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最後那蒼老的聲音激動的響起:「那個忤逆子,活著也是多餘,他想要我死,我也不會讓他活著。」
老爺這話明顯說的很動氣,就連周雲也嚇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現在都沒弄清楚。
老爺調整了心態之後繼續說著:「你以為但憑一個石傲天就能是他的對手?這根本就沒有懸念,我告訴你,石傲天連他一個汗毛都碰不到,我只是先借石傲天這個人引他出來。自然會有人收拾他。」說到這裡的少爺得意的笑起來,彷彿發現了一個無比有趣的遊戲,而且是每個人都有份參與。
周雲雖然沒有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有一點他清楚了,那就是石傲天不是「烈」的對手,老爺敢這麼說,絕對有他的道理,只是他想不通的事,既然不是對手,為什麼又會兩敗俱傷呢?
老爺明顯不想提及這個問題,周雲當然也不好再問。
老爺繼續說著:「雲,你照我的指令辦事就可以了,到一定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是。」周雲盲從性的答應著,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老爺的能力,更加不會動搖自己對老爺和黑榜的信心。
「你照做就可以了,『烈』這個人最重感情,就算他沒有見過你,只要你說是『武』家的人,相信他會好生對你,你的任務就是把『暮』如何死的告訴他,嘿嘿……」說到這裡的老爺陰險的笑了笑,良久才道:「相信他會生氣的。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好戲。」
「明白了。」周雲連聲應允,雖然他沒有見過這個神秘的大哥,但是他對這個大哥有強烈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這個大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為什麼長久都不出現,最重要的是老爺想要他死,為什麼直到今天才動手中間的各種謎團一層層的將他包圍,要想得到結果,只有按義父的意思,將事情的原本抽絲撥繭般層層打開。
「我會告訴你用什麼方法找到他的。你立即動身。」老爺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根本沒有給周雲絲毫反應的餘地。
周雲緩緩的掛下電話,若有所思的說著:「烈?!」
不多時,辦公桌上的電腦發出提示音,周雲猛然回神,將郵件點開,仔細看著老爺發過來的資料。
所寫不多,都是教他如何才能找到「烈」的方法。
看來這次老爺是要動真格的了,石開要死,烈也活不了。凡是和老爺作對的人都逃脫不了這個厄運。
這只是一個平靜偏僻的小鎮,鎮上的都過著日出而做,日落而熄的生活,這裡沒有紛爭,人們都和平的相處著,生活過的清淡而愜意。
這只是一個家毫不起眼的小飯店,但是每到半夜大多賓客都散盡的時候,一個穿著巨大風衣的男子會來這裡喝酒,沒有人看的清他的面貌,他總是把風衣的帽子拉的很底很底,也只能通過聲音才能證明他是男性,春去秋來,年復一年,他總是穿著這件風衣,總是每天半夜才來。
一開始老闆還感覺有點害怕,但是久而久之也就慢慢習慣了,小鎮不大,來了個陌生人,當然是人盡皆知,但是很少有人看到他白天出來過,他的家住伴山而家,看起來很簡陋,而且很恐怖,沒有人敢去,也沒有人敢問他從什麼地方來,最主要的是沒有幾個人聽到他開口說過話。很多年過去,大家也就漸漸習慣了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小酒店的老闆是一個例外,因為他每天到這裡來說的第一句話絕對是和酒有關,由於是常客,老闆也是揀最好的酒送上來,至於錢,他從來沒有拖欠過。
很多人都感到懷疑,這個一個人不見他勞動,為什麼總會有錢買東西,也不見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起初幾年,警察開始調查過他,可是沒幾天,那些警察也全部消失了。從此再沒有人敢調查他,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幹的。
很多年過去,大家一直都相安無事,互不干擾,日子也倒過的輕鬆,自從這個怪人來了之後,這個小鎮在也沒有地痞流氓,再也沒有小偷扒手……好像在一月之間,這些人全部都消失了一樣,連骨頭都找不出一根。
