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燕老九聽到朱厚照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真有你的。老弟。你就這樣把一件古玩珍寶收到了。你師父一定做夢都笑死了。」
「是呀。我師父第一眼看到那個荷花金葉時。他簡直就是震驚。他說『太震撼了。太震撼了。我只是在書裡聽說過唐代能做出如此高超的金葉。可是沒想到我居然會得到這個事物。讓我震驚。這人唐憲宗的親筆手跡。讓我感到時光回到了從前。彷彿我就是唐朝人。」朱厚照說。
「那這個金葉現在去哪裡了呢。」那個燕老九說。
「嗨。賣了。當時有一個老照顧我們生意的王爺來了。他東看西看啥都看不上。後來我師父沒辦法。就吧那個金葉拿了出來。畢竟我們要靠王爺吃飯的。這次要是不滿意。以後他就不來了。也不幫我們介紹生意了。我們的生意大都是王爺介紹的。」朱厚照說。
「賣了多少錢呀。」燕老九說。
「嗨。原本說是給我們一千兩銀子。」朱厚照說。
「一千兩。那樣多。」燕老九的眼睛亮了。
「唉。可是沒拿到。只拿到兩百兩。就沒下文了。他這人老是這樣。我們習慣了。」朱厚照說。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燕老九說。
「沒啥。我們作生意的。不是藏家。我們只管買進賣出。有賺的就可以了。」朱厚照說。
「也是呀。來。我們喝酒。吃菜。哈哈。」燕老九說。
「好的。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朱厚照說。
「嗯。那東方老弟這次來陳官鎮。是想做點生意回去呢。還是來這玩的。」燕老九看似漫不經心的問到。
「這次來是為了收集些文物的。我們做生意的。千里奔波只為財啊。這南來北往的貨。都是四處走走看看。說不定就發現好東西了。」朱厚照說。
「是呀。發現了好東西。那可就發了。」燕老九說。
「是的。雖然那賺來的錢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我要是能再好好的賺上一筆。我就不這樣辛苦。我就大部分時候在家裡養生了。培養其他的年輕人來吧。」朱厚照說。
「哈哈。好。是這樣。」燕老九一邊喝酒。一邊想。
「對了。兄弟。哥哥我有些東西。兄弟感興趣不。」燕老九說。
「哦。說來聽聽。啥樣的東西。」朱厚照眼睛一亮說。
「那是些字畫呀。各種各樣的東西。我也說不上來。」燕老九說。
朱厚照知道燕老九說的是那些搶來的東西。只是魚兒已經上鉤。自己慢慢的應對吧。
「哦。哥哥。那些東西。價值有高有低。說不定從中能淘出寶物來。不過也可能分文不值。」朱厚照說。
「就看到你我兄弟的情分上。你不是也要賺錢嘛。你出個公平的價格就行。」燕老九說。
「這點放心。哥哥又不是菜鳥。我肯定會出一個哥哥很滿意的價錢。」朱厚照說。
「那好。兄弟。來吃菜。喝酒。我們吃完。你就到哥哥那裡看看去。好不好。」燕老九說。
「好。我們待會就走。」朱厚照說。
吃到很酣暢的時候。點老二過來。「客觀你們需要加點啥菜。我看你們的菜快要吃完了。」
「那就把你說的那個料理。上一些過來。」燕老九說。
很快。那些東瀛的菜很快就過來了。
朱厚照看去。端來是是兩個方形的盤子。給自己和燕老九各一個。盤子上有幾個葷菜。看起來是海魚類。有蝦類。有貝類。還有幾個綠油油小菜。幾個看起來是米作的東西。還有一個小酒壺。
「蠻好的。」燕老九眼睛都亮了。
「哦。很不錯嗎。我倒是沒吃過這個東西。」朱厚照想起也有人曾經想在宮裡給自己做這個。可是自己當時一直不大想吃。因為聽說那些葷菜都是生的。
「這個是鯛魚。這個魚很好吃的。一般初春吃這個。」燕老九說。
「哦。那夏天和冬天吃啥魚呢。」朱厚照問。
「然後初夏吃松魚。盛夏吃鰻魚。初秋吃鯖花魚、秋吃刀魚、深秋吃鮭魚。冬天吃鯽魚及海豚。」燕老九說。
「哦。原來還有這些學問哦。」朱厚照說。
「是呀。料理的做法和中原的菜做法不一樣。一般都是很清淡的。四季不同的海魚配上時令蔬菜。做法清淡少油。要求做出菜的原本的香味來。」
「那吃起來一定很舒服。」朱厚照說。
「是的。很不錯。那個是壽司。做法也是相當有講究的。」
「嗯。我嘗嘗。」朱厚照夾起一塊魚放到嘴裡。有些生。不過還好。馬上他就吃出了那個菜的香味。不過混合了些酸的辣的調料的味道。
「真不錯。」朱厚照來。
「來。喝點酒吧。」燕老九將那個小酒壺的酒倒在一個小杯子裡。遞給朱厚照一杯。
「好的。」朱厚照接過了酒杯。慢慢的喝。雖然這酒沒有杏花村汾酒和四川的貢酒味道濃。可是也是蠻有風味的。
朱厚照此刻也感覺自己成了東瀛人。
「來請。」燕老九繼續。朱厚照看著他。覺得他喝上了清酒。吃上了料理。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靈魂的所在。朱厚照心裡動。難怪他是東瀛人。
他心裡想。要是這些東瀛人不來我們中原殺人搶劫就好了。大家和睦相處。不是最好的。
可是如果他們要來搶。要來殺。我也會以暴制暴。
他們兩個一邊吃一邊聊。很快就將菜吃光了。酒也喝完了。
當清酒下肚子。燕老九不禁的唱起個歌來那個。想來是東瀛歌吧。雖然燕老九唱的聲音很低。
朱厚照看到燕老九在唱著不知道那的歌。心裡笑了。心裡想。人啊。喝了一點酒。就原形畢露了。
酒足飯飽後。他們喝了幾口茶。「真舒服。平日裡吃的東西。哪有這樣好吃。」燕老九說。
「出來江湖。就忍著點吧。」朱厚照說。
「是呀。忍。忍了很久了。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啊。」燕老九說。
「那就回去啊。錢賺夠了。就回到自己的家鄉去啊。」朱厚照說。
「唉。回不去呀。能回去就好了。」燕老九說。
「為甚麼。」朱厚照問。
「唉。兄弟你就別問了。有時候人就是身不由己啊。」燕老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