野十分開闊,並不局限於眼前的局面。
一開始雲照海還只以為李越靖不過只是一個潛力,並偶然弄出了一個新的兵種和戰鬥模式的年輕人,但這一交談之後,雲照海才發現,李越靖的見識、視野、眼光都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有他幫助雲箬竹,確實是雲箬竹的一大助力,因此雲照海又想了一想,道:「越靖,現在中土大陸的局勢你應該清楚,周國連滅數國,國力大增,現在又佔領了魏國的半壁疆界,你認為現在這個時候,我們越國應該怎樣應對才對。」
李越靖道:「魏國和我們越國唇齒相依,一但魏國滅亡,我們越國將會直接面對周國的進攻,因此必頻盡我們越國最大的努力,來保全魏國。」頓了一頓,李越靖又道:「現在面臨周國威脅的,不僅僅是魏國,還有魏國東南的宋國,因此我們應該在聯合宋國一起,對附周國,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擴大我們一方的實力,而且還能夠形成兩個拳頭,左右開弓,避實擊虛,更好的對抗周國。另外還盡可能說服齊、楚兩國,共同對抗周國。就算這兩個國家不出兵,但如果能夠提供支援一些物資,那怕是只在口頭上說幾句支持的話,對周國也能夠形成很大的壓力。」
雲照海聽完之後也微微點頭,道:「聯合宋國對抗周國確實可行,而且左右開弓,避實擊虛,這也是很好的戰略。不過想要說服齊、楚兩國,恐怕並非易事。」
楊博也道:「齊、楚兩國,都是中土大陸的大國,整體國力不在周國之下,但這兩個國家各有各的問題,難以說服他們對付周國。在齊國和周國之間,還隔著好幾個國家,因此對周國並沒有切身之痛,相反周國還十分注重和齊國搞好關係;而周、楚兩國雖然有大批的土地接壤,但周國現在並沒有向楚國發動的軍事行動,在不少時候,還對楚國做出過一些讓步,因此兩國也並沒有什麼矛盾衝突。儘管在齊、楚兩國有一些有識之士也看到周國潛在的危脅,但從整體來看,在這兩個國家中,反對與周國為敵的呼聲還是非常大,至少在短時間內,想說服這兩個國家是不大可能的。」
李越靖聽了之後,也有些無奈了,不得不說,周國的戰略確實十分高明,首先盡量不和中土大陸最大的兩個國家惡交,把精力都放在次一級的國家上面,畢竟目光遠大,能夠看到周國潛在危脅的人只是少數,而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
這時雲照海道:「好了,現在做不到的事情,就暫時不要去想了,而且集合我們越國、魏、宋三國的力量,雖然還不能擊敗周國,但想要對付它也應該足夠了。只要你們能夠盡快佔領星莽平原,十年之內,我們越國的實力就可以大增,到了那時,單以我們越國之力,也就足以對抗周國了。」
李越靖也點了點頭,雲照海確實是一個有雄材大略的皇帝,因此儘管現在中土大陸的局勢混亂,而且周國的勢頭猛烈,但越國有他坐鎮,在這個亂局中至少自保下來是不成問題的。
雲照海又道:「李越靖,以後南越郡這邊的事情,就請你多幫助箬竹了。」
李越靖道:「皇上請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幫助箬竹,也是為越國盡自已的一份力量。」
眾人一行又回到南越城裡,回到了公主府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時多了。而李越靖才知道,孟麗君已經來到了公主府裡,看望雲箬竹,以及問候雲箬竹的母親慕煙霞。雲箬竹己經吩咐待從,等李越靖回來,請他過去。
雲照海和楊博聽了,也相對一笑,雲照海推了李越靖一把,道:「去吧,真看不出你這小孑有什麼好的,居然這麼有女人緣,以後好好對待箬竹,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李越靖也只好苦笑了一聲,向雲照海和楊博告別,向雲箬竹的房間走去。
拐了一個彎之後,進入到一條走廊裡,就在這時,李越靖忽然覺得後脖領一緊,竟然被人抓住,而以李越靖現在的實力,竟然毫無反抗之力,身不由已被拉動到傍邊的一間房間裡面。
「砰」的一聲,房門關閉,就聽有人「哼」了一聲,道:「總算是把你抓住了。佔了我的便宜,就想這麼算了嗎?沒有那麼好的事。」
李越靖苦笑了一聲,道:「狄師姐,昨天好像是你主動的吧。」
狄瑤紅還抓著他的後脖領,道:「不管怎麼說,昨天總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吧,吃虧的總是我吧,因此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待,就別想走了。」
李越靖道:「狄師姐,你要我怎麼給你交付,難道要我付責嗎?放心吧,我會對你付責任的。」
狄瑤紅怔了一怔,臉上紅了一紅,但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同時也鬆開了李越靖,笑道:「你當我是箬竹還是麗君,都爭著搶著要嫁給你?還需要你付什麼責任?」
李越靖眨了眨眼睛,道:「狄師姐,如果不要我對你付責任,那麼你要我給你一個什麼交待呢?」
狄瑤紅道:「你少想歪了,以後我喝的酒就全由你包了,我要喝多少,你都必須給我供應。你要是敢不答應的話,我就……」說到「我就……」的時候,狄瑤紅一時居然沒有想到,自己拿什麼條件來危脅李越靖,結果在這裡一下梗住了。
李越靖道:「狄師姐,你還要再喝嗎?就不怕再喝醉了嗎?如果再有下一次,那我可就不是只親一下,摸幾下,說不定真的把你給推倒了。」
狄瑤紅在他腦門上搞了一下,道:「你想得美,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才被你得了手,告訴你,再也沒有下一次了,再想趁機佔我的便宜,想都別想了,快說吧,你答不答應。」
李越靖苦著臉,道:「狄師姐,我能說不行嗎?」
狄瑤紅道:「當然不行。」
李越靖道:「那好吧,我答應了。」
狄瑤紅道:「這還差不多。」
李越靖歎道:「實在是太虧了,早知道會被你敲一筆,昨天就應該多做一些事情才對。要不狄師姐再讓我抱一抱你,親你一下。也箅對我補償一點。」說著張開雙臂,做勢要抱過來。
狄瑤紅伸手撐住他的胸膛,笑道:「你想得美,要抱就去抱你的箬竹、麗君去。」
李越靖道:「其實抱著狄師姐,要比她們舒服多了,由其是……」說著,雙手做抓奶擒龍爪狀,虛空向狄瑤紅胸前抓了幾下。
狄瑤紅的臉上紅了一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又笑道:「想抱我也行,只要你能夠超過我,別說是抱我,想對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說著,她的身形一飄,忽然欺身到李越靖近前,在李越靖的臉上親了一下,同時還伸手在李越靖的跨下抓了一把,馬上又縱身後退,一進一退,令李越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