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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大結局 文 / 傲無常

    「臣等告退。」段鴻等齊齊離開。

    小多子賊兮兮的走了進來,輕聲恐慌道:「皇上,莫非您有什麼心事?」

    我身子輕顫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淡然道:「剛多子。你說,朕是個昏君還是明君?」

    小多子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驚懼道:「奴才豈敢評論聖上,還請聖上開恩。」

    「哼。」我皺眉道:「你不肯說,就是在心理認為朕是個昏君。唉,小多子,你是朕最信得過的人,跟在朕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

    小多子匍匐在地,索索發抖道:「皇上當然是明君,文韜武略,功績顯赫。」

    「朕這些年來,荒唐事情做過不少。」我淡淡的望著南書房的天花板,長歎一聲道:「但從來沒後悔過任何事情,唯獨對她,卻是內疚萬分。小多子,你說朕該怎麼做?」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小多子不知道我今天發哪門子瘋,駭得他面無人色。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今天嚇壞他了,呵呵笑道:「沒事,朕又不是想要你的腦袋。出去吧,她來的話,就讓她單獨進來。」

    小多子這才鬆了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我今天的異常,自是讓他恐慌之極。

    良久之後,外面才傳來個腳步聲。輕輕柔柔,卻又能從她微微凌亂的腳步中聽出些緊張來。

    「進來吧-!」為背負著雙手。背對著門口而立,身體挺得筆直。

    吱呀一聲,房門輕輕推了開來。來人跨進一步,輕輕跪下道:「靈。茵子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語氣中雖然平淡,然仔細聽,卻能發覺其中一絲深入到骨髓中的悸動。

    「免禮,起來吧。」我淡淡說道。

    「謝皇上。」她又是輕柔的站了起來。

    我緩緩回過頭去,九年未見。她已經從當初那個稚氣剛脫地少女,成長為一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沒有穿倭國傳統服飾,而是套上了一件大吳國女子素裙。連髮飾,也是完全仿照大吳風格挽上了一個婦髻。唯一有些不妥的是,她身材有些消瘦。

    「你瘦了。」我輕歎了一聲:「你頭髮挽成了髻。莫非已經嫁人了?」

    「皇上。」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跪拜在地上道:「茵子雖然被皇上已經拋棄。可是茵子卻始終堅持,茵子是完完全全屬於皇上的。不管女人也罷,女奴也罷。茵子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一根頭髮地。若是皇上不相信茵子,茵子可以以死明志。」

    我一霎那間似是回到了過去,臨走之前,她對我說過:「茵子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從今往後,茵子會好好活著,不過只為皇上一人活著。」那時她的眼神。是多麼的堅決,清澈。

    「那你不是九年未來見朕麼?」我語氣中,也有些顫抖道:「為何,偏偏會在這個時候來見朕?」

    「茵子一天不幫皇上統一扶桑,就沒有資格來請求皇上的原諒。」她一臉堅決道:「如今扶桑已經完全統一,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您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可以完全接手整個扶桑。」

    「哦?」我眼睛露出了笑意:「你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你是扶桑人,既然知道了朕的計劃,為何不阻止這個計劃呢?」

    「皇上。茵子說過。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地鬼。茵子只會為皇上而活。既然是皇上的計劃,茵子自是無條件擁護。」她仍舊跪拜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祈求之色:「求皇上讓茵子回到您身邊,哪怕是作為您性奴的身份,茵子也毫無怨言。茵子願意為皇上做任何事情。」

    我生命中只有過兩個異族女子,一是秀麗公主,二是她。然而表現卻截然相反。秀麗我一直對她很好,她卻一直忤逆著我地意思,處處向著母國。到頭來接受到了我無比的懲罰。直到最近,才幡然悔悟過來。但這個茵子,明明是我負她良多,卻心甘情願為我做任何事情,所想事情,完全也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考慮,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國家來討好我。

    我不禁大為感動,微哽咽道:「靈妃,過來。重新回到朕身邊來,從今以後,朕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地話,讓她大感意外,眸子中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這結果,大大超過了她的預計。成熟的嬌軀,驚喜交加地不住顫抖。淚珠兒從粉頰上,輕輕滑落。

