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吃到禾風遞過來的兔子肉時,他看到這個兔子肉烤得焦黃,一看就是很有食慾的樣子。
聞著兔子肉飄來的香味,朱厚照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將兔肉放到了嘴裡。
「哇,真好吃!」如此生鮮的烤肉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了!朱厚照感覺味覺系統和消化系統是如此的愉悅。
「好吧,好吃你就多吃點!」姑娘笑了。她把兔子肉的一大半都給你朱厚照。
「不好吧,你只吃那樣一點,不行,我們得對半分才對!」朱厚照說。
「你以為呢,我是姑娘家,吃不了那樣多,你得多吃點!」禾風說。
「不行,你是客氣,這樣的兔子本來就不多,你一定能多吃的,你又不是我們漢人姑娘吃飯那樣小氣,你一定能吃的!」朱厚照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蠻夷女子就是大肚羅漢那樣的胃口?」禾風笑著。
「不是那個意思,反正你多吃些就是了!」朱厚照說。
「好吧,我妥協!」禾風笑著說。她從朱厚照那裡的兔肉那裡撕下一點點。
「好吧,你吃吧!」禾風說。
朱厚照看她堅持,歎氣一下,就不再堅持了。
確實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了。朱厚照就把兔子慢慢的嚼著吃了。
他一邊吃,一邊看禾風,禾風此刻在細嚼慢咽,斯斯文文的。弄得朱厚照也不大好意思,他也細嚼慢咽起來。
「給你,喝水!」禾風遞給朱厚照一個水壺。
朱厚照看到這個水壺扁扁的,應該是使用牛皮做成的。
「你想的真周到!」朱厚照想起自己的水壺此刻放在了穆蘭她們那裡,此刻他們想必是回去了吧。
他可沒想到此刻穆蘭他們也在附近的一個地方燒烤。
「燕姐姐,他們燒烤我們也燒烤!不過話說這個地方的野兔也真多!來,姐姐,我們好好的吃上一頓!」穆蘭說。
「好呀,不過我總覺得那個姑娘不簡單,等主公去查明真相也好!」風中燕說。
「嗯,只是不知道他的傷如何了!」穆蘭說。
「看他還能說話,應該沒大礙,可能是掉下來時傷了內臟,估計調養幾日就會好的!」風中燕說。
「好,希望他能好起來!不過話說我們得在這裡多呆上幾日了!」穆蘭說。
「對了,穆蘭,你注意到這個姑娘的服裝到底是哪個民族的嗎?」風中燕說。
「我到是不清楚呢,都說雲南是百族之地,那樣多民族要是區分開也是個難事!」穆蘭說。」嗯,我只是在想呀,如果我們能知道她是那個民族的,我們對於她的來意就就很清楚了!」風中燕說。
「不過以我現在的判斷,這個姑娘肯定沒啥惡意,第一她不是專業的殺手,也不是專業的細作,倒好像是一個大小姐,你看一般的這裡的那個其他民族的姑娘,手都是很粗的,我們剛才交會時,她的手好像細皮嫩肉的,她的臉蛋也是,一般這裡的姑娘臉蛋都有些黑,她的臉雖然也有不是那種的白裡透紅的白,可是也是夠白了,剛才我們逼她的時候,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的皮膚很好!而且她那個表情,有些大小姐的樣子,所以我就覺得她的身份應該還是比較高貴!」穆蘭說。
「穆蘭,你從哪裡判斷人家是大小姐,大小姐有標誌嗎?」風中燕笑了。
「嘿嘿,燕兒姐姐,你是大小姐,所以你不知道,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我對你們的習慣倒是很清楚得很!」穆蘭笑了。
「你倒是說說看呢,我們有那些習慣呢?」風中燕說。
「你們大小姐一般都刁蠻任性,即使不刁蠻任性呢,都是性格很驕傲的樣子,稍稍遇到一點的不順心的事,都會在臉上表露出來不高興,不像我們,不高興的事遇到太多了,沒滿足的要求太多了,我們遇到不高興的事情臉上一般反映不出來!所以你們大小姐脾氣很容易看出來的!不過姐姐你可能這些年經歷很多事,從你這裡看出來一種堅韌,你基本上對一切都可以寬容,不動色,可是就是這樣的兼任更加反映出你的大小姐身份!」穆蘭說。
「穆蘭,你還真會說!」風中燕在想,是這樣的嗎,自己是這樣的嗎?
「所以呢,這個姑娘應該是某個酋長或那個首領的女兒,她既然不是細作又不是殺手,那她來這裡跟蹤我們目的何在呢?」穆蘭說。
「目前這裡是多事之秋,難道這個姑娘是來求助的?可是她既然是來求助的,她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身份的?」穆蘭說。
「難道是我們去大觀樓時,找過的官府的人透露的?」風中燕說。
「很有可能,官府的人有可能和這些少數民族的領袖有很多聯繫,說不定我們找的那個官員正好認識這個姑娘,姑娘去求助那個人時,那個人就讓姑娘來找找我們試下!所以那個姑娘就跟著我們了!」穆蘭說。
「嗯,這個真相很接近真實,我也找不出和這個真相不一樣的地方了!風中燕說。
「嗯,至於她遇到啥事我們就不追究了,她會說的!來我們吃烤兔,你嘗嘗我的手藝,我雖然是漢人的姑娘,可是也會這個!」穆蘭笑了。
「好吧,我雖然是蒙古的女兒,可是我不會這個行了吧!」風中燕笑了。
這時朱厚照和姑娘已經吃完了兔子。
姑娘忙碌的收拾現場。
朱厚照點點頭,他看著禾風的舉止,越來越覺得很有風韻。
雖然姑娘掩飾過去了她的來意,可是朱厚照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的,只是此刻姑娘不說自己也不會去問。
禾風收拾完之後,就坐在了朱厚照不遠處發呆,朱厚照發現她發呆的樣子很美,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是一尊雕飾。
朱厚照笑了。可是禾風卻渾然不覺。
此刻月亮升起在石林。
明月升起的時候,朱厚照一下子感覺自己是在萬古洪荒之前。
自己孤零零的在這裡石頭的海洋裡,明月高懸,一切都是孤獨無比。
眼前是一個姑娘的雕塑,眼看著她也要變成石頭。
「唉!」朱厚照歎息一聲。
這下姑娘聽到了!
「你有些不舒服嗎?」她對朱厚照說。
「嗯,感覺我自己和你,我們都要變成石頭了!」朱厚照說。
「啊!你,你為何要這樣想!」禾風說。
「你在那裡一動不動,天長地久不就會變成石頭嗎!你看這些石頭是如何變成的?估計就是那些人啊,動物呀,長期的在這裡待著一動不動變成的!」朱厚照說。
「那是傳說而已,這些石頭啊不知道多少年多少年前形成的!」禾風說。
「哦,原來是這樣的!」朱厚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