有他在這裡,沒有人能打破這裡的安寧,他就像一個天生的守護神一樣,一半是惡魔,一半是天使。而他需要的在只是一個安靜的棲身之地,這已經足夠了。
每隔三年,小鎮裡會來一個陌生的男子,十多年來一直都沒有變過,也沒有人記的清他這是第幾次來了。
每次來他都會選在半夜,而且身後中是背著一個巨大的箱子,沒有人敢去好奇,因為他每次來都是找這個隱居在小鎮裡的風衣男子。而他總會帶著這個男子來這間小飯館先喝上一杯。
今天正好又整整三年。十多年來,鎮裡的居民都不會在這天夜裡出門,哪怕是再重要的事都會等帶第二天清早。原來並不是這樣的,只是這個穿風衣的男子來了之後,每隔三年的今天,他們都會在夜裡聽到山上有大劇烈的碰撞聲,時而大時而小,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這整個小鎮,讓人覺得不寒而慄,沒有人敢出去看個究竟,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每到這一天的來臨,除了那家小飯館之外,所有的店子和居民都會早早的閉門。
很準時,這個陌生的男子又來了,他總是習慣性的走近著家小店,卸下自己背上的箱子,豪爽的叫著韭菜。
他在等人,一直在等,等這個風衣男子的出現。
小店的老闆總是在今天先準備好所有的飯菜,等待著這位貴客的來臨,今天一個晚上賺的錢甚至比他一年還多,這生意只有傻子才不會做。
少頃,這個穿著風衣的男子準時踏進了小店的門檻。
而且是很自然的和這陌生男子坐到了一起,兩人從來不在飯桌上說話,只是相互敬這酒,就算是桌上的飯菜也是極少動筷。
總是在酒過三巡之後,那陌生男子就會在桌子上丟一疊厚厚的鈔票,然後背起那個大箱和風衣男子並肩出門。
此後,酒點的老闆總是匆匆收拾趕緊關門。
兩人就這樣慢慢的走到了風衣男子那個依山而建的小屋邊。
那陌生男子將背上的箱子卸了下來,然後重重往地上一插,一聲巨響震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又過了三年了。」那陌生男子第一句話總是如此。
「是啊。難道你就不死心?」
「死心?笑話,打敗你我就死心了。」
「打敗我有能怎麼樣?」
「打敗你我就是黑榜第一。」那陌生男子說到這裡激動起來。
「第一又如何?」
「要想當第一就要打敗你。」
「那好!我認輸,第一你拿去。」風衣男子淡淡的說著,對於這樣的虛名,他早就不需要了。
「廢話,那樣的第一有什麼用,你還是比較強。我必須要打敗你,名正言順的拿過來。」陌生男子不禁氣憤起來。
「好。我問你,你一共來了幾次?」
「三年一次,一共來了四次,今年是第五次了。」
「每次有什麼結果?」
「失敗!」陌生男子憤憤的說著,眼中彷彿要噴出怒火一般,不禁單手一緊,那個被他用手扶住的箱子頓時碎裂,一把巨大的鐮刀顯露出來。
只見他單手一抓,輕鬆的握起這把近四米多長的鐮刀,指著那風衣男子道:「我鐮刀手——死神。一定會打敗你。就我手中這把死神鐮刀。」
風衣男子不禁搖了搖頭,歎氣道:「你每次來都會說同樣的話,難道就不膩嗎?」
「打敗你就不膩了。」死神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嘿嘿的笑著。
「你纏了十多年,難道除了打敗我就不能做點別的事嗎?無聊。」風衣男子無奈的說著,他在隱居這裡十多年,就被死神纏了十多年,果真是人如其名——死神。
「我還是認輸算了。」風衣男子歎息著。
「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從建榜開始就是第一,直到現在都二十多年了,你怎麼瞭解做第二的心情和痛苦,為什麼我總是區居你之下,為什麼我總是第二。」死神顯得相當激動,這十多年來依然沒有打敗過黑榜第一。
這是更加增加了的他**和爭第一的決心,他死死的纏著這個風衣男子,知道他隱居在此處,兩人約定,三年來一次挑戰,知道打敗這個風衣男子為止。
其實風衣男子也只不過想少一些糾纏,才故意說成三年。不然的話就沒完沒了,只怕死神會天天找上門和他單挑,那樣的話,日子就真的難過了。
「我讓給你,你又不要。你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風衣男子顯得有點微怒。
「只到打敗你為止。」死神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不禁伸出舌頭,在自己的鐮刀刃上拭舔著。
鐮刀手——死神,黑榜排名第二,只為追求第一而生存,長久以來他都糾纏黑榜第一不放,而且是屢戰屢敗,並不是他能力不