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上去比較溫馨,但是楚星卻搖搖頭說:「如果你還有另外一枚玉符的話,那我還能夠出這個價格,就像你說的那般,香榭麗捨拍賣行確實給的價格比較低。但是單單是一張獸皮的話,那還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是壞了規矩,傳揚出去,香榭麗捨的人應該恨我了。」
古董行裡面是有古董行裡面的規矩的,而且非常的複雜,就像是收古董一般,玉符被香榭麗捨拍賣行三萬買走了,那是因為蘇青huā不怎麼樣的懂行,如果這個時候蘇瘋子還有另外的玉符的話,
那這個時候,他就可以十萬賣給楚星,因為蘇瘋子懂行。
儘管都是玉符,楚星出的價格比香榭麗捨高出來七萬,但是因為蘇瘋子是懂行的,而且玉符的價格也不止十萬,因此傳出去行裡面人也說不出來什麼,香榭麗捨拍賣行裡面的人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但是如果是說是一張獸皮的話,
那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楚星十萬收下,明顯就是壞了規矩,畢竟獸皮的價格和玉符是沒有辦法比的。
蘇瘋子並沒有想著放棄,而是無奈的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啊,看來生意是做不成了。我兒子結婚急等著用錢呢,不然這獸皮為也不打算賣出去。」
這獸皮多少年沒有被蘇瘋子注意看,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買回來的時候他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但是也沒有研究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因此也就扔到一邊去了。
自然,因為楚星問上了這塊獸皮了,那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獸皮就變得重要了。隨行就市,這也是古董市場的一個潛規則。
楚星根本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而是笑呵呵像是一隻小狐狸一般指著周圍的古董說:「要說蘇先生沒有錢的話,那誰能夠相信啊,這些東西,價值雖然各有千秋,但是十萬塊,呵呵,說句實話,
那件粉彩人物梅瓶應該是清朝乾隆年間的吧,而且看器型和工藝就是宮廷製作的精品,如果你願意,把這瓶子和獸皮一起給我,十萬塊我絕對不還價。」
蘇青huā已經是對自己的老子的這一屋子的東西相當的高估了,但是他就是沒有想到的是,原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老子的收藏了。
難怪那些房地產開發商願意和自己的老子成為朋友嗎,感情自己的老子收藏的這些在母親口中的破爛是那麼的值錢。一張獸皮,一個梅瓶價值就在十萬。
自己結婚遇到的這些難題不就是確權嗎?如果是說能夠有這十萬塊的話,
那一切的問題也迎刃而解了。聽到楚星的話,蘇青huā一陣的心花怒放,那種快樂的表情完全浮現在了臉上不做四海的掩飾,甚至是催促說:「爸,既然楚掌櫃那麼的有誠意,你就答應下來吧,不就是一張獸皮和一個瓶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兒子結婚重要還是說你自己的收藏重要啊。」
蘇瘋子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這個時候他總算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三萬塊賣掉那玉符了,感情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想錢想瘋了,只要是別人給錢的話,那他就敢賣了,這在古董市場上面就是任人宰割的大肥羊了。
做古董生意,其實就是一個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過程,蘇瘋子看到楚星堅決的不同意十萬塊的價格,而且還想著饒上自己的粉彩梅瓶,這種虧本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
當下他馬上改變口風說:「梅瓶的事情楚掌櫃就不用想了,這玩意我還是很喜歡,想著把玩一段時間再說。這獸皮楚掌櫃能夠開出來一個什麼價格,說來聽聽。」
這個時候蘇青huā聽到父親不願意出售梅瓶,心中明顯的感覺到一陣的失落,這個時候蘇青huā死死地盯住放在博古架上面的那只粉彩梅瓶,這玩意他都看了十多年了,怎麼樣就重來沒有發現價值那麼高啊。
聽剛才楚星說話,這瓶子至少價值在五萬之上,加上那破獸皮,擦屁股都嫌硬的玩意,居然是能夠有十萬塊。那明顯的,這梅瓶的價值應該在五萬之上。因此,蘇青huā現在根本就是沒有聽自己的老子和楚星說什麼話,
他滿腦子琢磨的就是怎麼樣把這瓶子給弄到走。
楚星看到蘇青huā讓步了,也不想著把關係鬧的太僵了,想了想說:「三萬,如果你能夠同意這個價格的話,那我就把東西給拿走,若是你不同意的話,那咱們可以商量一下梅瓶的事情,令郎結婚也是急著用錢,我也不願意看到蘇先生你為難不是。」
