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回到鬼幫的住所。他看到所有人都沒有睡覺。都等候在裡那裡。都在等著任務的命令。
朱厚照看著大家。有些感動。他想起這些日子的辛苦。他說了一句。
「大家可以回幫了。」
大伙開始是一愣。然後突然就開心起來。
掉頭鬼看著朱厚照。「真的回去了。」
「當然。回去了。不回去。在這裡做啥。」朱厚照說。
「回去啦。回去啦。」掉頭鬼也開心的說。
是呀。這次出來執行任務。任務凶險離奇。好容易有個結果出來。可以順利的交差了。能不開心嗎。
只是過場還是要要的。朱厚照對掉頭鬼說:「掉頭鬼。你正式去一趟那裡。把過場走完吧。」
「楊廣墓嗎。好的。白日我就去一趟。聽他們把該說的話說完。然後我們就撤走!」掉頭鬼說。
「對。那是必須的。」朱厚照說。然後對大家說:「都睡覺去吧。」
大家都開心起來。高興的各自睡覺去了。
朱厚照這一覺睡得很香。當他醒來。已經是上午了。
這時。有人過來對他說:「元寶鬼。有人求見你。」
「在那裡呀。」朱厚照問。
「我請他進來。他不肯。他在外面等你。」手下人說。
「奇怪了。誰會找我呢。我在這裡和誰熟呢。」朱厚照暗暗提高了警惕。
朱厚照走到外面。他看到在朝陽裡。有一個人。一匹馬。在那邊的一顆柳樹下。依稀看去。那是一個女子。只是一身江湖黑衣打扮。帶著紗做的帽子。暫時看不清楚。
朱厚照走了過去。那人看到朱厚照走了過來。就摘下了帽子。
「雪兒。是你。」朱厚照很開心。他沒想到雪兒會來找他。
「嗯。走吧。我們出去說。」雪兒說。
「嗯。我們要去好遠。我需要騎馬不。」朱厚照說。
「嗯騎吧。」雪兒說。
「那好。你等著。」說完朱厚照走進了院子。不一會就牽出一匹黃驃馬。
「走吧。我們去哪裡。」朱厚照說.
「好。我們去郊外走走。」雪兒說。
「好。」朱厚照想。此刻只要不去楊廣墓。那裡都行。
「你在想啥呢。」雪兒看到他在想啥。就問道。
「哈哈。只要不是去一個地方。哪裡都成。我在想這個。」朱厚照說。
「為何呢。」雪兒不解。
「哈哈。那裡就是那個要我們拿金子給他的人現在呆的地方。」朱厚照說。
「哦。我知道了。嘿嘿。我也不想見他。就因為如此。才來找你。」雪兒說。
「你們去見過他們了。」朱厚照問。
「嗯。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曾經準備了金子想給他們。結果沒有了。他們也沒說啥。只是說以後要他們上戰場的時候。我們得去效命。我想反正都得答應他。我就答應了。」雪兒說。
「我們現在也去了。估計他們也這樣說。」朱厚照說。
「你如何知道。人不是剛去嗎」雪兒說。
朱厚照笑了。「你如何知道我們的人剛去。」
雪兒不好意思的笑了。
朱厚照也笑了。這彼此相互監視原本也很正常。畢竟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人。
「我給你看一個東西。」雪兒說。
「啥東西。」朱厚照說。
當他接過那個東西。一看.
那是一個帖子。上面只是寫著」英雄貼「三個字。有個日期和地址。日期是;臘月二十日。地址是江西廬山。
朱厚照納悶了。這是啥意思呢。
「我估計你們也會有吧。你們的人還沒回來。如果回來。應該能給你帶一個這樣的東西來」雪兒說。
朱厚照明白了雪兒今日突然來找自己的原因了。
他們一起並駕齊馳。只見兩邊的樹木。大運河。都是飛快的後退。藍天百雲在空中。一切都如此的酣暢淋漓。
他們跑了一段。到了郊外。這裡只有草木青青。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里。盡薺麥青青。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朱厚照看著眼前的景色。念起了這首詞。
「姜白石的詞。將揚州的美麗和風霜。寫得都淋漓盡致。」朱厚照說。
「是啊。當時是戰後。那樣的荒涼淒涼。想起來就害怕。只是經過數百年的繁華。揚州又是當年的樣子。明月夜依舊。」雪兒說。
「只是玉人何處教吹簫呢。」朱厚照笑著說。
「玉人沒有。女幫主有一個。吹簫的是我妹妹。我只會琵琶。你看著辦吧。」雪兒笑了。
「嘿嘿。哎呀。就是在。我又不是杜工部和姜白石。我也是個粗人。只知道打打殺殺。就是美人在。我也沒辦法了。」朱厚照說。
「你還沒辦法。你花言巧語一大堆。你辦法多著呢。」雪兒說。
「沒撤。呵呵。對了。你今日來。一定有別的事找我。不是為了聽我說這些而來。」朱厚照說。
「我不想一個人英雄會。我想你陪我去。」雪兒說。
「啥。我陪你去。」朱厚照說。
「是的。不單是你去。而且你是作為本幫的幫主而去。」雪兒說。
「啊作為你們幫主去。」朱厚照一下笑了。
「這次的英雄會。我知道意義很大。你知道的。有些事我不想作。但是為了幫裡兄弟。我又不得去想做好。我想你做事能力非常強。你要是能去。那是最好的。」雪兒說。
朱厚照看著雪兒。其實他很佩服雪兒。他覺得雪兒的判斷能力是很強的。
這個英雄會。肯定是個龍潭虎穴。如果雪兒去的話。確實很難辦。自己願不願意幫她呢。
只是看著雪兒那柔弱的身軀。自己還能拒絕嗎。
他看著雪兒。「我答應你。」
雪兒的眼中露出喜悅的光芒。
「真的。你願意作為本幫幫主去參加這個大會。很危險的呢。」雪兒說。
「再危險我都不怕。放心。我能處理好。」朱厚照對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