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馮寶講到這地方的時候,楚星只經為馮寶而感覺到**了,他打斷馮寶的話,提出來自己的疑問說:「當時你確定是真正的陸子岡的作品嗎?」
這一點其實是整個事情的關鍵,弄明白了這一點的話,那其他的也就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大的問題了。[]楚星問的這話,讓馮寶的臉色上面有點掛不住了,在行裡面誰不知道他馮寶鑒定子岡牌是最為出名了。
因此,馮寶臉色有點不善地說:「我能夠保證當時我看到的就是真正的陸子岡的作品,這一點我絲毫的不懷疑,如果子岡牌不是真的話,那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八十萬的價格啊。」
說到這裡的時候,馮寶自己也是感覺到比較委屈。楚星卻一針見血地說:「既然馮掌櫃確定當時你看的子岡牌就是真的,那眼前的這個子岡牌就一定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實際上事情就簡單多了,如果馮掌櫃對自己有信心,那這個子岡牌在中間應該是被人掉包了。你查自己的店員吧,有機會接觸子岡牌的弟子或者店員都是有重大的作案嫌疑的。」
其實這事情也是大多數的圍觀者的心聲,但是卻沒有多少人直接的講出來,也是怕得罪馮寶,交情不夠的話,很少有人會出來管這種事情的。不過楚星可是沒有這個顧慮,想到了直接的就說出來了。
可惜這時候還是有人等不及了的,那名律師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鄭重地說:「我不管馮掌櫃你自己怎麼樣查,但是既然是有合同,我們就要按照合同來辦事。我當事人抵押在天寶閣的是一件陸子岡親手雕刻的龍首鏤空子岡牌,價值在三百萬以上,講明是一個月之內贖回,但是現在發現我們抵押在天寶閣的子岡牌不是原來的那一塊了。按照合同,我們有權利主張自己的合法權益,如果馮掌櫃不能夠給出來合理的賠償的話,那我們就向法院申請強制執行。」
這個律師的言辭還是非常的洗禮的,但是就算是楚星一時間也不好反駁律師的話,人家都是按照合同來辦事的,這一點白字黑字,馮寶自己的簽名,自己的印章,錯不了。
按照法律來說他確實是應該賠償的,但是這個事情馮寶比較委屈啊,實際上雖然馮寶比較倒霉,圍觀的人絕大多數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但是也不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楚星既然是反駁不了律師,只有狠狠地瞪了這傢伙一眼,自然有一種迫人的氣勢從楚星身上散發出來,那是一種霸道的氣勢,壓得那個律師有點喘不過來氣來。這一下讓這名進來之後一直是咄咄逼人的律師冒出來了一身的冷汗來。
楚星皺著眉頭說:「你給我閉嘴,不是時間還沒有到一個月的嗎?
猖狂什麼啊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扇大門。
如果律師不這樣子的咄咄逼人的話,楚星也是不會這樣子的威脅對方的,但是,這明顯的是一個局啊,一對年輕人首先讓馮寶上當,而楚星在這個問題上面也確定當時馮寶看到的子岡牌確實是真的,這一點是無疑的的,但是後來被人掉包了,這一點是怎麼樣做到的,現在楚星還不清楚。
不過這個時候律師的咄咄逼人,明顯的就是逼迫馮寶做出來賠償,一環套一環,這讓楚星感覺到很不爽,我看不出來你的局,但是時間沒有到你得瑟個沒有完的話,信不信哥揍你一頓啊。
這個就是有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意思了。
那名律師被楚星嚇的臉都白了,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再也不提什麼賠償的問題了。
反正他自己明白的很,自己有合同工在手,在這個事情上面自己是掌握主動權的,到了時間你們給不了賠償,直接法院見,因此律師也知道進退的。
而在這個時候,楚星拿著桌子上面的子岡牌,仔細的看了看,發現看不出來什麼端倪,可見就算是質品的話,那作偽者也是很是費了一番心血的。
不得已,楚星動用了今天自己最後一次使用靈氣的機會,經過了楚星的靈氣鑒定之後,楚星他自己的臉色也開始變了起來,結果讓楚星非常的意外,這個結果讓楚星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馮寶說:「馮掌櫃,很奇怪的一個事情啊,你確定當時你看到的子岡牌不是現在的這塊嗎?」
經過楚星用靈氣鑒定,在他手中的這塊子岡牌雖然看上去其貌不揚,但是確實是明代末期的作品,而且從刀法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這件龍首鏤空子岡牌雖然是一件仿製品,仿製的工藝還是相當的高明的,按照市場的價格的話,這一塊子岡*就算是不用來冒充陸子岡大師的作品的話,那二三十萬絕對是有人搶著要的。