再一次的扯上了梅瓶這東西,也是為了讓蘇瘋子能夠知難而退,因為楚星其實從蘇瘋子閃爍的眼神中也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傢伙是不捨得這梅瓶的。
果然蘇瘋子搖搖頭說:「梅瓶的事情你暫時就不用想了,不是一個人提出來向我收購梅瓶,我都沒有答應,如果有出手的機會的話,我會首先想到聚寶閣的。至於說這獸皮,我確實是不知道應該是怎麼樣辦,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時候,我想這獸皮既然是和玉符是同樣的一個來歷的話,那應該是會有很大的價值的,三萬少了點,四萬,如果你願意要的話,那四萬拿走,不然我就去找香榭麗捨拍賣行的慕蓉經理,想來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慕蓉經理應該是有興趣
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楚星琢磨了一下,蘇瘋子這個價格應該算是他自己心理的底價了,自己再說什麼的話,估計就真的有可能空手而歸了。
雖然蘇瘋子貌似對慕蓉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好印象的,但是為了能夠多賣錢的話,估計蘇瘋子還是做的出來這樣子的事情的。
而且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楚星也相信一件事情,香香榭麗捨拍賣行也是不差錢的,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香榭麗捨拍賣行背後的人更關心的就是玉符,或者是說和青龍山寶藏有關係的事情,這張獸皮如果是說和玉符有聯繫的話,那香榭麗捨拍賣行的人絕對不會吝嗇一點點的錢的。
楚星琢磨了一下還是非常的堅決地點點頭說:「那成,四萬就四萬,成交了,以後蘇先生有什麼想要出手的寶貝,不光是梅瓶,其他的都能夠送到聚寶閣來,我一定給一個合適的價格。」
這其中最為高興的還是蘇青huā,蘇瘋子賣掉那塊獸皮,這錢自然是給他結婚用了。果然,到銀行轉賬之後,蘇瘋子一點都沒有猶豫,在楚星上了
出租車之後,直接的把存折扔給了蘇青huā。蘇青huā看著存折上面的四萬塊錢,心中就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蜜,老爸就是老爸,雖然表面上面和老媽還在鬥氣,但是對自己的婚事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個時候蘇瘋子卻有點不屑一顧地說:「小子,四萬塊你還樂呵什麼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其實最應哭的還是你,這獸皮都價值四萬塊啊,動動腦子,那和獸皮在一起的的玉符到底是價值多少啊,三十萬,不對,從這個情況來看,五十萬八十萬的估計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有可能有價無市。」
父親的這話就像是當頭一盆冷順一般澆的蘇青huā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他總算是明白了自己這個外行人到底是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難怪慕蓉走的時候那麼的開心。
蘇青huā想了想又一臉不解地說:「爸爸,那既然你是這樣地想的話,那這玉符直接的給香榭麗捨拍賣行的話,那應該是會有一個更高的價格的,畢竟他們已經買到了玉符了。但是為什麼你四萬給了楚星啊,這不合你的脾氣?」
這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讓蘇青huā有點不解,老頭子一向是精明的很,算賬算盤打的辟里啪啦直響,但是他明明知道把獸皮送到香榭麗捨拍賣行的話,那一定是會給出來一個非常高的價格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寧願是便宜點賣給楚星,也不願意去找香榭麗捨拍賣行,這和一向是非常精明的父親有點不大相符啊。
蘇瘋子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蘇青huā說:「小子,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嗎?這個時候你能夠看到你賣出去的玉符的重要性了吧。既然是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想牽扯應該是非常大的,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應該是和最近古董市場上面傳揚的青龍山寶藏有關係的。
如果傳言是真的話,那我們把玉符賣給香榭麗捨拍賣行的話,那這個時候已經是有點顯擺了。如果再把和玉符有關係的獸皮送到拍賣行的
話,那拍賣行的人會怎麼樣的想,會不會琢磨我們手中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啊?
