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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心疼地說道:「寶貝,今天天熱,別一直在外面呆著,小心中暑。」
「知道了,媽。你們先進去吧。」徐雲津把父母還有榮母一起送到了咖啡館中,又重新站在了咖啡館的門口。
榮晶瑩和張立在咖啡館中瞄了一眼,又都出來了。她們倆看見王楓慇勤地站在徐雲津的旁邊,講著一些自以為好笑的笑話,想鬥徐雲津發笑。
榮晶瑩的神色越發地黯然,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為哪個男生動過心,直到兩年前,在入學報到的時候,途徑籃球場,看到王楓打球時意氣風發的樣子,才怦然心動。
王楓是盤踞了她的少女之心兩年的夢,但這個美麗的夢始終不肯正眼看她一眼。尤其是今天,王楓的表現,讓她的夢有了被驚醒的跡象。
就在榮晶瑩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有幾輛出租車一起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十幾個人,徐雲津的導師、丁書隸,還有她那幾個編劇「朋友」都來了。
丁書隸一下車,目光就亂掃,很快就鎖定了徐雲津。他連忙大步流星朝著徐雲津走過來,「雲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徐雲津白了丁書隸一眼,「丁書隸,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許只叫我的名字,可你就是不聽。那好,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只是簡單的同學關係。以後再聽你光叫我名字,咱們倆同學都沒得做。」
丁書隸忙道:「雲……徐雲津,別鬧了,好不好?我知道前幾天是我不好,我……」
「誰跟你鬧了?我跟你鬧得著嗎?」徐雲津不客氣地說道。
王楓見丁書隸還想糾纏徐雲津,一個跨步,擋在了徐雲津和丁書隸的中間,「嘿,哥們,講點廉恥行不?」
丁書隸頓時想被點燃的炮仗,炸了起來,「誰不講廉恥了?你是哪根蔥呀?」
眼看著丁書隸和王楓就要吵起來,丁書隸的一幫子朋友全都湧了過來,攔住了他們兩個。導師還在呢,可不能讓導師對他們有成見,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榮晶瑩、徐雲津還有張立三女早就遠遠地站開了。
徐雲津撇著頭,對榮晶瑩說道:「這就是你的菜呀?實在是不怎麼樣?上不了席的狗肉一盤。」
榮晶瑩反唇相譏道:「你那盤菜也不怎麼樣。」
就在這時,又聽到喇叭響。孫澤生坐著接他的那輛奧迪車,過來了。
西裝男等孫澤生下車之後,就直接開著車走了,也沒有跟榮晶瑩見面、打招呼。這也是榮晶瑩吩咐的。
孫澤生看了王楓、丁書隸他們一眼,從他們的旁邊繞了過去,然後朝著榮晶瑩她們招了招手。「我孫澤生何德何能,讓三位美女聯袂在門口迎迓,真是受寵若驚呀。」
「有你這樣受驚的模樣嗎?我看是你的心裡面不知道得瑟成什麼樣子了。」徐雲津撇了撇嘴,哂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得瑟呢?」孫澤生笑著說道,「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mygod,回去馬上買打蟲藥。」
徐雲津勃然變色,她恨不得衝上去咬這個總是欺負她的可惡男生一口。
榮晶瑩連忙拉住她,「孫澤生,你好歹也是個男生,也不知道禮讓一下我們這些弱女子。」
張立隱在墨鏡後的一雙美眸迸射出一抹就連她都不知道的神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始終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相信雄踞詞曲界泰斗寶座多年的安俊毅,竟然是讓眼前這個跟他同齡的小男生給掀翻的。
孫澤生站在了三女的面前,笑著對徐雲津說道:「跟你開玩笑的。你要是不介意繼續跟我搶食的話,就繼續在我的肚子裡面呆著吧。」
「你噁心死了,孫澤生。」徐雲津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轉身進了咖啡館。
榮晶瑩嬌嗔地瞪了孫澤生一眼,「你怎麼回事呀?總是欺負小津。」
孫澤生聳了聳肩,「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榮晶瑩,謝謝你呀。張立,你也來了。」
張立點了點頭,「徐雲津跟我說了,讓我做電影的女主角。我還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要不,你替我出出主意吧?」
孫澤生笑道:「如果你的檔期安排得開的話,那就接了吧。我很看好這部戲的呀。」
「人到的差不多了,咱們進去吧。」榮晶瑩又衝著徐雲津的導師等人喊道,「各位老師,各位同學,時間到了,大家該進場了。」
孫澤生在榮晶瑩和張立的簇擁下,一起進了咖啡館。
王楓的臉上閃過一抹陰戾之色。張立是他看上的女人,這個不起眼的男生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咖啡館裡佈置的很簡單,徐雲津畢竟是頭一次以比較正式的方式拍電影,資金有限,而且她也不敢往裡面投入太多的錢,能不能回本,不是她考慮的問題,她主要考慮是值不值的問題。
咖啡館裡擺放著的幾十張椅子有一半坐了人,有劇組的成員,也有應徐雲津的邀請,過來捧場的。
榮晶瑩本來想和孫澤生坐在一起,她的媽媽卻在朝著她招手,讓她過去。「孫澤生,我們一起去前面坐著吧。」
孫澤生擺了擺手,「徐雲津氣場太足,我怕離她近了,她用眼神殺死我。」
榮晶瑩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獨自走到了前面,跟她媽媽坐在了一起。
榮母拉住了她的手,「跟媽媽說,剛才那個小伙子是誰?」
孫澤生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張立始終跟在他身後,見他坐下,順勢坐在了他的旁邊。
「孫澤生,這幾天,有好幾個唱片公司找到我,要跟我簽約,幫我出單曲。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們。你能跟我出出主意嗎?」張立問道。
孫澤生笑了笑,「不著急。你現在的知名度可能連三流的明星都比不上,他們未必肯花費大力氣,對你進行包裝。再緩緩吧,至少得等到迎國慶文藝匯演之後,那時候,你的價值就會逐漸地釋放出來了。你才會得到一個有份量的合同。」
張立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
孫澤生聞著張立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多少有些心猿意馬。他揉了揉鼻子,沒話找話,「張立,你還記得在去長城那天,我在火車上問你貴不貴的事情?」
張立沒好氣地瞥了孫澤生一眼,「你還有臉說?那天也不把話說清楚,害得人家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