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一行。來到了那個院子。負責監視的侍衛過來悄悄的匯報。
「報告主公。這個院子裡原本有二十幾名大漢。現在基本上全部出動。院子裡只有幾個人。」
「嗯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強攻進去。看看誰正在。擋路者殺無涉。」朱厚照說。
周圍的侍衛「嗯。」裡一聲答應了。
隨後。他們大家一擁而上。
大家迅速的沖了了進去。伍先生不在院子裡。只有部分的打雜的在。真正會武功的只有兩三個人。他們迅速的被打到。
當朱厚照看著他們。眉心皺。他馬上審問還活著的那些人。
朱厚照看著一個人。看他的耳朵都缺了一半。朱厚照問他:「你的名字。」
「獨耳。」那人回答。
「獨耳。你們說吧。今晚為何想到要這樣行動。」
「大人。我能問下你們是誰嗎。你指的行動指的是那個呀。」獨耳說。
「我們的身份你不要問了。你反正記得。你不說實話。我就會殺了你。你說。你們難道你們還有很多行動。」朱厚照問。
「大人。我們今晚的人。大都去了那個尼姑庵了。我以為你說的是以前的行動。」獨耳說。
「你說。你們現在是根據啥誰來安排又是如何安排行動的。今晚的線報是如何來的。」朱厚照問。
「今晚的線報。是我們布線監視那個高昇客棧得來的。我們的人看到那個人把我們的人弄倒了。就一直監視著。等她出來後。就一直追蹤到了那個山裡的尼姑庵。然後線人就給我們密報。我們的人就安排今晚的行動。」獨耳說。
朱厚照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回事。幸好那些線人沒有看到自己的侍衛的埋伏。
所以他們冒然行動。被自己的侍衛全部消滅。
「你們的人在這裡。平時都是誰管理。」朱厚照問。
「一般考試的時候。是伍先生管理。現在是由老張代管。可是他剛才看到打不過你們。就悄悄的跑了。」獨耳說。
原來還是有漏網的魚。朱厚照想。那個老張溜得可真快。不過遲早抓到他。
「那獨耳。你說。你們在考試的時候是如何做的。越詳細越好。」朱厚照說。
獨耳看著朱厚照。歎了下氣。「那都是他們的意思。我們其實也覺得有些傷天害理。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只有照辦。」
「你說的他們。是誰。」朱厚照問。
「就是伍先生和老張啊。他們一直執行計劃的。」朱厚照說。
「寧王來過這裡沒有。」朱厚照問。
獨耳全身顫抖一下。
「你要是不說。我把你那邊的耳朵也割下來。」朱厚照說。
「唉。王爺也來過幾次。不過他在南京城另外有住所。」獨耳說。
「王爺在南京的住所在哪裡。」朱厚照問。
「在烏衣巷88號。」獨耳說。
烏衣巷88號。朱厚照默默的記了下來。
「獨耳你說。你們在考試期間。主要做了啥事。」朱厚照說。
獨耳歎息一下。「大人。我們在考試時。一般由線人把一些看起來很有前途的人匯報過來。然後我們就挑選一些請到這裡來。然後有伍先生出面請他們吃飯。一起說話。然後就請他們加入我們的隊伍。」獨耳說。
「如何加入你們的隊伍。」朱厚照問。
「就是他們得答應效忠寧王。然後他們以後會按照寧王的安排去各個重要的部門裡任職。他們的官運有寧王全權負責。」獨耳說。
「這就是說。他們就賣給了寧王了!一般士子是如何表現的。」朱厚照問。
「一般的士子。當場喜出望外答應的有一部分。另外一部份遲疑。可是遲疑的伍先生會維威脅他們。他們也就答應了。」獨耳說。
「那沒有答應的呢。」朱厚照問。
「沒有答應的那些都是不想活的人。所以他們一般都活不下去。」獨耳說。
「你們是如何害那些沒有答應的士子的。」朱厚照問。
「我們一般都是直接迷暈後。扔到江裡去。然後派人去他們住的地方說他們回家了。」獨耳說。
「我聽說你們把他們的家人也都害了的。」朱厚照問。
獨耳歎息一聲。「我也覺得傷天害理呀。因為士子失蹤了。人家家裡會報官的。伍先生就讓我們殺了那些不聽話的士子後。繼續去他們的家裡。把他們的全家都裝在麻袋裡。扔在了江裡或者埋了。」
朱厚照此刻覺得此事很發指了。他看著獨耳。臉色鐵青。
獨耳看到這個樣子。急忙說:「大人。這不是我們的意思。大人你饒過我們吧。」
「你們和江南的官府是何關係。說。」朱厚照說。
「具體的。我也不是非常清楚。我只是知道江蘇巡撫和南京的知府。都和寧王有來往。可是其餘都不知道。」獨耳說。
朱厚照基本清楚了。這個據點就是寧王用來拉攏士子的地方。也是他在南京的行動的總部。寧王能在南京如此妄為。肯定和江蘇的官員關係非常的好。說不定他們很多都已經依附了寧王。
這個猜測從寧王讓鬼幫陰兵借寶就可以得到證實。如果不是那些官員的默許。如果能夠讓鬼幫這樣行動。行動一次估計就會作為重大案件來處理。哪裡會還會安排後來那樣多的行動。
朱厚照看著這個獨耳。心裡有些憎惡。
「獨耳。你說。你做了這樣多的傷天害理的事。你該受到啥處罰。」
「我。我。我。」獨耳有些結巴了。
「來人啦。拉出去。殺了。」朱厚照說。
「慢。大人饒命!」獨耳說。
「你有何話說。大人。不要殺了。我雖然做了很多壞事。也做了好事的。」獨耳說。
「好事。你做了好事的。」朱厚照說。
「是的。我做了好事的。我救了一個士子。也保存了一個士子的屍體。」獨耳說。
「真的。叫啥名字。在哪裡。」朱厚照說。
「我救了的那個士子。叫柳三郎。我保存了屍體那個。叫張一郎。你們跟我來。」獨耳說。
朱厚照心裡一喜。他記得王雯兒的那個郎君。叫做柳三郎。也記得香雲那個郎君。叫做張一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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