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別緻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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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羊城市公安局之後，來自全國公安系統的訂單開始迅速增加，有些老成持重或者比較保守的公安局，還會派人過來看看，那些急於拍部長馬屁的公安局，連看都不看，就打電話，過來嚷著要嚇訂單。
普遍地講，這些訂單每一個標的都不多，一般也就是一兩百萬，最多不到千萬。各地公安局用於採購警用裝備的錢，都需要當地政府撥付，讓公安局拿出來數千萬乃至上億的資金，去採購警用裝備，也不現實。
不過雖然單筆訂單標的少，如果把所有的訂單累加在一起的話，總標的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也有個七八千萬了。
對於這些來自警方的訂單，和軍方通過靳媛媛向孫澤生下的訂單，兩者如何協調，如何安排，孫澤生就不去過問了，這些是榮晶瑩的分內事，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大包大攬攬到自己身上。
孫澤生這會兒注意力轉移到了宮九卿的身上。
宮九卿的辦事效率很高，在孫澤生把圈定的名單給了他之後，他就開始聯繫他的同學。這些同學有的在國內，有的在國外，要一起湊到國內，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他的這些同學幾乎個個都有工作，讓他們放棄現在的工作，專門過來見孫澤生一面，實在是太難為他們了。
在這中間，宮九卿付出了相當大的努力，嗓子都說啞了，電子郵件也發了上百封。
經過長達數日的不懈努力，宮九卿那幾個被孫澤生圈定起來的五個同學都同意到燕京來一趟，不管最後是否加盟到未來之光國際實業有限公司，權當是同學聚會了。
宮九卿和他們約定好了回合時間之後。就去向孫澤生匯報。
孫澤生等宮九卿把事情匯報完之後，說道：「宮總工，榮榮跟你說過了沒有？我已經跟她商量好了，準備把你調到我身邊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一旦找到替代的人選之後，你就要交接工作，然後到我身邊，做我的助手。」
宮九卿了頭，他知道這次不同於上次。上次孫澤生是徵求他的意見，這次已經是宣佈決定了，當然，他有權利對孫澤生的決定提出異議，甚至拒絕接受孫澤生的要求，但問題是這樣做，對他一好處都沒有，何況，他也不是真的不願意給孫澤生做助手。
「老闆。我接受你的安排。正好這次李峰光也在老闆你圈定的名單裡面，不如對他重考察一下？」宮九卿請示道。
孫澤生了頭，「這一次，我不打算跟他們面談。而是要把重放在他們的動手能力上。具體要做什麼，我就不跟你說了，你可以給你的那些同學打個預防針。」
很，宮九卿和他同學約定好的時間就到了。宮九卿一次又一次趕到飛機場接機，安排他們住在亞美日化廠附近的旅館，然後等到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宮九卿先做東，請他們在一起聚餐。
多年的同學不見，再見面，自然是有一番熱鬧。在餐桌上，跟他們交流之後，宮九卿發現似乎他把事情想得簡單了一些，他這幾個同學目前混的都很不錯，一個在波音公司做工程師，一個在ibm做事，還有兩個在歐洲，分別是梅賽德斯奔馳公司，一個是空中客車公司，剩下的一個在國內，卻也是某跨國公司在國內的技術方面的負責人了。
一都不誇張地講，他們每個人都捧著一個金飯碗，都有著不菲的收入，看起來很不錯的前景，前途一片光明，讓他們放棄現在的工作和生活，跳槽到名氣還不太顯著的未來之光國際實業有限公司，難度不小。
「老宮，咱們這些同學中，你的年紀一直是最大的，我們上學的時候，你也沒有少照顧我們。我們知道你的意思，衝著多年的情分，我們來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什麼都不說了，我們是不可能跳槽的。我在奔馳做的挺好的，別看德國人很嚴謹，但是他們也夠瘋狂，我很多突破常規的想法，他們都很支持，我感覺總有一天，我會設計出讓全世界震驚的一代奔馳車來。」
搶先表態的是號稱技術狂人的熊志力，他的年紀在宮九卿這些同學中，是最小的，卻也是公認的最聰明，對技術最癡迷的一個。
「是呀，宮老大，我現在在波音公司做的挺好，正是升職前的關鍵時刻，你非得把我叫回來。我告訴你，這次我要是升職失敗，你得請我吃飯，彌補我的損失。」
這次說話的是李峰光，宮九卿向孫澤生推薦，希望接替他原來在木鷂精工職位的就是他了。