這個說天寶閣弟子或者工作人員掉包的話,那就有點站不住腳了,掉包的話沒有必要下那麼大的本錢的。
這一下事情反倒是更加的撲朔迷離了,很顯然,這個局裡面,對方為了讓馮寶上當還是下了相當的大的本錢的。居然是找到了一塊明代仿製的子岡牌來冒充真正的子岡牌。這個時候甚至是楚星也是在開始懷疑馮寶的話了,雖然馮寶自己斬釘截鐵的說當時自己看到的子岡牌就是真正的陸子岡大師的作品,絕不是眼前的這塊,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子嗎?馮寶再一次強調自己當時見到的那一塊子岡牌是真的。
楚星琢磨了一下說:「也許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子,這一塊子岡牌就算不是真正的陸子岡大師的作品,但是至少來講,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也是明末仿製陸子岡作品中的一件精品了。
不敢說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但是如果是說騙一下剛剛入行的人話,那成功的機會還是相當的大的。
這樣子的事情就有點蹊蹺了,按說,馮掌櫃你那麼豐富的經驗,在我們圈子裡面你鑒定子岡牌那可是相當的有一手的,你再說一下當時那一對年輕人來的時候有什麼讓你印象深刻的地方沒有。
比如說比平時進來的客人奇怪的地方。」鑒定出來這鼻子岡牌居然是明代仿製的精品,這個時候楚星也是感覺到事情比較的撲朔迷離。
很顯然,對方下了那麼大的一番功夫,挖那麼大一個坑,肯定是別有所圖,單單是為了騙錢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
馮寶聽到楚星的提醒,也是知道這是為自己好,想了半天他才猶豫不定地說:「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說話一聽就不像是行裡面的人說出來的話,外行人。」
楚星這個時候之後苦笑了一聲沒有接這話茬,要不是那一對年輕人一聽說話就不像是行裡面的人的話,那你這個老行家未見得就一定會上當的。這個時候其實圍觀的人都有這種心思,活該你馮寶上當,這種明顯的破綻都沒有看出來,作為一個老行家你的警惕性到什麼地方去了。
馮寶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大家嘲笑的眼神,最後還是猶豫了一下說:「嗯,要是說有特別的話,那就是說這對年輕人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直接的說自己有子岡牌要出手,而是在店裡面看了有十多分鐘,其實當時婁以為他們兩個年輕人是來買古董的呢?」
這一個細節的問題剛才馮寶可是沒有說啊,或者是說在當時馮寶以為這樣子的一個細節是無關緊要的,因此,也就是沒有說出來。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子嗎?
楚星聽到這裡提出來了自己的懷疑說:「對,事情的關鍵可能就是說在這十多分鐘裡面,我有這樣子的一個懷疑,不知道對不對,馮掌櫃你自己參詳,我覺得,有可能是對方在這十多分鐘裡面在天寶閣做了手腳,弄了一種類似迷煙的東西,影響了馮掌櫃你的判斷。
他們為了讓迷煙更有效的發揮作用,因此才會先停留十多分鐘,讓你以為他們是來買古董的。結果,等到迷煙開始慢慢的發揮作用的時候,他們才向你突然的攤牌,而且是用那麼直接的方式向你攤牌,這樣子的話,那你就更加的容易上當了。
其實當時你看到的子岡牌就是我手中的這枚子岡牌,不過是在迷煙的作用下,你沒有能夠分辨的出來而已,這種手法在江湖上雖然是不多見,但是也絕對不會說沒有。當然,這樣子的一個說法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測,僅供參考。」
大家都是圈子裡的人,對這種事情當然是不會陌生了,雖然楚星說的是自己的猜測,也提出來了僅供參考的話,但是,馮寶和圍觀的人越是琢磨楚星的話,越是覺得這樣子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和楚星說的是一樣,那一對年輕人,首先是用迷煙讓馮寶喪失了警惕性,這才開始下手行騙。
馮寶也是老江湖了,只是一直是局中人,因此他一時間沒有想明白這個關鍵的地方,經過了楚星的點醒,這個時候馮寶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找上門來的律師,這下馮寶丟人丟大了,他心中的怒火如同壓抑的活火山一樣,隨時都能夠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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