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麼樣?」上官婉兒問道。
劉文舒低頭掃視了一下自己,發現被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還好自己帥氣的臉上沒有受傷,要不就破相了,那得多少無辜的少女為之傷心吶!然後又凝神感覺了自己體內的情況,玄天功還在緩緩運行著,一如之前的渾厚,雖然現在被包成了粽子,但是依舊可以感覺到全身充滿了力量。
「除了疼之外沒有別的感覺了,只是皮外傷!」劉文舒回答道,「我怎麼樣你這個小醫仙還能不知道?恐怕你都要比我自己瞭解我的情況吧!」
「哼哼,那是必須的!要不你以為醫仙是被白叫的,不過我知道是我知道,你感覺是你感覺啊,這不一樣的!」上官婉兒沒好氣的說道。
「哎哎哎,別每次都漏掉那個『小』字好不好,你是小醫仙!」劉文舒避重就輕的開始扯皮。
上官婉兒卻不滿意了,一挺酥胸,嬌嗔道,「我哪裡『小』了,你說說我哪裡小了!」
劉文舒無語的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婉兒確實發育的很好,目測是34d的規模,在認識的人中也只有田冰兒那個36可以比擬,驕傲挺拔,看著確實不錯!
「不小不小!」
「哼!我就是醫仙,不是小醫仙!」上官婉兒得意的說道。
「婉兒,你的傷嚴不嚴重?」劉文舒
看著婉兒胳膊上纏著的傷口問道。
「能坐在這兒陪你說話,肯定是沒問題了!可是你啊,差點兒就殘廢了,幸好那砸在你身上的廢料沒有砸在你小腿骨上,要不然堂堂盜帥下輩子就得坐輪椅了!」上官婉兒說道。
「呃,那……清夢和昕兒怎麼樣了?」劉文舒小聲問道。
噗嗤!
上官婉兒忍不住大笑出來,一手捂嘴,笑的前仰後合!
「你笑什麼啊?」劉文舒納悶的問道,無語的伸手撓了撓頭,卻撓在了腦袋上的傷口上,疼的呲牙咧嘴。
「嘻嘻,我剛才和阿力打賭,說你醒了之後肯定會在三分鐘內詢問昕兒和清夢的情況,阿力還不相信,喏,現在剛剛兩分五十秒,我贏嘍!」上官婉兒得意的說道。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開了,虎背熊腰的阿力走進來,訕笑道,「還是小姐厲害,接下來一個月之內,阿力必定隨叫隨到,只要沒有少爺的任務情況下!」
「我靠,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還是個傷員好不好,怎麼能拿我開這種玩笑!還有阿力,你是我的人,什麼叫一個月內她隨叫隨到啊!」劉文舒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呃,少爺,我也不想的,是小姐一直要求我跟她打賭的,而且還規定不能耍賴!還有我剛才說了,是在沒有少爺任務的情況下才為小姐辦
事的!」阿力用可憐而無辜的眼神看著劉文舒說道。
「怎麼,本姑娘用一下你的人不行啊,你還敢有這麼大的意見?」上官婉兒撅著嘴說道,同時小手不知不覺的撫上了劉文舒胳膊上的傷口。
劉文舒立刻屈服在了婉兒姑娘的yin-威之下,當即表示,「阿力,你怎麼能這樣呢,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打賭輸了就是輸了,之前答應了人家什麼就去辦,是吧,哦還有,我這裡也暫時不用你什麼,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是,少爺!」阿力滿臉黑線的回道,同時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想道,還是少夫人厲害,以後一定得站在少夫人這一隊,不要要吃虧的。在他眼裡,上官婉兒早就是少爺的少夫人了,當然那幾個跟少爺關係密切的都是少夫人,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唉,少爺的夫人真多。
「昕兒和清夢也沒事吧?」劉文舒再次問道。
「清夢沒事的,之前她是我們中受傷最重的,爆炸時被我提前甩飛出去,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上官婉兒說道,「只是她後背上的暗器是有毒的,但是她的生命力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驚人,她是我見過的求生**最強的女人,而且身體恢復能力也好的出奇,還猶在我之上!也幸好如此,才能堅持到我給她解毒,不然換做是其他人
,恐怕毒性發作就……」
劉文舒眉頭緊皺,「為什麼中了催命神針他還有行動能力?」
要知道催命神針所攜帶的劇毒是直接作用在大腦中樞的,這和體質和意志力等等都沒有關係,試問一個人的大腦都被摧毀了,其它的還有什麼用呢?
上官婉兒臉色一暗,緩緩說道,「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們的人仔細的搜索了現場,在廢墟裡面發現了一枚細小的玻璃瓶,裡面還殘存著極少量的藍色液體,經過化驗才知道……那是一種基因藥劑,詳細的檢測結果現在還沒有出來,同時結果也傳給了軍方,接收人是龍清夢!」
劉文舒點了點頭,今天算是長了記性,以後相信在他手裡再也沒有苟延殘喘等待死亡的人了吧?
「呃,還有一個消息……」上官婉兒低聲說道,「這次參與檢驗有我們百草門的兩位長老,他們猜測這種基因藥物有可能是來自軍部的某部門!」
「嗯?多少把握?」劉文舒問道。
「五成以上。因為這種藥品的保密級別絕對是在絕密級別的,一般的機構沒有權力使用,甚至連知情權都沒有,而且這種藍色的藥品很像之前軍部正在研究的『藍玫瑰』!但是確切的結果還需要仔細化驗才知道!」上官婉兒解釋道。
劉文舒點頭釋然,百草門在醫藥學肯定是權
威的,而且婉兒剛才說的基因藥品研究就有百草門精英人員的參與,要不然他們也不能再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憑那一點可憐的信息就得出這麼多結論。
「好在大家都沒出什麼事,要不然!」劉文舒說著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由於動作太大又崩開了胳膊上的傷口,將紗布染的一片鮮紅,但劉文舒一直目光堅毅,對這疼痛似乎完全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