見其他幾位同學都有要發表意見的意思，宮九卿連忙說道：「各位，你們都先別說了，先聽我說兩句，首先，你們這次能夠過來，我很高興，這說明我宮九卿做人不失敗，大家都給我面子，都念著過往的情分，其次，我要說的是既然來了，就先不要急著回去。你們都是請了年假過來的，就權當是為了我，都挪幾天的時間給我吧。我帶你們去見我現在的老闆，請你們跟我老闆相處兩三天，之後，你們要是還想走，我絕對不挽留，怎麼樣？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老闆說了，這次你們來回的飛機票，還有誤工費，我們全額報銷，不讓你們損失一分錢。」
「宮老大，你這話不是搞笑嗎？跟你們老闆待上兩三天？他是美女嗎？我可沒有興趣跟一個大男人待上那麼長的時間。」說話的叫做張力夫，他這次多少有好色，美女兩個字是經常掛在嘴邊的。
宮九卿說道：「老闆當然不是美女了。不過他身上有著一定會讓你們感興趣的特質。
另外，我警告你一句，張力夫，我現在呆著的公司叫做木鷂精工，它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叫做榮晶瑩，人很漂亮。她很有可能是老闆的女朋友，你可千萬不要在她的面前嘴花花，還有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叫宋嘉依，跟老闆的關係也非常的密切，你也不要打他的主意。
總之呢，一句話，只要是經常出現在老闆身邊的漂亮姑娘，你見了，有多遠饒多遠，老闆這個人平時很好說話。但是真要是逼急了，下手狠著呢，他可是親手殺過人的，而且殺的還不是一個。」
張力夫倒吸一口涼氣，「你們老闆是殺人狂魔？華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亂了？」
「你少扯犢子。老闆那次殺人，是因為宋嘉依宋董被一個黑社會團伙控制了，對方有槍，還有一輛警用的輪式裝甲車，老闆為了救宋董。才殺了人。所以，你明白了？宋董是你絕對不能招惹的，明白嗎？」宮九卿再三叮囑道。
李峰光、熊志力等人討論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留下來。跟孫澤生共處兩三天，看看。一方面，他們要給宮九卿面子，一方面。他們也是要給自己多準備一條後路。他們現在看似都很風光，可好似備不住那天就趕上那些大公司的裁員潮，現在做好準備。也是以備不時之需之意。
達成了一致意見後，宮九卿帶著他們去見孫澤生。
孫澤生呆在亞美日化廠的工作間中，亞美日化廠現在進入了大規模建設階段，整個工廠幾乎都翻了一遍，想找個好的下腳地都找不到。
李峰光他們都是大皺眉頭，不過既然來了，再堅持一下吧。
進了亞美日化廠，沒走幾分鐘，就到了二道門那裡，這裡曾經是將未來之光公司舊廠和亞美日化廠分開的門戶，不過現在，卻是將孫澤生的工作間和建設工地分隔開的隔離牆。
這道門有專門的安檢設備，安檢的嚴密程度比美國機場的安檢一都不弱。李峰光他們的眉頭皺的深了，但是看在宮九卿的面子上，還是配合著做了安檢。
過了安檢門，李峰光四處打量，這個院子中的房子不是太過陳舊，就是用彩色鋼板搭建的簡易房。說句誇張的話，這麼爛的房子，竟然還要用安檢門，這簡直就是典型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
宮九卿帶著李峰光他們到了孫澤生那個用倉庫改成的工作間，「老闆，我把我的幾位同學都給你帶來了。」
孫澤生從工作台後面抬起了頭，看了宮九卿和李峰光他們一眼，「哦，你先帶著你的同學坐一會兒，等我忙完手頭的這事情。」
宮九卿了頭，他招呼著他的幾位同學坐下，然後又給他們倒水。
熊志力、李峰光都沒有閒著，他們坐下後，都在大量工作間內的一切。屋角的3d打印機，多張工作台上，化學試劑、試管，加工工具等等。
熊志力看了一會兒，就按捺不住站了起來，他走到3d打印機那塊看了看，了頭，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地上的料筒，還有一旁的貨架。
貨架上擺放的好幾個小部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些小部件很像是小動物的骨頭，這是用3d打印機打印的，還是真的骨頭？
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熊志力把那幾個骨頭放下，又把目光轉向了其他的地方。
孫澤生可是在工作間中做過很多東西，雖然說絕大部分東西都從工作間轉移走了，但是還是有些東西留了下來，其中就有蛋式飛行器。
「這是什麼東西？」熊志力看著蛋式飛行器，問道。
宮九卿走了過來，「這是我們老闆的發明，蛋式飛行器。」
「你說什麼？蛋式飛行器？這玩意兒能飛？」熊志力不信地問道。
宮九卿了頭，「當然了。」
「這不可能，它的造型一也不符合空氣動力學，哪有長的像個雞蛋一樣的東西，能夠飛上天的？」熊志力嚷道，「當然，科幻片中例外。」