    「皇,皇上。」靈妃匍匐在地爬到了我面前,抱住了我的腿,突然妖媚的抬頭望著我,眼神中渴望神色一覽無遺。用幾乎讓我噴血的話說道:「主人,靈奴這些年來,無時不刻想著您恩寵。每次,每次想起主人在靈奴身上肆意蹂躪的時候。靈奴,靈奴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雖然主人賜靈奴新的靈妃身份。不過,靈奴更希望您以主人的身份恩寵靈奴。」

    呼。我呼出了一口熱氣,大感吃不消。我這輩子之所以對她如此難以忘懷,就是那段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日子,讓我太爽了。雖然我老婆眾多,可我不會去強迫她們和我玩主人和性奴地遊戲。婉文和我的關係,也越來越趨於正常。男人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喜歡新鮮刺激遊戲。靈妃這麼一來,完完全全把我心中埋藏很深的**發掘了出來。

    「主人,您看起來有些害羞哦。」靈妃輕輕喚道,如貓咪般輕吟了一聲:「不如先讓靈奴來伺候您吧?」

    我

    我幾乎全身僵硬的恩了一聲。

    如此一來。靈妃的舌頭,便如靈蛇一般。邊將我的衣衫脫盡,邊用舌頭伺候遍了我地全身。

    「主人,您可以用任何方法,來侵犯靈奴的身體。」靈妃妖艷的說道:「主人要是想不到。靈奴也可以幫著你想啊。」一套大吳裝脫掉後,其內只穿上了一套緊身的皮革內衣,從腰間抽出條皮鞭,塞到了我手裡。

    「她是個妖精。」我不禁被她又是逗得血脈膨脹起來,看來她今天是早有準備。忍不住越來越熾熱地**,低吼了一聲,猛撲了上去。

    ……

    良久之後,一切才趨於平靜。兩人在南書房做,就像是在偷情般刺激。激情過後,兩人牢牢相擁。九年未見。她的**對我更是吸引力大增。

    「皇上,其實這次來。靈奴……」靈妃一臉滿足道。

    「該是自稱臣妾。」我笑著打斷道。

    「臣,臣妾這次來。還為皇上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靈妃臉色潮紅的望著我。

    我不覺有些奇怪,笑道:「莫非你送了一個扶桑給我,還不滿足麼?」

    「皇上。」靈妃輕笑道:「扶桑是皇上自己拿下的,與臣妾無關。臣妾要送給皇上的禮物,皇上您肯定比得到一個扶桑更高興。」

    「什麼禮物?」我有些好奇道:「什麼禮物比朕開拓了江山還要高興?」

    「這些年來。臣妾一直在扶桑搜索資質好,容貌上等的幼女。臣妾將她們聚集在一起,訓練成靈忍和靈姬兩個組織。」靈妃熱忱的望著我道:「我特地找了全扶桑最好的老師。來訓練她們。如今已經有一部分人可以使用了。靈姬是專門用來伺候皇上的,她們都精通歌舞,各種各樣伺候男人地技巧。而靈忍,則也精通伺候男人的技巧,不過她們更是精通刺殺的技巧,可以為皇上掃除任何障礙。最重要地是,她們個個都是處女,而且她們效忠的對象,不是臣妾。而是皇上。」

    我聽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靈妃,還真是懂得我的心思。專門訓練這些女子,來討我歡心。

    「靈姬目前訓練完成的有二十三人,個個容貌絕佳。而靈忍目前有一百二十人,容貌身材雖然不如靈姬。卻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兒。」靈妃繼續誘惑我道:「她們雖然也聽我地話,不過卻更會聽皇上的話。因為臣妾從小就替她們洗腦,最忠誠的人,是您。您要她們死,她們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地,靈妃她太強悍了。竟然用九年的時間,替我訓練出一大批的女人來。不過,那個靈忍我不覺有些耳熟,恍然道:「對了,你是不是排靈忍去殺過一個大吳人?」

    靈妃一愣,迅即臉色一變道:「那個可惡的大吳人,竟然派人試圖偷走了臣妾一個訓練完成的靈姬。後來臣妾派靈忍去順籐摸瓜,終於找到了他。可是那人狡猾如狐,臣妾折在他手裡三名靈忍。臣妾若是能抓住他,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斷的。」

    「什麼?」我牙齒直咬道:「可惡的劉不庸,竟敢偷朕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教訓他。」