這個可是誰都說不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問題上面我們不能夠把獸皮送過去,不然有可能造成殺身之禍的,青龍山的寶藏,這可是要死人的啊。但是把東西賣給楚星的話,那這一點上面倒是好說話了。
反正別人就算是知道了這個獸皮的事情,以後找也是找楚星,找不到我們爺倆的麻煩。錢是好東西,但是有錢的話,那也是要有命去huā,你以後多跟著老子我學習一下吧。」
蘇瘋子是精明算計,而且是那種洞察人心的算計,他自己知道把獸皮,賣給楚星的話,那這個事情是最好的選擇的,反正不會給自己一家人造成什麼麻煩。楚星的義氣是遠近聞名的,江湖盛傳,楚星可是絕對是義氣當先的主。
若不是楚星在江湖上的名聲非常的不錯,那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蘇瘋子是不是願意暴露獸皮還真的很難說,在古董市場上面殺人奪寶這樣子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的。但是楚星的這種義氣,絕對是一塊金字招牌。
楚星回到家中,鄭重的收好了獸皮,這東西他自己隱約是關係重大的,但是事情到底是會有什麼樣子的結果,他自己也是不好說。反正他很是相信的自己感覺是很準確的。他打算是找機會去請教一下師叔或者是說師傅,看他們兩位老人家是不是看到過這獸皮。正當楚星琢磨著什麼時候去請教一下兩位長輩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看號碼,楚星立刻接通天華,
一點都不敢耽擱地說:「媽,很長時間沒有給你電話了,最近很忙啊,所以也就沒有怎麼樣給你打電話,你可別生兒子的氣啊。」
打電話的就是楚星的媽媽,楚媽媽輕易是不給楚星打電話的,一般都是一個星期楚星給老媽打一個電話。但是這個星期他忙亂之下居然是忘記了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了。因此,這媽**電話不就打過來了。
楚媽媽非常和藹的聲音說:「兒子你不要著急,慢慢來,年輕人就是要有股子闖勁,如果是說沒有要緊的事情的話,那媽媽也是不會給你打電話的。我聽說,你的婚事出現了一點意外,本來是定的顧夕月的,但是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想退婚,而且把夕月撮合給宋家的五小子。現在你也長大了,媽媽也懶得動了,這個事情你自己去京城處理一下吧。不要逞能,同樣也別委屈了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媽媽給你兜著。」
前面的話倒是非常的慈祥,雖然是說話裡面有點著急,但是不管是怎麼樣子來講,最後的一句話,那是有點霸氣側漏的感覺,上位者的氣質油然而生。聽了這些話,楚星明顯的楞了一下,京城,這個名詞對他來講,似乎有點遙遠,撥開記憶的塵土,楚星終於記得了那個遙遠的地方其實還是和自己有關係的。
宋家的小五宋思賢,這傢伙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欺男霸女樣樣精通,反正就是仗著宋家作為靠山橫行霸道,等閒人也是不願意招惹宋思賢的。
楚星很明白自己的母親多麼的不願意提到自己的父親,但是為了自己的婚事,她還是始終關注京城的事情的,京城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那絕對瞞不過自己的母親的,這次發生這個事情,顯然是父親的做法激怒了母親。
因為楚星知道母親已經有有至少六年口中沒有提到過京城,沒有提到過京城的任何人,更別說提到自己的父親了。因此,雖然楚星很是不情願去面對自己的父親,最後還是點點頭說:「媽媽你放心好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楚狂人雖然本事,但是畢竟是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就算是他一手遮天的話,那我也是會把天給捅下來一個大窟窿的。他欠我們母子兩個人的,早晚是要還回來的。」
楚狂人就是楚星的父親楚文濤,這個楚文濤可不是文學海航裡面的波濤的意思,儘管聽到這個名字的人十個有九個半會首先想到文學海洋裡面的波濤這樣子的一句話,但是實際上楚文濤這個名字裡面問文濤含義就是文化大**中的滾滾波濤。
這樣子的解釋的話,那就是相當的霸氣,比文學海洋裡面的波濤顯得更加的霸氣側漏。
而楚狂人也不愧對這個霸氣的名字,為人做事張狂無比,當然他也是有狂妄的本錢的,
最後落得了個楚狂人的名字。
但是最後或者楚狂人狂妄到走火入魔了,居然把楚星的媽媽給休了另外的娶了一個,而楚星的這個便宜後媽就是宋家的女兒。
最後楚媽媽一怒之下帶著楚星離開了京城,這一下就是十多年。若不是說自己的兒子的婚事出現了一點問題的話,那這個時候或許是說楚星還是沒有辦法從母親的口中再次聽到京城,聽到自己的父親的話的。
楚星掛了電話之後,心中怒火中燒,那幫人算計自己也就算看。畢竟大家的鬥爭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但是一旦牽扯到自己的母親,牽扯到顧夕月的話,那這個事情不由得楚星不憤怒。
撥通了何大軍的電話,楚星很是乾脆地說:「大軍,我這邊有點事情,想出去一趟,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一下吧。」
雖然楚星非常的生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還是想到把聚寶閣的事情給安排好了,他自己也是絕對不會輕易失去理智的。至少來講,何大軍也是一個信得過的朋友。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楚星突然的想到了方小玉,方家的女兒。似乎額,已經是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看到方小玉這個個一想狂妄的要破大案子的小丫頭了。似乎,已經是有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方小玉了,沒有方小玉的嘰嘰喳喳,楚星還是感覺到生活貌似有點平靜了。就在這個時候,楚媽**一席電話總算是打破了楚星平靜的生活。
這個時候,楚媽媽放下電話,兩行熱淚終於是忍不住流下來了,自己的兒子終於長大了,總算是有了向楚文濤挑戰的資本了,儘管還不能夠正面的對抗楚文濤這個大紈褲,但是楚媽媽也相信楚文濤絕對是不敢下死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