宮九卿笑了笑，「你先不要急著否認，蛋式飛行器的造型是別緻了，但是它的動力系統設計的很有意思，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這都是蛋式飛行器的引擎，他們有的控制蛋式飛行器在水平方向移動，有的控制蛋式飛行器在垂直方向移動，而且它們都是和噴氣式的渦扇引擎，就算是蛋式飛行器的造型別緻了，卻也保證了蛋式飛行器可以造空中高速飛行。」
熊志力忙問道：「有蛋式飛行器的圖紙沒有？我想看看。」
宮九卿笑道：「你不是想造汽車嗎？蛋式飛行器可是飛行器，你看飛行器的圖紙幹什麼？」
「汽車也能飛呀。」熊志力叫道。
宮九卿說道：「你是說你想造一款能飛的汽車？告訴你，別費那個工夫了。我們老闆正準備造一款可載人的蛋式飛行器，到時候。那裡還有你們的生存之地呀？」
「不可能，這不可能。」
宮九卿和熊志力的討論把李峰光他們也給吸引了過來，他們幾個圍著蛋式飛行器，討論了起來。
汪汪，突然一條狗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衝著他們叫了起來。
「狗狗，走，別搗亂。」張力夫轉身，轟狗道。
其他幾個人看了那條狗一眼。也都跟著張力夫轟起了狗，那條狗不但不退，反而叫的凶，到了最後。甚至後退了兩步，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來。
就在這時，孫澤生喊了一聲，「回來。」
狗狗嗚咽一聲。搖著尾巴，吐著舌頭，討好地跑到了孫澤生的跟前。
「你們看到沒有？」李峰光看著那條狗。說道。
「一定是眼花了，怎麼可能有這種比真狗還像是狗的機器狗呢？」張力夫說道。
孫澤生抱著那條電動機器狗走了過來，他撫摸著電動機器狗背上的毛，電動機器狗趴在他的手中，發出舒服的嗚咽聲。
「各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孫澤生。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是我要說一聲，我暫時沒有時間解答你們的任何問題。我呢，我想你們宣佈一個決定。宮總工也就是宮九卿向我推薦了你們，我向從你們當中選撥三到四個人，充實到我的公司中。把你們請來，就是讓你們接受一個測試。如果能夠通過，你們就有了留下來的資格，如果不能通過，我就只能說拜拜了。」孫澤生淡淡地說道。
張力夫舉起了手，「你就是孫總？我有個問題很好奇，我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測試？我們如果堅持不肯接受你的所謂測試呢？」
孫澤生笑了笑，「這次的測試完全是自願，決不強求。你們要是願意接受，就請留下，我一會兒對你們作出安排。你們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我會讓宮總工帶著你們去結一下帳，把你們來回的飛機票給你們報了。好了，各位可以做出選擇了。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考慮。」
熊志力率先道：「不用考慮了，我願意接受你的測試。」
李峰光猶豫了一下，「我也願意。」
之後，其他兩個人也同意接受孫澤生的測試，他們都想摸摸孫澤生這裡的水有多深。張力夫最後一個表態，他也選擇留了下來。
孫澤生了頭，他拿出五個紙團來，「我一共出了五道題，李峰光，你不用抓鬮，宮總工，熊天平你們五個過來抓鬮，抓完鬮之後，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題目是什麼。」
宮九卿反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老闆，我也要抓鬮呀？」
孫澤生了頭，「當然。怎麼，怕讓你的同學比下去呀？」
宮九卿笑了笑，「這有什麼好怕的，上學的時候，我是他們的老大哥，這次，我照樣不怵他們。」
宮九卿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搶先抓了一個紙團在手中，熊志力他們幾個也都各自抓了一個，然後他們各自把手中的紙團展開，得知了自己的序號。
孫澤生看過之後，拿出來五個十英吋的平板電腦，分別遞給了宮九卿他們幾個，「這裡面有個標準著為任務的文件夾，你們拿去看看吧。我已經給你們安排了工作間，就在外面那個舊廠房裡面，那些工作間的序號和你們抽取的序號相對應，你們過去吧。」
李峰光問道：「孫總，我需要做什麼？」
孫澤生看了李峰光一眼，「宮總工向我推薦了你，希望你能夠接替他的職位，出任木鷂精工的總工程師。我覺得需要在這方面對你展開測試。你呢，不需要做具體的工作，只需要對他們五個人的工作作出統籌安排，並且在關鍵的時候，對他們提供技術支持。」
李峰光了頭，「我明白了。」
孫澤生拍了拍巴掌，「明白了的話，就去做吧。各位，你們的時間不多，從現在開始，你們只有四十八個小時，如果四十八個小時結束後，你們的工作不能夠讓我滿意，我只能對你們說遺憾了。」
感謝斷劍生的評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