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在廬山險峰上,看著范雨先生的那個山峰,他對雪兒說,「雪兒,我想去看一個故人,」
「好呀,你去呀,我陪你去,」雪兒說,
「嗯,好,」朱厚照說,
朱厚照攀過長長的狹窄的山路,來到了山峰之上,當看到那個鐵鎖橋時,朱厚照對雪兒說,「你怕不怕,雪兒,」
「不怕,你在前面走,我跟你走,」雪兒說,
朱厚照踏上了鐵鎖橋,當他往後看時,看到雪兒步履輕盈,微笑著向他走來,他發現女孩子天生就是輕功好,
他也笑了,
當他到達了范雨先生的小屋前,山谷風在吹拂,柴門卻是緊鎖,
朱厚照一陣的悵然,
其實他來的時候,就有這個預感,見與不見,那是緣分和天意,
所以,他一會就好了,他看著雪兒,想起自己第一次來範雨先生這裡的情景,
恍如隔世一般,
這時,雪兒走了過了,輕輕靠在他的身上,
「一般世外高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也許你真的非常想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會出現在你的身旁,」雪兒說,
「嗯,我只是在想當日,」朱厚照說,
「嗯,世間萬物如流水,你記得李白的廬山謠,世間萬世東流水,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神仙就是如此,光陰也是不可追回,」雪兒說,
「你懂得真多,雪兒,」朱厚照說,
「我父親去世前,常給我說很多類似的話,現在他去世了,我一個人走,時常想起他的話,人世無常,就是這個道理,」雪兒說,
「嗯,我們好好的看看這裡的風景,這裡出的人可是很了不起的,」朱厚照說,
「嗯,看的出來,這裡雲升雲滅,類似世間爭鬥,如果不出意外,這裡出的人,應該有將相之才,」雪兒說,
朱厚照一驚,他覺得自己真的得好好重新打量雪兒才是,
「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山吧,晚上我們還得去白鹿洞呢,」朱厚照說,
當朱厚照和雪兒下到山下,已經是黃昏,
他們悄悄的來到白鹿洞書院不遠的地方,等待天黑,
天黑之後,他們悄悄的向著書院走去,
因為穆蘭曾經說過,書院四處埋伏了人,朱厚照給雪兒也說了,他一直特別的小心,
他沒有走大路,而是從側面的山林去的,可是,前面有大山石,擋住的他的去路,
「你抱起你的美人,我帶你進去,」這時,岳珊說話了,
「嗯,好的,」朱厚照一把抱起了雪兒,
「你幹嘛,」雪兒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朱厚照抱在了懷裡,他們已經飛起,
在空中,岳珊對朱厚照說:「你看這裡,你看那裡,你看,都是敵人埋伏的人,這裡已經是天羅地網,」
朱厚照悄悄看去,只見山林裡,都有一些衣角在動,
「嗯,我看到了,」朱厚照說,
「你在和誰說話,」雪兒說,
「一個朋友,雪兒,」朱厚照嘿嘿一聲,
雪兒沒問了,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神奇,她也就不問了,
他們悄悄的沿著白鹿洞書院後面進去,當他們到了時,岳珊將他們放到了地上,
朱厚照看到一個屋子有燈光,他就悄悄的使了個眼色,讓雪兒一起跟過去,
他和雪兒來到了那間屋子的窗戶下,朱厚照輕輕的用舌尖舔開了窗戶紙,往裡面看去,
只見裡面有兩個人正在說話,
一個正是那個伍先生,一個居然是小野,
「小野先生,謝謝你不遠萬里來幫主我們,我代表我們主公,謝謝你了,」伍先生說,
「不客氣,伍先生,我們是彼此需要,但是我們更是朋友,孔子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我自遠方來,心情很開心,因為有朋友,」小野說,
「小野君對聖人話背的倒是滿熟的嘛,哈哈,是的,這次事成之後,我答應小野的一定能做到,」伍先生說,
「我相信,事成之後整個的江南的鹽業生意,我們都要抽成,漕運生意,我們也要抽成,我們只要這兩樣就夠了,我們的大王就可以有足夠的經費去掃平東瀛那些諸侯,就可以得到我們東瀛的天下,到時候,你們主公稱帝中原,我們主公統一東瀛,那是多好的事情啊,」小野說,
「好的,小野,這兩樣生意,可是江南最肥的生意了,小野,你還真會選擇,我這次在江南,最大的收穫就是遇到了你,我們主公可是求才若渴啊,正好遇到小野君這樣的高手,」伍先生說,
「伍先生過獎,原本我們只想在中原做一點生意,我們幫大海幫培訓功夫,一起合作做點生意,為我們主公賺取些經費,可是沒想到會遇到伍先生,我們的忍者不會讓伍先生失望的,他們的功夫,是經過了多年的刻苦的修行才能達到的,可在風裡水裡隱藏,可以攻如烈火,守如金剛,動如脫兔,靜如神龜,一般的練武人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哈哈,是的,這是雙贏,謝謝你們的忍者,你們的武功讓我們如虎添翼,我相信事成後,主公一定會厚厚的獎賞你個人,」伍先生說,
「謝謝伍先生,這次我帶來了一百多名忍者,都是我們大王的最精銳的武士了,我們希望支持你們主公一舉成功,」小野說,
「謝謝小野君,我們一起努力,」伍先生說,
「小野君,你準備好沒有,這次來赴會的幫會的領袖,很多人都是老油條了,我們得想法實現我們的目的,不能這樣就稀里糊塗的過去,」伍先生說,
「不客氣,」小葉說,「我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到時候想跑是很困難的,」
「如果要搗亂的,可以先殺一儆百,到時你們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往外跑的,你們不要讓他們活著離開,」伍先生說,
「好的,我記下了,」小野說,
朱厚照點點頭,「居然還敢勾結東瀛人,我看你是活得真的不耐煩了,我看在同宗之份上原本想輕饒你,這次看來不行了,」他低低說說,
「你說啥,「雪兒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沒啥,我們走,」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