    「到不庸?」靈妃掩嘴道:「莫非那個幕後指使的大吳人,竟然是那個大胖子?」

    「嘿嘿,真是那個混蛋拉。」我握著拳頭道:「偷走朕地女人,朕可不能輕饒他。」

    「皇上,那靈姬沒被偷走。後來給靈忍攔截下來了。」靈妃解釋道:「不過他屬下也夠膽大的,竟敢摸到重兵把守的營地裡偷靈姬。」

    「你也不差啊,多少人想要劉不庸的腦袋。」我呵呵大笑道:「亦還沒幾個人能找出他的藏身地點,你的靈忍能把他找出來,甚至嚇得他要向朕求助。果然是不同凡響。」

    「靈忍是皇上的。」靈妃掩嘴笑了起來:「不過聽起來,似乎皇上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不過,皇上您要靈姬,隨便招招手就行了。何必大動干戈,找人去偷呢?」

    「呃……朕也就是個甩手掌櫃。」我撓著頭道:「誰知道那劉不庸膽大包天啊。」

    「皇上甩手是好的。可是總該防著點吧。」靈妃憂心道:「不如皇上送那劉不庸幾名靈忍,到時候可以以此來監視他。」

    我猛地跳了起來,憤然道:「當然不可以,靈姬和靈忍。都是朕的私有女人,絕對一個不送。」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摟住靈妃道:「靈兒,還是你對朕最忠心。處處站在朕的立場上著想。放心好了,朕讓劉不庸負責這麼大一個攤子,豈能不防著點?他那些引以為重地屬下中,有八成以上,是朕暗中派去的人手。他只要有半點異動,絕對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皇上思慮縝密,臣妾多慮了。」靈妃鬆了一口氣道。

    「靈妃。不說這些了。你為朕訓練的那些靈姬啊,靈忍地,這次都帶過來了麼?」我流著口水道:「聽你說了這麼半天。朕倒是心癢癢起來。」

    「皇上,您剛才都已經連續……」靈妃訝然失色道:「怎麼還……」

    「嘿嘿,朕練的御女心經,自是越戰越勇。」我不覺失望道:「靈妃,你不要告訴朕。那些女子都沒帶過來?」

    「臣妾當然都帶來了。臣妾是想。若皇上這次不接受臣妾。臣妾就帶著她們一起為皇上理情的。」靈妃語出驚人道:「就在您紫禁城門口。」

    我大汗淋漓。幸虧我重新接受了她,要不然真的鬧這麼出戲出來。我在歷史上就真的可以永垂不朽了。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匆匆又是倆月過去。此時的我,已經身處在西域戰場的前沿。一身漆黑的披風。盔甲錚亮。胯下是心愛地戰馬白雪,身後是萬名颶風軍團將士。

    大吳的軍隊,正式開過西域諸國,直逼滅吳聯盟的領土上。已經半月有餘了。攻下地各戰略要衝,均開始以奴隸和雜牌軍開始修建著要塞。步步為營,蟻嚼蠶食。是此次大戰略的主要指尋思想。半個月來,雖然才區區佔領了數十里土地,然滅吳聯盟顯然對我們這種打法,毫無辦法。一波一波的兵力集結後的衝擊。倒在了炮灰雜牌軍和堅固的軍事要塞面前。

    後防也穩固,前線通往大吳國內地運輸線,不僅僅有軍隊的重重保護,更有那些經過訓練後的武林高手協防。可謂穩如泰山。

    我費了不少心思籠絡過來地數萬武林人士。用他們上前線打仗顯然不合實際以及浪費。然在戰爭一開始,就顯露出這些武功高手的用處來。一些防禦型的高手,主要保護軍中各路將領,防止他們被對方高手暗殺。至今為止,已經幫我們防住了十三次針對我方高級將領的刺殺。

    一些精通暗殺的高手,則被派去刺殺對方的將領。同樣,對方十五個高級將領的人頭,在睡夢中和身體分了家。

    擅長輕功善於偽裝的武林高手,則被派去了刺探軍情,順便放置那些製毒高手弈出來的五花八門地毒藥。例如含笑七步癲,我愛一根柴之類的玩藝。更是被我軍用的淋漓盡致。極大程度上,打擊了敵人的士氣。

    劉不庸那小子更是過份,把佔領地的人口分類。青壯年用來修建防禦工事,或販賣給前來淘金的大吳礦主。而一些美女們,則被他運往了大吳啊,甚至是往天竺,暹羅,乃至於歐洲。換取大量的金錢,再回過頭來幫助大吳軍隊補充糧草,補充武器彈藥,修建工程。如此良性循環,致使大吳打這場仗,完全可以以戰養戰,不會拖累國內的發展,甚至有不少盈餘。

