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和明子一路疾馳。很快他們來到了京都。
一路上基本都還順利。沒發生啥意外。
來到了京都。朱厚照被這裡的一種精緻的風格所震撼。
雖然在很多方面。比如東瀛的鄉村百姓耕作方法都和中原南方的耕作區別不大。整個的習俗沒有很特別的變化。因為畢竟東瀛是受東土影響而壯大的。
可是在部分的一些地方。東瀛的那種細緻還是讓人很讚許的。
比如那些獨特的工藝。茶道。劍道。忍術。等等。
現在讓朱厚照驚歎的就是那些建築了。
朱厚照自小在北京的紫禁城長大。紫禁城的輝煌大氣一直是他很驕傲的。他也時常研究唐朝的那些建築。他到過西安。他對那些殘存的唐代的建築讚不絕口。
只是沒想到在東瀛。居然能看到盛唐氣勢的建築。
「真的不錯。」朱厚照讚歎道。
「嘿嘿。你真羨慕裡面的人。」明子問。
「不羨慕。皇宮裡的人不自由。天皇此刻估計更不自由。」朱厚照笑了。
「嘿嘿。誰又自由呢。你說我父親自由不。我自由不。」明子說。
「沒有誰能真正自由。只能說認命而為而已。」朱厚照說。
「是的。不過京都還是很美的。等我去見了父王。我們去京都的寺廟看櫻花好不好。」明子說。
「好的。期待中。」此刻天色傍晚。明子匆匆的趕到了將軍府。
朱厚照一直陪她到了將軍府。
「嗯。待會你隨我進去。就說你救過我。是的身份是古玩商。沒變。記住了。」明子說。
「好的。我記住了。」朱厚照說。
將軍府的建築雖然沒有皇宮那樣的宏大。可是也是雅致非常。估計整個東瀛最好的工匠的才華都體現在這些建築上。
朱厚照被帶到客房休息。他看著庭中的花朵。覺得一切都是夢一般。
他突然想起那個抓了寧王的王陽明夫子的話了。『我看花花在。』
如果說花不在。就是因為我不在。昨日這個櫻花在不在。因為我不在。所以這個花應該就是不在的啊。
只是今日我來了。這個花就在了。一切是如此的美麗啊。
朱厚照躺在那裡。慢慢的睡著了。
當天色將晚的時候。朱厚照被明子喚醒了。「快來。我們去和哥哥一起吃飯。」明子說。
「哪個哥哥。」朱厚照問。
「當然是信武哥哥。他一直在父親的身邊。」明子說。
「你告訴他們了。」朱厚照問。
「嗯。是的。我沒有告訴父親。父親確實病的很重。我告訴哥哥了。哥哥說他知道了。他會安排防範的。哥哥還問了我最近去哪裡了。我告訴他去了中原。他想了很久。他聽說你救過我。他就想見下你。讓我晚上安排和你一起吃飯。」明子說。
「哦。你哥哥這樣的善於待客。」朱厚照說。
「嗯是呀。他應該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呢。當然。你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明子說。
「嘿嘿。難得你誇我。」朱厚照說。
「走吧。我們去用餐。」明子說。
他們穿過了將軍府曲折的長廊。還有一些鏈接的廊橋。來到了用餐的地方。
信武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請坐。東方君。聽妹妹說東方君異常風雅。現在得見。真是如此。」信武說。
「信武小將軍過獎了。在下一個古玩商人。雲遊四海只為了能得到商業機會。無意中認識了明子姑娘。因緣巧合到此。沒想到有機會能一睹公子風采。很是滿足。」朱厚照說。
「我看東方君不是做古玩的。恕我直言。」信武一邊說。一邊哈哈的大笑起來。
朱厚照一下子笑了。他知道這個信武不簡單了。
原來東瀛也有如此的人才。朱厚照想。
「我不是做古玩的。又能是做啥的呢。」朱厚照說。
「東方兄胸有華氣。氣度非凡。一看就非池中之物。」信武說。
「我覺得小將軍才是這樣的。我只是一個俗人一個。遊戲風塵。實在是有辱家門。」朱厚照說。
小將軍這時笑了。「東方君要是俗人一個。我們可不都是大老粗了嗎。在下足利信武。今日有機會認識東方君實在是幸運。如果東方君願意。我們可否能效古人來個結義之舉。」
「哈哈。這個嘛。小將軍既然不嫌棄。那就可以啊。」朱厚照說。
面對這樣的一個人。朱厚照覺得和他結拜。那是一件蠻好有意義的事情。其實朱厚照也知道這時明子給自己的一種安排。明子不笨。知道自己來東瀛到底是為何。她肯定是希望自己能達成目標。
想到這裡。朱厚照看著明子。心裡十分的感謝。
明子看著他。也笑了。
「我哥哥是個雅致的人沒錯吧。我知道你怕見那些大老粗。呵呵。我也害怕多見那些人。「明子說。
「是呀。漫遊之人沒想到能和將軍府的千金和公子見面。今晚相見。覺得一切很是完美。」
「來我們跪拜。」足利信武此刻拉著朱厚照來到了座位中間。和朱厚照一起跪下。
「我足利信武。」他說到這句時。對著朱厚照。
「我東方飛羽。」朱厚照照念。
「我們誓約成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有違此誓言。天地不容。」
他們念完之後。彼此相視而笑。「請問東方君的生辰呢。」信武對朱厚照說。
當朱厚照對他說了後。信武也給朱厚照說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好。我比你小。你以後就是我的大哥了。坐。大哥。」信武對朱厚照說。
朱厚照依然盤腳坐下。他和明子都看著信武。此時。朱厚照發現可能信武有事求自己。
朱厚照內心有些樂了。
他在想。到底是啥事讓這個小公子要求自己。難道和他們的兄弟相爭有關。
「大哥。弟弟也不瞞你。其實你也知道了。我有個弟弟要回到京都和我搶這個小將軍的位置。你想我此刻肯定不能讓的。且不說他到底有才有德沒有。就是有。我如果讓了我的性命也不保。」
朱厚照聽著信武的話。在點頭。一般的權位之爭就是如此的鮮血淋淋。
朱厚照從來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