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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章 寶庫帶來滅門禍 文 / 楚江風雪

    當朱厚照躍進了那個圍牆。他就被一堆軟綿綿的東西絆倒了。

    他仔細一看。被嚇了一跳。這堆東西是一個人。

    朱厚照急忙扶起這個人。一看。這人是個丫鬟。可以他馬上看到。這個丫鬟的脖子上全是血。

    他大吃一驚。

    朱厚照急忙放下她。他急忙往裡走。

    一路上都是屍體。丫鬟的。僕婦的。家丁的。全在地上東一個西一個。走到裡面。房間裡。有老人的。小孩的。婦女的屍體。各式各樣的姿勢。都是在突然的狀態之中。被殺的。看的出來。那些是主人的家眷。

    朱厚照在一個大房間子裡。看到了主人。

    以前朱厚照沒有見過這個揚州知府。可是看他的樣子。應該就是主人。

    此人衣著華麗。容貌看起來養尊處優。只是此刻。脖子上被一刀砍下去。腦袋歪了。慘不忍睹。

    朱厚照臉色凝重。他在想誰有這樣大的膽子。可以直接殺一個朝廷命官。

    可是眼前的事情確實發生了。滿地的屍體。好像在暗示著啥。

    朱厚照到處察看。他希望多察看一些蛛絲馬跡。

    他在這個老爺的房間裡。看到一個櫃子好像有搬動過的痕跡。

    朱厚照以前聽侍衛說過關於機關的事情。

    他仔細的尋找櫃子附近。終於。他在附近的牆上找到一個圓形的機關的按鈕。那是被擋在一幅畫的背後。

    朱厚照輕輕的一轉那個按鈕。那個櫃子轉開了。露出一個門。

    朱厚照往裡一推。門是虛掩的。門上有鎖。估計平時都是嚴加鎖住的。此刻因為發生事故。估計後面進入的那些人就沒那樣好的精神來鎖門。

    朱厚照推開門。往裡走。

    裡面沒有光。掉頭鬼打開了火褶子。

    朱厚照看到。裡面是一個藏寶處。裡面有很多金像。銀器等等。還有很多字畫。

    但是一片的凌亂。很多的箱子被翻開了。裡面是空的。

    朱厚照看到那些留下的金銀器都是大型的不好帶走的。估計小的都被帶走了。還有很多的銀子沒有被帶走。估計來人是無法帶走這樣多的銀子。

    來人估計是帶走了珠寶。小的金器。金元寶。那些字畫都被遺棄。估計是來人無法認識真偽和價值的原因。

    朱厚照拾起一幅被仍在地上的圖。他一驚。居然是趙孟頫的「華山秋意圖」。

    他震驚不已。

    他仔細的查看了那些字畫。選了幾幅最有價值的。拿在手裡。他擔心這樣有價值的畫被毀了。這些可是不可多得的東西呀。

    朱厚照看到這個寶庫的角落。有一些自己的手下那日的裝元寶的袋子。

    估計昨日這個知府派人從漕幫那裡盜來了金元寶後。就把元寶放在這裡。

    結果今日被人不但搶走了元寶。還殺了全家。

    真是懷璧之罪啊。可是最為何要去懷璧呢。朱厚照有些憐憫這人了。

    只是一個知府都能夠有這樣的寶庫。朱厚照暗暗心驚。看來貪官得懲治呀。

    這時。掉頭鬼說:「元寶鬼。我們的盡快走了。不然我們離不開干係。人來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好。我們走。」朱厚照和掉頭鬼離開了那個屋子。

    「剛才你讓手下去跟蹤那些人沒有。」朱厚照問。他想確定殺人者到底是誰。

    「有。我讓手下腳最快的那個飛毛腿鬼去跟蹤他們了。他會給我回話的。」掉頭鬼說。

    「好。我們走。」說完。迅速的走出房間。臨走。他看了下那個知府。歎息一聲。

    畢竟這都是自己的人啊。可是自己的人為何總是有很多這樣的敗類呢。真是害人害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朱厚照想起那些老人孩子。心裡歎息不已。

    在圍牆裡。朱厚照也看到了那個朱大人的屍體。他是剛一進門就被殺了的。

    朱大人應該也是會武功的。可是殺了他的人。直接就是一劍封喉。又快又準。朱大人估計還來不及展開就被刺中。

    想起剛才在那個漕幫內奸面前的神氣樣。朱厚照歎息一聲。

    朱厚照離開了知府的大院子。這時。那個飛毛腿趕了回來。

    「情況如何。」朱厚照問。

    「我看見他們帶著東西去了隋煬帝的陵那裡。然後那些帶著大包袱的人就在那附近上船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在隋煬帝陵墓那裡沒走。」飛毛腿鬼說。

    「上船。你知道他們說上船去哪裡嗎。」朱厚照說。

    「我仔細去打聽。好像是在說去南昌府。」飛毛腿鬼說。

    「南昌府。」朱厚照一聽。心裡想。果然是了。

    沒有人敢這樣大的膽子。可是這人既然敢做這些事。一定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他真的無所不能?朱厚照想。現在證據還不多。自己得再找找。自己也不能輕易的冤枉了他。

    「走。我們去隋煬帝陵墓。」朱厚照對掉頭鬼和飛毛腿鬼說。

    「好。我們去。」他們回答。

    三個人迅速的往那裡飄去。因為是在夜裡。他們都在空中飄行。

    「你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走很累。跟我一起輕鬆很多啊。」岳珊說。

    「唉。人啦。就是如此。習慣了飛就不想走。你說以後你要是走了。我如何辦呢。我會懷念你的。」朱厚照一邊想著案子。一邊對岳珊說。

    「言不由衷。我要是走了。你高興得很。就不怕人吃你的腦髓了。也不怕人監視你了。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花言巧語的哄我就是怕你去揭發你。」岳珊說。

    「嘿嘿。岳珊。姍姍。不是吧。我讓你吃腦髓你都不敢吃。估計。」朱厚照說。

    「嘿嘿。你看我敢不敢。改日我吃給你看。我不會吃其他人。還不會吃你的。只是到時候。你就知道啥叫後悔了。」岳珊說。

    「那我等著。對了。你去揭發我啥。」朱厚照問。

    「呵呵。你自己心裡知道。」岳珊說。

    「知道啥。你說呀。」朱厚照問。

    「我才不上當呢。你就是套我的話。我就是不上當。你自己想吧。反正你做到了答應我的事情。我就幫你包涵。不對。我就包庇你。」岳珊說。

    朱厚照笑了。「小姐。不對。不能說包庇。那個詞不能用在好人上。」

    「你是好人呀。看不出來。我就是包庇你。」岳珊說。

    「哈哈。那個詞。你用了。你也不能用。用了。你就是壞人了。」朱厚照說。

    「我就是包庇。我壞就壞。反正是那個意思。你記得對我的承諾呀。做到了我就放給你。」岳珊說。

    「嗯。岳珊。你說這個案子這樣多事。好累哦。你的案子我會記得。放心。」

    「我就是怕你案子多了記不得我的。才提醒你。」岳珊說。

    「不會。說不定在破他們的案子時。會找到你的案子。我一直有這個預感。」朱厚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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