    那小子更讓我都覺得無恥的是,他把那些年老體弱的老人,回過頭來再大張旗鼓販賣給滅吳聯盟。滅吳聯盟本就是打著正義的旗幟,而且軍中也有那些老人的親戚兒子,不敢不買。把那些老人賣掉後,不僅可以讓我們的收入增加一分,更是使得整個後防線上乾淨清爽,無後顧之憂。

    當然,滅吳聯盟也向全世界譴責大吳的做法有欠人道主義。然而,大吳的禮部尚書王昭光,也非吃素的傢伙。輕輕巧巧將黑鍋都推給了劉不庸。並發表慷慨激昂地演說,同樣譴責劉不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向全世界表示,大吳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向來是與國際接軌。與國際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戰友。

    當然,劉不庸也不是吃素地傢伙。當他將一批數量不多的老人全部坑殺後,對全世界宣稱,要哪種做法,自己選吧?坑殺還是販賣?哪種更加人道?他表示,以他的財力,沒辦法瞻養那些老人。迅即,全世界都閉上了嘴。相比之下,還是販賣這種事情更為人道一點。當然,大吳迅即發表聲明。嚴重譴責了劉不庸這種做法,並且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向受災的戰區人民。捐款一千萬兩銀子。當然,這銀子肯定是不會真的那出來的。然,劉不庸依舊我形我素,反而更有猖狂之勢。

    滅吳聯盟雖然對大吳恨得牙齒,卻拿大吳絲毫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大吳一步一步蠶食著領土。而每次進行攻擊,則遭到了大吳國防禦工事的無情打擊。畢竟大吳國的神機弩炮並非吃素的。能在天上往下丟炸彈地神機金鵬,更是讓他們膽寒心驚。

    出乎我意料。但同樣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滅吳聯盟中出現了一批落後的火器,那種西方國家才擁有地笨重大炮,以及一些比燒火棍略強的槍械後。祁浪的海防司頓時與王昭光一份譴責西方國家插手戰爭的聲明,同時掀開了那上千艘,偽裝成商船,平常如綿祟般老實的龍艦級別戰艦。同時露出了他們地獠牙,十多萬門的船載神機弩炮的齊射,將整個西方稍微有點繁榮地港口,全轟回了一百年前。從此。西方諸國,這才明白了大吳的實力隱藏是如此之深。頓時老老實實發表了道歉聲明,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供給滅吳聯盟任何支持。

    然大吳帝國,顯然不會放過那些虛偽的惡狼。龐大無敵的艦隊,封鎖了西方所有的海域。任何膽敢出現在海面上的船隻,哪怕是艘捕魚船,也立即會遭到炮轟。如此做法,迅速讓那些原本靠海上貿易和掠奪發展的國家,經濟混亂萎縮,局勢動盪起來。而大吳國的艦隊,也開始趁火打劫,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西方地貨物。而以高到令人咋舌的價格,售給他們來自東方的貨物。到最後,甚至是大量的鴉片往其領土內傾銷。滾滾財富,源源不斷的流向大吳國內。

    戰爭持續著,滅吳聯盟的領土。每一天,每一天的萎縮著。組織起來兵力集結衝鋒,也一次比一次虛弱。戰士的盔甲,也從原來的精鋼戰甲,變成了皮甲,到最後能穿上布衣的,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了。

    這場大規模的戰爭,直直持續了整整十年。當滅吳聯盟最後一個戰士倒在了神機弩槍下後,這座龐大的大廈,終於在最後一刻轟然倒塌。

    西方諸國,再也不堪忍受大吳的剝削壓迫,不堪忍受大吳鴉片的傾銷。終於在武德十九年,以數百條封存已久的小漁船,對大吳艦隊發起了

    攻擊,不宣而戰。然在大吳犀利的火炮下,那數百條破漁船連一刻鐘也沒有撐到。便徹底的消失在地中海中。這場海戰,被大吳史官以鴉片戰爭的台頭,記入了大吳國的史冊。

    自從有人類後,戰爭就不會停息。大吳國的戰鬥,仍舊在繼續著……

    ……

    而我,則在這十年中。逐步逐步的將手中的權力,轉移給了麟兒。麟兒也不負我的重望,在後幾年我逐漸放手中,將大吳國治理的有條不紊,逐步上升。與此同時,西方諸國和大吳之間,矛盾的逐漸積累,終於爆發了。八個最強國,組成聯軍,號稱八國聯軍。然在剛剛抵達大吳國延伸到地中海領土前,就遭到了身經百戰的大吳**隊迎頭猛擊,三天死傷過半……

