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繼續說:「然後後來他們生了兩個孩子。然後他們很幸福。可是王母娘娘突然來了。她將織女帶走了。牛郎回到家裡後。就追啊。追到了天上。可是王母娘娘突然用頭上的簪子劃出很長的一條河。結果牛郎和織女就沒法團聚了。他們只能在銀河兩邊。遙遙相看。後來王母娘娘不知哪跟筋想明白了。要做下好事。就在每年七七的時候。讓天地間的喜鵲都聚集一起。讓喜鵲們來到天河上。搭了一座橋。人們叫做鵲橋。王母娘娘讓牛郎織女可以通過這座鵲橋相會。然後。七七之夜過後。他們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一側。鵲橋飛走。年年如此。」朱厚照說。
「真美。」明子說。
「如果我們也這樣。就太美了。」明子說。
「先說好。我不幹。我沒那樣的浪漫好。我要是喜歡你。直接去把你搶走。哈。才不會那樣銀河相望呢。」朱厚照笑著說。
明子臉一紅。「你來呀。看你敢不敢來。」
「哈哈。我先帶你私奔再說。先生幾個娃娃。看我丈人會不會接受我。再不接受。我就帶兵和他打上一場。一定要把你搶走。」朱厚照說。
明子的臉一下子紅了:「誰要和你生娃娃。生娃娃好疼的。我不幹。我就這樣沒事到處逛逛。多好」
「哈哈哈哈。」朱厚照笑了。
這時。店小二過來了。「二位客觀點點啥菜。本店南北風味都有。隨便點。」
「有啥南北風味。都是哪些菜啊。」明子問。
「這南北風味當然是指大江南北呢。這位姑娘。難道你連這都不知道。」小二說。
「我還真不知道呢。我知道九州四國。」明子說。
「啥九州四國。」小二在使勁的想。啥叫九州四國。
「哈哈。我妹妹很少出門。她就知道韭菜粥和她的四個蟈蟈。」朱厚照馬上說話了。
明子好像突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也說:「對。我就喜歡韭菜粥和四個蟈蟈。小二哥。你接著說吧」
「哦。這大江南北的菜。有川菜。粵菜。魯菜。淮揚菜。等等菜系。這舌尖上的事情。當然是人生第一大事。天下人的人生第一大事。就是天下第一大事。所以。做這天下第一大事的人。就是天下第一人。做這個第一大事的地方。就是天下第一店。所以本店就是天下第一店。」小二說。
「我明白了。你們這裡是第一店。這個東方大哥。你說啥地方的菜最好吃。」明子說。
「我看來來點川菜吧。川菜蠻別緻的。」朱厚照說。
「好啊。對了。我好像聽說過川菜很辣的是吧。」明子說。
「我暈。你還會知道川菜很辣。不會吧」朱厚照說。
明子悄悄看他一眼。踢了他一腳。剛才自己說錯話。現在不敢再出錯。如果小二真知道那個九州四國。不就知道自己是東瀛人嗎。
「好。小二。就來這幾個川菜吧。」朱厚照說。
「好的。客官。很快就上來。」小二說。
小二走後。朱厚照對明子說。「你以後還是少開口的好。你那個九州四國。嚇死我了。要是大家知道你的東瀛人。你看你走得了不。」
「啥。為啥我是東瀛人我就走不了了。」明子說。
「你真不知道。」朱厚照問。
「是啊。真不知道。」
「我告訴你。最近東瀛人到處殺人搶劫財物。血洗鎮子和村子。糟蹋婦女。你說這裡的人們會不會喜歡東瀛人。」朱厚照說。
「啊。這時真的嗎。」明子瞪大了眼睛。
「我一點都不知道。」明子說。
「你真的不知道。那你們那裡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朱厚照說。
明子想了下。「最近這些年。好像是。有些地方多了一些中原來的勞工。而且是沒有自由的。無意聽說。那些妓院也多了很多中原的女子。可是我從沒想過他們是如何來的。」
「他們都是被抓走的。東瀛人衝進他們的村子鎮子。殺人搶劫強姦。再把餘下的男人和女人都帶走。男的做工。女的供他們糟蹋。然後弄回東瀛也是如此。」朱厚照說。
「東方君。這太可怕了。我有辦法阻止他們嗎。」明子說。
「估計你做不到。他們雖然尊重你。那是尊重你的家族。可是你沒法讓他們真正做啥。你要他們做啥。他們假意會答應你。可是你一轉身。都不會聽的。」朱厚照說。
「那如何辦呢。」明子說。
「明子。你真的想不想看到這一切。」朱厚照問。
「嗯。是的。我不想看到這一切。」明子說。
朱厚照的心裡此刻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要不這樣。你這次回去時。你帶我一起走。」朱厚照說。
「啊。真的。我還想不走了呢。你剛才說私奔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要和你一起。我不回去了。我們就在這裡。反正我家裡的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都沒法來抓我。」明子說。
「哈哈。他們萬一派武功高強的武士來抓你呢。」朱厚照說。
「哥哥你真笨。我們要不生幾個孩子。他們還會抓嗎。生米都成熟飯了。生了孩子的人他們抓回去也沒有。你說的那些天皇侄子。大名公子等等。都不會要的。我對他們也沒價值了。他們會不理我的。」明子說。
「可是現在我們必須會去。我們要去阻止他們。我們努力過了。就好了。」朱厚照說。
「嗯。那就聽你的吧。對了。你到底是誰。你為何關心這樣多。我覺得你不簡單。」明子說。
「唉。我就是我。文物商人。唯利是圖。」朱厚照說。
「我看你不像。就你剛才說的那些。感覺你是官府的人。」明子說。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告訴你。我不是。」朱厚照說。朱厚照想。我是皇帝。那就不是官府的人了。
「唉。不管是不是。這輩子。我估計我都很難逃出你的手掌心了。」明子幽幽的說……
「真的嗎。」。朱厚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