    終於,在麟兒祭祖後,在朝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上了皇位,國號盛治。舉國歡騰。

    ……

    一年之後,也就是盛治二年初。

    威嚴的金鑾殿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著無比神聖的光芒。然而,這象徵著天下權威,皇室榮耀地金鑾殿中。卻傳來一陣女子開心的嬌笑聲。

    我坐在了本該屬於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地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諾大的金鑾殿中。被我臨時搞成了一個足球場地。兩側各設一球門,各由一名絕色裸女緊張的守著球門。裸女?對,裸女。不僅僅是守門員,那些踢球的球員,也個個是赤身**的絕色美女。就連伺候我吃東西的幽蘭紫竹,也是渾身**裸的。總之一句話,今天這金鑾殿裡,沒有半絲布匹,就連路過的一隻螞蟻,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鏟球,鏟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掌砰,球撞在了門樑上。

    「哎喲。」我可惜地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真是如此,場內所有美女。都是俺親親好老婆。就連那妙曼**的裁判,也是太后她老人家。我欣賞著難得的無遮大會,心理美滋滋,爽歪歪地。再我的功力順利達到天品級別後,我的御女心經竟然能改造每一個女人的體質。讓她們的肌膚個個光滑如剛出水地豆腐,比二八佳人的肌膚還要水嫩。據我所觀察,她們的生命力也大幅度地提高了,也就是只要不出意外,壽命恐怕長得令人目瞪口呆。我相信。只要我能更加勤快地「做」,與天同壽或許還真的不是個笑話。

    「纖纖。」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我哪有放水啊?」纖纖對我直蹬腳,一時間波濤洶湧又讓我大飽眼福。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火道:「公孫纖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纖纖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纖纖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纖纖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槓子搶在了我前面。」

    咀……太后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纖纖,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瞇瞇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地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纖纖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症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纖纖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忙又施展了無上妙法御女心經最終篇的**手法。很快,兩女均宣告投向,雙雙伏在我懷中嬌喘鶯鶯,面紅耳赤,把持不住。

    我一會寵幸纖纖,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聽見我的嘶吼聲。驚訝向我望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和兩名被罰出場的球員在龍椅上當眾宣淫起來。均是憤怒的嬌叱連連,大罵我破壞規矩。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准碰我。不過,卻碰到了兩個不守規矩地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火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

    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地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后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睛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淫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

    史官忙不迭跑到我面前,恭敬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知道這段歷史怎麼寫麼?」我瞇著眼睛。盯著他看。

    「這個?那個。」史官大汗淋漓道:「太上皇攜著妃子們,在金鑾殿中參觀。感受,感受大吳皇朝的興盛。緬懷過去的努力。」

    「放屁,這麼大的聲音聽不出來啊?」我暴火道:「給我如實寫,你一個史官不能好好記載歷史,要你做什麼?」

    「如,如實寫?」史官面色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讓大吳國後人都記住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我長歎一聲道:「諸位愛卿,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了。」

    我說話間,頭頂上方飛來一艘太空船。直停靠在了諾大的廣場上。只見地唐怡那俏丫頭,牽著兩個奧斯塔星人,從飛船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壞蛋,飛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這艘飛船,本來就屬於這兩個奧斯塔人。不過因為缺乏晶核,一直停靠在外太空裡。當然,現在這艘飛船,屬於我的,取名叫大吳號。

    「父皇,您要走了?」身穿龍袍地麟兒,攜著我眾兒女一同飛奔而來,撲到我面前哭道:「父皇,帶麟兒一起走吧。」

    「不准哭。」我怒罵道:「你現在是大吳國的皇帝,怎麼能跟娘們一樣哭哭啼啼呢。」

    「父皇,帶我們一起走吧。」其他兒女,也是撲在我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想帶你們走。」我朗聲道:「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不過,兒女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藏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你們有你們自己地生活,事業。」

    「父皇。」再次齊哭。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都不哭了,麟兒。你是皇帝,又是長子。可要好好善待你的每一個兄弟姐妹。否則我哪天回來,發覺你殘害兄弟姐妹的話,我決不輕饒。你們也是一樣,兄弟姐妹間要團結。都聽到了麼?」

    已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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